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六日】「濟水之源」的濟源市,被中共媒體列為「中國最具幸福感城市」。然而,幾年來,小小濟源市上演了一幕幕悲劇。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濟源才子原勝軍(濟源市物資局局長,曾做過教師、律師、工程師),被中共警察活活打死,年僅四十二歲;二零一二年八月一日,四十二歲的年輕母親馬志釵,又被殘酷迫害致死,留下年幼的兒子。 還有多少法輪功學員遭受過、遭受著邪惡的迫害?巍巍王屋山見證了濟源法輪功學員的慈悲堅強,涓涓濟水訴說著修煉人的冤屈悲壯。下面要說的是馬志釵女士的遭遇。 馬志釵生前照片 |
馬志釵女士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在明慧網曝光後,濟源市法輪功學員們張貼小白花和輓聯悼念她,揭露中共惡人惡警的殘忍暴行。中共惡人惡警非常恐懼,層層布置,命令每天晚上九點巡邏,見到小白花就摘掉,如果摘不掉,在樹上的把樹鋸掉,在牆上的把牆挖坑。有的法輪功學員因此被綁架到看守所。 悼念同修的小白花和輓聯 |
馬志釵女士,一九七零年生於河南省清豐縣,童年時就歷經劫難,一歲多時得了要命的「口瘡白」,村裏好幾個孩子得這個病死了,她卻奇蹟的活下來了;三歲時意外燙傷,全身燙傷面積百分之三十多;還有耳朵出膿等病症,使馬志釵身體一直很不好。隨著年齡的增長,生活的煩惱,世事的糾結,再加上自己有好多想不開的問題:人為甚麼活著?人生存的意義是甚麼?她經常晚上坐在一條乾枯的大河中間的大石頭上,看著天上的星星陷入深深的思索一直到深夜。 馬志釵生前說:「在修煉前,我是一個幾經挫折,歷盡坎坷,被生活的風浪打擊的消沉、悲觀、厭世、輕生的人。一九九九年四月,我與丈夫生氣,流浪在濟源市的大街上,走投無路,準備投河自盡時,我接觸並開始修煉法輪功。大法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我從此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的樂觀、開朗、積極、向上,無論遇到甚麼困難和不幸,再也沒產生過輕生的念頭。」 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一直解不開的疑問、謎團豁然洞悉,大法的法理為馬志釵打開通向歡樂的門,久違的笑容,發自內心的喜悅滋潤著她苦澀的臉和憂鬱的心。身體強健了,折磨她的耳朵流膿也不藥而癒,很短時間,她就神奇的無病一身輕了,臉上常掛著幸福的笑容。 一、被非法關押在清豐縣看守所七個月 正當馬志釵沐浴在大法的恩澤之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伙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誣蔑與迫害,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毒害了不明真相的民眾。為了使家鄉的民眾了解法輪功真相,馬志釵從鄭州帶回法輪功真相資料,一個人到清豐縣老家散發,幾天後被惡警綁架。馬志釵被非法關押在清豐縣看守所七個月。 馬志釵在獄中寫道:「我學法輪大法不到三個月,中共就開始鎮壓了。單位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和限制自由,對我家進行了大搜查,我被抓到派出所。以往支持我煉功的丈夫、公公、婆婆,轉而極力反對。丈夫對我輕則辱罵,重則毆打。面對他們強加給我的不公與傷害,我按照大法要求,不再計較,沒有怨恨。在家裏,我吃苦在前,任勞任怨;在單位,對工作認認真真,不計報酬;在社會上,助人為樂,寬以待人。我一個人既上班,又帶孩子,又做飯,還得忙家務,有時忙的連飯都不能吃飽。兒子才一歲多,我常常是哄睡兒子後,再起來學法、煉功和做家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日深夜,單位保衛科到我住處拍門叫喊,我本能的摟緊熟睡的兒子,問:‘幹啥呀?’