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抻刑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酷刑,是將腿、手用繩子綁著(或手銬銬著),抻開,一字形分別銬在床的四角,身子被吊起來(見下面示意圖)。這種酷刑令人痛不欲生,已導致幾十位法輪功學員被活活折磨致死、身體傷殘或精神失常。長春市五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王蘭英就曾在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受兩次共五十小時的抻刑。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中午十二點,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管教室裏,惡警大隊長朱丹、金麗華、張曉輝與兩個「幫教」金英淑和吳慧敏,將法輪功學員王蘭英綁到抻床上三十六個小時,王蘭英兩次心臟病發作,暈過去,惡人們借此機會拽住王蘭英的手簽「五書」;之後,王蘭英無法獨立行走。 酷刑演示:抻刑 |
相隔一段時間,「幫教」金英淑向惡警大隊長朱丹、金麗華反映說王蘭英(對法輪功)認識不好,惡警金麗華進屋就把王蘭英拽到管教室,連踢帶打嘴巴,然後,又把王蘭英綁到抻床上。王蘭英喊:「法輪大法好!警察迫害好人。」惡警大隊長朱丹惡狠狠地罵:你看她多損,越有人越喊。生產大隊長李小華用膠帶封王蘭英的嘴,打嘴巴,打王蘭英的胸部,不讓她上廁所。在抻床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四肢上面,王蘭英疼痛難忍,痛苦不堪;兩次「抻刑」共達五十個小時。 下面是法輪功學員王蘭英自述其遭受迫害的過程。 毆打、電棍電擊、罰站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到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我不配合惡警,拒不寫污衊大法、不修煉的話,遭到惡警大隊長丁彩虹打嘴巴、電棍電、讓幾個包夾「轉化」,我不聽她們歪理邪說,就挨打、挨踢、罰站。 有一次,惡警大隊長劉連英值班,晚上七、八點鐘,把我找到車間,問我怎麼想的,我說:我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守法的公民。她狠狠地打我嘴巴,又踢我。 第二天早晨,劉連英又把我叫到管教室,繼續逼迫我放棄信仰,還不讓我下樓吃飯,用兩把電棍電我身體各個部位,兩把電棍沒電了,接著對我踢、打嘴巴。 第三天,惡警劉連英、劉淑俠找到刑事犯繼續迫害我,罰站、不讓睡覺,直到暈倒,這樣也不讓我上床休息,一直坐在地上,兩天後,逼迫我到車間幹活。 接觸毒性膠的奴工勞動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二大隊解體了,我被分到四大隊,從早上五點鐘起床開始幹活,一直到晚上六點四十五分才能收工,中間沒有休息,只有吃飯、上廁所那點時間,就算休息。 幹的活需要用的是生產用膠,叫乳白膠,還有一種淺黃色的膠,毒性大,味也大,大冬天讓我們開窗戶放味。有來檢查的,生產大隊長李小華就說:快把膠藏起來。檢查的走了,就偷著用,為了榨取更多的黑心錢,不准犯人說生產用膠是有毒的。 「幫教」折磨、上抻刑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惡警找來社會的兩個「幫教」來折磨法輪功學員,這個惡主意被所長李紅批准。九月二日,先來一個叫金英淑的,九月四日,又來一個叫吳慧敏的,她們與惡警朱丹、金麗華、張曉輝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動用邪惡的「抻刑」。被上「抻刑」的法輪功學員有我、劉君、費桂玲、徐輝、明豔波、張劍英、雷秀香、樸太淑等。