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九日】我出生在中國中南部的農村,祖祖輩輩靠種田為生。在我孩提時的記憶裏,總是有做不完的農活,特別是到了農村收稻子的時候,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就要跟著大人到田裏去幹活,而且總是起早貪黑。用大人的話說是要搶農時。 上中學的時候,每到禮拜日就早早的回家,知道擠時間幫助家裏做事。苦與累是那個年代最深的記憶。可能是由於過度勞累的緣故吧。從小學到中學都一直身體不好,經常上醫院看病。可以說勞累與病痛伴隨著我的童年,幾乎很少有快樂的時光。 在我讀高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全身關節經常疼痛、腫脹、時好時壞。到醫院檢查說是類風濕病,開始我也不知道它的嚴重性,疼了就自己到醫院買點藥吃,為了治病一放假我就到處尋醫問藥,看過民間偏方,請過巫醫,還練過幾種氣功,但都無濟於事,關節疼痛越來越嚴重。我拖著病痛的身體艱難的完成了高中的學業,由於高考的落榜,情緒低落,病情突然加重,行走困難,只好臥床,並且手腳各關節有腫脹變形,活動受阻,就這樣我住進了醫院。 在縣城醫院治了半個月沒有效果,就轉到省城大醫院。可是病似乎還在進一步發展。各個關節都有彎曲變形,我的腿部開始潰爛,躺在床上一個姿勢不能躺很久,不然很痛,要人不停的翻身,由於手肩關節病變,也不能穿脫衣服,一切日常生活都要人服侍。那個時候就覺得除了頭之外,整個身體關節都在鑽心的痛。醫生告訴我,類風濕病在醫學上目前沒有甚麼好的治療辦法,只能是用藥物控制病情發展,而且要一直用藥到四十歲之後,病情才能穩定。此時的我癱在床上,飽受身心痛苦的煎熬,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心灰意冷,幾近絕望。 就在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一天我拄著雙拐在醫院走廊上做體能鍛煉(因醫生要求這樣做,不然關節會變形更嚴重),由我妹妹在一旁照顧,我看到在走廊裏的一張病床邊坐著一個人(這就是後來介紹我得法的法輪功學員)拿著一本書在給病人看,我就湊過去說看甚麼書 ,能給我一本看嗎?她就也給了我一本,我回到病房就看了起來。當時她給我的是一本法輪功學員寫的修煉心得交流小冊子,看了小冊子知道有《轉法輪》和其他講法書,心裏迫切想要得到《轉法輪》,沒幾天她來病房看我,我就要她幫我請一本《轉法輪》。 還記得當初翻開《轉法輪》第一頁,看到師父的照片,覺得很親切,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初學大法,給我最直白的感覺就是教人如何做個好人,為甚麼要做好人,但又感覺書中的法理很龐大,我的思想被書中的法理所吸引,對我的思想很是震撼,好像現實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能在書中找到答案與依據。 有一個思想的轉變我至今還記得,我躺在病床上看到窗外有人從樓上往下倒水,思想中就出來個罵人的想法,可是緊接著又產生一念:不能罵人,這是做不好的事情,我當時心裏感覺挺高興:我也會做個好人了,也覺得很高尚。看上去是一個微妙的思想轉變,但是我知道是因為我學了大法,是大法的法理使我發生了改變,要知道幾天前我都不是這樣的,知道去約束自己,而且是自己內心真正的變化,我深信大法的力量是能改變人的。 看了幾天的《轉法輪》後,我毅然做出了一個決定,就是出院回家。因為再過兩天就是大年三十,本來我們是打算在醫院過年繼續治療的,醫生聽說我要出院都感覺很突然,建議我多帶些藥回家治療。我沒有帶任何藥,辦完出院手續,我問那位法輪功學員要了《轉法輪(卷二)》,一套廣州講法錄音帶,還有經文等大法書。她幫我們請了一輛麵包車,就這樣我們離開醫院,踏上了回家的路。在路上一個人順路想要搭我們的車,因為是我們包的車,司機說要我們同意,我就讓他上了車,這要按照之前我的思想,我是不會讓他上車的,因為我學了大法,知道要做個好人,我正努力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在做。 回到家裏,家人擔心我因病痛而情緒不好,寡言少語,脾氣暴躁,會難以照料。可我沒有這樣,我變得和家人溝通,能理解別人,也不發脾氣了,以一種很積極的心態去面對生活,心情也不再是之前的那種低靡狀態,家人也覺得我變了。 剛開始我每天只能躺著看書,聽講法錄音(因為坐著不能坐很久)。期間家人又請鄉下醫生為我看病,我都辭退了,因為我得法了,法輪大法的法理已經在我心裏紮下了根,才使我做出了這些決定。 慢慢的我發現我的身體在變化,突然有一天我感覺我可以自己下床了,之前都要人抬起雙腳才能移下床,緊接著我可以自己拄著雙拐棍站立走動,以前也是要人扶的,甚至可以放掉拐棍徒步站著,雖然站不直。這時我就迫不及待的看《大圓滿法》學動作,可是只能站一分鐘,我就坐著學。我太高興了,從躺著要人翻身到可以自己依杖而行,這是一個很大的突破。可是我還沒煉功啊,只是發現自己的思想確實變了,變得能按照大法法理來要求自己做好。 家人看到我身心的變化,似乎在我的學法煉功中看到了希望,也放棄了要我看醫生的念頭,終於可以舒展一下眉頭,因為我的病給家庭帶來了經濟和家人心理的雙重負擔,以至於後來在中共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打壓中,都很支持我的修煉,因為家人的感觸是最深的。 