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五日】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下旬某日早五點二十分,我家的電話突然鈴聲大作,我們被告之家兄因「腦溢血」在醫院搶救,情況非常嚴重,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搶救室後,看到除幾名醫護人員做著應做的事情之外,所有的家人亂成一團,不知所措,每個人的表情都呈現出非常害怕、驚恐、無望和無奈,空氣好像都已凝固,而嫂子早已欲哭無淚,滿臉木訥,兩眼發呆,她看到每一個人都是一句話:「你可要管我的兒子啊!」那意思是一切都完了。 我看著躺在急救床上已全然不省人事的家兄,再看著嫂子那祈求的眼神和那無助絕望的表情,真的讓人揪心。 醫生把男性家人叫去談話,醫生說:「病人情況非常危險,已經形成了腦扇,瞳孔也已放大,但我們醫院不敢採取非常手段,因為病人在此前為防止支架(二零一三年八月我哥做了三個支架)堵塞,服用了很長時間的藥。凡服用此種藥物的病人,其血液非常稀釋,哪怕拉一個小的口子都會造成血流不止,而且傷口不能很快癒合,而醫院之所以不敢採取非常措施,是考慮到在病人頭部打洞之後,不但外部傷口要流血不止,而且顱內溢血處的創傷傷口也會血流不止。即便你的家人同意手術,我們也無法保證病人就能夠脫離危險,因為術後(打洞後插入導管導出顱內溢血,以緩解溢血對大腦的壓力),所使用的藥物是促使血液進一步加稠,以達到控制再大量溢血和儘快使傷口癒合,而病人先前所用藥物都是以稀釋血液,確保順利通過支架為目地。兩種藥物在人體中是相互矛盾,相互衝突的,而前者的藥物藥力相當持久。(目前醫界還沒有解決或緩解其藥力的方法)。因此像這種情況的病人是不能採取非常措施的,唯有保守治療,但如果是保守治療,病人會很快……當然像這樣的病人,即便是在北京的各大醫院也會拒收的,再者,退一萬步講,術後還要有一週左右時間的浮腫期,其浮腫會對大腦形成很大擠壓,隨時可能都會出現生命危險,叫你們家屬過來,徵求你們的意見(嫂子因意識恍惚,她自己已決定放棄手術)。 和其他家人一樣,我也非常著急。了解了病情,聽完醫生的介紹,再看著躺著而又人事不知的家兄,我心中堅定一念「有我在,哥哥一定不會有事,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有慈悲偉大的師父。」 在一片大亂中,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知道您每時每刻都在為大穹眾生,為正大穹之事而奔忙,您非常辛苦,此時求您,可能是我對您的大不敬,況且我修得也非常差勁兒,但我還是要求您。他是我的哥哥,因為一人修煉對周圍的人是有好處的,他既然能作我的哥哥,也應該是有福份的,師父啊,請您大慈大悲救救我哥哥吧。」 由於心中只有一念,心想不管當時在場的二十幾個人是甚麼人,是甚麼身份和職業,對我會是甚麼態度,對我會不會造成安全問題,一概拋於腦後,求師父後,我快步奔到病床前,跪下趴在家兄的耳邊大聲說「哥,哥,我是××,如果您心裏還明白,能聽到我說話,你就和我一起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只有我們師父能救你了!」喊了兩遍「法輪大法好」,聲音之大,讓周圍的家人和醫護人員都驚呆了。 奇蹟出現了,在我喊第二遍的時候,我看到家兄的右手動了兩下,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已默默的救了我的哥哥。 說也神奇,主刀醫生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竟然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說也神奇,主刀醫生告訴我們,手術需要三、四個小時,但只用了一小時二十分鐘,而且效果非常好;說也神奇,兩種相互矛盾,相互衝突的藥物竟然幾乎沒有發生衝突,因為兩天後重病監護室醫生說,顱內溢血基本上止住了;說也神奇,術後因出現的浮腫會對大腦形成擠壓現象,根本就沒有發生,十天後就搬到了一般病房,完全脫離了危險;說也神奇,醫生告之的術後會有一定的後遺症,但事實是反映稍有遲鈍,通過康復治療後就會逐漸好轉。 