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七日】(明慧記者紫雲採訪報導)那是二零零三年七月的一天,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莊,綠色草坪上架起了高高的露天舞台,一場名為「光明與和平」的音樂會在這裏上演,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家、歌手、舞蹈家、演員、詩人及畫家紛紛前來助陣。一曲「Walk On」(繼續)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歌聲傳來了一個悲壯的故事,人們駐足傾聽: 他們將我妻子投入牢房 酷刑使她精神失常 這讓我想起過去的時光 充滿了悲哀與創傷 我看到黃河正在變紅 無數的酷刑與千萬人的傷亡 幾雙磨破的鞋是我的所有 夜路伴我,漫漫長長 中國,你怎麼了 為甚麼變成這樣 天安門路途遙遠,我不介意 一定要走到那裏告訴世界, 迫害法輪功是荒唐…… 走啊! 走啊! 人們從迷中醒來 走啊! 走啊! 繼續走!停止迫害! 歌聲迴盪,觸動人心,望著舞台上那張深沉而質感的臉龐,他的情感置身於每一個音符,磁性的歌喉,感人的字字句句……近三十分鐘的深情演唱,人們知道了在當下中國發生的事情,法輪功學員正遭受中共迫害。安德森•埃克森(Anders Eriksson),正用他的歌聲告訴世界。 安德森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莊前 |
安德森是一個地道的瑞典人,在瓦爾貝裏(Varberg)出生長大。他也是一個普通的法輪功修煉人。如果沒有這場迫害,他一定是個默默的、不為人知的修行者,他也一定是個站在人群後面的人。他雖然有天賦的歌喉,卻沒有歌者的豪放;他有音樂創作的靈動與深邃,卻沒有語言表達的從容與自信。他天性安靜,安靜得讓人捨不得驚擾,溫和、不善言語,一直以來都這樣,只因為法輪功他才走上了前台。 作為「Yellow Express」(黃色特快)樂團主唱,也是詞曲創作人,幾年間他們行走在歐洲大地,日內瓦、斯德哥爾摩、哥本哈根、柏林、慕尼黑、哥德堡等等各種音樂節和集會上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台上,他嫻熟地抱著吉他,琴弦撥動,歌聲動心,人們通過他和「黃色特快」認識了法輪功,我們也通過他的歌看到了一個西人法輪功學員的修煉之路。 我坐在第二排靠窗的位上 前排駕駛員的金色位子在閃光 我們很久以前就預訂此行 終點即是「家鄉」…… 直達真理的單程車票 今晚全部都來到了列車上 趕快與我們乘黃色列車駛向前方 直達真理的單程車票 今晚,全部都來。到了列車上…… 【註﹕「One way ticket back to the truth」(通向真理的單程車票)安德森詞、曲、演唱】 「我坐在第二排靠窗的位上」,這第一句唱詞就讓我們走近了安德森。他是一九九五年第二屆哥德堡法輪大法學習班學員,在此之前的首屆法輪大法學習班是由李洪志師父親臨傳授的,他錯過了那次機會。但他在瑞典依舊是遙遙領先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如歌中所述:「我們很久以前就預訂此行,終點即是家鄉……直達真理的單程車票,今晚全部都來到列車上。」 音樂,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音樂的潛質,那是來自上天的恩賜,安德森有音樂的天賦。他九歲就開始學彈鋼琴,會鍵盤鋼琴、風琴和吉他,音樂一直伴隨著他的生活。但他從不敢奢想自己能成為歌者,直到他成為法輪大法修煉人,他的音樂潛質才充份地綻放。 「你知道嗎?你有很好的嗓子!」我們問過他。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嗓子很好。上高中的時候,我就是流行樂隊的一員,我在裏面演奏鍵盤鋼琴和風琴。那時我知道我能唱歌,但是我不敢在樂隊裏唱,我只是在後面。我在十八歲時寫了第一首歌,‘You make life worth living’(你讓生命更有價值)。我覺得很有趣,我發現我最大的音樂才能不是彈樂器而是寫歌曲,把不同的歌詞和樂譜拼在一起,這對我來說很容易。」 這就是天賦、靈感的真實寫照,不知道那些精靈的東西從哪裏迸發出來,讓你運用自如。一向風靡在歐美的音樂演唱團隊讓年輕人追逐,音樂能讓人釋放情懷,音樂也能讓人沉迷不醒。天性靦腆的安德森沒有為音樂而瘋狂,他安靜地「潛伏」在音樂世界裏獨自享受。他愛讀書,愛思考,以至於這樣的閱讀讓他感到生命中的缺憾,他隱隱地在尋找甚麼。 「我從青春期就已經開始了尋找生命的意義,也嘗試過不同種類的方式讓我自己的生命多一些和諧。