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寧夏機電特種設備檢驗所職工謝毅強,因修煉法輪功,曾被中共先後非法勞教三年、判刑四年。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中,他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包括:坐老虎凳、小棍撐眼皮、手指彈眼珠、長時間坐小凳、暴曬、永無休止的謾罵、毆打…… 十五年的迫害,七年身陷囹圄,謝毅強先生說,那樣的日子,真是在一分一秒、度日如年中捱過來的。而那些無良的獄警還說:對你們法輪功學員到哪兒都一樣迫害。 至今,有著二十八年工齡的他,仍被剝奪正常工資及養老金。 寧夏法輪功學員謝毅強從勞教所出獄一年後的照片 |
以下是謝毅強揭露自己遭迫害的經歷: 我叫謝毅強,1964年出生,寧夏機電特種設備檢驗所職工,一名法輪功學員。1999年7月,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後,我於2001年3月被警察綁架,關進銀川看守所。在近八個月的非法關押中,在不斷的威脅、恐嚇、誘騙、車輪戰式的審問中,他們一無所獲,於2001年10月底將我非法勞教三年。 看守所:牙撕嘴咬的撕膠 在近八個月的看守所期間,每天從事大量的體力勞動,當時主要是撕膠,將滿是灰塵、污垢的膠帶咬住,用手將裏面的線剝離,撕出,膠帶本身即屬有毒、有害物質,因需用嘴咬緊否則線撕不出來,所以碎膠帶被不小心嚥下去是常有的現象,牙齒被咬鬆動,手被撕破更是家常便飯。 每天的饅頭、菜湯是根本吃不飽的,每天晚上我們監舍都有偷饅頭吃的,第二天被牢頭打是肯定的。雖然我也吃不飽,但我每天總是剩小半個饅頭,告訴那些常挨打的羈押人員說,我留的饅頭你們誰半夜餓了可以吃,這不是偷,但你們儘量不要動別人的饅頭,也利用合適的機會告訴那些牢頭,不要總動手打人。 一次羈押人員包××被打後,從床上一頭栽到地上,呼吸急促處於無意識休克狀態,喉頭的痰堵塞情況非常危險,因是中午看守所的大夫也不在,我利用我學過的醫學知識,(我大學是學醫的),將其牙撬開,抵住舌底採用側位讓其咳出濃痰,咳出後人逐漸呼吸平順,也恢復了意識。整個過程當班警察都在場。後來聽說看守所要向辦案單位反映,說我有立功表現。但我還是被非法批了勞教。 勞教所:四十棍洋鎬把兒 到勞教所當天晚上,牢頭等犯人就用洋鎬把兒,對與我們同被送去的兩個人(偷東西的)狠打,打臀部、背部和腳面,打完後,牢頭又拿出一塊約1公分厚20公分寬的木板,打那倆人的手,整個打完後,給了他們一人一瓶紅花油,幾個月過後,其中一人還是一瘸一拐的。 當時我上前叫他們停止打人,這時又來了幾個人對我推推搡搡,污言穢語地威脅話說了很多。後來聽其他勞教人員說,這叫「過關」,一般新來的人都要被打上十棍洋鎬把兒,但一般人被打到五、六棍時就跪下求饒了,求饒就不打了。以前來了個法輪功學員叫馬智武,被打了四十多棍也不求饒,牢頭怕打死不敢再打了,所以對後來的法輪功學員,有的就不打了。 我明白了他們之所以對那倆人打的那麼重,是想給我來個下馬威。幾天後,我半夜打坐時,牢頭看見了,立即將全監舍的人叫醒,對我罵了許多髒話,在我頭上戳了幾下,又威逼包夾我的犯人罵法輪功,後來這名包夾人員告訴我,他當時特別難受,因為他很敬重法輪功的。 皮膚潰爛的煎熬 在極大的身心摧殘下,加之衛生、營養都很差,我的身體全身潰爛、奇癢、密密麻麻的膿包遍及全身,每天用一卷衛生紙都擦不完流出的膿,被子被流出的膿粘上乾了以後就成了硬的了,秋褲、內褲已不能穿,否則褲子和膿和新長出的肉芽就粘在一起了,屁股上的肉很多已成絮狀了,已不能正常行走,每次下地前需用手撐住身體,幾分鐘後,腿有了知覺,才能走幾步,而且走路時,有時從流膿的疤處往出流鮮紅的血,後來身體散發出嗆人的腐臭味(無法形容的惡臭)。一天深夜,我將被子掀起一角,身體散發出的腐臭味立即將室內其他熟睡的人全部熏醒,勞教所怕我影響其他人的身體,將我一人調到對面沒有暖氣陰冷的監舍去,入夜時分睡覺時,我穿著棉衣、棉褲,再蓋上被子、大衣還是冷,渾身瑟瑟發抖。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次獄警戴上銬子準備銬上我出工,後來發現我站都站不住才作罷。