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五日】我叫趙繼業,今年六十六歲,是哈爾濱市賓縣毛巾廠退休職工。一九九三年毛巾廠倒閉,我為了維持五口之家的生存,被迫到哈爾濱市打工,當時落腳在哈市香坊區。由於長期生活艱難和勞累,我經常感冒、發燒、頭痛、腰痛。有時幾乎無法出去打工幹活了。由於經濟負擔太重,我經常和家人發生口角,甚至養成了抽煙喝酒、無事生非的毛病,簡直墮落成市井街頭上的混混,鄰居都躲著我。 一九九七年七月份,我的身體極度不好。一個偶然的機緣,我有幸接觸了法輪大法。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走入了修煉,很快就戒掉了抽煙喝酒的習慣,身體很快就變好了,好幾種病都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我又能出去打工幹活了,家庭也因此變得和睦了。自修煉以來,我事事儘量為他人著想,不求名不求利,道德標準在不斷昇華。鄰居都說是法輪功把我變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公然造謠,對大法和大法師父進行誹謗、誣蔑,讓我非常震驚。出於自己的做人良知,我決心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證實大法和師父的清白。當時家人想阻攔,我就給家人磕三個頭,解釋清楚後,就借錢,於十二月末經天津到達北京,順利到達天安門廣場,打出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李洪志老師清白!」 很快,我就被那裏的武警和便衣警察按倒在地上,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一起被綁架的還有好幾個同修。武警拿棒子打我們,我們也不怕,仍然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下午把我們劫持到房山看守所。在房山看守所,警察把我們用手銬銬在床頭,進行提審。由於我們都不報姓名,他們就用腳踢、打嘴巴子。之後把我送進小號,給我起了個代號「B03」。一個女警要給我照相,我不配合,她打了我兩個嘴巴子就走了。後來我又被換了幾個監舍,有幾個特務和犯人包夾我,晝夜看守。我也沒告訴他們我的個人情況。一個星期後,兩個特務走了。七號監舍班頭是齊齊哈爾人。期間進來一個被綁架的同修是長春人,六十多歲,據說是交通局的一個領導幹部。有一天借外出放茅期間,我高舉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們師父清白!」這下獄警和牢頭象瘋了一樣把我按倒在地,連踢帶打一個多小時,接著又把我關進了七號監舍。這時,老同修流著淚說:你喊的時候,滿屋子都是旋轉的法輪。班頭聽了這話,趕緊說:回去我也煉法輪功!看守所姓常的所長叫我去談話,我就講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和我煉功後的身心變化。姓常的所長說:我放你回家!我說:謝謝。那次一共放了九名同修,其中一名大慶同修借給我錢,讓我買回家的車票。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香坊區新成派出所片警王顯濱帶領四、五個惡警開著車,冒著雨半夜闖進我家,不問青紅皂白,就搶走一百多本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等。那幾天我的小兒媳正在坐月子,嚇的夠嗆。我被綁架到新成派出所,銬在鐵椅子上。而後香坊公安分局副局長、派出所所長和片警連夜開車把我綁架到香坊區拘留所,後又送到萬家集訓隊,於十月末我被關進長林子勞教所。 當天下午,車子停在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後,隊長趙爽帶領副隊長強勝國和警察王凱等指使劉福海、王正國等犯人對我進行迫害,先是拳打腳踢,打嘴巴子,繼而用高壓電棍電,之後把我關進監舍,罰蹲兩天兩宿。期間王凱對我拳打腳踢,專踢膝蓋骨處,疼痛難忍。後來警察逼迫我去幹各種活,多數是挑牙籤、挑瓶蓋、穿珠子、裝椅墊,完不成任務就連夜幹,不讓睡覺。我經常完不成任務,就罰我撅著、蹲著,用電棍電我,拳打腳踢。獄警隊長趙爽經常打我嘴巴子,牙全都打活動了,兩邊的大牙都打掉了。我絕食抗議,他們就強行灌食。有時食管插進鼻腔,抽出後鮮血淋漓。 中共酷刑演示:推、掰、撅 |
