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一日】 「師父看我們來了」 回想當年初見師尊,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特親切。師尊在石家莊最後一天講課後,和大家揮手告別,我看到師父雙掌發出的紅光,非常通透,像水晶一樣,當時淚水就湧了出來,那個激動啊。 後來買票去廣州跟班。沒想到廣州很多人買不上票,我就把預定的票給了本單位的一名新學員。開課了,我坐在禮堂外面又落淚了,有個學員把收音機頂在頭上,沒票的學員就圍在他的身邊聽師父講法,第三天經過協調,沒票的學員到分會場,看師父講法的同步錄像。一天課堂休息時,分會場響起熱烈掌聲,有人喊:「師父看我們來了!」我回頭看到學員們把師父圍在中間。師父對我們講(大概意思):來的學員很多,主辦方為了安全起見,不能讓所有學員都進主會場,在哪兒聽課都一樣,甚麼也落不下。 師父要走時,一個學員說:「老師我想跟您握握手可以嗎?」就這樣我們在場的學員一個個把手伸過去,和師父握手。師尊走後,我的淚水又湧了出來,止不住。 三十年頑疾痊癒 我因多種過敏原引發的哮喘,皮炎,久治不癒,而悲觀厭世,當時是抱著治病健身的目地走入傳法場的。那時我一邊煉功一邊打針、吃藥,針劑裏是培養的疫苗,只能在冰箱中冷藏,每瓶可打十次。不知為甚麼,剩下的半瓶給凍了作廢了,後我又專程去醫院開了兩瓶,拿回來用了兩次又全凍了。連大夫都說:「藥都放在一起了,別人的都沒事,怎麼就你的凍了呢?」當時我不得其解,一個同修說:「還打呢?你怎麼還不悟呢?」我這才恍然大悟,不打針吃藥了。一週後,纏繞我三十年的頑疾痊癒了,從此我告別了藥罐子。 「「「只有煉大法的才會這麼做」」」 我開始用法對照自己。我手中掌管審批,報銷一定額度的費用,學法後更加注意,不藉此謀私,該自費的一律自費,也不以此向單位領導送禮,知道別人用公款給領導購物也不以為然。當然也沒有領導要我報銷一些不該發生的費用,那時不像現在,也就是幾百元,他們到其它部門去報,有時外出檢查遇到外面吃飯,我搶著結賬並不報銷,遭到個別人的白眼。 大約在九六年,單位領導給我們部門主管多發獎金,辦公室其他人員沒有,我每次都拿出一部份給其餘人,並叮囑不是所有部門都有,不要和別人講。後消息漏出去了,有的部門主管背後議論說我傻了,給錢都不要了。直到我退休幾年了,同部門的人員相聚時還說:「「「只有煉大法的才會這麼做」」。」並說受了我影響,對名利看淡反而愉快了。 過情關 女兒婚後不到一年,得知姑爺出軌,我心中很是不平,他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結婚時我開出的條件是正直對我女兒好就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心裏就翻騰了,想著怎樣把他搞臭吧,心疼女兒睡不著,就想叫他們離婚吧。後一想,大法弟子不能這樣做,我老這麼想不是動了情嗎?兒女有兒女的姻緣,有她自己的業力,前世兩人之間的事,別人又怎麼能知道呢,順其自然,不要起甚麼作用吧。能不分是最好的。 後來姑爺三番五次找女兒表態,承認過錯,女兒也願意給他機會,和我探討「也許我上輩子欠他的」。但丈夫態度堅決,咽不下這口氣,我就做他的工作,又和姑爺做了兩次長談。談到如今人類道德的下滑,談到師父講的業力轉化,和這種人在神佛眼中是最壞的等等。以及出事後我的思想轉變過程,如不學大法,不會原諒他,也不會讓他進我的家門,他聽後表示理解,並說謝謝媽,我說不要謝我,要謝就謝大法吧。 事情過去了,心裏還是彆扭,不再像以前那樣關愛他了,在和同修切磋時,同修指出:「甚麼時候了,還看著彆扭,你要把他看成要救度的一個眾生,你要把他救了那才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啊!師尊都不拋棄我們:「不計一切眾生過往之過,只見眾生在正法中對大法的態度。」[1]姑爺已經做了三退,是該救度的,他做錯了是在害自己,我不該幫他嗎?心生芥蒂也太不應該了。現在再見到姑爺也好多了,在飲食和生活上也恢復了以往的樣子,而他對家庭也負責了,對我也表示大力支持。 幾年了,我經常做著考試答卷類似的夢,不是沒複習到,就是沒答完,要不就是車開了,我拼命的追。如今看來,這不是在告誡自己不精進、不抓緊時間就不及格嗎?今後我要腳踏實地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跟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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