【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九日】我是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至今,也近十多年了。回首這段十多年來的修煉歷程,我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一、得法幾天遭迫害 不懼怕 全心全意做好三件事 記得我在學完五套功法和發正念沒幾天,就是二零零一年的中秋節了。我在過完中秋節的第一天的傍晚時刻回到公司,發現公司裏認識了兩個月的三個同修都不見了。有人告訴我說:給帶走了。我當時心裏想:他們是修煉人,在哪裏都是一樣,只是大法的書不能給邪惡搜走。於是,我在當晚的八點鐘左右,把同修住處的門撞開,把大法書分兩個地方藏起來。這樣過了十來天,邪惡查出是我把書藏起來的,就把我帶到派出所關在置留室裏,我閒著沒事就在裏面煉起了第一套功法,他們一看,不由分說關了我半個月。回來後,有個同修聽說了我的事情,就送了一套師父的各地講法、《精進要旨》、《轉法輪》等十二本大法書給我。從那以後起,我就靠著師父的這十二本大法書,開始了自學實修的日子。 剛回來的那段時間,我天天都覺得在師父的課堂裏聽法,即使走路,我都覺得在師父的課堂裏。直到有一天,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在師父的哪個講法班聽課的,確定我實在是沒去過後,這時我頭腦裏響起了師父洪亮的講法聲音,那一刻我才明白,師父是在我大腦裏講法呢。 沒有了任何一個可聯繫的同修,也沒有了一點有關大法的訊息,我只好把希望寄託在我每天走在路上的那段路程,留意著身邊見過的一點點有點像大法真相傳單的A4紙片。終於有兩次,在師父的慈悲關照下,我在街邊撿到了幾份我們的法輪功傳單。我仔細的看看,寫得很好啊!我就拿著這幾張真相傳單到街邊的複印店跟老闆砍價,從A4單面0.3元/每張降到0.25元/每張、也有0.2元/每張,一次複印一百張、有時錢不夠就五十張。拿回家折好,用信封裝著,送給身邊熟悉的朋友、同事看,有時在晚上出去發給世人看。後來發現這樣做下去生活安排不過來了,我就想了個更節省點錢的辦法,買些雙面膠,用紙寫上「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大法宇宙正法」等真相小標語,每天裝在口袋裏一些。碰到電線桿、IC電話亭、牆壁,隨走隨貼。這樣與複印真相傳單配合著做,我感覺生活壓力輕了一些。 這樣一直做到了近二零零四年,有天,我突然想,先前那做的力度不夠啊!要是我貼一個標語,讓人老遠就能看到,那不是讓更多的人明白大法真相了嗎?我想來想去,最後覺得買A4紙和牛皮紙搭配著,用紅色記號筆寫最好。從那以後起,我就每天下半夜二點或三點往各個馬路邊、新村路口、工地等處張貼「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不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是正法」等標語。做到天亮,吃了早點回家。這樣做了幾個月後,由於沒有重視發正念和否定舊勢力的干擾迫害,被邪惡發現了我的秘密,從而被邪惡跟蹤了。 剛被跟蹤的那段時間,心裏一直不知所措,每天只是背著我的包包,包裏都是我的真相標語、大法傳單,它就像我的命一樣,走哪兒背哪兒,捨不得離開我身邊,但漸漸的我有點明白了,我應該要踩著邪惡的頭上去,它在後面跟,我在前面抓緊一切機會做,它好像也看不見我在做甚麼一樣。記得我在離開那個縣區的前幾天晚上,師父給我打了個一百分,我內心裏在偷著樂。 二、入魔窟 正氣震邪惡 1、拒絕一切配合,坦坦蕩蕩走好大法路 二零零五年,我在一家公司應聘後,被調到外圍市場,負責一個縣城的業務工作。當時我買了個小型複印機,資料可以自己解決了。那年的7月17日星期日,我帶了一百多份真相資料去該縣的一個小島上洪揚大法,不想下半夜下起了大雨,餘下四十多份沒發,第二天又刮颱風,所有的船停發,我只好逗留在一家旅社裏,被當地邪惡配合惡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一下回想起前兩天師父點化的一個場景:一場很大的水,我在水的下邊上不來。還有坐船前大腦有聲音在喊我:趕快回頭,損失慘重。但我當時想,我所做的是最正的事,怎麼可以停止呢,任何因素都不許阻擋。