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天水市麥積區法輪功學員張映堂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十多年來遭受中共不法人員、部門的迫害及當地公安警察馮繼堂等人的綁架、毆打和勒索、恐嚇、威脅,於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含冤離世。 張映堂,男,六十多歲,甘肅省天水市麥積區馬跑泉鎮三十甸子村人,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患多年的慢性支氣管炎、腰腿痛、高血壓等許多疾病很快就不醫而癒了。他深感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從此按「真、善、忍」的標準堅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從此,張映堂長期遭受中共人員的騷擾、綁架、關押、勒索,被迫長期流離失所。 以下是張映堂歷年遭迫害事實: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天水市秦州區和麥積區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麥積區馬跑泉鎮三十甸子村半山坡的果樹地裏學法交流,被警察發現,張映堂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麥積區公安分局的地下室,以政保股股長周繼祖、副股長馮繼堂為首的警察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不煉功保證,沒有得逞,晚上九點多又將張映堂等法輪功學員轉到馬跑泉鎮派出所繼續強迫「轉化」,張映堂就寫到:修煉法輪功,要一修到底,直至圓滿。警察說不行,但又裝出偽善的面孔,打電話叫三十甸子村委會主任和張映堂的兒子把張映堂接走。但沒過幾天,派出所警察又把張映堂綁架到麥積區拘留所非法關押半月。在這期間,警察周繼祖、馮繼堂跑到張映堂家去敲詐、勒索錢財,並逼張映堂的妻子王月娥馬上去借錢。張映堂的妻子只好在鄰居家躲了起來。周繼祖、馮繼堂就回到拘留所威脅張映堂,不交錢就批勞教,張映堂被逼無奈,借兩百元錢交給了他們。他們就把張映堂放回家,但條件是在秋後有收成時張映堂還得交錢。張映堂雖然回家了,但馮繼堂、周繼祖一夥隔三差五的到張映堂家去勒索。當年八月份,張映堂又被逼交了三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張映堂與妻子一同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遭到綁架,被警察劫持到廣場派出所,以後又被轉到八寶山派出所,一同前去的妻子也不知下落。警察把張映堂關到鐵籠子裏,拳打腳踢,逼問他是哪裏人。迫害三天三夜後,因問不出結果來,又把張映堂轉到石景山區看守所關押十多天。北京冬天的天氣,寒氣逼人,警察們扒光了張映堂的衣服,令其坐在冰冷的地上,指使犯人對他毆打、辱罵。每天都要提審,一提審就是一個多小時,仍然採用威逼、恐嚇、和毒打。逼張映堂說出是哪裏人,他們以為張映堂是陝西口音,就叫來陝西某地駐京辦兩個人將其接走。那兩人來一問,張說不是他們那裏人,也不去他們那裏,是來上訪的。那兩個人一聽,惱羞成怒,對張映堂又是一頓大罵。 就這樣迫害十多天後,警察們騙張映堂說出家庭住址。三天後,天水市麥積區公安分局警察馬建喜和馬跑泉鎮派出所董姓所長來到了北京,又把張映堂押回天水市駐京辦海澱區的辦事處。那裏關押著天水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張映堂的妻子也在其中。警察馬建喜對張映堂又打又罵,並進行了搜身。張映堂所帶一千五百元現金被馬建喜搜去,惡人見錢眼開,直接裝進了自己的腰包,不開任何票據,佔為己有。 兩三天後,警察馬建喜一夥押著法輪功學員們回天水。剛一下火車,張映堂等法輪功學員就被劫持到天水市麥積區公安分局,晚上被關進了看守所,被犯人打罵。政保股股長周繼祖、副股長馮繼堂三番五次地非法提審、強迫「轉化」。警察使盡了卑鄙手段和招數,仍然達不到目的。 一月後,他們又把張映堂等法輪功學員拉到戒毒所洗腦班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被罰掃地,提、倒馬桶,打水,還遭受吸毒犯的凌辱。