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一日】一九九八年正月,我陷入了離婚的痛苦。那時堂嫂向我介紹了法輪功,並給了我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磁帶。 晚上,我聽著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睡著了。一覺醒來,渾身說不出的輕鬆,心情莫名其妙的愉快。從此,告別了重症失眠,吹走了離異的陰霾,日子過得忙碌而實在。正法修煉十四年來,在邪惡的迫害面前,做過錯事(被迫交出大法書),走過彎路(放棄修煉一年多),由徘徊到堅定,由對大法的感性認識上升為理性認識,由不成熟到成熟,相對平穩的走在修煉路上。 迫害發生後,我放棄了修煉。抱著對常人生活的美好嚮往,我開始了第二次婚姻。再婚後,我總想:「我把心交給對方,他也肯定會真誠對我的。」可後來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無論我怎麼對他好,他的心始終沒在這個家裏,一直和他的前妻混在一起,無論生活上還是感情上總是理不清、扯不斷。我又重蹈覆轍,痛苦萬分,簡直像要活不下去一樣。這時突然想起師父說的:「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1]也回想起剛得法時的輕鬆、快樂、充實,感到做人太苦了,產生了從新修煉大法的渴望。 修煉就得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二零零一年,我又回到了大法中,開始學法煉功。當時走出來的同修很少,也沒有資料,得不到師父的新經文,跟不上正法進程。 二零零一年從新回到大法中後,聽到同修說到「救人」,當時還不明白,甚麼是救人?怎麼救人?有一次夢中學法,眼前出現了四個字:「挽救生命」,金光閃閃。這才有所悟,原來是師父讓大法弟子救人。從此開始走出去講真相。 一次,給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講真相。講完之後,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管你們的!」我心裏有些不穩了,但沒表現出來,只是默默的看著他(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他突然笑笑說:「你勝利了!把你的資料給我,拿回去看看。」我一邊遞給他資料一邊說:「你也勝利了!從今以後你得福了!」 二零零四年,我離開了那個名存實亡的家,帶著女兒出來租房住。我有了更多的時間,更寬鬆的環境做三件事。這時資料點越來越多,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都能及時看到,我全身心的溶入法中。特別是《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同全球大法弟子一起,匯入了反迫害、講真相、勸三退的洪流之中。 二零零五年,我到一個親戚的企業做管庫員,一做就是五年。這裏,送貨的、出貨的、裝卸工、司機等人流量很大,我不放過每一個有緣人,一個個勸退。很多人退完之後,還接受了大法資料,我告訴他們讓家人也了解真相。 一次,給一個知識份子模樣的客戶講真相。他對我講的真相不理解,我就從共產黨歷次運動對無辜民眾的殘害談起,談到中共對中華民族五千年傳統文化的破壞,無神論使社會道德的下滑,當前社會的腐敗,無官不貪、世風日下以及古今中外預言等等,講了兩個多小時,最後他終於明白了,鄭重其事的給自己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化名,一筆一畫寫在紙上,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還有一次,無意中得知一個裝卸工的妻子是大法弟子,因講真相被非法勞教,自己帶著兩個上學的孩子,還有八十多歲的父母,過的很艱難。我和另一個同修商量,不能讓眾生受邪黨媒體的謊言毒害誤解法輪功、歧視大法弟子家屬,想讓他們看到大法弟子的無私和大法的美好,過年前,我倆湊了二千元錢,買了一些年貨,托這位裝卸工的同伴轉交給他,想幫他渡過難關。東西收下了,錢卻退了回來。大年初一的清早我接到了他發來的短信:「恩人啊,我們全家謝謝你們!祝你們過年愉快!」我流淚了,表面看這是眾生對大法弟子的感恩,實際上這是世人對大法和師父的感恩啊! 我的老闆親戚明真相後退出中共的團、隊組織,還在關鍵時候站出來保護大法弟子。一天,一行人來到單位,找到老闆詢問我的情況。老闆說:「八小時以內人家踏踏實實的工作,八小時以外人家做甚麼是人家的自由,誰都無權干涉!」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當然,老闆得到了福報,生意越做越順。 師父說:「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2]我不但在工作崗位上不失時機的講真相、救眾生,在任何場合都是我不放棄救度眾生的機會。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我回到家,母親給我二百元錢。我問:「這是甚麼錢?」母親說:「村長給的選舉錢。」我想:救人的機會來了。我拿上錢去了村長家。當時人很多,環境很亂。