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七日】零九年,我被非法勞教回家後,家裏的父母兄妹都不能理解,認為你是好人還會坐牢?坐牢就不是個好人。父親曾老淚縱橫的對我說:「我的老臉都被你們(我和丈夫同修)丟盡了,出門就看到樓上樓下的鄰居對我指指點點的,說我家女兒、女婿因煉法輪功都坐牢了……」 聽了這些,我的心很沉重:一方面自己沒有修好,在一次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而非法勞教;另一方面早期給家人講真相時,他們都受邪黨謊言毒害很深。我心中就想:他們能成為我這世的親人都不是一般的緣份,我一定要用自己的一言一行來證實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我所遭受的牢獄之苦都是共產邪黨的迫害造成的,而不是煉法輪功造成的。漸漸的家人對我的修煉有點默許了。 一、高齡母親得法 零九年八月底的一天,母親突然對我說:「你教我煉功吧。」聽了這話,我高興的心想:母親真是緣份到了。但又犯愁了,母親大字不識一個,那年已有七十一歲的高齡了,教她煉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講清真相後有要學功的人,要儘快安排學法教功,他們是下一批修煉的弟子。」[1]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海。因她不識字,只能聽法,我就讓母親先聽師父講法。 可是給她買的MP4,她只會聽,不會開關機,怎麼辦,我只有一遍遍的教,讓母親一遍一遍的實踐操作。母親年輕時就是幹體力活的,現在老了,手指頭又粗又硬,按起按鍵來,稍不留神就按到別的鍵上去了,再加上眼睛也花了,又不識字,屏幕上出現的文字提示,她看不見,就是看見也不認識,只知道按到她要聽的師父講法上。這時我的急躁心、不耐煩的心都上來了,母親看到我這樣,也緊張的說自己太笨了,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在去我這些心嗎?我這些心不去,她怎麼能學會呢?於是,我乾脆住在她家,和她睡在一起,天天不厭其煩的教,終於在大法的感召下,母親學會了如何開關機。 接下來就是教母親煉功,煉功對母親這個沒上過學、連廣播操都不會做的人來說,又是一個難關。開始,我要花半天時間才能教會她第一套功法的動作,可讓她自己做時,她手腳都不會並用了,動了胳膊不會動腿,動了腿又不會動胳膊,好不容易能連貫起來,打開音樂,讓她聽音樂煉,她又跟不上音樂了。這時,我的心性又守不住了,對她吼了起來。母親也流著豆大的汗珠對我說:「你別急嘛!」是呀,對母親這種年齡大又不識字的人來說,我能要求她多高呢?只有耐心的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教。 歷時兩個多月,母親終於能自己獨立聽法、煉功了。之後,再教她發正念的時候,她已經能認識一些簡單的字了,這都顯出了大法的超常,我就把如何清理自己、發正念的要領及正念口訣寫在作業本紙上,字寫的大一點、描粗一點,讓她一遍一遍照著念,慢慢的那些文字她都背在腦子裏了。 現在已四年過去了,母親一直平穩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每天堅持參加三點五十分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煉功,聽師父講法一、兩講,發正念八次以上。其間有三次大的病業關,她都堅定的闖了過來,還時不時的幫我們疊真相資料,印章印真相幣呢。 二、婆婆的轉變 我丈夫曾在勞教所被迫害的腦血栓致癱,獄醫在醫治無效的情況下,怕人死在勞教所承擔責任,而提前一年多釋放。回到家後,婆婆看到癱瘓的兒子,兒媳婦(我)還關在勞教所,自己年齡已大,誰來照顧這個兒子呢?想到這些,婆婆哭得淚人一樣。丈夫給她說:「媽,沒事,我只要學法煉功,馬上就能好起來。」 婆婆在半信半疑又絕望無助的情況下,給丈夫一個房間,讓他好好學法煉功,兩個月後,丈夫能行走,並能自理生活了,兩個半月後,經人介紹,他可以外出打工了,看到這一切,婆婆、小叔及周圍親朋都信服了,知道了大法的神奇。 一次,婆婆接到社區打來的電話,詢問丈夫怎麼樣了,他們以為丈夫沒死也快不行了,沒想到婆婆說:「打工上班去了。」他們不相信婆婆的話,認為她老糊塗了,就親自上門探訪,在婆婆面前盡說法輪功不好的話,婆婆就對他們說:「你們老說法輪功不好,可法輪功確實治好了我兒子的病,而且沒花一分錢,沒吃一粒藥。」社區的人說:「阿姨你說的是真的嗎?」婆婆說:「我這麼大年紀的孤老太婆,還能說假話騙你們。」社區的人又指著茶几上的藥瓶說:「這是誰吃的藥?」婆婆說:「那是我吃的藥,靠我這點微薄的退休工資,我還沒錢給他買藥呢。」社區的人無言以對,悻悻而去。 去年十一月,我換了個工作單位,這單位地點離婆婆家很近,我中午就到婆婆家吃飯,婆婆有個習慣,中午不睡午覺,也不看電視,我就利用這個好機會給她講真相,並給她看真相視頻,比如:《偽火》、《四二五》、《我們告訴未來》及「細語人生」的《華府學者的醫學神話》、後來讓她聽明慧廣播電台的《善惡一念間》。聽完後,我就告訴她:「媽,你在家沒事就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這九字吉言,不但對你身體有好處,在各種災難面前還能保命呢。」婆婆高興的答應說:「好,我念,我一定念。」就這樣,婆婆從年輕時的老病號到現在的健康、開朗,無不受益於大法的洪恩。 三、師父呵護 家人相助 解體洗腦班綁架 二零一三年七月以來,我地傳出邪黨又要辦洗腦班了,大法弟子都在發正念解體洗腦班。八月初,我在上班期間,突然接到丈夫的電話,說他被綁架到洗腦班了,讓我們加強發正念。我還沒接話,他就掛斷了電話。他當時聲音很小,看來那邊是說話不方便了。我趕緊關手機,取下電池,騎電動車去各同修家通知。 下午下班,我心情沉重的到母親家,告訴她我丈夫被綁架了,母親說:「怪不得上午社區來很多人到家裏,問你女兒經不經常回家。」母親沒多想,我也沒多想。其實他們是來綁架我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想著到小叔子家問問:他哥被綁架,他有沒有接到甚麼通知? 到了小叔家,一進門,他就說:「嫂子,現在滿世界在找你呢。」接著就講了他被堵在廠裏一下午,讓他說出我的電話及工作單位,他說:「我跟我嫂子關係不好,不聯繫,更不知道在哪上班,就這樣一直沒說。」我想我得迴避一下了。 當我從母親家拿了些衣物和錢出來時,已經有十幾個人氣勢洶洶的向母親家單元走來了。我趕緊對師父說:「我雖然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來迫害我,在法中我一定能歸正自己,求師父幫我。」這時我和惡人們走了個對面,惡人們給我讓了一條道,我騎著電動車一溜煙走了。就這樣,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安全的離開了。 事後,母親告訴我:「你剛走,他們就來了一大幫人,各個房間查找,連門後都看,等了你足足四個小時,到晚上十二點才走。」走時還叫囂:「她跑到哪,我們都能找到,除非她出國,但她也出不了國,我們今天找不到,明天還來找,我們二百多號人,輪流著天天來找,直到你們老倆口打電話把她叫回來。」還有個惡人叫囂:「她這次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這些足以見證邪黨的流氓本性,社會上假毒泛濫、治安混亂放著不管,可為了抓學真、善、忍的好人,卻動用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警力。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再狂妄、再囂張,這一切也不是他們說了算的,是我師父說的算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