外面說:‘小馬在家哪,你睡吧,沒事,我們走了。’我的家庭被攪的不得安寧,全家人都對我施壓。 「我和丈夫從身無分文,白手起家,丈夫失業在老家養豬,我工資不足三百元,要養活三口之家。聽說警察搜走了我家五千多元錢,那可是我家幾年來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全部家底呀,我家連給兒子買一個燒餅的錢也沒有了。我散發的傳單是講法輪功真相的,不含任何政治成份,我沒有犯任何罪,卻被關押在故鄉的大獄裏。 「我不怕牢獄之苦,但我不應該被關在監牢裏。」 二、再次被綁架折磨奄奄一息,被迫流離失所 在《我的監獄之行》一文中,馬志釵述說了再次被迫害的經過: 「我曾在濟源市四分部興華機械廠工作,由於煉法輪功,被剝奪了在廠工作的權利。為了生活,帶著幼小的兒子在一建築工地打工。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上午,我正在伙房幹活,突然進來一大幫人,他們沒開警車,沒穿警服,沒出示工作證件,像土匪強盜,搶走法輪功書籍和經文,強行將我綁架上車。 「來到興華機械廠保衛科,審訊逼問我經文的來源。我拒絕在他們的筆錄上簽字。天快黑時,他們才想起給我發傳喚證。我被抓整整一天了,被審了那麼長時間,才開始發傳喚證,他們已經犯法了。當晚,他們不許我回家。第二天早上,我要回家吃飯,被姓陳的惡人猛的拽了回去,並惡狠狠大聲訓斥。當我被帶到市公安局時才知道,綁架我的人是國保支隊的。下午我被關進了濟源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姓朱的女管教命令我:不許煉功,不許和法輪功說話。女管教指使犯人監視法輪功學員。我絕食絕水抵制對我的非法迫害。第四天下午,管教把我叫出去,王獄醫勸我吃飯,我對王醫生訴說我的冤屈時,過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後來知道他是劉明生,是支隊長,看守所的一把手,他命令我將一飯盒水喝下去,我不從。他就惡狠狠的一聲令下:「過來,抬過去灌。」於是「呼」一下,上來幾個惡警猛的將我騰空抬起。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當拐過一排房的過道時,劉明生突然鬆開手,故意使勁往地下摔我,幸虧另外幾個人沒有同時鬆手,不然我的腦袋要摔開花了。在過道裏,他們將我丟在地上,然後架起胳膊,按住腿揪住辮子,扯住頭髮,捏緊鼻子,狠掐兩腮,把一盆水往我嘴裏澆,我幾乎窒息了,本能的扭頭擺脫,水流到了身上,濕透衣服又流到地上。被接連灌了兩盆水,我已經筋疲力盡,躺在水淋淋的地上喘不過氣來,渾身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 「再後來灌的是大米湯,有時一天要灌兩次。天氣變熱了,米湯洒在身上發酵發霉,氣味熏人。有一次,我穿著秋衣秋褲躺在床上,鞋都沒穿,就被兩個男犯猛架出去灌食。正在被灌的痛苦時,一個惡警穿著皮鞋,將整個身體的重量踩在我的一隻腳上,踩一次又一次,鑽心的疼。惡警劉明生不知踢了我多少腳,還兇狠的打我耳光,打得我頭懵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他們幾乎每天都把我拖出去強制灌食,因為監號裏有攝象頭,他們不在監號裏灌。朱管教說:「拉出去吧,被監控錄了像,就弄不下來啦!」 「幾天沒吃沒喝,加上灌食的折磨,我幾乎不能站立了。每當被灌完食,女管教還逼我罰站。當我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她就粗野的把我拽起,一次又一次穿著皮鞋使勁踢我,踢的我腿上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 「在我絕食絕水的第六天下午,家裏人送來了衣物和被子,我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當天晚上,我撐起精神,打坐煉功。