神奇的情況著實讓不明真相的人驚訝,沒想到一切會這麼順利,沒想到恢復得如此之快,總之,多少個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多少個沒想到成了知道和了解情況人的口頭禪。 一切都如意的發生著,進行著,家兄不僅很快由重病室轉到普通病房,由普通病房又很快轉院實施康復性輔助治病,而且在過年期間還三次回老家看望年近九十的老母親,一大家族其樂融融,和和美美。 病前病後,家兄思想意識和行為判若兩人,一向少言寡語,表情嚴肅,行為穩重的他,脫離危險後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當時我雖然動不了,但我知道二弟來看我了,我因此有了生還的信心。」那種感激之情全部寫在了他的臉上。我知道,這是他明白一面對我的慈悲偉大的師父說的,是對高德而神聖的法輪大法說的,而小小的我只是求了師父而已,而且還帶著很多執著在求師父,其實都是師父做的,而小小的我甚麼也不是。 初癒後,他不僅能聽真相,相信真相,而且還三退了,這在以前是我難以想像的,家兄從事的職業相當特殊,不僅身為警察,而且惡黨迫害法輪大法之後還在要命的國保呆了兩年多時間,擔任主要負責人的他雖然沒有親自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過抓捕,也未曾親自布置過相關事宜,但畢竟崗位非常具有特殊性,正因為如此,他對我修煉法輪功始終不理解,對修煉法輪功的這個群體不理解,對法輪功學員做的三件事更不理解。 一次他將我叫到他家裏,一見面就大聲斥責,根本不容我說話,甚麼:你想想我們這個大家族怎麼辦,家中的老母親怎麼辦,你的家人怎麼辦。你告訴我,最近你都幹了甚麼,你要煉就在家裏煉,幹甚麼還要去外面惹事,法輪功的事,法輪功學員的事跟你有甚麼關係?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聽著他歇斯底里的叫喊,待他說完後,我說:「法輪功有甚麼不好啊,叫人重德講善,按真善忍做好人,這不好嗎?我們告訴人們真相,告訴人們我們是無辜遭迫害的,如果共產黨不迫害我們,我們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做這些事情,另外,共產黨迫害我們,都不讓我們說話,這合理嗎?公平嗎?實際上你比我更清楚,各級都在說已實現了零上訪,為甚麼是零上訪,還不是你們公安局與各處信訪辦聯合截防的結果嗎?處處設卡,時時打探,一有情況,你們就全出動大批幹警進行圍追堵截,還有一點你比我更清楚,群眾有問題了,各級部門是一級推一級,把想解決問題的民眾像踢皮球一樣踢來踢去,沒辦法,只好去相關的上級部門反映,但都被你們截住了,零上訪,天大的笑話,你們公安人員不覺得可笑嗎?」 我繼續說;「你有便利條件,可以隨時上網,你可以看看明慧,看看《九評》,看看三退的情況對你是有好處的。」他說:「《九評》我也看過,《轉法輪》我也看過,有的說得有道理,有的說得不符合實際。」他如是說,顯然已沒有先前那麼兇了,但當我說道:「在我的眼裏你們都是我們救度的對像,都是要救度的眾生」時,他對我又大聲吼了起來:「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以後再也不管你了。」我知道,讓我滾出去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背後的爛鬼們,而說以後再也不管你了,則是他本人,因為他畢竟是常人,是一個被中共污染,被毒害,被洗腦了近六十年的常人,他知道共產黨有多麼邪惡可怕,他更知道惡黨對法輪功及其學員是多麼殘忍,他出於為弟弟安全的目地,才叫我去了他家。對於一個常人來說這樣做事可以理解的,但是他們永遠也不會理解我們修煉的人。 壞事變成了好事,家兄大病初癒之後,當我希望他也能三退,他的態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僅自己退出了邪黨組織,嫂子也退了團,而且還幫助我給三個人做了三退,其中一名是處級退休幹部,一名在職警察,我深深知道,我雖然在過程中也做了一點事兒,但都是我應該做的,而這一切的一切是師父做的。 謝謝師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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