由於自己有一些活動能力了,就不斷的要求自己站長些時間煉功,停下來就學法聽法。越學越覺的法的內涵越大,好像世間一切盡在大法中,天文、地理、歷史、人類、科學、宇宙等等,真是「無所不包,無所遺漏」[1]。我的世界觀、人生觀都發生了變化,明白了學大法就是修煉,要放淡世間名利的追求,按照大法法理不斷提高自己,直至圓滿。我發現很多思想觀念都是在不知不覺變了。漸漸的我可以站更長的時間,十分鐘,半小時,一個小時……就像師父說的「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2]。 一次引導我得法的法輪功學員到鄉下來看我,教我動作,由於身體還不能完全屈伸,所以動作煉的還不是很到位,儘管很累,汗水濕透了衣服,但是我感受到內心充滿堅強,煉完功她鼓勵我不要依杖,徒步走走看,我使出全身力氣想抬起腿,就覺的腿好像有萬斤重,她接著搭了我一手,我依著她的手終於邁出了這艱難的一步,二步……接著我要她放開手,就在廳裏我像小孩學步一樣走了起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家人的臉龐有了笑容,至此我的家庭不再沉悶抑鬱,家人那陰沉的憂傷終於可以釋懷,可以說是法輪大法拯救了我的家庭。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我又站起來了。我深信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記得在醫院治病的時候,醫生看到我的病況都是一副無奈的樣子,沒有信心。可我就是學法煉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我就祛病了,這真是醫學上的奇蹟。 那位法輪功學員又鼓勵我走出去在戶外煉功,當時還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讀到師父的法,「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 」[3]對呀,這修的是甚麼呀。我感覺到這是一個強烈的人心,於是我把桌子搬到屋外,擺上錄音機,放起音樂煉起功來,來來往往的村民看到我都投來羨慕與好奇的目光。覺得這麼大的病就這樣煉功好了,真了不起。之前那個不好意思的念頭沒有了,思想也輕鬆了,當你真正邁出這一步時,情況就變化了,往往是自己的觀念障礙了自己。就這樣我每天都出去煉功,大樹下,樹林間都留下了我學法煉功的身影。一時間我煉法輪功祛病的事情成了一個不小的新聞,傳遍了十里八鄉。有的村民找到我說要煉法輪功。我都一一給了他們大法書。 九九年七月中共利用電視、電台、報紙突然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好像天都塌了,也許是覺得它這種造謠宣傳與我的現實落差太大,所以對我的修煉絲毫沒有影響,我清醒的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對於學過法輪大法的人來說,它的很多謊言都是不攻自破的,甚至是可笑的。 一天我在看新聞聯播,當時的羅京(已遭惡報死亡)讀了幾句師父的經文《挖根》中的法,而有意不讀下文,讓人產生歧義,用以攻擊大法。這明顯是在斷章取義,愚弄百姓。當時在電視上看到羅京那副情形: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給人的印象一看就是邪的,是毒害人的。法輪大法是能使人心向善的,那麼人心向善,必定對社會產生積極的影響,從而道德回升,社會穩定。這於國於民都是有利的,怎麼會像造謠媒體說的那樣。 我照常每天學法煉功,告訴村民們媒體是在欺騙民眾,是荒唐的。我到村民家裏去看新聞,當場揭穿中共謊言。大家也看到了現實中法輪功修煉者與電視上宣傳的反差。 同年大概十一月份,鄉鎮幹部到農村來收取農業稅,他們一幫人經過我家的時候,在背著我的情況下把我的一本《轉法輪》書拿走了,等我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走遠了,我馬上走出去攔在出村的必經之路上,不一會就看到領頭的一個人口袋裏揣著我那本《轉法輪》,我手指著書告訴他:那本書是我的,你要還給我,我學法輪功鍛煉身體,又沒做壞事,你可以問下你身後這些人(後面有幾個是村幹部)。他嘴裏說著這政府不讓煉,手裏一邊把書遞給了我。我當時就是覺得理直氣壯,根本也想不起來要害怕。那時還不知道甚麼是講真相,甚麼叫正念,後來才知道只要思想在法上,有了正念,師尊自然就幫了我。後來這件事情在集市上傳開了,村民們覺得怎麼還敢找官員要書,還有的人找到我來問個究竟,也感佩到法輪大法修煉者一身正氣。 解脫了病痛對身體的束縛,我有更多的時間大量學法,越學越願意學,能更理性的認識大法。而且只要一學法,整個人的思想甚至是身體都溶於法中,那種美妙的感覺快樂充實,滿腦子都是大法,和人說話聊天,說的都是自己從大法中悟到的法理,有一種想把自己學的大法告訴給別人的激動。從此我的人生充滿陽光,生命因大法而重生,我深知這是生命久遠的期盼。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