第七天早上,我很有精神,起床後,能夠獨自走路,但又被他們野蠻灌食。後來我發現,他們不是灌食,而是當作一種折磨我的酷刑。 「由於灌食時嘴一次又一次的被撬爛,嘴唇腫得幾乎張不開口,看見食物就噁心。絕食絕水八天,並沒感到飢渴的痛苦,只是被灌食折騰的幾乎窒息,無力支撐。國保支隊頻繁的對我提審、侮辱。國保支隊長女惡警王明利無恥的說:我們沒打你。他們為了升官發財,把好人抓進監獄,酷刑折磨,使我差點命喪看守所。 「第八天,我已是奄奄一息了,但意識很清醒。傍晚,他們將我釋放了。我回到姐姐家仍不能進食,夜裏上廁所發現大便全是血,兩腿和腳浮腫的一摁一個坑,渾身肌肉疼痛,腿部青紫,頭皮和兩腮陣痛,從內臟到表皮裏外都是傷。 「半個月後,我的身體依然沒有恢復,婦科病也上來了。我想起惡警王明利曾對我說:馬志釵至少三年,勞教不成還有監獄,女子監獄,不行就判刑。我便強支身體,艱難的離開了姐姐家。」 三、直接勞教、生命垂危 當得知馬志釵離開姐姐家後,國保支隊派人四處尋找她的下落,每天到馬志釵兒子所在的幼兒園騷擾,伺機綁架馬志釵。惡人們還要與馬志釵四歲多的兒子談話,被幼兒園園長訓斥拒絕。惡人還脅迫誘惑馬志釵的丈夫與其離婚,許諾離了婚給他安置工作。 當得知馬志釵住在531廠(馬志釵是5127廠531四分部的技術員)裏之後,惡人們連夜盤查。531廠保衛科長薛仁敏帶人,伙同紙房派出所惡警,撞開馬志釵緊鎖的宿舍門,把躺在床上養傷的馬志釵強行綁架到車上,送到國保支隊。國保支隊帶上早已造好「勞動教養決定書」,於當天直接把馬志釵送到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 由於馬志釵連遭綁架,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身體極度虛弱,在勞教所吃不進、咽不下、嘔吐不止,勞教所帶馬志釵去鄭州市人民醫院做胃鏡檢查,發現病勢嚴重,能活的日子已是很有限了。勞教所怕擔責任,將馬志釵送回濟源,而馬志釵丈夫執意不接人。國保支隊和六一零惡人,又到馬志釵的姐姐家,找人在裏屋纏住馬志釵的姐姐,惡警苗東明把馬志釵背到她姐姐家的客廳,扔下就跑。馬志釵的姐姐出來送客時,才發現妹妹已經在自家客廳裏,姐姐當時就哭了。 馬志釵寫道:「我不能死在親戚家,我是被王明利陷害的,就是爬也要去找王明利講個明白,讓世人明白法輪功學員是無辜的。當我爬到公安局門口時,門衛不讓進,王明利拒不理睬。圍觀的好心人見到後都流淚了。王明利無奈的下樓後,還氣急敗壞的指著我嚷道:‘馬志釵,我就不信法律治不了你!’圍觀群眾喊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犯甚麼罪了?你將她置於死地,對死囚犯也不過這樣,你的人性道德哪裏去了?’」 馬志釵在家人的細心照料下,通過學法煉功,奇蹟般的好了起來。馬志釵到市場買菜,從不佔菜農的便宜,還常把菜農少收的錢如數送還。十月十六日,馬志釵又去買菜,一個菜農指著馬志釵,高興的對另一個菜農說:唉,人家不沾光,是信法輪功的,光行善做好事。 沒想到旁邊一個惡人一聽是法輪功,便立即去報警,然後纏住馬志釵問這問那。馬志釵發現事情不對頭,便騎上自行車迅速離開了。惡警在菜市場怕遭到群眾的反對,不敢直接綁架,便驅車跟著馬志釵到偏僻地方,將馬志釵綁架到濟源市軹城派出所,又交給國保支隊。惡警王明利把馬志釵非法拘留七天。 馬志釵仍然絕食抗議迫害。第四天,拘留所的管教假惺惺的欺騙馬志釵:因為你幾天沒有吃飯,提前放你回家,你哥在外邊接你呢。當馬志釵走出拘留所,果然看到哥哥在大門外,但同時還有國保支隊和六一零的許多惡人。馬志釵剛一出拘留所的大門,就有人命令道:上車吧!原來惡人又要把她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馬志釵堅決不去,四個年輕惡人把馬志釵綁架到車上。馬志釵不配合惡人的要求,惡人沒有得逞。馬志釵拖著極度虛弱的身體,被迫流離失所。 