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我退伍前曾經在北京市某部當武警。二零零三年,我們在位於大興區的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執勤。這段時間,我看到了一些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的情況,雖然是想起來心痛、不堪回首,但今天覺得很有必要講出來,告訴給現在這個世界上與我過去同樣麻木的人,希望大家覺醒過來。 初到北京首都的法制機構執勤,我感覺非常光榮自豪,沒想到我認真守護的不是莊嚴神聖的法制,而是堂皇外表下無法無天的無理智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我很愧疚,有很大的負罪感,我以為衛護著法律,卻在不知不覺中成為破壞法制的幫兇,我衛護的是迫害善良民眾的邪惡機制和壞人。真的很後悔! 尤其是這些年,隨著法輪大法真相在家鄉的廣泛傳播,我越來越看清了中共邪黨的邪惡,我也越來越感到參與了犯罪,現在我把我看到的這個打著法律旗號幹著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牢獄中的罪惡講出來,向法輪功學員致歉,也希望更多的像我一樣本來樸實正直的單純年輕的武警兄弟們,早點認清中共的邪惡,勇敢地退出邪惡的黨團隊,絕不做它迫害善良民眾的幫兇走狗。這是我的心裏話。 一、隔絕 二零零三年夏天,區縣國保送來了一個小伙子,他被關押在二樓陰面中間的一個房間,他叫崔湘君,是個教師。這個小樓房二、三層都是一樣的單間,每間都是一樣的布置,室內有一個直接放在地上的床墊子,被關押的人晚上用來睡覺,白天要求筆直的坐在床邊,室內沒有任何其它物品,四面的牆都做了軟包,讓裏面的人想自殺自殘都不可能。門的對面牆中間是和我們普通一居室同樣的窗戶,不同的是它的窗簾永遠是掛著的,這讓被關押的人不知道自己被關在甚麼地方,另一方面,如果需要,隨時可以讓人感覺不到白天黑夜的區別,使長期關押在這裏的人感覺到與外界完全隔絕,從而恐懼產生絕望的情緒。 我們兩個武警每間門外一邊站一個執勤,樓道裏還有一個帶班的領導來回巡視。門的上方玻璃被貼上隔層,中間留下一個二三十釐米的小方框,作為我們觀察的窗口。我們要求很嚴,不能與任何人談話交流,我們的任務只管警戒,進去的人憑證件登記進入,裏面有甚麼情況也要記錄。法制培訓中心的人管生活,北京市國保大隊的人管監押,市610和勞教所的人負責教育轉化,形成四方聯合「執法」。現在看來,一方面是給被關押的人壓力,因為據說能送到這來的都是被非法抓捕的重大案件的人物,一般的人不往這裏送,就在本區縣的法制培訓中心了;另一方面,這是中共邪黨知道迫害法輪功不得人心,它對各個方面全都不信任,讓他們互相監督、制約,但絕不是為了法制的公平公正,絕不是為了依法行事,而是懼怕和防止其中的任何一方被法輪功學員的慈悲感召,人性善良的一面被喚醒,從而使迫害無法進行下去。 崔湘君被關押後一直絕食絕水,估計是在看守所已經絕食一段時間了,因為看起來非常消瘦虛弱。按這裏規定,白天在押人員就坐在那裏「反省」。崔湘君一般坐在那裏,有時候他就在那裏閉目煉功,我們就讓他睜眼,他也不理;有時候,他做出煉功的動作,我們就大聲呵斥命令他停止,他不聽。我們不能輕易進去,只能彙報領導,領導就帶我們三、四個人一起進去,我們就搬胳膊扳手抬腿的制止,我們把他弄到了地上,他就躺在地上不動了,又得命令他坐回去,他又不聽,讓我們非常難辦,不讓他煉功,可是一會兒又煉了。後來太頻繁了,我們不能來回來去總去叫領導,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的不管了。 我們和他們是不能說話的,唯一的就是他們大小便要喊報告,因為室內沒有衛生間,我們向領導彙報,然後領導安排讓去才能去,一是不能讓任何兩個被關押的人見面,二是也不讓我們有單獨接觸他們的機會。每次上廁所得三個人,兩個武警一邊一個架著,還有一個帶班領導跟在後邊。崔湘君煉功,不配合我們,我就想治他,也就是他喊報告時拖延一下,但沒有機會,因為他就是不喊報告,可能尿在褲子裏了也不求我們,就是不向我們喊報告。 二、野蠻灌食 幾天以後,就開始給崔湘君強制灌食了,醫生進行鼻飼,就是用軟的橡膠管從鼻子捅進去。他不讓灌食,國保警察就過來把他綁在約束椅上,一種特別製作的大鐵椅子,就是一個刑具,用繩子把身體和四肢都緊緊捆在椅子上,人一點都動彈不得。