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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地獄不留的人 成為真正的大法徒
文/王香蓮口述 同修執筆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我今年六十三歲,家住一個偏遠山村,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這苦命人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滿身的業力,使我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一、不歸地獄管

在三十五歲那年,我生下了二女兒,由於體弱多病,加之生活困難,在懷孕坐月子期間,幾乎是靠苞米麵糊糊度日。我抱怨命怎麼這麼苦,找個婆家,還窮的要命,氣憤委屈交織在一起,原本有病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

那陣子經常昏迷,有一次,又迷糊過去了。自己好像從一個很黑的地方沿著台階走下去,很快就到了一個大殿,剛站定,只見一人雙手舉著橫幅,邊跑邊拉著長音喊道:「報……,王香蓮到!」然後就跪在一個長條桌案前。裏面端坐著一位身穿紅袍,頭上戴著皇帝的那種帽子的人,帽子前邊搭著許多串珠,晃來晃去的,看不清臉,腰繫玉帶,身後兩名丫鬟手舉著大羽毛扇交叉站立在兩旁,案桌側面站著一位師爺模樣的人。

我知道這是進了閻羅殿了。這會兒,閻王爺正在翻生死簿,上邊寫滿了人名,我大著膽子湊到跟前問:「大爺,您看我還能活多久?」旁邊的師爺在「古」姓(丈夫姓古)下方找到了我的名,見名字上被打了個×,然後×的上面又粘了一塊紙,於是便問:「我的名為啥打個×?又為啥粘一塊紙呢?」師爺回答說:「打×的,這個人要死了,用紙蓋上了,這個人不歸地獄管了。」並用手指著我說:「你就不歸地獄管了。」說著,猛的推了我一巴掌。

忽悠一下,我就醒了。這時傳來雞叫聲,此刻正是凌晨三點。

二、法輪功傳到我家鄉

婆家在鄉里窮的出了名,土炕上的席子是半截的,婆婆是個羅鍋,幹不了甚麼活,公爹老實一輩子,全家人穿的很不像樣,在人前走過,別人都不拿好眼神瞅,丈夫老實的有點窩囊,誰都敢欺負他,家裏甚麼事也不出頭,主不起事來。在農村,人過於老實是過不起日子的。我本是不愛說話且膽子很小的女人,可是嫁給這樣的婆家,我只能頂門過日子了。那時我才真正體驗到了世態的炎涼,生活所迫,使我的性格變得日漸強硬,以致天不怕地不怕。

我曾經因為救濟款發放的不公而幾次大鬧鄉政府;曾經因為園子裏的窩瓜被偷摘,我就把鋁鍋蓋掛在門前的大樹上,敲了一夜,邊敲邊罵,鬧的雞犬不寧;莊稼地的農活男勞動力落不下我,而且我樣樣都能幹,打了幾仗之後,隊長讓我掙男勞力二分,這在全鄉也是獨一份,鄉里、村裏幹部到我家收提留款,從來也收不去,有錢也不給;誰要是欺負了我或我的家人,我會堵在誰家的大門口罵街……

在共產邪黨統治的社會,本是賢良、溫和的我,被生活所迫,變成了一個性情暴躁、開口就罵、舉手就打的「女漢子」。我的強硬換來的不是尊重,相反的鄉親們見我避而遠之,意思是惹不起還躲不起?!村長、幹部們拿我沒辦法。

一九九六年的前後,法輪功傳到了我的家鄉。村長、鄉政府的幹部們放出話來說:「誰要是讓王香蓮煉了法輪功,那就是大功一件。」於是有人動員我煉法輪功,並開導我說:「這個功法可好了,不用花一分錢就能好病。」我動心了,因為那時我的身體已經嚴重透支。可是上哪去學功呢?附近幾個村沒有學的。

我這個人倔,認準的道我就一走到底。於是走出家門到處打聽,不知不覺來到了市裏一個家屬區,碰到了一位男士,我向他打聽哪裏有煉法輪功的,這人一聽,就樂了說:「你算問對人了,我領你去。」說著就把我帶到了一戶工人家中,全家人對我很熱情,教會了我五套功法,又送我一本《轉法輪》。

三天後,我懷揣著寶書返回村裏,就在那年、那月、那天──一九九七年的六月二十八日,我成為一名大法弟子。

三、鄉親們刮目相看

得法後,我如飢似渴的拜讀《轉法輪》,不認識的字問孩子,在這過程中,我不知激動的哭過多少次,使我第一次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知道了人有病、遭罪、沒錢都是因為上世造的業所致,只有修煉大法才能改變今後的人生道路。回想自己從前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爭啊、鬥啊,活的簡直太累了。修煉了之後,我的性格變的開朗熱情,壓在心頭多年的積怨化開了,心裏像敞開了一扇門,感到生活有了勁頭,生命從此有了歸宿。

