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張慶貴,原遼寧鳳城市政法委司機,只因堅持「真、善、忍」信仰,被單位停止工作,兩次綁架去洗腦班,最後一次從洗腦班走脫後,被迫流離失所六年。二零零七年再次被綁架,遭受了長達六年的非人迫害。 一、遭綁架、酷刑折磨 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張慶貴與東港法輪功學員郎慶晟、於春娥乘車運送法輪大法書籍、耗材等設備時,被東港大東分局惡警跟蹤綁架。惡警將三人分開刑訊,張慶貴被帶到二樓一個辦公室內,一個年輕警察問話,張慶貴沒配合,警察粗暴的將他推到水泥地上,氣急敗壞地罵:「我叫你不說,你個老東西……」說些很難聽的話,邊罵邊使勁揪他耳朵。 大約半個小時,又過來幾個警察把他帶到三樓一個辦公室,將他雙手反背,用子母扣把兩個大拇指扣在一起,按在凳子上坐著,將雙腿架起,往腳後跟底下墊磚頭,不說就再墊一塊,一連墊了數塊。之後把張慶貴帶到樓下非法搜身,搜走身上帶的三千元現金後,惡警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張慶貴左腿被踢壞,很長一段時間行走困難。 張慶貴和郎慶晟被轉送東港看守所非法關押,惡警怕打人一事敗露,逼張慶貴簽字證明他們沒打人,腿沒受傷,被張拒絕。他們就找來一個兇悍的惡警(身高近一點九米,看守所的警察)毒打張慶貴。一次大東分局來了兩個警察,提問後回來,一個惡警沒問青紅皂白,左右開弓扇了張慶貴十五六個嘴巴子,張被打的頭昏目眩,耳朵轟轟作響,之後左耳很長時間聽不到聲音。 二、轉勞教所迫害 同年四月十二日,張慶貴和郎慶晟被送進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起初二人被關進一間空屋子裏,從早晨七點到晚上九點,七、八個惡警輪班圍攻二人,強迫他們看中共邪黨偽造的污衊大法的錄像,灌輸邪黨歪理邪說,「洗腦」長達一個月有餘,見「轉化」不了二人,就花錢雇了三個「猶大」(被惡黨謊言矇騙導致邪悟,後被惡黨收買利用參與迫害)不分晝夜從精神上折磨二人,強迫他們坐小板凳。持續一個多星期後,將二人分開。 八月中旬的一天,大隊長劉紹實跟張慶貴說:「一會丹東政法委、本溪市政法委和教養院的領導來,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回去後工作還有希望。」張慶貴沒按他的意思「表現」,劉紹實惱羞成怒,讓惡警及「猶大」輪番折磨他,每天「洗腦」迫害到半夜。 十月九日,一個姓李的警察找張慶貴「談話」,說他表現很不好,大隊非常不滿意,中午沒讓吃飯,之後東港檢察院來人做所謂的案情核查及態度審查,當日下午張慶貴和郎慶晟就被關進勞動教養院的小號裏迫害三天三夜。 三、枉判六年入獄 十月十二日,東港大東分局將張慶貴和郎慶晟劫持回東港,預謀對二人加重判刑。十二月二十五日,東港市法院對二人非法開庭,法官李新田、劉文國等人欺騙家屬說:「今日不開庭。甚麼時候開庭法院會通知你們。」將家屬騙走後,馬上就宣布開庭,在沒有任何旁聽與辯護人的情況下,將張慶貴和郎慶晟非法判刑六年。張慶貴要求做最後陳訴,李新田等不准他說話。 二零零八年五月,張慶貴和郎慶晟被非法送往瀋陽大北監獄。在入監監區期間,強迫張慶貴每天「坐板」,從早上五點到晚上二十一點,屁股坐破了,腿坐腫了,折磨了他一個月零七天後,分到本溪溪湖監獄(普通服刑人員一般七天分到各個監區)。大北監獄還有個非法規定,走路拐彎時,必須走直角,同時兩隻手背在後頭。有一次張慶貴沒走直角,被惡警指使犯人,跳起來用拳頭猛擊其頭部,砸的他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半年時間腦袋都昏沉沉的。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五日,張慶貴被非法轉送到本溪溪湖監獄出入監教育監區,每天除了坐板折磨就是惡警訓話,有個趙學增科長,他在班都談到晚間十二點以後,不談的話就出勞役到下半夜二點左右。六月二十二日,張慶貴被轉到第六監區。六大隊安排兩個服刑人員包夾並「轉化」他,惡警強迫他看誣陷法輪大法的錄像,同時威脅恐嚇,這樣不斷的交叉洗腦,讓人腦子不清醒。 在一次監獄的領導會議上,有的警察反映說,法輪功學員不好轉化,監獄政委陳忠維說:「這裏是法輪功轉化基地,轉不了的可以採取強制措施!」在他的邪惡唆使下,各個監區都相應採取各種手段進行迫害。有的監區四個服刑人員包夾一名法輪功學員,有的採取不讓睡覺,煙頭燒、扎針、坐小板凳,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揪耳朵,拳打腳踢那是家常便飯。最後還不轉化,他們就等到晚間九點服刑人員上床睡覺時,把法輪功學員夾持到洗臉室,扒光衣服,用膠皮管從頭頂上往下澆涼水,不到半小時,就會失去知覺,全身抽搐。說明一下,監獄的所有用水,都非常的涼。地下的水打到了石灰,喝完水,水杯四週都掛了一層白白的而且很堅硬的東西。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張慶貴被指派在洗臉間出勞役,就是清理、洗刷洗臉間的衛生。長期在潮濕、陰涼的水泥地上勞役,導致他右腿靜脈曲張,到了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幾乎不能下蹲,大便時,只能半蹲半站,腿腫的很粗很亮,從膝蓋腿肚子到腳脖子處都是黑的。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六年冤獄期滿,張慶貴出獄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