崔湘君就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聲音非常大。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他剛開始喊時,我們聽了都感覺到心驚膽顫,都被鎮住了,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感到信仰真是有力量,沒聽出有絲毫的懼怕不平敵視怨恨,就是一股強大的正氣,其中還有善良的呼喚。國保警察聽他大喊,慌張地趕緊跑去關窗戶,跟做賊怕人知道似的。有的警察就抽他的嘴巴,啪啪不停地打。每天灌三四次,大盆奶粉沖的牛奶,每次他都不配合,就是綁,灌,喊,老是這樣。幾天以後,醫生直搖頭,管子拉出來有血絲,得多痛苦啊!再插應該插不了了。這不就是上刑嗎?感覺換了我一定是受不了的。我心裏有些佩服這些信仰真善忍的人,可不一般。 除了灌食,每兩三天還要輸液,好幾大瓶子,還是得綁上,他不配合啊。據說有的一小瓶就一百多塊錢,當時就想,這些人也是,自己吃飯不好嗎,非得用這麼多人力物力,浪費這麼多錢,何苦呢?現在明白了,人不能光有飯吃就行了,人活著就要有精神道德信仰,那才是人,那樣生命才有意義。我們這些從山村出來的孩子,一到大城市就感覺眼花繚亂了,覺得吃得好玩得好能有個城市戶口就是太幸福了,其實不理解甚麼是真正的幸福,有信仰的人才是最幸福的。 說起「吃飯」,法制培訓中心警察們的伙食是超級的好,許許多多的花樣,飲料也是各種各樣,應有盡有的,有時他們為了轉化人,就在監室裏吃,拿來很多食物,讓我們非常羨慕。有時聽他們電話找領導彙報,那頭經常是在黃山啊等旅遊勝地呢,當時也是羨慕,這些迫害法輪功的人待遇應該是相當高的,據說轉化一個人還另有很多的獎金。後來看到中共迫害法輪功用了國民收入的四分之一以上,我想肯定不止,真感覺是花錢如流水啊!要說用百姓的錢奢侈也就夠壞的了,他們使用這些人民的錢迫害善良的人,真是天大的罪惡,太壞了! 三、毒打、不讓睡覺,警察瘋狂了 負責崔湘君教育轉化的是四個警察,他們是魏××,團河勞教所的警察,四十歲左右,看樣子是特意臨時調過來的,因為他認識崔湘君,大概是崔湘君在那裏被勞教過;楊××,將近四十歲,可能是國保的,家就住在大興,聽說是東北人,原來還是中學老師;張××,四十多歲,可能一直是天堂河勞教所的警察;還有就是個年輕的李××,應該是新招來的大學生,不像警察學校畢業的,比我們大不了多少,還沒有警察的邪惡習氣,當時我們都特別「羨慕」他能在北京工作。 每天他們就是輪流和崔湘君「談」,看樣子,應該是沒甚麼進展。有一次,還拿來一封信,估計是家裏或單位給他施加壓力的,也沒起甚麼作用。這些警察有點急了,尤其是楊××,氣急敗壞的,有一次,談話中,他打了崔湘君好幾個嘴巴,崔湘君就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我們看著楊××也是失去理智了,怎麼能打人呢?而且室內是有監控的,二十四小時都在錄像啊。崔湘君一喊,楊××有些心虛,但嘴上還在強硬著。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開始不讓崔湘君睡覺了,夜裏開著很亮的燈,讓他分不清白天黑夜,兩把椅子,崔湘君坐一把,警察對面坐著,他們每人輪班,崔湘君一閉眼,就捅他,看著不讓睡覺,連續好幾天。我當時就想,他本來就絕食絕水,再不讓他睡覺,這不都是挑戰人體極限嗎?怎麼這麼折磨人,警察有這個權利嗎?這人不得熬瘋了嗎?名義上是監視居住啊,應該只是限制人身自由,不能剝奪人身自由,已經是違法了;即使剝奪人身自由,拘禁、逮捕、監獄,也不能打人啊,更不能不讓人睡覺啊,這是「法治培訓」嗎?我第一次看到門口的大的白色牌子「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挺神聖的,認為是個大學校,是個學習班,應該非常文明,有講座、學習、交流、座談啊,我們還都想藉機會學點有益的知識呢。這不是太離譜了嗎? 沒想到更嚴重的違法迫害還在後邊哪。 幾天以後,崔湘君沒有被他們熬瘋,這幾個警察瘋狂了。這一天,四個人全到齊了,這樣的情況比較少,一般是輪流來,全都是陰沉著臉。沒問幾句,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抽耳光,拳打腳踢,很快就逼到了牆角,打倒在地。門的右手牆角有監控器,那下面應該是監控器的死角,這說明他們知道這是非法的,不願被記錄下來,但我想,他們敢這樣毒打崔湘君,一定有上級在後面撐腰,所以監控器可以關掉,錄上也可以抹掉,那算甚麼。