我還被打毒針、抽血化驗。大法弟子全被抽血,抽的量很大,連續抽好幾次。當時我就想,我們遭受這麼殘酷的迫害,為甚麼還被抽血化驗呢?現在才明白是為活摘器官配型做準備。同修們都不配合,勞教所教育科科長、隊長、教導員和包夾等六七個人按住我們一個大法弟子強行抽血。在長林子勞教所兩年多的迫害中,惡警多次利用各種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如:推、掰、撅、蹶、罰蹲、電棍電、拳打腳踢、上大掛、關小號、坐小板凳、不讓睡覺等等。另外,勞教所惡警還逼迫法輪功學員填寫誣蔑大法的表格,不填就被打罵、電棍電或加期。惡警隊長趙爽經常酒後拿宮文義、高科等同修耍威風,打嘴巴子、電棍電,邪惡兇狠,殘忍至極! 二零零四年,我被轉到四大隊迫害。由於我不報名、不穿號服、不幹活,惡警就指使包夾輪番打我嘴巴子、電棍電、踢、蹶、冰凍、冷水澆、罰蹲……每次都把包夾累得夠嗆。有一天,隊長郝威讓人把我叫到隊長室,屋裏已有四、五個包夾人員在那裏,還有獄警敖平、牛鐵軍和一個姓劉的獄警等。郝威當著他們的面打了我兩個大嘴巴子。我問為甚麼打我?他說我閉著眼睛煉功了,準備對我下毒手。我沒吱聲,沉默半天。郝威罵了一聲:滾!我就回監舍了。他對法輪功學員於殿才、王東哲、周景森(已被迫害離世)關小號進行迫害。有一次,法輪功學員何敬輝在食堂就餐時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被惡警關進小號迫害,罰坐鐵椅子,進行推、掰、撅、蹶、電棍電、拳打腳踢、上大掛、棍棒齊上等酷刑折磨,當時何敬輝就被折磨的昏死過去,送到醫院搶救,住了三個多月院才活過來,至今神志不清。 酷刑演示:鐵椅子 |
由於環境惡劣,長期被關押迫害,很多人都在迫害中長了疥瘡。其中哈市的李維國、依蘭的李春林、延壽的趙繼武及雙城姓周的學員和姓董的學員(已被迫害離世)等人,都被惡警用玻璃碴子、鐵刷子給刮疥,刮的這些人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說是給刮疥,其實就是藉機進行迫害。 到二零零五年年初,我全身長了疥瘡,疼痛無比。獄警迫害我,就用玻璃片和玻璃碴子給我刮疥,用冷水沖,鑽心疼痛,導致睪丸腫得老大,走路得用雙手兜著,而且睪丸是透明的,非常嚇人。我無法走路。郝威怕出事擔責任,於五月十一日把我提前放出勞教所。一個姓劉的獄警讓我在手續上簽字。我說你讓我簽字我就不出去了。他就說:不用簽了,你走吧!我就堂堂正正走出長林子勞教所。 當時在勞教所外面等我的有香坊分局、六一零、武裝部、片警、街道委主任等,見我這副模樣,就說開車到醫院去。我說不去,回家!我有師父管我,學法煉功五天就會好。他們都不信。我說:到五天你們再來,不用打針,不用吃藥、我會全好的。於是他們就派人輪流監視我,第五天他們都來了,見我真的恢復正常了,非常驚訝,感到神奇。我說還是法輪功好吧!祛病健身,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他們都點頭認可了。 原片警王顯濱在新成派出所幹不下去了,又喜新厭舊和妻子離了婚,就去廣州打工去了,而新來的片警劉宇澤經常對我進行騷擾。二零一一年找我去簽字,說我有前科。我說:那是迫害,不能簽。他說:求求你,你不簽,我年末就沒獎金了。我說: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後來他又帶人到我家去了幾次。我只好離家出走,流離失所,至今不能回家。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七日,片警劉宇澤帶著六一零人員共六、七個人穿便衣到我家。在我沒在家的情況下,強行壓門撬鎖進屋,搶走三張師父法像、十幾本大法書籍、一百多張真相光盤,給我和家人造成巨大傷害。不僅如此,由於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下令迫害法輪功後,新成派出所王顯濱、劉宇澤等惡警就經常派黑社會和社區人員,利用砸牆、扒煙筒、安監視器等手段對我家人進行監視、騷擾、恐嚇,致使我的家人精神上受到嚴重打擊,承受不住,都顯得不正常了。 古人云:善惡有報是天理。奉勸那些曾被邪惡謊言欺騙、昧著良心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惡警壞人,看看那些遭惡報的案例和法輪功學員發的真相資料,趕緊停止迫害,悔過自新,挽回損失,以免給中共邪黨做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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