事後悟到那時有強烈的幹事心、不理智,把師父的點化錯當成了干擾。 我開始靜下來,細細回憶起師父講的破除舊勢力的法理。我開始絕食絕水,並在廳堂裏煉功、發正念、講大法的真實情況,全盤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兩天後,惡人說,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到了第三天早上把我送到縣城國保機構,國保正、副隊長聽了我的情況後,堅決不收,他們在二樓很大聲的吵了起來,說你們自己弄來的,你們自己解決,我們不管。後來不知派出所的人說了甚麼,上面安靜下來了,就把我帶到樓上,然後送到縣裏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堅決絕食、不站隊、不報數、不參加他們的任何活動,他們就利用裏面的人折磨我。三天後,他們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把我叫到門外,一會兒對面走來正、副所長和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我一看這架勢,知道他們想來硬的。我當時也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力氣,我手指著他們大喝一聲:你們統統都給我站住!那聲音就像從天上發出來一樣,如晴天霹靂中帶著一份不可侵犯的神聖和威嚴,我當時看到所長們都被這聲音當場震住了,半分鐘才緩過神來,後面的打手也傻在那裏,不知所措的樣子。後來,所長很沒面子的過來,用手捏著我的鼻子說:「你到底想幹甚麼?」我輕輕一笑:「不幹甚麼,我信仰的法輪大法沒有錯,我也沒犯錯,請你馬上放我出去,你要關我一天,我就絕食一天。」 當天下午,他們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每天都來四個人,把我抬著去後面的草地上灌食。他們每次動我,我都放聲大喴:「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大法是正法」。讓裏面每個人都聽到大法的聲音和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後來聽說關我的隔壁絕食死了一個法輪功學員,難怪他們那麼害怕我絕食,是內心不安和懼怕承擔責任啊! 第二天,他們把我灌完後,我蹭著從地上爬起來,拖著腳鐐,幾步沖到所長面前,用手指著他的鼻子正告他:「你們在這裏迫害死了法輪功學員!」然後我轉過身來,用手點著身邊的一個個帽子(頭戴大蓋帽的惡警),說:「你們一個個都逃脫不了幹繫,到時正義的法律必清算你們!」他們似乎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跟他們說話,反應不過來了,副所長低著頭坐在那裏,嘀咕一句:「聽說死在這裏的,靈魂都出不去。」我被這般反覆的折磨了二十二天,後來他們看我快不行了的樣子,怕承擔責任,就把我推給我老家迫害大法的邪惡者。離開時,帽子們走過來,豎起大拇指對我說:「佩服佩服,法輪功,我算是見識了。」我心裏說:「誰要你佩服呀!我們只是要你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是為你們好啊!」到了門口,我看到操場邊坐了一排人,國保隊長從後面座位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目送我離開。 2、正義口號阻邪氣 到了當天晚上九點,當地國保又把我送到當地的看守所,聽說這是個全省最黑的場所,一頭豬可以賣到一萬多。我繼續絕食絕水,學法、煉功、講真相、勸三退、喊「法輪大法好」。邪惡之徒就輪番上來用煙燙、用布綁、拳打腳踢,趁我不注意又往我身上套號衣,我順手抓起號衣從中間扯爛一把扔給號長。後來,他們看我快不行的樣子,怕出事,不敢再動了。 三天後,他們把我抬出去,獄醫姓柯用打豬的大大針頭吸葡萄糖往我左右手臂注射了三針,據說這樣可以頂兩天可以不吃飯。他注射完後把我架出來,一出門口,我就不省人事了。當我張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水泥地上,旁邊圍著包夾、還有帽子們,在觀察我的一點一點的反應。後來又把我架到號房裏,我躺著一動不動。