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四日】我的家住在樓房的頂層,沒有隔熱層,冬天屋裏冷、夏天屋裏熱。二零一三年夏,在我打印明慧期刊時,因數量較多,我就邊打印邊包裝,每小時讓打印機休息十分鐘左右,一部電扇只顧我自己。一會我站起來摸了一下打印機,機身有點熱。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入了我腦中:「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1] 我渾身一震,隨之一熱,馬上意識到打印機也是生命,證實法的生命,我不能只顧自己,我把電扇的風朝向了打印機。就在這時,打印機的速度增加了二倍,三百頁只打了三十一分鐘,平時可要五十多分鐘。師父將這段法的更深一層法理點悟給了弟子,弟子無以言表,只能站起身來合十,謝謝師父! 還能在大法中修,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感恩;對慈悲同修真誠的謝意!得法至今已有十六年了,在這十六年裏,有得法的喜悅,有遭受迫害的痛苦,有混同常人的悲哀,有背叛師父、大法、同修的痛悔,有從新走入大法修煉的珍貴。 自零九年下半年從新走入大法修煉後,我把自己關在家裏把師父所有的講法用心的學了一遍,把 《轉法輪》又仔細的抄了一遍。從零九年下半年自今每天早上學法一個小時左右、晚上學法二至三小時,若晚上要進行其它項目,第二天我也會擠時間補上一小時,一般都能這樣;特別是集體學法,我基本都參加了,因為這是師父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 記得我第一次到村裏去講真相,那腿抖的很厲害,見了人不敢開口,見一家人家沒關門,就叫了一聲,有人嗎?見沒人答應,從包裏拿了幾張真相資料,放在了屋裏,剩下的幾張都抖在別人的家裏了,也不敢發了轉身騎車就跑。走了不到五百米,別人騎摩托車追上來了,大喊:「站住,這東西是你放的!」躲沒地方躲,我把心一橫,來了我就給你講明白!霎時,我覺得自己高大起來了,那個怕心跑的沒了蹤影。腿也不抖了,嘴也好使了,對來人講:「這東西是我放的。我沒有甚麼目地,就是要告訴你真相,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標準進行修煉,對人善良、寬容、忍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的人能去中南海圍攻?只是天津的警察抓了法輪功修煉者四十多人,法輪功修煉者相信當時的政府,集體上訪要求放人,要求給一個煉功的環境,當時的總理已妥善的處理了這件事。可是由於江澤民出於妒嫉,指使親信羅幹製造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抹黑法輪功,挑起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仇恨法輪功,仇恨修煉佛法的人,你看那‘天安門自焚’處處破綻,警察能背著滅火器巡邏?喉管割破能清晰唱歌?給你這些真相資料的,誰是誰非你們都可去分析。如果你手裏的真相資料你不要,你可以給我!」他連忙說:「我要,我要!原來是這樣,我拿回家還要給別人看!」說完高興的騎車轉回去了。 我當時就悟到,這是師父看我還有正念,就加持了弟子,感謝慈悲的師父牽著我的手使弟子走出了講真相的第一步。 在這幾年的修煉中,我品嘗了雲遊的滋味,救人的艱辛,不明真相親人的痛罵、不明真相世人的打罵、舉報;嚴寒酷暑、風霜雪雨的辛勞。當出現這樣的情況時,我都會向內找,我哪裏沒做好,哪一點沒有解開人的心結;不被常人心所帶動。 我父親八十七歲了,上世紀五十年代入邪黨;祖父上世紀二十年代入邪黨,三十年代因反對國民政府被殺頭。父親為邪黨幹了幾十年,老了沒有退休金,靠我們三兄弟養老。可他中邪黨毒太深,分不出是非曲直了,跟他講真相除了罵就是罵,有時候還趕你滾,真相資料也不看,兒子給的錢在別人的面前說是邪黨每月給他一千多元,他把整個國家和個人收入都當作是邪黨的了。