我讀了很多關於健康和心靈方面的書籍,試過很多不同的方法。慢慢地,我對太極和氣功感興趣了。」他說。 安德森生活的地方在瓦爾貝裏,位於哥德堡以南七十五公里的地方,每次學習氣功,他都得開車北上到哥德堡。就在這階段,他認識了一位亞洲女士,她也在學習氣功,她給他介紹了法輪功,還給他展示了大法師父李洪志先生的照片。他一下就有了親近感:「我覺得這套功法裏有佛家和道家的思考程序的成份。我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 就是這麼奇妙的感覺,安德森馬上就在當地和哥德堡找到了煉功點。之後,他順利地參加了九五年哥德堡第二屆法輪大法學習班。 「我感到我以前練的那些已經變得越來越不重要了。當我讀《法輪功》時,更主要的還是聽師父講法磁帶後,我理解到法輪功和師父是在一個很高的層次上。關於修煉更深層次的理解是在一九九六年秋季第一次去中國交流的時候……」他說。 順利進班學習,順利前往中國學習交流,就如「單程車票」那首歌中所唱的,「直達真理的單程車票,今晚全部都來到了列車上,趕快與我們乘黃色列車駛向前方……」安德森一步登上了快車。那時,剛剛得法不久的西人弟子都很嚮往大法的發源地──中國,他們開始了「回娘家」活動。安德森跟著大家一起到中國「探親」了。第一次「探親」,沒想到他就親眼見到了師父。 那是發生在一九九六年十月的事情,北京第一次國際法輪大法法會,法會結束後,同修組織大家去地壇公園共用晚餐。安德森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景,他說:「當時我們正在吃飯,我突然聽到一陣很響亮的聲音傳來,是鼓掌聲,大家全都站了起來,很多人眼裏含著淚水,是師父來了。師父和大家打了招呼,讓大家坐下先把飯吃完,說一會兒再來和我們講話。」那時候,師父也是剛剛從國外傳法回來,顧不得旅途疲勞就過來看望學員。安德森繼續說:「當師父開始說話時,有幾個中國同修嘗試著給我們西方人翻譯,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們就不翻譯了。十一年後,當法輪大法網站把那次師父講法翻譯發表出來時,我太高興了!」 那次師父來的突然,沒有來得及配備同聲翻譯,以至於西人學員沒有聽全師父的講法,留下了不少遺憾。好多年後,師父的那次講法正式發表,就是《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安德森看了之後很激動。 在中國,與中國同修的交流讓安德森對大法修煉有了更深的認識。他第一次當眾暢談修煉心得就是在大連。那次組團的帶隊還說起過他:「安德森那小伙子啊,特別內向,從來不敢在眾人面前講話,特別靦腆,那天,他當著一百多人談了自己的修煉體會……」 那一次大連新年晚會上,安德森還為大家演唱了一曲。很多中國同修們至今還都記著他,一個長的很帥的,很會唱歌的西人弟子。 大法修煉給安德森帶來的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改觀,還有身體上的改善。安德森談起過去,說:「早在我青春期的時候,我的脊柱就有毛病了,總是感到脊柱上部份疼痛。在我服兵役期間,因為脊柱病痛,我不能參加一些體能活動,我只能參加一些輕微的軍訓。當我剛開始煉法輪功的時候 ,坐在那裏打坐都很困難。大約一年後,有一天我發現我的脊柱已經不痛了。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我再沒有脊柱疼痛的感覺了。」 身心受益,精神飽滿,生活變得充實而踏實,雖然他愛音樂,但音樂還不能讓他維生,他做著一份與音樂毫不相干的圖片編輯工作。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在中國突然遭到迫害,他的心被刺痛了,同時,他的音樂細胞也被激活了。 「迫害開始後,我主要是致力於告訴人們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真相。我寫信,寫文章,整理材料和傳單還有網頁等等事情。之後不久,我覺得運用音樂也是一種方式,能引起人們對這場迫害的關注。我寫了一首歌叫‘繼續’。」 這是他寫的第一首證實大法的歌曲。他知道中國法輪功學員的處境,「娘家」的人正面臨著關押、洗腦、酷刑折磨、入獄。他的心在流血、在顫抖,他在歌中寫到:「他們將我妻子投入牢房,酷刑使她精神失常,這讓我想起過去的時光,充滿了悲哀與創傷。」 那時的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紛紛到北京上訪,試圖告訴國家領導人法輪功真相。有個故事在流傳:一位同修不遠萬里,一路步行到了北京。當警察抓他去審問的時候,他給警察看了他身上背著的九雙帶血的布鞋。