我上前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誰的錢來的也不容易,這個錢我不能要。只要你支持法輪功,我照樣選你!」他說:「好,那我欠你個人情!」我給了他大法的真相資料和神韻光盤。 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們聽到師父的聲音 二零零八年,惡黨以「奧運會」為藉口,在全國範圍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我地大批大法弟子也被非法關進勞教所。為了鼓舞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震懾邪惡,我與A、B兩個同修想通過在勞教所外用擴音器播放的方式,讓同修們聽到師父的講法。我們策劃了具體的做法,覺的這是可行的。 正在我們埋頭於這個項目時,七月份的一天,B找到我說,A被綁架了,她自己剛好走脫。接著又聽到風聲說,A同修被跟蹤很長時間了。我心態有點不穩,因為我家是資料點,有打印機、耗材等,我把這些看成了邪惡迫害的「證據」。我想起了師父在講法中講的一句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3],心就穩定下來了。 播放師父講法的事不能停。後有一男同修參與進來。從五月開始,我們在家裏用被子將擴音器包起來,一次次實驗。終於成功了。九月,我們去女子勞教所外查看地形。本來看好了的地方,當去安放設備的時候,高壓線卻高了許多。我們知道我們的行動意味著甚麼,所以互相提醒,時刻保持正念。於是返回來從新改裝。當我們再一次去時,還是干擾很大。我們設置讓機器在我們離開二十分鐘後即播放。可是不成功,到時候機器不響。這樣反覆六、七次。安置機器的地方離黑窩只有四、五米遠,隨時都有被發現的可能。我們三個都沉默無語,藉著勞教所的燈光,用眼神互相鼓勵,默默的配合著。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播放不出來。這時到了全球發正念的時間。我們剛發完正念,師父洪亮的聲音即響徹在午夜的空中。我們一邊感謝師父的慈悲加持,一邊迅速撤離。 回去後才發現,我們每個人身上都被蚊子叮的全是紅包。當時完全沒感覺,這時才感覺癢的鑽心。 過後聽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說,同修們突然聽到師父的講法,歡呼雀躍,大大震懾了邪惡。後來勞教所的警察還到處追查是誰幹的,但無結果,也就不了了之。 每一次參與證實法的事,都是我們去人心、修自己的好機會。這次行動,讓我徹底去除了怕心、急躁心,使我們在神的路上又邁出了一大步。 營救同修 二零零四年學習了師父「七﹒二零」之後的講法,我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牢記師父教誨,儘量多參與營救同修、揭露迫害、救度眾生的項目。無論是幫助處於病業魔難當中的同修,還是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我知道後,都儘量配合。 二零零七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接到一個同修的電話,說鄰縣的一位同修因嚴重的病業干擾住進了我市醫院,需要大家幫助。我就叫上我們當地的兩個同修去了醫院。發現住院的同修狀況很不好:右腿膝蓋以下骨肉脫離,膿水不住往外流,滿屋子臭味。醫生說要截肢。 我們馬上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對她的迫害。一個鐘頭後,同修精神有所好轉。我們又從法理上跟她切磋,她決定不做手術。第二天,我市一老年同修決定把她接到自己家裏。我叫了車把她送到了老年同修家樓下,我和她的女兒用椅子抬著一百三十多斤的她,一階一階的挪到四樓。這樣,白天,老年同修同她一起學法,我和另一同修下班後也去幫助她。半個月後,這位處於病業魔難中的同修心性有了巨大變化,對自己闖過病業充滿信心。 正在這時,老年同修的兒子從部隊回來,對母親的做法不理解,鄰居也說三道四。老年同修迫於壓力,不得已只好讓處於病業中的同修回到了自己家裏。我們不放心,一天下午五點多,時至初秋,我安頓好正在發燒的女兒,與另一同修騎上電動車去一百多里外的病業同修家探望。天越來越黑,我們忽然發現有兩個亮光引導我們前行。同修說:「是螢火蟲!」我倆會意的笑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們,鼓勵我們。 近期,與我市相鄰的兩個縣的邪黨法庭要非法庭審大法弟子,同修們一直在對檢察院、法院的主管人員講真相,有的已明白真相,拖著不辦;有的受邪黨毒害很深,非常邪惡,甚至還構陷給他講真相的同修,並將同修綁架。同修得營救,眾生得救度。我和另一個同修繼續做。檢察院去了四次,主管人員明白了真相,退出邪黨黨團隊;法院的主審法官(構陷同修的人)不像原來那麼邪了,但還得進一步講真相。這裏敘述起來很輕鬆,其實一次次正與邪的較量,壓力是很大的。這裏就不贅述了。 找回昔日同修 二零零七年,母親老叨叨,不願讓我在外面租房住。於是妹妹為我買了新房,讓我回老家住。我顧慮我做三件事他們會為我擔心,就會影響我,就不想回去住。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我騎著三輪車在鄰村街上行走,把一捲捲膠帶放在我心目中認為應該放膠帶的人家門口。