我發現自己頭腦是清醒的,身體動不了,號長可能認為我會死的,拼命往樓上喊話。身邊、樓上都是腳步聲、帽子的喊話聲,後來柯獄醫又進來了,用棉球把我眼皮頂開,用棉球擦我的眼球,發現我的眼球動了幾下,對身邊說了句:「沒事的。」就走了。 晚上,我發現被注射的地方腫得很大,又燒又痛的。就這樣我反反復復被柯獄醫注射了九針。據帽子說,絕食的人注射九針就頂峰了,再不吃,就不能再打了。我也發現打了那針後身體會超常脫水,幾天身體就乾枯了。在打我第九針的當晚,我聽到樓上到處是腳步聲、喊話聲、打電話、也有的說:趕快彙報。當時我右手臂脈搏處被注射了一針,腫得很大,壓著脈搏,感覺心臟每跳動一下,心口內部就像撕裂般痛著。我一秒鐘一秒鐘的挺著,絕不能向邪惡低頭,我反覆提醒著自己。 但是,挺到晚上九點左右,我一下子感覺身上的法沒了,甚麼都沒有了,就剩下一個人的軀體和一個人的思想,家裏親人們不斷在我頭腦裏迴響,我想,我可能就要離開他們遠去了。當時,我不知道放下生死的法理,一直用人的思想堅持著,但當時強烈的人心作用下,我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杯子,他們好像一直就等我這動作了,給我倒了點水,等我喝下水,我一下子看到我身邊的護法神老了很多。我心裏算了下日子,今天剛好是師父點化我在這半個月回家的第十四個晚上。第二天九點,他們的人來了看樣子是來接我回去的,可聽說我喝了水了……我發現我前功盡棄了。由於當時層次所限,其實大法無邊,任何情況師父都會利用來解決弟子們修煉中所遇到的問題,修正大法弟子的路,解體邪惡。 後來,我換了一種做法,只要聽到走路聲,不管是路過的、還是來點名、進門說話的、或者是上級有檢查的,我就用大法口號與他們對話。他們一來,我就喊:「天滅共產黨!退黨保平安!」他們一轉身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送他們。這樣幾天後,外面人就不斷傳話進來說帽子說要打死我,我不理他。從那時候起,「法輪大法好!」「天滅共產黨!退黨保平安!」就不斷的在看守所迴盪著,同時只要有接觸到人,我就勸三退把他給退了。由於條件所限,我想起師父講的「開光」的法理,我就打著大蓮花手印,把三退的眾生名字報給師父,求師父把他邪惡的印記抹掉。記得當時大腦都會有個回音,像師父回答我一樣,說:「已經退了。」就這樣我在那裏退了一百多人。 3、直面邪惡不避讓 邪招用盡心膽寒 到了二零零六年四月六日,邪惡在沒有我的任何口供、筆錄、簽名的情況下,把我劫持到監獄裏。下了車,我想,今天動功還沒煉呢,我就在門口煉起了四套動功,這時我看到身邊很多人在看著我煉功,我想這也是他們得救的機會啊!於是,我放開喉嚨對著邪惡黑窩大喊:「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大法宇宙正法!」就這樣我煉一會兒功,喊一會兒,煉一會兒,又喊一會兒。這樣感覺持續了一個小時。 到了入監隊,我堅決不穿犯人服。我說我煉法輪功不偷不搶,鍛煉身體,沒有犯罪,不穿犯人衣服。這時隊長陳健民看我不配合,就跟他的指導員說:「這人一下車就在我辦公室門口大喊大叫,把手銬拿來。」於是,就用一個手銬銬雙手把我直直的掛在窗戶上,叫兩個包夾看著,我痛苦的掙扎到天亮,到七點多,我感覺身體一下輕了,輕飄飄的像一根草一樣掛在那裏。又過了一小時帽子進來了,把我放低了點。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他掛我,我也要學法呀!還可以讓他們聽聽多好。我就開始大聲的背經文。下午,帽子進來了,看到我掛著還背著甚麼,就問:「你在背甚麼?」我說:「我背大法經文啊!你也來聽聽,看看大法經文是怎麼講的。」他聽了氣不打一處來,邪惡的說我煉的輪子比你大。然後掏出鑰匙又把我掛高了點。過了一會兒,一個很支持大法的犯人進來看到我被高掛著,生氣的問:「是誰這樣做的。」旁邊的包夾說是×××,他大罵起來:「難怪他要死老婆,這麼壞。」他就把我放下來些。就這樣他們一邊掛著我,一邊陸陸續續派帽子進來問話,我一邊背著法。直到四月十三日四點,他們才把我放了下來。我算了一下,差三個小時七天七夜,我兩條腿腫得上下一般粗,已經很難走路了。 接下來,他們又要求我參加隊列訓練,我跟隊長說:「我有法輪功五套功法,鍛煉身體可好,你那東西沒用,我不參加。」他們看我真是不參加,就叫我站一邊去,劃了個地方,站那兒曬太陽。我一邊不動腳跟的站著,一邊大聲的背法,我多麼希望整個操場的人都能聽到大法的聲音啊!