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日】我今年七十五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老伴(同修)被中共迫害,零七年離世,兒女又不在身邊,我一人獨居。今天,就把我去年兩次過生死關的經歷寫出來,希望對有與我類同經歷的同修能有所借鑑,以求共同提高。 二零一三年上半年,一天晚上,我突然從睡夢中被凍醒了,凍的那個感覺無法形容,渾身哆嗦,就覺的凍的「心」受不了了,身體急劇縮小,縮的感覺只剩一尺長了,我馬上意識到是舊勢力來取命的,想「凍死」我,我立即哭喊著「師父,快救我!師父,快救我!我是真修的……」邊喊邊掙扎著爬起來,跪在被窩裏,喊著喊著,感覺就幾秒鐘的功夫,症狀消失了,身體完全恢復了正常。這瞬間的變化,我激動不已,邊磕頭邊叨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但過後卻感到後怕,如當時稍動人念(認為是病),後果不堪設想。 再次,是零三年十二月末。這天下午四點多鐘,同修在幫我修機子,我就感到肚子發脹,老想上廁所,去了四、五趟,也沒便出來,等同修走後,我就趕緊學法,還是老想上廁所,去了又解不出,肚子老是難受,晚飯吃了一點點,半夜十二點照常發正念。 到凌晨一點半鐘,突然疼醒了,頭暈,嗓子冒煙,直出冷汗,眼皮睜不開,五臟六腑痛的難以形容,腰也痛的直不起來,……肚子又痛又脹,只想蹲廁所,去了又解不出,兩腿也站不穩,上廁所那麼幾步都走不了,撐著牆,這樣來來回回折騰著……。 我想:這又是舊勢力來取命的,這不是病,修煉人沒有病,全是假相,我不承認它,我就信師信法。腦子裏想的全是法,就是不停的背法,一分一秒也不叫舊勢力鑽空子。能看書就看書,靜不下來,我就背《論語》、《洪吟》和有關經文,腦中不生一點人念。念正,師父就加持,當時就感到腦子裏裝的法「滿滿的」直往外打,連平時背的不大熟的經文,此時都打出來了。就這樣,一直堅持到全球晨煉時間。 到三點五十了,心想:師父說:「修煉是最好的休息。」[1]我就聽師父的,我一定能煉。好不容易站起來,腿站不穩,又想嘔吐,我求師父加持,第一套功法只做了一遍,就堅持不了了,心想第二套功法時間長,不煉的話沒時間補上,我要煉,我一定能煉,誰也干擾不了我。抱著輪,汗就直滴,衣服全濕透了,眼看挺不住了,我就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終於堅持煉完了半個鐘頭的抱輪,第三套也煉完了,到第四套,煉了一遍,又實在堅持不了了,求師父,等過一會兒我再補上,就坐下來煉打坐,全身難受的無法入靜,腦子裏想的還是法,就背,就是不停的背,堅持坐到四十分鐘時,實在堅持不了,告訴師父,我要休息休息,等發正念。我就感到師父一直在我身邊。 六點發完正念,又學法、背法,心想任何干擾都干擾不了我,就是學法,學不進去,就背法,過程中,難受的感覺在逐漸一點點減輕。發完七點正念,就想出去告訴同修,上午不出去了(與同修有約定,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同修知道後,幫我發正念。 回家後,整個上午,我就是堅持學法、背法,整點就發正念,一分一秒也不停頓。 十一點發完正念想,下午自己在家學吧,又想這不對勁呀,集體學法是師父要求的,我這也不是病,我為甚麼不去呢!接著,我就想吃飯,又想早晨沒吃,吃了不能吐了嗎?又想不是病,能吃,於是吃了半個蘋果,喝了一袋奶,感覺挺舒服的。 發完十二點正念,下午一點,就去同修家學法。學法中,上了趟廁所,剛一蹲,就聽「轟」的一聲,感覺渾身上下「唰」的一下通了,舒服極了,所有不適的症狀全消失了,一切恢復正常。 同修都為我高興,共同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正念的威力。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與呵護!感謝同修的正念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