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在這十五年的修煉中,自己的親身經歷深深感到師父的呵護和慈悲救度,為我們在成神的路上堅定的走下去,真是用心良苦。下面就自己見證大法的神奇與同修分享。 一、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到北京,住在親戚家,親戚明白我的來意,就勸說我不要去天安門,很危險。還帶我去了天安門廣場,偷偷指給我看在廣場上的那些閒散的人員,都是上衣便裝,下身是軍褲軍靴的,都是便衣。廣場上不時傳來震天動地的聲音:「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我內心非常佩服同修。 二十九日,我同親戚上街買東西,在公交車上出現了虛脫的症狀,三十日、三十一日發燒,咳嗽時腹腔都震的很疼。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清晨,仍然發著燒的我,走向天安門廣場。在這不長的路程中,我休息了三次,路旁不時見到仨仨倆倆的人,我覺的他們是同修。我通過地下通道很順利的來到了廣場。因為通道裏有人攔截要身份證,當我走向紀念碑時,聽旁邊的步話機說:從某某口上來一個。我還沒反應過來,一便衣上來就問: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就拽著我的衣服帽子往前拖,拖到一輛公交車裏,車裏的人裝的滿滿的。車從廣場往出開時,路邊很多人,無論男女老少都眼含熱淚看著我們。 中午時,我們被拉到昌平收容所,在一個大房子裏有七、八十人。那時我還在發燒。到晚上外面的人給了四條被子說是給老人用的。同修有休息的,有切磋的。我一直戴著口罩帽子,同修知道我在發燒,讓出一塊地方讓我躺下休息,我就小睡了一會兒,不發燒了,嗓子也不疼了。 下半夜,警察把我們帶到廣場,上面有直升飛機在盤旋,下面探照燈通亮的。荷槍實彈的武警全副武裝。這場景只在電影中看過。這時旁邊一位來自湖南的年輕的女孩兒因為看警察的警號,而被惡警踹倒,頭撞在牆上昏死過去。我把她扶起來摟在懷裏,輕輕擦她額頭上的血。我們一起被關押在昌平監獄。據說昌平監獄是亞洲最大的監獄之一,是為迫害大法弟子建的。 由於同修們怕連累家人、工作單位不報姓名地址,警察就把一個監室的人都編了號。提審時大家就講大法真相,絕食反迫害。前四天警察沒送飯,第五天有流動號送饅頭、又送餃子的,同修沒人理睬。 到八號那天,我們這一屋有二十多人被轉到各派出所,期間沒有人吃飯,除了有兩個歲數大的同修身體弱躺著外,其他人精神狀態都非常好,大家交流、煉功。絕食前三天口苦、乾澀、時常漱口,第四天,我感到口氣清新,沒有飢餓感,過了吃飯時間就打飽嗝,而且是吃水果後的清香味。這段特殊的時期,師父把味覺給我閉塞掉了,腦海裏有雞、魚、水果等浮現,但我只知道這是雞這是魚這是水果──好像我從來沒有吃過一樣,不知是甚麼味,只是一個概念,真是好神奇。 第八天把我們七、八個人分到一個叫北新片派出所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承受力到了極限,就報了地址和姓名,對派出所接待我的人講真相,他給了我一張師父的黑白照片,有A4紙那麼大,拿在手裏我就哭了,是自己沒做好,可師父還是鼓勵我。我被駐京辦事處的人接走,來到石景山賓館。在這裏我沒有想將來要面對是甚麼,很平靜。洗頭、洗臉、刷牙,收拾的乾淨利索。那天一隻手被銬在椅子上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單位兩個同事來接我,他們都不認識我了,我自己照鏡子時,也嚇一跳,瘦的很厲害。他們用公款去天安門城樓遊覽,我在九天沒吃東西的情況下,同他們一起上了天安門城樓,他們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回來後,我被關到當地的看守所,在這裏吃了五十多天的窩頭、麵粥,這在常人看來也是不可思議的,九天沒吃飯,胃已經收縮了,即便吃流食也要好好養養,何況吃粗糧。 二、我有師父 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在看守所有三十幾名同修,大家一起背《洪吟》,交流。在北京我沒覺的冷,回來後就如同在冰窖裏一樣。我身上簡直就是寒氣逼人。一星期後,左側腰部像剮肉一樣的疼,我忍著(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以後就尿血了。我心裏明白,在常人那就是急性腎炎,可我是個修煉人不會有事,不會有危險。腰疼腿沒力氣,煉功腿輕著地不敢踩實,堅持煉功,有一次打坐竟坐了一小時五十分鐘。又過了一星期我的雙腳放射性的疼痛,就像光著腳走百八十里的路一樣。腳痛好了,我又發高燒咳嗽,嗓子腫的說話都費勁,發燒身體一點也不難受,頭腦非常清晰。 看守所給的土豆是帶芽子的,常人都知道有毒,不能吃。看守所卻給大法弟子吃。同修說這也就是大法弟子,常人恐怕就沒命了。過了幾天我就好了,人也精神很多。 同修們切磋,在人這面大家吃不少苦,可是師父為我們能修煉生生世世承受的更多,大家從內心非常感謝師父。在這期間我改變了一個觀念,在我遇到任何麻煩的時候,我不去體會自己的感受,而是想到師父為我的付出,我有師父,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三、奇蹟穿越時空 我是中年女大法弟子,有家庭有工作,既做真相資料又參與協調,時間對我來說是很有限。大法開啟我的智慧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我的工作不是很忙,上班忙一陣子,就可以休息,我有休息室,可以學法,發正念。為了節省時間,就是盛夏也從來不午休。 有一次盛夏中午,我幹完活在室內學法,快到三點發正念了,我太睏了。自己就想:現在是兩點五十,我就休息五分鐘,然後起來發正念。就這樣我就躺下了,當我再醒來時是兩點五十五,而我這五分鐘的時間,是睡了半個小時的感覺,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慈悲把我拿到另外空間休息去了。像這樣的情況還有好幾次。 還有一次,同修要修機器去外地,正趕上中午我上班時間緊,還得去送他,這段路去我自己騎車也得十幾分鐘,何況走著,我推著機子走了一半的路,這期間心裏埋怨同修,為甚麼同修不早點,上班要遲到了。但馬上我意識到,這思想不對,有問題去解決,抱怨有用嗎?同修又是為了誰?不是大家共同救度眾生,天氣熱又不辭辛苦,自己太自私了。想到這腳步加快,心裏求師父,師父求您給弟子平衡一下時間吧。到目地地我飛快的騎車奔單位。正點趕到單位,又一次見證大法的超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