我越背越大聲,領隊的走過來說:「法輪功,你能不能把輪子轉小一點啊!我喊口號犯人都聽不清楚了。」我心想,我正要他們這樣呢。我就說:「你們的聲音一大片,太吵了,我不大聲點思路接不上。」就這樣我每天被他們安排著從早上六點多站到晚上八點。在整點發正念時間,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功把我身體撐得膨脹起來,我就知道發正念時間到了。我就不斷的背法、發正念、利用空餘時間寫一些《洪吟》送給身邊的犯人。這一站,就是站到隊列訓練結束,為期一百一十多天。我跟指導員說:「一百多天,我腳跟沒有挪過一下。」我看到他當場木在那兒,好像喘不上氣來似的。後來我又正告他們:「我坦坦蕩蕩,何畏烈日當空?」後來,他在集體開會中說:「法輪功是個很善良的人,大家不能去欺負他。」我又對身邊的人講:「其實太陽一點也不曬人啊!」那些犯人好像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到處交頭接耳,說:「真的!法輪功太奇怪了,你看他曬太陽最多,可他卻是這裏最白的一個。」 後來,他們把我下隊了,一個叫袁征的邪惡隊長,聽說我是法輪功中最頑固的,又不聽他的任何指令。當天上午八點跟一個叫黃崇樂的邪惡隊員把我背劍式背銬起來,然後關上門,兩個人對著我拳打腳踢,到了十一點半放下來,我發現手銬卡到肉裏去了露出白白的骨頭,血流得兩手掌手臂都是。到了十二點多,他又把我叫到另一個房間裏,不管我受傷的手臂,又重新背劍式銬起來,然後把我上衣剝開,拿來電棍對我太陽穴就電,整個大腦過電後我失控的尖叫起來,他有點害怕了,就電我手臂、身上亂電一通。我這一關沒過好(我小時候被電過,很怕電),就跟他說:「你不要這樣子,我們都是人,有話要好好說。」他問我出不出工,我順口說:「出工又沒甚麼。」就這樣,我被邪惡安排去剪線頭,一天剪十多條褲子(後來被加到四十多條)。其實半小時就解決了,我就磨著,一邊打著坐,一邊大聲背大法,我心裏就是要你們明白呢。最後,邪惡隊長也坐在旁邊聽了,聽了半小時,回過頭來惡狠狠的說:「我都聽煩了,能不能小聲點。」我靜靜的看著他說:「你聽,旁邊機器聲音都那麼大,我怎麼小聲的來呢?」他看我沒有躲閃他、也不怕他,也就找不到理由管了。 因為他使用了很多殘酷的手段迫害我,我就到處告他。後來,他利用晚上時間跟我談話:「今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再告了。」我靜靜的看著他、輕輕的說:「我們法輪功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說:「那是,那是。」「我們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底。」他兩眼發直在那裏說不出話來。我繼續說:「人做了壞事都要償還,迫害修煉的人更是罪上加罪,這罪一定要還,但你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壓力,以後不要再迫害我們了。」他還繼續垂死掙扎,用更殘酷的辦法迫害我,後來看我不動心,他就想把我送到其它隊去。後來其他帽子跟我談話說:「你這人啊!誰都不要你,一聽說你的名字,誰都不要,送回入監隊都沒人要,做人做到這地步。」我心在偷笑著。 我看到隔壁的入監隊在吊掛一位東北大法弟子,我就想著怎麼把他救出去。那晚剛好副監獄長陳勇來了,我幾步竄到他面前,指著對面窗戶上吊掛的手臂說:「你看,已經好幾天了。我不承認你的這一切,但即使是你們的監獄法,你也是犯了刑訊逼供與虐待罪,你趕快把他放了。」站在他旁邊的副隊長趕緊哈著腰解釋說:「這個就是法輪功……」我看到這個副監獄長嚇得退後半米遠,眼珠不停的轉動著,驚恐不安的樣子,最後定了定神說了句:「你先回去。」第二天,我看到對面掛著的手臂不見了。我想這還不夠,要徹底解體迫害大法的邪惡。我就寫了個控告信告了隊長陳健民和指導員。然後我又回頭給他們合信一封,正告他們:我已經把你們告了。並告訴他們告他們的原因和希望他們以後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再後來,袁征隊長苦著臉找我說:「我這人怎麼這麼倒霉,碰上你這樣一個人。」 