「膠帶」諧音是「教帶」。我悟到這裏可能有需要我幫助的同修。於是我回了老家。 回來之後,首先對附近七、八個村莊大法弟子們的修煉情況作了一個了解,大概有五十多同修,老年同修居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弟子。但能跟上正法進程的很少,基本上都走不出來。掰著手指算算,還數我年輕,我只好就擔當起了這一片的協調人。 要帶同修走出來,我首先得實修自己、提高自己。開始大家都不認可我,特別是一些老年男同修,冷嘲熱諷,對我非常排斥。看到這種情況,人心上來了:我辛辛苦苦為誰呀?我自己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容易多了,何苦呢?放棄吧,不管他們了。 後來聽到一個同修說我:「你的人心真多呀,擋著你應該做的事。」我覺的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點化我。我開始向內找,反思自己。找到了指責、抱怨同修的心、恨鐵不成鋼的急躁心理,想改變別人,總的來說是執著自我。同時我認識到,邪惡想利用我的人心製造同修之間的間隔,使大家不能形成整體。認識到這些,我就毫不猶豫的主動找一些同修交流。同修們也發生了改變,逐漸接納我,配合我。 C和D是兩個老年同修,受邪悟者蠱惑,簽了甚麼所謂的「保證書」。當知道那天邪悟者要去C同修那裏給她灌輸歪理邪說,我決定前去阻止並給邪悟者講真相。到了C家,邪悟者已經先到。我快步走到C同修面前(其實我倆只是在十年前見過一面),用手勢和眼神暗示不要跟她接觸。邪悟者看到不能得逞,就向外走,去找另一個同修D。同修C緊跟著阻止她,我一直跟在她後面發正念。到同修D家,C先連門沒讓邪悟者進。邪悟者不死心,又跟著C返回。結果被C的丈夫罵了出去。隨後C、D兩位同修從邪悟者那裏要回了所謂的保證書就地撕毀。邪惡在大法的威力下解體了。 還有一對夫妻同修,男同修由於經常看上邪惡網站,受所謂「先知」、「空空」等邪悟者的迷惑,否定和排斥明慧網。他的妻子和周圍同修非常著急。我幾次跟他交流,效果不大。後來自己很多人心都出來了,指責他,埋怨他,最後導致男同修不允許我去他家。他的妻子內疚的說:「他不聽我的,你可不能不管他呀!」 我當時覺的自己很委屈,很有理,都是為了他好,他卻不理解。但我知道自己有問題了,卻又不知誤在那裏,乾著急。夜晚夢到師父給了參與此事的同修每人一張紙,別人都是白紙,只有我的上面豎著寫著十個字「不真誠待人,不禮儀待人」。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問題所在,開始放下自我,用真誠與慈悲感化他。我特意約出他的妻子對她說:「我修的不好,沒有考慮到你丈夫的接受能力,不講方式、方法,指責多,包容少,只想改變別人,請他原諒我。」同修感到了我的真誠,頓時熱淚盈眶。 在我不斷的提高中,同修們也在不斷提高。現在,各村都有了學法小組,建立了幾個資料點。同修們發資料、打語音電話、面對面勸退,越來越成熟。我也不定期的去各個學法小組學法,與同修們切磋。大家都穩步的走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路上。 師父說:「師父把這麼多大法弟子交給你,叫你把他們帶好,那是你必須得做的,這是責任。做不好,是與自己修煉有直接關係的。」[4]我知道,我的責任重大,只有在實踐中實修自己,才能帶好整體。 大法需要甚麼,我就做甚麼 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我只有虔誠聽從師尊教誨、不折不扣做好自己該做的。儘量讓自己時刻溶於法中,大法需要甚麼我就做甚麼。 當資料點很少、資料普遍匱乏的時候,我得到了一台激光複印機,開始製作真相資料供同修們講真相用。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同修們走出來的越來越多,我們又購置了電腦和激光打印機,製作出的資料越來越精美。接著學會製作《九評共產黨》、《明慧週刊》、師父的新經文、各種小冊子等等。 當同修遭綁架需要面對面給公檢法部門的工作人員講真相、營救同修時,我沒有任何猶豫,配合協調同修做自己能做的事。 當看到有的地方同修形不成整體、跟不上正法形勢時,我也主動站出來,帶著大家學《轉法輪》、師父各地講法,特別是「七﹒二零」以後的講法,與同修切磋交流,讓同修真正明白師父講的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人,走入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行列。 當同修需要包裝袋、點播機、MP3、定時鐘等物品時,我列出個單子,利用給資料點買耗材的機會給大家一一買回來……,一切一切事無巨細,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能毫無怨言、樂呵呵的辦到,這也是我的本份,是我修煉的一部份。 當然,對於一個大法修煉者來說,學好法是基礎,是根本;修去人心救度眾生是使命,所做的一切都離不開學好法、修自己、救眾生。 救人的機會越來越少了,我會聽師父的話,越到最後越精進,跟緊師父,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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