我改掉了爭強好勝、打仗罵人的惡習,過去都是我說上句,一句話能把人頂到南牆上,現在我學會了尊重他人,說話禮貌客氣,待人和氣熱情,能忍讓,吃了虧也不去計較, 與鄰里和睦相處,誰家有困難或者是大事小事我都到場幫忙,一切為別人著想,處處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讓鄉親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修煉不到半年我的身體好了,無病一身輕,人也年輕了許多。

修煉的第二年,鄉幹部和村幹部一行四、五個人,到我家收提留款,當時手頭上確實沒有錢,為不給幹部們出難題,我把家裏的苞米粒灌了一袋子給了村長說:「麻煩你們把這提到鎮上賣了,錢足夠交提留款的了。」幾位幹部剛進院的時候,準備碰一鼻子灰的,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有如此的舉動,所以他們都驚訝的說:「我們這都收了一圈的錢了,誰家也沒交,今年就你交了。你真變了,變的讓我們刮目相看了,你說說是甚麼力量讓你變的這麼通情達理?」

我說:「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了,是大法改變了我,我師父讓我們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幾位幹部聽了之後都豎起大拇指說:「真佩服你們師父,佩服法輪功,你們師父真了不起。」村裏的鄉親們看到了我修煉以來的變化,都說:「王香蓮可真是脫胎換骨了,簡直換了一個人,法輪大法真是了不起。」

二零一二年,我家蓋上了新房,上樑那天,村裏的鄉親們都來幫忙了,做飯、挑水、扛木料,好不熱鬧。一向老實憨厚的丈夫平生以來第一次笑的合不攏嘴,十分開心。過去鄉親們見了我避而遠之,如今我蓋房子全村人都來幫忙,這是對法輪大法的認可,也是對我自修煉之後變化的一種認可,從而也得到了鄉親們的尊重。

四、大法弟子是主角

我居住的村子是一百多戶的大莊,三百多口人,只有我自己修煉法輪功,有一多半的人信「XX教」,傳教頭子就住在我們村,她整天到處傳教,還散布誹謗法輪功的言論,干擾很大。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雖然只有我一個人修煉法輪功,可我並不孤單,因為師尊的法身就在我身邊,大法弟子才是這舞台上的主角。於是我加大力度發正念,徹底解體她背後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結果不長時間公安局就把她抓走了。傳教頭子不在了,教徒們就都散夥了。我抓住這個機會在村裏挨家挨戶的走,一個一個的講真相,最後都順利的辦了「三退」。那個女傳教頭子釋放回家後,我幾次登門看她、關心她,她很受感動,最後她也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

村裏開群眾大會,開始之前我先站起來給鄉親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揭露共產邪黨是怎樣坑害老百姓的。村委會或村裏黨員開會,我都去給他們每人一本《九評共產黨》或大法真相資料,提醒他們千萬不要參與、配合邪黨迫害法輪功(因為他們早「三退」了),不給邪黨當陪葬。

鄉政府所處地的機關、廠礦、企事業單位、鄉派出所這些機構是講真相的空白點,我想救人不能挑挑揀揀,於是每週我都往鎮上跑幾趟,挨個單位、挨個人辦「三退」,因為他們都熟悉我,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前後的變化,所以我跟他們一說就很快的都做了「三退」。去派出所講真相,警察們都樂呵呵的接待我,也很願意聽我講,給他們真相資料、神韻晚會光盤他們都接過去,回辦公室看去了,並且也都同意「三退」了,過去就連參與迫害法輪功最兇的那個警察明白真相後也辦了「三退」。

環境寬鬆了,在市場或農貿大集,我都公開發資料。精美的車掛、護身符、漂亮的項鏈都被趕集的鄉親們一搶而光,沒得著的還很遺憾,跟我掛號說等下個集要我多拿去一些。

周邊的幾個村子相距很遠,我經常一個人頭一天晚上背著真相資料去這幾個村子挨家發放,第二天早晨四、五點鐘到家,煉功、學法、發正念啥也不耽誤。煉法輪樁法時,我經常站在彩雲間,還看到許多另外空間神奇的景觀,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弟子呢,而我也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一切都是偉大的師尊給弟子鋪墊好了,弟子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

在正法的最後時刻,我一定精進實修,走正、走好修煉的路,讓師父少操些心,一定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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