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了幾個月,單位來人曾經看過我一次,我要求保外就醫,但還是沒有結果。 水泥廠的粉塵和死老鼠 後身體狀況稍恢復,獄警每天將我拉到三大隊的磚廠,將我雙手用手銬銬住抱著電線桿,任憑風吹雨打、日曬、直到收工。 後來我又被轉到在水泥廠幹活的勞務隊,被逼在出灰、包裝等粉塵最大的區域內幹活,每天收工都用洗衣粉洗頭、洗身上,但滲入肌膚的水泥灰很難洗出,身體的損害是很大的。收工後的沖洗,我基本上都是最後一個洗澡。一次水流很細,一會兒就沒了,我將最後一點水都接到嘴裏準備漱口,後來打開水箱發現一隻腫脹的老鼠堵住了水管,而最後流出的水都在我嘴裏了,我的整個身體、甚至每一個細胞都在作嘔。而周圍的人幸災樂禍地嘲笑著,我默默地離開了。 接二連三的綁架 勞教所的三年,就這樣在一分一秒、度日如年中捱過來。 可是,我剛從勞教所出來不久,又被自治區「610」人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幾個月。後來回單位上班,不久又被青銅峽公安局警察非法拘留七天。 2008年奧運會前,富寧街派出所到我們單位說跟我談對法輪功的認識,還沒說幾句三、四個警察連拖帶抬的將我從某所長辦公室,塞到了樓下早已等候的警車中。 看守所的老虎凳、禁閉室 中共酷刑演示圖:老虎凳 |
2008年5月13日汶川地震的第二天,被銀川看守所獄警在沒有任何原因的情況下,將我綁上「老虎凳」,後來聽說是因為我寫了一份反映非法抓我過程中惡警的粗暴行為,所謂的上級公安機關斥責銀川看守所對我監管不嚴。他們把我的雙手、雙腳都用鐵銬子銬著,用繩子從腹部至胸部一道、一道緊緊的和椅背勒緊,全身只有脖子能轉動,繩子勒的很緊,腰背部直直的被固定在椅背上,痛苦、悲憤使我不斷的吶喊,這時副所長王永平叫人拿來抹布準備隨時堵我的嘴。 之後我又被抬進了狹小的禁閉室,禁閉室沒有窗戶,只有一道鐵門,低矮的監舍頭頂上方吊著一個大燈泡,入夜時分,痛苦的折磨,身心的摧殘令人難以入睡,後半夜略有睡意,希望能打個盹,這時在強燈的照耀下大量的蒼蠅在我臉上眼前飛來飛去,爬來爬去,我只能用嘴去吹,有些地方吹不到,有些被吹開了,馬上又捲土重來……吃飯時可以將繩索解開去上廁所,其它時間拉、尿都只能在椅子上。就這樣被坐了八、九天,屁股都坐爛了,到後來手腳一碰鐵銬子就疼,陰冷、痛的感覺在順著鐵銬子向身體內傳遞,在向心臟部位一步步蔓延,血管也感覺到要脆裂似的。 如此判刑 法院採納寧夏新聞出版局的所謂鑑定,即將公安局、檢察院非法抄走的神韻晚會光碟、法輪功真相小冊子「鑑定」為非法出版物。且不說這「鑑定」無根無據,最可笑可鄙的是,他們送達新聞出版局鑑定的時間是2012年2月25日,而新聞出版局的鑑定結果時間是2012年2月22日,就是說還未送達就已出具結果了。 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入監隊:暴曬 2008年7月中旬,我被劫持到了石嘴山監獄入監隊(在原平羅機械廠院內),驕陽似火的七月天,一般人在室外曬一小時都難以忍受,我卻每天早晨6點多鐘就被拉出去,一直站到落日,然後被關到走廊一頭陰潮的地方,直到午夜12點以後,才允許回監舍休息。回到監舍在兩張床並一起的上鋪已熟睡了勞做一天的三個小伙子,我只能撥開一點空處將自己的身體嵌下去。 入監隊教導員賁黎平時常無端刁難我,有時集體站隊時我不配合,他就讓在隊伍中與我同在橫一排、豎一排的人都站著,讓其他人休息。已勞做一天的、被奴化了的罰站的人,這時將滿腔的積怨與仇恨都洒向了我。 連天的暴曬使我脫了無數層皮,轉監時一獄警稱從沒見過這麼黑的人。一天我找到獄警賁黎平要紙、筆,我說我要告你的惡行。過了幾天,他讓人找來紙筆逼我寫認罪書。轉監時他對我說:對你們這些人(指法輪功修煉者)到哪都一樣(迫害)。 銀川監獄:拳打腳踢、棍子搗 我被轉到銀川監獄不久,被關入四監區,到四監區後,我被每天強迫出工,到車間後給我劃了一塊三平方米左右的框框,有人看著我不允許出這個框框,全監區的人被要求不允許和我說話,否則扣其減刑分,晚上收工後,不允許我出監舍的門。深夜煉功時,時常有包夾人員推搡、辱罵、甚至拿棍子搗。 一次,監區內有人絕食六、七天了,我一摸脈也很弱,我找到監區幹部要求採取措施,但監區幹部置之不理,我利用第二天出工時,從隊伍中跑出來找到監獄長告訴了此事,監區長萬新寧知道此事後,當著我的面歇斯底里的喊著,逼包夾對我進行打罵。 