我們不太敢也不太願往裏看,我們可以聽到痛苦的喊叫聲和呻吟聲,應該是非常嚴重。 原來對這些北京警察,我們都非常尊敬,都當作首長一樣看待。一個絕食絕水幾天沒睡覺也沒有絲毫敵對暴力反抗的人,四個警察一起毒打他,這太說不過去啦!當武警入伍時,我真是挺驕傲的,我是個善良正直的青年,願意為保衛國家人民做貢獻,哪怕犧牲生命。可看到這些我應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甚麼「法制培訓中心」,甚麼「首都人民警察」,真是從內心裏厭惡他們的所為,甚至有時衝動的想找幾個兄弟一起把他們拽出來臭揍一頓才解氣。 後來,他們和我們說帶崔湘君去水房,沒讓我們跟去。我們看到崔湘君滿臉是傷,有血痕,眼眶一個大黑紫的圈,因為夏天穿著短褲,可以看到雙腿上有大片的黑紫腫脹瘀血,這幫畜生真夠狠毒的。從水房回來,血痕被擦洗掉了。後來幾天,我們帶崔湘君去水房,有時洗洗臉和腳,看到了他身體上更多大面積的傷痕瘀紫,兩大腿的內外最為嚴重,真是不忍目睹,心裏特別難受。據他們說,猛踢大腿根部,人最疼痛難忍,既死不了人,又讓人最痛苦。 最讓我驚奇的是,從崔湘君的眼神裏表情中竟然還是沒看到一絲的怨恨仇視,我因此對法輪功學員有一種說不出的崇敬;相反,我對北京公安局和勞教所警察的尊敬和羨慕一點都沒有了。後來我們和崔湘君說話都非常善意,我們只能用語氣(可能就是幾個字)和眼神來表達我們的敬意。 除了崔湘君以外,關押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個人給我印象比較深,他叫吳相萬,好像與清華有點關係,他是山東人。進來時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好幾個月一個人關在裏面沒人理,不讓他洗漱,走時頭髮鬍子老長,蓬頭垢面,像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讓人感歎,這就是中共的「法制培訓中心」。 還有一個,就是這些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基本都會被判刑的,因為他們(中共610人員)認為輕的根本不會送到這裏,但這段時間全部是不會算刑期的,包括他們在區縣法制培訓中心的非法關押。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學習」的地方,可學習的地方,何必要包括動用武警在內的四方來「執法」呢?更不用說打人、不讓睡覺了,這怎麼可以呢?這一點和610本身,都足以說明中共迫害法輪功從頭到尾都是完全非法的,就是一場毫無根據的、人為繞開法律的邪惡迫害,可是中間又隨意的胡亂利用著法律。沒想參與迫害而被迫參與其中的人,一定要看清這一點。 後記 退伍回家後,我不斷接觸法輪大法真相,看了《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兩本書,結合北京法制培訓中心這段經歷,再加上那幾年親身見證的武警部隊貪污賄賂腐敗的嚴重,在家鄉見到的縣鄉村各級幹部的惡行醜行,更加深刻的認識了中共的邪惡,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共產邪黨。我們家鄉就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是非常善良的,對這樣信仰真善忍的群體隨意抓捕毆打折磨殘酷迫害,甚至活摘器官,只有魔鬼妖邪才能做到。 中共邪黨用欺騙和暴力統治中國六十多年,完全把禮儀之邦變成了一個土匪黑窩和大魔窟,只不過這個匪窩、魔窟太大了,古今中外都沒有,身在其中的中國人慢慢不知不覺中習慣了魔匪的思維,魔匪的語言,魔匪的行為,身家利益陷在其中,無意自拔或有意也不能自拔。多少中國人模糊了善惡美醜是非的標準,成為了馬列邪靈的魔子魔孫,被共產邪黨帶到無盡頭的地獄深處。可畢竟是五千年文明古國,十多年來在神州中華,神奇的法輪大法,慈悲的大法師父和按「真、善、忍」大法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承受著最嚴酷的迫害,持之以恆的把美好送給了中國人和全世界的人,在中共匪窩、魔窟中、在殘酷迫害中,以大善大忍呼喚著人們的善良本性,拯救著這個道德崩潰了的社會。 