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九點鐘,先把我叫到管教室,「幫教」金英淑做我的思想「轉化」,我不聽她的歪理邪說,「幫教」金英淑氣得直喊:你犯法了,還不認罪。我說我沒有犯法。一直到中午十一點,惡警沒讓我下樓吃飯。 快到十二點鐘,惡警大隊長朱丹、金麗華、張曉輝與兩個「幫教」金英淑和吳慧敏把我綁到抻床上,我被抻三十六個小時,心臟病發作兩次,暈過去,她們借此機會拽住我的手簽「五書」。之後,她們讓我和兩個「幫教」住在獄警的更衣室,我被迫害的不能獨立行走,上廁所需有人扶著。每天被逼迫著「學習」污衊法輪功的東西,不讓我躺床休息。 有一天,在「學習班」,我心臟病又犯了,甚麼也不知道,我醒來,「幫教」金英淑說:你不是煉法輪功身體好了嗎?我說:這是你們迫害的,我煉法輪功不但身體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 第二天,大隊長、獄警一上班來,「幫教」金英淑向惡警大隊長朱丹、金麗華反映說我認識不好,惡警金麗華進屋就把我拽到管教室,連踢帶打嘴巴,她們又把我綁到抻床上,兩次「抻刑」共達五十個小時。 然後,我和一個法輪功學員明豔波、兩個幫教同住在獄警的更衣室,上廁所,明豔波扶著我,她是六十四歲高齡的老人呀,扶我蹲下,還得拽我起來,「幫教」金英淑說我裝疼。 家裏人來看我,幾次不讓見,因為我行走不便。惡警朱丹、金麗華等人卻說:我認識不好,不讓見。 虛假診斷 五個多月過去了,我的手和腳一直麻木疼痛,二零一三年元旦前,我申請到所外看病。週六那天,大隊長金麗華、張曉輝、艾思明、董大夫跟我坐勞教所的車到中日聯誼醫院看病,把我領到三樓的神經內科。 大夫問我看哪兒,我說手腳都麻木疼痛,是她們綁抻床上抻的,現在都五個多月了,我是煉法輪功的。那個大夫用四寸長、一寸寬的鐵板敲我的手,沒說甚麼。我說拍個片子,大夫說:那你就拍。拍完片子,說下午二點取片子,董大夫說,你們回去吧,我在這等著。 第二天,董大夫來了,把我叫到管教室的走廊,讓我看片子,董大夫說:醫生診斷,是骨質疏鬆,年歲大了都這樣,多吃點鈣片、營養藥。我對董大夫說:看誤診了吧,以前甚麼症狀也沒有,就是從綁抻床刑開始麻木疼的。 為這句真話,我被惡警大隊長朱丹破口大罵好幾天。惡人暗暗地迫害我,逼著我在車間裏坐凳子貼酒袋、幹小零活,到晚上腿腳都腫著,腰也疼,身體越來越嚴重。 家人力爭 走出魔窟 二零一三年四月中旬,家人來,見我就問:你不都上抻床了嗎?你不敢說,我們也都知道了。我就對家裏人都說了:給我綁抻床了,手腳一直麻木疼痛,走路困難。 女兒、外甥、姐姐他們一聽,就和警察吵起來,女兒哭著喊著說:今天必須放我媽媽回家看病。外甥和惡警們吵,又找勞教所的所長。惡警朱丹、張曉輝、丁彩虹她們說:你們聽誰說的?勞教所哪來的抻床?外甥又問我:老姨,你說到底上沒上抻床?我說上抻床了,這都是真的。勞教所的人一聽,都蔫了。女兒一直說:立即放我媽回家。家人據理力爭到她們下班。 兩天後,家裏又來七八個人見我,我對家人說:我不能在這受罪了,一定要回家看病。女兒對我說:一定回家。接見完,獄警把我帶回車間,嚴密包夾,不讓我和別人說話,上廁所單獨和包夾去,讓我坐在車間靠牆一邊。 有一天十點鐘左右,獄警帶我下樓到衛生所,裏面有兩個人,我不認識,其中男的說:我們是檢察院的。女的問,那個男的記錄,我從頭到尾講述被迫害的經過,我說的都是真話,前幾天,有一個叫費桂玲的又挨她們踢、打嘴巴,頭部有包,胳臂疼。在這裏挨打挨罵、挨電棍、罰站都是家常便飯。 四月十三日,檢察院的二位負責人與勞教所的徐科長、陳大夫、四大隊教導員帶我到長春市四六一醫院看病兩次,家人辦所外就醫,我於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六日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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