四、「轉化室」弘揚大法 犯人、帽子都來學 我一邊被他們用各種方式折磨著,一邊找機會告他們,一邊在車間裏打坐、背法,就這樣持續到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他們又把我送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轉化班上。聽說這「轉化班」是邪黨中央直接派人下來管的。每人一個房間,前後用布蓋得嚴嚴實實的,中間開著日光燈。一張桌子,一張四角凳子,前面擺著電視機、VCD、攝象頭,一個角落放個桶。二十四小時雙手銬著,八個小時掛在床的上方,讓你直挺挺的躺著,名曰:休息。不許刷牙、洗臉、洗澡、不許大小便,要大小便必須先認罪。隔壁就是監視室,擺著幾台大電視,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都在電視裏,有專門人在看著。我進去的第一念就是絕食,全盤否定它們。我開始對著攝象頭大聲背法,讓那些迫害大法的人都來聽聽大法的法理是甚麼。幾天後,我經常聽到監視室的開門聲、走動聲,教育科還有其他頭目來來去去的聲音。有時候,我知道有帽子們在聽,等我背完休息時,他們那邊才大聲的在說話。我又對著攝象頭講隊長袁征的種種酷刑做法。後來,一個月後就聽說他被降級了。到我再見到他時,他當了個巡邏隊員,在各條路上走來走去。 但是在我靜下來的時候,人心就返出來了,我從這難中能走得過去嗎?有兩個學員已經被「轉化」了,還有一個被銬了一年多,後來聽說被銬了一年多的也被「轉化」了。再後來他也過來說:「不這樣能出來嗎?」他認為那樣做是對的,其他同修也認為沒有錯,但我知道他們在這問題悟錯了,大法弟子決不能向任何邪惡壓力低頭,只能是放下自我、同化大法中解體邪惡、清除迫害。可是兩年多來,我幾乎都是在艱難與折磨中度過,我的心真的感到很累很累了,我好想能有個喘氣的時間,哪怕幾天也行,可面對的環境不允許我有片刻鬆懈啊! 後來我想,不管怎樣,我要把這裏的人、還有帽子們給救了,我再下來。後來邪悟者給了我幾個問題,如「真理是不變的,會變還是真理嗎?」等三個問題。我把我要回答的分兩次整理,共二十多頁。然後,我跟那三個幫教的邪悟者說:「你們人多,一個一個的看浪費時間,我來念你們聽。」他們同意了。在談到「真理是不變的」時,我說:「宇宙大法給不同層次的宇宙眾生開創了不同層次的法理,每一層次的法理也都對應著對不同層次的生命的要求,可低層次的法理對高層生命來講就不是絕對的真理了,但是低層次的法理在它所在層次中的生命就是一個絕對的真理……」我發現我發聲念動的裏面的每一個句、每一個音調都充滿了莊嚴、神聖,充滿了不可侵犯的能量。當我談到無神論群體時,我說:「目前正法洪勢向三界滾滾而來,而你們是處在一個最危險邊緣的群體,所有參與對大法與大法弟子迫害的都將在法正人間中銷毀掉,元神被打入地獄,無休止的償還迫害大法的一切罪惡。」最後我以師父《洪吟》〈笑〉結尾:「我笑 眾生覺悟 我笑 大法開傳 我笑 渡船起航 我笑 眾生有望」[1]。 從那天起,無論是早上、中午、晚上,我經常聽到隔壁響起我講話的錄音聲音,犯人一個個的只要有機會的都來偷聽,監獄裏的許許多多的帽子們,我經常聽到他們一批一批的說話聲音,然後就是聽我讀的三篇錄音播放。我發現整個空間場都變了,不再像原先那麼陰森邪氣。我也發現帽子們投向我的眼神也從初期的冷漠變成了敬畏和欽佩。監獄裏的一個管理者進來,避開攝象頭壓低聲音說:「你有甚麼冤屈,你跟我說,我替你做主。」可是我經過他們近三年沒日沒夜的折磨,早已骨瘦如柴。那時我也覺得事情做完了我不想跟他們多說甚麼。後來,我承受不住違心的簽了字。放下來後,我一算時間,給邪惡銬了六個月零二十五天。 下來後我休息了些天,感覺身上有了點力氣,我就開始背法,邪悟者看到後就跟我吵,吵了幾次,他們可能怕出事,又把我下隊了。 下隊後,我跟那些犯人講,我違心的簽了字了。說出那些,我難過得直哭,他們看我滿臉都是淚水。就一個個傳著說:法輪功真是不一樣啊!違心的說句話都會那樣。(這裏,我跟師父說一聲:師父,我錯了!我對不起您!) 幾天後,我心定下來了,我就寫了嚴正聲明寄給邪惡的教育科,嚴正聲明一切不符合法的行為全部作廢,堅定修煉。接下來,我每天早上起來,站在操場上,公開煉功,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九是回家那天。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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