他告訴警察,他一路走來,風餐露宿,穿壞了九雙布鞋,不為別的,到北京,只為說一聲「法輪大法好」。在場的警察都被感動了…… 「幾雙磨破的鞋是我的所有,夜路伴我漫漫長長。中國,你怎麼了?為甚麼變成這樣?」安德森將那個故事收在了歌曲中。 北京,中國的首都,天安門,中國人的嚮往。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三十多名來自十二個國家的西人法輪功學員站在天安門前展開了橫幅「真善忍」,他們到中國和平請願。安德森在歌中唱到:「天安門路途遙遠,我不介意,一定要走到那裏告訴世界,迫害法輪功是荒唐……走啊!走啊!人們從迷中醒來!走啊!走啊!繼續走!停止迫害!」 「繼續」這首歌反映了法輪功真相,這首歌也開啟了安德森證實大法的契機,他音樂創作的靈性被打開了,一首接一首歌曲接連而出。之後,他與熱愛音樂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組建了「Yellow Express」(黃色特快)樂團,從歐洲開始游走,傳播法輪功真相。 談起他走上舞台的第一步,安德森說:「那時我寫出了歌,一個學員鼓勵我,讓我在哥本哈根法輪功活動上把這首歌演唱出來。我從沒在公眾面前唱過我自己創作的歌曲,按照慣例我本會拒絕的。但是我知道我已經是個修煉人了,我願意挑戰自己,打破那個讓自己害怕的障礙物。二零零二年九月,就在我們舉行活動的地方, 我這樣做了,這個過程相當不錯。」 「黃色特快」名字好。「Yellow Bus」(黃色大巴)在西方是校車的代名詞,提醒人人注意。「Yellow Line」(黃色線條),有警戒的意思,常常用來做警戒線。他們的樂團選擇了「黃色特快」。聯想「黃顏色」,安德森跟我們提起當年江澤民在歐洲出訪時的醜聞,因為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一手發起的,當他在歐洲出訪期間,無論他出現在那兒,身穿黃色衣衫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和黃色「法輪大法好」橫幅就出現在哪裏,黃顏色一時讓江澤民一行驚慌失措,媒體也以「江澤民害怕黃顏色」報導,其中就有寫到:「法輪大法弟子黃、蘭色的圍巾和衣服,以及黃顏色的橫幅、標語、歌聲,無疑就像一發發窒息邪惡的炮彈,使江澤民大有瀕臨滅亡之感……」 這期間,安德森推出了他的歌曲專輯「music for freedom」(為自由而唱)。他的歌相繼在電視台、廣播電台陸續播出。他的歌記錄了歷史,他的歌讓人落淚。我們找到了當時安德森致聽眾的一封信,信中這樣說: 「在我三次中國之行中,我遇到了許多法輪功學員。他們的樸實善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我時常惦念著這些朋友。他們現在怎樣了?他們是否受到酷刑的折磨?他們還活著嗎?我真的無法理解為甚麼這樣好的人會受到迫害。林程濤是一位北京很有成就的科學家,每次去中國我都見到他。如今他卻被團河勞教所的酷刑折磨得精神失常。他僅是眾多受害者中的一例。為甚麼會有這場迫害? (中共)對法輪功納粹式的迫害和謊言宣傳毒害了許多中國人……」 帶著證實大法的使命感,安德森隨歐洲法輪大法合唱團到美國參加過演出。那一次,合唱團的成員有幸見到了李洪志師父,安德森清楚地記得那天的情景,他說:「我們見到了師父,我給師父行了合十禮,師父也對我回了禮。雖然只是短短的幾秒鐘,師父的表情給我感覺,師父是那麼珍惜我,這真是不可思議!師父創造的功法讓數以百萬計的人獲得了新生,所做的這一切都沒有條件,也不要任何回報。師父本可以看待自己很卓越、很傑出,但是反過來,師父卻讓我感覺到弟子很重要。」 師父曾說過,「人類社會就是為大法弟子提供的修煉場」[1],安德森特別有感觸,他說:「法輪大法區別與其它宗教,我們稱作修煉,修煉這個詞已經存在了幾千年。大法修煉包含提高身體和心性,放下執著和慾望,只要按照‘真善忍’指導原理去修煉,就能昇華達到開悟。我們不禱告上帝,不去教堂和寺廟,不跟隨任何宗教儀式,沒有特別的衣服……」 他在大法中修煉接近二十年了,他有了自己的家,身邊還有位溫柔的妻子。至此,他從不輕易走上舞台,從「黃色特快」的主唱,到歐洲「為你而來」合唱團的領唱,他只為證實大法而唱。 「我認為如果人能融入到音樂裏面去,放下自我和名譽,會讓人更能放鬆。我非常感激師父,在這個特殊的正法時期,讓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 安德森說得很平靜。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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