四、又一次被綁架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日夜晚九點多鐘,馬志釵和法輪功學員朱秀梅,到濟源市長途車站後面的蟒河,在路燈桿上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真相標語,被惡警跟蹤,惡警說:馬志釵,你別跑,我早就認出你啦!以前打過交道。惡警用手機聯繫雙橋派出所,綁架了馬志釵二人。 在派出所,國保支隊的惡警苗東明和謝紅武將她倆強行推上車。朱秀梅問:「去哪?」苗東明踢了朱秀梅兩腳說:上車就知道了。到了看守所後,馬志釵二人被兩惡警多次提審。從批捕到開庭,所有的黑材料沒讓兩個法輪功學員看一眼,也從未簽字。苗東明、謝紅武成了構陷馬志釵二人的證人,但開庭時,兩人卻都沒露面。每次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苗東明和謝紅武非常賣力,經他們手被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有一百多人。 馬志釵兩人被關進看守所的第二天,濟源市公安局副局長惡警王立新就坐鎮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說:整個所裏面焦點都在她們兩人身上,二十四個小時放大監控女號,每個值班警察交接班,必須往上反映馬志釵和朱秀梅的情況。 王立新和六一零惡人頭目趙年波,指使警察強迫馬志釵二人和犯人一起站隊,穿囚服,做奴役。她倆都不配合,並對警察說:我們沒有犯法,不是犯人,誰迫害我們誰犯法。警察說:不是犯人,來這裏幹甚麼?姓鄧的所長叫人給她倆戴上腳鐐。 酷刑演示:灌食 |
十月二十八日下午,為抵制迫害,馬志釵二人開始絕食。看守所打報告往上反映。第二天,看守所管教威脅她倆:你們不吃飯,我們有的是辦法,一個是灌食,另一個是下胃管。惡警就叫上牢頭劉紅謹和倆個女犯、四個男犯共七人,一齊把馬志釵按倒在地,拿鋼勺撬開嘴灌食。一天灌三次,馬志釵的腮幫和舌頭都被撬破了。朱秀梅的上下牙都被撬壞了,一直肚子痛,腹瀉不止。過了幾天,劉紅謹打了滿滿一盆麵糊,故意放涼,凝固了,再摻自來水攪拌後,給馬志釵二人灌食。每次殘忍的灌食,都會把膽怯的犯人嚇哭。 惡警逼迫女犯人做工,每人每天要做五十二盒小喇叭,一盒裝二百個。早上睜開眼就緊張的疊被子、搞衛生,動作慢點就吃不上飯,也得開始幹活,一直幹到晚上十點鐘才能睡覺。夜裏還要起來值班兩個小時。惡警訓話說:上面來檢查就說「好」,一個星期兩次肉,兩次雞蛋,兩次豆腐;平常以學習為主,有活隨便幹,沒有任務。 在看守所三個多月,馬志釵和朱秀梅的體重減掉了四十多斤。馬志釵每天灌的食物當時就吐完了。胃已經灌壞了,最後吐血。因為不吃,也不排泄大小便了。就這樣政法委惡人趙年波和王立新也不放馬志釵,說她是法輪功的骨幹。直到她倆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馬志釵都脫相了,不能站立,惡人怕她倆死在看守所,才給她倆辦了取保候審。馬志釵的哥哥簽字把馬志釵接回家。 經過學法煉功,馬志釵和朱秀梅身體有所恢復,為躲避迫害,二人到山東省聊城市高唐縣的山東吉地爾集團打工。期間,濟源惡人瘋狂追找她們,騷擾她們的家人、孩子和親友。 馬志釵的兒子從小就生活在驚恐中,媽媽多次被無端綁架,家裏被抄家者翻的一團糟,凌亂的衣櫥、被褥、家具,警察冰冷威嚇的面孔,使孩子悚然無依,恐懼、孤獨籠罩著孩子幼小的心靈,刻下揮之不去的傷痛。母子只能依靠書信交流。這是二零一一年中秋,十一歲的孩子與母親的家信: 媽,中秋了,人家都團圓了,咱家還沒團圓,別人家都一起吃月餅了,咱家卻不是一塊兒吃月餅。媽,你在那邊冷嗎?今天下大雨,你是否冷?媽我想見你,就是見不到,媽你能叫我見你嗎? 祝你中秋快樂! 天天 五、被快速判刑五年、迫害致死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兩點,山東聊城市公安局、山東高唐縣公安局及派出所大批惡警和眾多警車,包圍了山東吉地爾集團,將正在同廠上班的馬志釵、朱秀梅等六名法輪功學員綁架,馬志釵高喊:法輪大法好。惡人搶走他們的個人電腦、打印機、上網卡、手機、硬盤、衛星接收鍋、現金等大量私人物品。