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二零一一年,是我來到人世自覺最苦最多難的一年,從二零一零年秋天的一場莫名其妙的腹瀉,我的胃就壞了,不敢隨便吃東西,感覺裏面像有一團火似的。西醫我不相信,我就去看中醫,大夫說沒有甚麼大事,開了些藥,但吃後也不見太大的好轉,總是反反復復的。 二零一一年初,我去朋友開的一家理療店開始治療,哪裏知道幾次洩血療法之後,元氣大傷,身體也垮了下去,吃不進東西,臉色蠟黃,身體迅速消瘦,從原來的近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二十多斤。當時我想我的孩子才七歲,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要吃飯。我努力的吃,半天才能吃進一小碗麵條。基本都是硬塞下去的。後來在朋友的介紹下去找了當地的「大仙」,這下一發不可收拾,以後只要身體一難受就去找她。後來慢慢感覺不好使了,又陸續的找了多個「大仙」,現在想想,那時候把身體弄進去多少壞東西啊。在這期間還吃了一萬多元的保健品,湯藥也成了家常便飯。 到二零一二年初,我的情況更不好了,心臟不舒服,胃不好,早上起來就頭昏頭沉、耳鳴、渾身無力、莫名的恐慌,晚上睡覺兩隻胳膊僵的都不知道如何放是好,幾乎兩個小時一醒,真真的嘗到了甚麼叫生不如死,甚麼名啊,利啊,情啊,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 我是和母親於一九九八年一同得法的。但迫害後,我漸漸遠離大法,流於常人了。正當我的精神瀕臨崩潰的時候,母親又一次對我說:「只有大法能救你,你快學法吧。」也許是我的機緣到了,也許是被病折磨的,我終於捧起了大法書。 那天晚上我最先看的是神韻晚會,哪裏知道,看了一會我就睏得不行了,實在堅持不住,我就去睡了,這一晚,我睡得很好。第二天午睡,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左面腦袋裏一聲巨響,當時把我嚇醒了。第三天中午,右邊腦子裏也一聲巨響。從此,我感覺身體真的輕快了,心情也隨著好了起來,睡眠也好了。後來在看同修交流的文章中才知道,可能是師父把我腦袋裏面不好的東西給清理掉了。 但過了兩三天,突然感覺好像自己不太會正常呼吸了,我心裏一陣恐慌,抱輪的時候感覺身體就像抱了一個大冰柱那麼寒冷,整個身體的側邊連著胯下都感覺在向外冒著涼氣。 母親同修與一個阿姨同修都告訴我,這是師父在幫我調理身體呢,就是看你能不能經得住考驗。我聽後把心一橫,在心裏不住的念「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在這期間,我也不間斷的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就這樣到第三天的時候,症狀完全消失了。我終於過了一關,心裏很感激師父。 還有一次,發正念時,突然腦袋裏竄出一陣煩躁的感覺,特別厲害,有點控制不了的感覺。我就使勁的壓抑它,剛開始的時候,它也很強勢,後來慢慢的弱了,最後完全消失,我知道,這是師父看我能真正的區分出真我和思想業,並堅決的排斥它,就幫我去掉了這麼可惡的一個大的思想業力。 又過了幾天,也就是我從新學法開始半個月左右的時候吧,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在嘔吐,開始的時候,吐出兩個像花生一樣的東西,但是等到吐第三口的時候,我就感覺一個非常非常陰冷的東西從胃部往上走,走到哪裏那股寒冷之氣就發散到哪裏,真有能穿透骨髓的感覺,然後一下子吐出來了,像一個小指甲蓋那麼大小的一個黑黑的東西。然後我就醒了,醒後我回憶著剛才夢,我知道是師父把我胃裏的那個壞靈體給清理掉了。我已經無法用人的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這種感恩之情了。 從那天開始,我知道我的胃好了。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的臉色也紅潤了,人也精神了,對法理也越來越明瞭了。知道了我們來人間的目地,是返本歸真並助師正法,捨去名利情,同化真善忍。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