這依然動搖不了法輪功學員修煉的意志。馮繼堂、周繼祖就氣急敗壞的開始給張映堂、李義奎、劉文瑜(已被迫害致死)、翟鳳慈(現已嚴重致殘)、韓梅英等編織罪名,批勞教,並強行抓住法輪功學員的手在勞教書上簽字、按手印。 幾天後,張映堂、李義奎、劉文瑜、韓梅英、翟鳳慈等被馮繼堂、馬建喜強行押送到蘭州平安台勞教所非法勞教。張映堂被體檢時因查出有嚴重高血壓、心肌梗死等病,李義奎也出現高血壓危像而被勞教所拒收,其餘三人則被勞教。 馮繼堂等惡人覺得陰謀未能完全得逞,只得將張映堂、李義奎押回天水。但他們仍不甘心就此罷休,就又拉著兩人去天水市第二人民醫院體檢。其結果和蘭州的體檢結果一樣,醫生告訴他們這兩人的病很重,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需要立即住院治療。但邪惡的馮繼堂、武紅霞根本不理醫生說的話,將張映堂、李義奎繼續劫回戒毒所,非法關押,還死皮賴臉的想從兩位法輪功學員處索取好處費,厚顏無恥地編造謊言說張映堂和李義奎體檢不合格而沒被勞教,是因為馬建喜在蘭州找的醫生是熟人而給留的面子。 關押四個月後,馮繼堂逼著張映堂的家屬到處借錢,給張映堂罰款3000元後放回家,而其妻子則被關押迫害一月後被罰款一千元才放出。而李義奎則遭到巨額罰款,債台高築。 但張映堂的苦難遠遠沒有結束,馮繼堂當上了國保大隊隊長、政保股股長,他更是變本加厲的到處騷擾、監視、抓捕法輪功學員,勒索錢財,威脅家屬。甚至跨地區跨縣的到處抓捕、迫害各地法輪功學員。張映堂仍被邪惡列在重點迫害名單之內,經常受到邪惡的監視、跟蹤,騷擾。 二零零四年正月間,警察馮繼堂、裴俊青等人又闖入張映堂家,將其綁架到公安局行刑逼供,問張映堂這幾年都幹了些啥,張映堂的回答不能令他們滿意。馮繼堂親自上陣,帶著裴俊青、武紅霞等警察對張映堂大打出手。怕人看見,他們用報紙糊住了窗戶玻璃,關了門,馮繼堂拿著二尺長的木棍、裴俊青拿著中間穿有鋼絲繩的膠皮管,惡狠狠地抽打張映堂,且邊打邊數數。他們每人各打二十多下,馮繼堂手中的木棍被打斷了才住手,武紅霞也來拳打腳踢,打耳光。張映堂的臉、脖子、手心手背及全身到處都被打得青紫、腫脹。然後,馮繼堂等又把張映堂的一條胳膊從下朝後上扭到背後,另一條胳膊繞過肩膀擰到背部,兩手緊銬在一起。疼得張映堂大聲慘叫,汗水濕透了衣服。隔壁房間的副局長聽見了,進來冷漠的看了看說:你就是那個修煉要堅持到底,直至圓滿的張映堂嗎?說完就走了。他們就這樣反覆的用酷刑折磨著張映堂,每次酷刑長達一個多小時。他們迫害好人還覺得不過癮,乾脆就把張映堂吊銬在半牆水管子上,兩腳離地,整個身體懸空吊打。約一小時後,他們又把張映堂雙手用銬子銬住,強拉著到馬跑泉鎮潘集寨公路段貼有真相標語的電桿旁邊照相,企圖網羅罪名,又拉著張映堂到各個村莊到處照相。 最後由於天色大變,下起了大雪,他們才不去了,說光這些證據就足以法辦張映堂了。然後又把張映堂拉到馬跑泉鎮去遊街,那天正好是逢集,引得許多人駐足觀看。他們還禁止與家屬見面。最後家屬費盡周折才見到張映堂,家屬看見張映堂滿身是傷,質問他們,他們反而說那是張映堂自作自受! 一週後,他們就把張映堂又送進黑窩看守所繼續關押迫害,一月後,家屬向公安局要人,他們叫家屬拿兩千元錢來就放人。武紅霞收走了張映堂家屬借來的2000元現金,不開收據,也不放人。過了幾天仍然不放,其家屬就給馮繼堂、武紅霞說好話、求情,費了許多周折才把人要出來。 二零零九年,警察馮繼堂、卜建輝、趙小軍一夥又闖入張映堂家,說二零零四年的事還沒完,要張映堂跟他們去公安局,如果不去的話,再過二十年也跟他沒完。張映堂不去,警察臨走前還威脅一番。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上午,天水市公安局一夥便衣警察闖進張映堂家非法搜查,從上午十點折騰到下午四、五點鐘,家中被翻的一片狼藉,各種大法書籍、資料、電腦、打印機及現金等物品均被洗劫一空。因為張映堂不在家,警察把他的妻子王月娥綁架到秦州區看守所,並不斷逼問其子女張映堂的下落。一月後,警察勒索五千元後才放王月娥回家。 張映堂被迫在外長期流離失所,艱難度日。二零一三年回到家中時,他已瘦得皮包骨,飲食難咽,醫生診斷為食管癌,已多處擴散。就這樣,麥積區公安分局國保隊隊長馮繼堂仍三天兩頭的上門來騷擾、逼供、威逼家屬。張映堂身心交瘁,於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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