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三日】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十三年的修煉歷程,在邪惡的舊勢力破壞性的檢驗中走到了今天。前段時間同修叫我寫心得體會,由於文化有限,怕寫不好。在我決心把我所遭受的酷刑寫出來時,另外空間的邪惡說:「你敢寫!」我說你看我敢不敢寫! 十三年間我九次被迫害,很少和同修談起酷刑的事,家人也問我帶過手銬沒有,當時我沒回答他,心想我坐牢是他舉報的,跟他說有甚麼用呢。其實是對法理不清,所遭到的酷刑迫害更加嚴重。 第一次在達州市看守所,因煉功被戴上鐵銬二十四小時,那個姓劉的隊長說,有史以來沒見過女人戴上鐵銬。在我疼痛難忍時,一閉眼,另外空間的鮮花瓣就飄落到我身上。第三天,我繼續煉功,又看到另外空間我的雙手被切斷,一雙血淋淋的手沒了。 到了成都養馬河監獄,遭受的酷刑那就罄竹難書了。第一步就是要寫罪犯報告,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酷刑連續不斷,多次懸空吊銬在大門上,長達六、七個小時,真如九死一生、亂箭穿心。大字型銬在床上一夜,那個叫曾慶力的罪犯,給我反銬上手銬時還反捏一把,一夜之間不准叫一聲。那時也不懂發正念,只是默默承受著巨難。 還有長時間罰站、罰蹲、栽秧子、不准上廁所等等。「罰蹲、栽秧子」:雙手筆直在腳背上,不准動彈,頭彎腰到膝蓋,幾個小時後起來時,那真是天旋地轉啊。再說「不准上廁所」,惡警把我銬在床上吊著,不讓上廁所,還說那是罪犯的廁所,你不是罪犯上甚麼廁所,那種痛苦難以言表的。再說罰站,在太陽下曝曬站著長達九十多天,每天要十五、六個小時,有幾天惡警為了達到目地,體罰我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時站著,不讓睡覺,有時還被包夾拳打腳踢,時間長了那個腿腳腫的像發泡的饅頭,疼痛難以言表。 有人跟我說:何姨呀!你低個頭嗎,說個罪犯、打個報告也減少點痛苦嗎!我說不行,我不是罪犯,憑甚麼承認,那是給自己抹黑,給師父抹黑。有個同修說我又瘦又黑,像個非洲人。 三個月後,惡人沒達到目地,就把我轉到生產車間幹奴工,每天幹十五、六個小時。 成都養馬河監獄後來又辦邪惡洗腦班,首先謊言洗腦,再長時間跑操,太陽下曝曬等各種酷刑折磨,四十多個學員很多都沒有闖過邪惡的酷刑,只剩下幾個同修。邪惡的舊勢力就是採用這個讓人天天活受罪,用殺人不見血酷刑折磨,把一個個大法弟子拖下水。我抵制邪惡「轉化」,接著被關小間,長時間吊銬、多次懸吊,上不粘天、下不著地的酷刑折磨長達一年時間。 有一天名叫余傳風的包夾,把我銬在鐵桿上使勁上手銬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一點,最後幾個警務人員打不開手銬,找來開鎖王開了三個小時都沒打開鎖,當時我沒守住心性哭了,師父見我承受到了極限,瞬間打開銬鎖,讓我看到另外空間的雙手腕切斷,血淋淋的雙手沒了! 從那以後我多次絕食抗議,惡警酷刑灌食,又是打、又是罵,長期遭受這種非人折磨,但是邪惡勢力使絕了招數也沒達到它們的邪惡目地。 三年半的牢獄回來後,邪惡變換了招數,監控、刺激、誹謗說我是壞人、瘋子、癲子等。 二零零五年我被綁架直接送資陽楠木寺勞教所十八個月,我長期絕食,天天都要嘔吐幾次,我看到另外空間吐出的是一桶桶鮮血,一直絕食五十二天出魔窟。二零零六年邪惡操控家人配合迫害,當時另外空間我居住的環境布滿了邪惡、黑手爛鬼,一天我正在學法,煞那間兩把刀扎在我的頭上,屋裏屋外鮮血流的到處都是。當時不知怎麼做才好,只求師父不要讓壞人抓住,吃再大的苦也無怨,就這樣躲到山洞將近半年時間。 當地洗腦班兩次綁架我,第一次二十天、第二次六個多月,在洗腦班我不配合邪惡,絕食發正念。我對不法人員們說:「轉化」我辦不到,今生今世辦不到。有一次我看到很多亂七八糟的邪惡爛鬼,就堅定的發正念,用了七天時間解體邪惡爛鬼。 以上是我十三年來所遭受的迫害和在巨難中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的修煉情況。回想十多年來在巨難中雖然沒有向邪惡低頭,但為甚麼一直被邪惡迫害?師父說:「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我們應全盤否定徹底解體舊勢力的安排,連它們安排的思維觀念都要否定破除,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更多的世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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