當天有高唐縣、茌平縣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同時綁架並抄家。這就是中共炮製所謂「大案要案」的「2.25」大綁架。中共警察在河北、遼寧、山東三個省的十五個市縣同時作案,綁架了至少九十九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 在聊城市看守所,馬志釵因不打報告,被銬了一個星期,朱秀梅絕食六天,抗議非法關押,但每天還要逼迫做奴工。 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由山東、河南兩省公安廳交接,馬志釵和朱秀梅被劫持回河南省濟源市看守所。馬志釵、朱秀梅被濟源市政法委書記趙年波等惡人構陷,被秘密、快速判刑,馬志釵五年,朱秀梅四年半。判決書下來後,她倆要寫《上訴狀》,看守所惡警不給紙筆。後來,《上訴狀》遞出去,濟源市中級法院判決:維持原判。中級法院審判長是劉強、胡向東,審判員是王紀玖、王磊,代理審判員是郝小麗、陳娟娟,書記員是王淑蕾、趙方方。 三月二十九日,馬志釵、朱秀梅被送往河南新鄉女子監獄。由於體檢不合格,新鄉女子監獄拒收。一星期後的四月五日,馬志釵、朱秀梅再次被送往新鄉女子監獄,仍被拒收。馬志釵要求家人幫她找北京的律師辯護。 五月上旬,馬志釵在濟源看守所已被迫害的吃不進東西了,吃了就吐,被送往濟源市人民醫院搶救。五月底,在醫院的馬志釵生命垂危,被送入重症監護室,家人去見還得經看守所允許,聽說是在胃裏插了一根管,在肺裏插了一根管。 六月底,馬志釵在重症監護室已經瘦的皮包骨頭,嚴重脫相,每天只是靠輸液體維持生命,據說肺功能已嚴重衰竭,躺在床上不能動。就這樣,還有三個武警在門外輪替看守,醫生護士需要甚麼,讓他們去買,花了十五萬元。 親人要去重症監護室看望馬志釵,醫院說是需要看守所批准。親人擔心馬志釵有生命危險,呼籲國際社會和人權組織給予關注,要求馬上無條件解除對馬志釵的監禁,及時搶救。 馬志釵七十多歲的父親,從清豐縣老家趕到濟源,想把馬志釵接回家。七月三十日,馬志釵的父親、哥嫂等家屬,去醫院找醫生問:能否治好馬志釵?醫生說:不能。家屬說:不能治好為啥不轉院?醫生說:已給公安局要求過五次,他們不轉。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四點十分,馬志釵的家屬又去了醫院,看馬志釵還好好的。馬志釵的嫂子問:接你回家行不行?馬志釵趕快點頭。醫護人員說:今天的脈挺平穩。嫂子掀開被子說:胳膊咋這麼涼?醫護人員說:馬志釵發燒了,用冰塊冰了。 八月一日上午,馬志釵的家屬到濟源市第二人民醫院聯繫,想把馬志釵轉院。二院的醫生問家屬馬志釵的病情,並要求看病歷。上午十一點多,家屬從二院出來,馬志釵的哥哥給濟源市人民醫院主治醫生打電話,說要求看病歷。醫生說:得公安局或看守所說了才行。馬志釵的哥哥又給公安局張程亮打電話要求,張程亮說:你下午三點來吧。 下午三點,馬志釵的哥哥找到張程亮。張程亮說:人已不在了,送火葬場了,上午十點鐘搶救無效。家屬到火葬場看遺體,值班人員說:公安局送來的得他們批准才能看。 在殯儀館冷凍的馬志釵遺體,右眼始終睜著 |
馬志釵遺體被冷凍在殯儀館,身上多處青紫,始終睜著的右眼,記錄著被害死時那慘烈的一刻。 馬志釵遺體在殯儀館冷凍一個月後才火化,據悉,中共惡人賠償了馬志釵丈夫四萬元錢,掩蓋這樁命案。 相關責任單位和責任人與電話號碼 河南濟源市公安局局長張程亮13903890390 河南濟源市公安局副局長王立新0391-66933890391-629187613949690888 河南濟源市看守所所長黃×× 13838918598 河南濟源市政法委書記趙年波0391-6633611(辦)0391-6633610(辦) 河南濟源市法院(對朱秀梅和馬志釵非法判刑者)胡X 13838906969 河南濟源市中級法院劉強胡向東 河南濟源市人民醫院主治醫生趙寶利13721475376 王金磊152397968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