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是個招牌,和打著「為人民服務」的中共邪黨一樣,是一張畫皮,裏面是邪惡至極的魔鬼與邪惡至極的迫害。每想及此,我都不寒而慄,我在那裏穿著武警制服站崗執勤,就是助紂為虐,參與了迫害呀,但那不是我的意願。所以真心希望還在武警和其他部隊的兄弟們,還有那些公安警察、獄警、法官、檢察官、政法委、各級政府工作人員,一定認清邪黨,退出邪黨,決不再跟它一起作惡,站在人民一邊,站在正義善良一邊,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任,對自己的家人負責任,維護真正的法制,絕不可以法外施法,那是犯罪啊! 為寫這篇文章,我查了一些資料,如在百度搜索「公安部邪教」,非常明確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五年政府兩次公布的十四個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人大和兩高司法決定也沒有說法輪功是邪教,這讓我大吃一驚,以前大家都是想當然、自以為是啊。你就知道江澤民團夥和政法委、610的人有多壞多狡猾,發指示不用正規文件。也就是從一九九九年至今,所有對法輪功的迫害,包括抄家、綁架、拘捕、判刑全部都是沒有法律依據的。而按610的指示辦事的人,將來上邊一推責任,全都是你執行者自己的罪,你就是替罪羊啊!看看歷史,共產邪黨幹這樣的事還少嗎?多如牛毛的小人物不說,中共的頭頭劉少奇、林彪、彭德懷、江青等最後結果怎樣? 執法者一定不要法外施法,像迫害毒打崔湘君的四個警察,他們的警察證上,第一條就明確寫著「嚴禁侮辱、體罰、打罵在押人員」,你不是知法犯法嗎?人家真的告你,你那都是犯罪,你怎麼辯解,上邊會說他讓你打人嗎?你有甚麼證據呢?那個小李警官,大學畢業當警察了,還在法制培訓中心工作,卻首先學的是如何違法、無理智的毒打折磨人、實踐犯罪,真夠可憐的!理智的想一想,可別一條死路走到底,別再傻了,別再自欺欺人了。迫害法輪功的事千萬別幹!反過來再看,法輪功學員所做的一切,人家那是維護基本道德與良知(法制的基礎),也就是為我們大家好啊!我們應該支持、幫助他們。 在中共邪黨的法制培訓中心,我清朗的心靈黑暗了;接觸法輪大法,我迷惑的人生清朗了。今天我把看到的邪惡曝光出來,我希望有更多的我的戰友和其他參與了這場迫害的還有善良本性的朋友們,都來做這件事,以各種各樣方便的形式揭露邪黨,曝光邪惡,盪滌盡邪魔妖氣,讓中華大地充滿正氣生機。 法輪功學員們為這個世界、為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越來越感到了一個真相:他們完全無求於我們,完全是為了我們好,就是希望我們擺脫魔鬼的綁架和污染,成為一個充滿善良和正氣的堂堂正正立在宇宙之中的偉大生命。過去我們做錯了,身不由己,被綁架了,被裹挾了;現在不太一樣了,活摘器官的王立軍、薄熙來、610頭子李東生,不可一世的「維穩沙皇」周永康,一個個的被抓起來了,表面說是腐敗,大家都明白,還不全都是因為迫害法輪功嗎,這是天懲,只是開始啊。大法慈悲,老天還在給我們機會啊!參與迫害的,趕快贖罪、自救吧!現有的法制系統足以治你的罪,只不過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不計較這些,還在盼著人們能夠覺醒得救,這是法輪功學員的慈悲啊,真該清醒了! 有人想:講這些話,你像個煉法輪功的吧?我說:「真、善、忍」多好,大家都該學!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大家都該學!我當然想學,還怕不夠標準呢。我們村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奶奶,摔骨折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好了,她也開始學大法了,近一年我們村就有四、五個新學大法的哪,多好啊! 今天終於說出了心裏想說的話,憋了好幾年了,就算幫法輪功學員講真相、救度眾生吧!不知道算不算。 向法輪大法師父致敬!向法輪功學員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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