一天早晨,我正在床上躺著,被包夾人員從上鋪摔到地上(肩背先著地),包夾趁勢在我的胸口使勁的用腳踹,我掙扎著站起之後,他們又向我身上拳打腳踢,整個打了約半小時,打人者主要是王學俊、王樹忠。自始至終我未還一下手,之後我又被拖到車間,到車間後我找到監區長萬新寧,讓其看傷口,並要求到醫院檢查,萬新寧理都沒理,掉頭而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有一些犯人過來悄悄和我說幾句話,表達他們的同情,聽我講真相。晚上我煉功時的干擾也少了,環境變的寬鬆了一些。 「轉化」迫害 這時,銀川監獄搞「轉化」迫害,找來北京前進監獄劉光輝等三人,加上從銀川監獄抽調的幹部13名,共計16人,並從監獄各監區抽調了數十個惡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轉化」。銀川監獄抽調的獄警是:魏明、賀飛、陸偉、姜龍、王榮山,馮少輝、王力、趙立、滕進軍、朱義澤、段明亮、田軍、吳進寶。時任監獄長是楊小龍、副監獄長李文臣。被調來的犯人不用出勞務,減刑幅度卻比大監區好很多,而且每天每人還有兩個雞蛋來補充營養。 罰坐「小凳」 他們採用的所謂轉化手段是將正常凳子鋸成10公分左右高度,逼法輪功學員坐著,兩腿彎曲並攏,兩手平直放於膝蓋、腰、背要挺直,否則包夾人員拳打腳踢;16個獄警日夜不停的輪番鼓譟,每天逼寫答題,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不允許睡覺,半夜逼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片,有時他們強逼我喝水,然後不許上廁所,就這樣他們還達不到目的,就開始罵包夾人員不夠賣力迫害,拳頭也越來越多的落在了我的頭上、身上,這時的我意識已有些迷惑了。 撐眼皮、彈眼珠 一天,北京獄警劉光輝拿來一張紙讓我簽字,我一看上面寫著我已經精神失常了,作為修煉人的我寧死也不願所謂的轉化,迷迷惑惑中想:即使瘋了,我也不能「轉化」。我就準備簽字,這時突然想起靈武一小的陸紅楓老師,很正常的人被送進精神病院後真的就瘋了。我就告訴他們:你們連天連夜的不允許我睡覺、用各種方法折磨我,你們太卑鄙了! 他們對我又實行了更加瘋狂的折磨。在獄警的縱容下,包夾人員李學兵等人用棍子將我眼皮撐開,以防止睡覺,用棍子捅鼻腔,最後用手將我眼皮翻開,用手指彈我的眼珠子…… 酷刑演示:不許閉眼在幾年種種接連不斷的摧殘下,我違心的所謂轉化,那一刻我心如刀絞。他們也知道我不是真心的,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是逼我寫揭批文章,每次他們都不滿意,就通過不讓睡覺、扣包夾的減刑分等卑鄙手段來脅迫我。 後來他們說要給我減刑,以樹立他們改造人的形像,我不減,因為我本身就無罪。出獄前夕,我鄭重的寫了嚴正聲明: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母親在迫害中離世 在這麼多年的魔難中,還有一個受害者,我的母親,母親也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母親年輕時曾在銀川市委工作,「文革」中被下放到城區政府。母親日常言語很少,但到哪裏都威信很高,曾被評為銀川市文明市民,工作中的各種表彰、榮譽證書更是一摞子,俗話講「母子連心」,加之我們又是同修一部大法,每次我被綁架、關押,母親總是徹夜難眠,無助、傷心、悲憤,時常纏繞著這位善良的老人,她老人家每星期一次甚至多次到看守所去看我,然而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她還要遭受世人的白眼,家人的埋怨與不理解……思念、艱辛、無望、悲憤終於拖垮了堅忍的母親,終於2009年6月29日凌晨去世,當時我還在銀川監獄嚴管監區遭折磨。 希望這些痛苦的經歷,能喚醒那些被中共的謊言欺騙、毒害以致麻木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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