一天,大弟弟告訴我後,我跟他講:下次給父親錢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我們哥倆約好後,到了那裏,大弟弟(常人、已三退)跟父親說話時,我就開始發正念,十分鐘後,我停了下來,問老父,「我們哥仨個給的錢您怎麼說是邪黨給的呀?」老父說:「錢是它造的。」我說:「是造錢廠的工人造的。我們的錢是靠勞動得到的報酬。我們給您的錢是兒女孝敬您的孝心錢,假設您每月有一千多元,那也是您勞動了幾十年的社會積累應該得到的,您每月沒有,是這個政府沒有把人民當人,是它這個利益集團把社會積累化為了私有,您才沒有錢過日子,您的兒女才來養您的老。如果您說這錢是邪黨給的,從今天起,您找某某某,叫他打工給您生活費。」大弟說:「您找縣委書記去要,這裏近!」我父親就開始發脾氣:「找你們要點錢,還說這麼多話。」我說:「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們哥仨個給的錢您到處說是邪黨給的,您在別人面前從來不說兒子孝順,那個剝削了您一生的邪黨沒給您一分錢養老,您卻把兒女給您的孝心錢用來為邪黨擦粉,這不仁不義不孝的黑鍋您卻讓兒女背上,如果是您,您願意嗎?」老父啞語了。 我又說:「在國外,您早就被國家養起來了。祖父為這個邪黨賣了命,您給它幹了幾十年,飽受了‘四清運動’的苦衷,品嘗了‘文化大革命’的滋味,受盡了各種政治運動的煎熬;在江澤民利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的時候,許多人又像文化大革命時一樣,正邪不分,善惡不明,父子相鬥,夫妻反目,兄弟相殘這樣的日子您還沒過怕嗎?這個政府不但不養活您,您還聽它的,罵您自己被邪黨十多年沒安排工作靠打工縮衣減食拿錢來養您老的兒子,您的心裏還有良知和正義嗎?您的兒子只是要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卻一次又一次被邪黨迫害,您心裏舒服嗎?」我停下看了看父親,像在用手在擦眼淚,我又接著說:「您看了這麼多古書,有哪個朝代這麼腐敗?哪個腐敗的王朝不滅亡!中共利用各種政治運動冤殺了八千萬中國人,難道不叫人償命嗎?老天為了警示世人,在貴州現了一塊帶字的石頭,上面天然生成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 這就是告訴人們,退出中共才能保命。《九評》的出世,出現了退黨大潮,已有一億多中國人退出了邪黨組織,為了您的健康長壽,您退出來吧?」老父看了看我,又望了望大弟,點了點頭說:「我退了它。」我望了望大弟,大弟和我笑了。 我在各個環境中,的士上、客車上、公共汽車上、火車上;遇到的車隊、要飯的、拾破爛的、(婚、喪,)紅、白喜事的;買菜、買東西時都會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弟子,隨其自然不求結果的發、送真相資料、光盤、翻牆軟件,理智的、智慧的給有緣人講真相,也勸退了一些人。 到村莊裏去面對面講真相,我每天需各種小冊子80─160本,同修們都給我及時準備。那時我多麼希望自己開朵小花來減少同修們的付出啊,讓同修們利用這個時間去學法啊!但我太沒錢了!邪黨迫害我十幾年,不讓我上班,基本生活費也不給,出外打工掙的錢供了倆個孩子上了學,餘下不多被孩子他媽為她自己交了養老金。可我開朵小花這個念一動,原單位出台了買斷的方案。當我要買斷時,許多老同事都來勸我,就兩、三年退休了,再苦兩、三年吧!我想:我是煉功人,要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我要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彌補我過去失去的……,三年裏我這個小資料點該為正法做多少事啊!我謝絕了同事們的好意,在師父的呵護下,買斷時得到了意想不到的部門內最高的金額。平衡好各種關係後,一朵小花開了。我的這朵小花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常運轉快兩年了。 想說的太多、太多!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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