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五日】我今年十六歲,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 從小沐浴佛恩 聽媽媽說,媽媽以前脾氣不好,一跟爸爸吵架就把懷著的胎兒打掉,她墮胎五次,引產兩次。結果後來十多年後懷不上孩子,直到修大法後才懷上我的。 我滿月後,媽媽天天帶我到學法組學法,幾個小時下來,我不哭也不鬧。 我一歲半時,發高燒,燒的滿臉通紅,還連拉帶吐。爸爸說趕緊去醫院。我堅持不去,並要媽媽讀《轉法輪》給我聽。到第二天,又聽了媽媽讀《轉法輪》,結果一上午就好了。 我兩歲半時,一次去舅舅家。舅舅的摩托車放在門前,他三歲的兒子去玩摩托車,摩托車搖搖晃晃的要壓到他身上,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場,見狀馬上去幫表哥的忙,表哥看到我去了,就趕快跑開了,結果摩托車一下子倒在我身上,導致我頭裂開大口子,大出血。媽媽看到我滿身是血,就哭,我說:不怕。我有師父保護。我就念「法輪大法好」我覺得法輪在我頭上轉。在醫院縫了九針,幾天後就好了。 我一歲多時,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爸爸、媽媽帶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在車上,我總是背《洪吟》,見人就大聲稱呼,旁邊的人都誇我又禮貌又聰明。到了北京,我和爸爸、媽媽、還有學法組的同修一樣,在大街小巷到處發真相傳單貼不乾膠,從早上六點多一直走到晚上十一點左右。一次媽媽在天安門貼不乾膠的時候被別人看見了,要追上去抓她,我馬上撿到地上的血旗,邊搖邊說:「烏鴉遮太陽?烏鴉怎麼能遮到太陽呢? 」這樣把壞人的視線引開了,媽媽安全跑入人群中。這些事有的我已經不記得了,是同修後來告訴我的。 風雨無阻救人忙 多年來,不管白天、晚上,過年、過節,我都會跟著媽媽,風雨無阻的到處去發真相傳單、掛條幅,還坐很遠的車到監獄、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 有時在晚上,我們一家人都出去救人,我們除了發真相資料外,還買了些蠟筆和噴漆,每天發完了資料就寫的寫,噴的噴(我們一家四口都修煉大法)我拿噴漆在牆上噴,因為是手寫,所以噴出來的字不是怎麼好看。媽媽鼓勵我說:慢慢來,字寫得好,都是練出來的。我當時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我們幾乎每晚都如此,慢慢的,我的字比以前寫得好看多了,其間有時在噴的時候,也有人看到我噴。有一次,我噴的好大個的字──「法輪大法好」,快一年了也沒被擦掉。後來上面搞驗查,對字跡,懷疑是我噴的,於是公檢法一群人員, 連續幾天從早上五點一直到晚上都有人圍攻我們家,同時斷水斷電,住我們小區的人對警察說:你們偷的搶的不管,這家人專做好事,刷樓梯槓油漆、洗樓梯間等,你們抓他們幹啥?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和媽媽到農村去發真相資料,被一個不明真相的人跟了我們兩個村莊,警車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這時媽媽跟一位善良的阿姨講了真相,阿姨要我們躲在她家。隨後一個警察走到她家,問有沒有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光頭孩子進來?她說沒有。那警察走後,阿姨趕快要我們躲在被子裏,大約躲了半小時,我熱的滿身是汗,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我就叫媽媽起來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我們。本來天空萬里無雲,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們穿著阿姨的雨衣從警車旁邊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了。 我有時帶一些同學到家裏來玩,告訴她們盤腿和勸她們退隊,結果他們又告訴他的好朋友也退隊,在回家的路上也和同學退。有次媽媽叫我把真相傳單送給我們學校的同學。我說好啊,這是個好辦法,平時沒穿校服的進不去。於是我們立刻把真相信折好。到晚上九點多鐘,趁那些學生們下課出校門之機,我跑進學校,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把真相資料發完後,順利回家了。第二天我看到好多學生圍著在那看。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平安的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魔難。也一次又一次體會到師尊的洪大慈悲和無微不至的呵護,一次又一次的見證了大法的神聖、神奇。要舉的例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由於時間的關係, 我就不一一舉例了, 比起國內外的精進的同修,我做的還是有差距。海外的同修很辛苦,為減輕大陸同修的被迫害,做了那麼多,做得太好了,也給了我勇氣。我會盡最大努力去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用實際行動,走好師父安排的路,跟上正法進程,兌現史前的誓約,來回報恩師。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再次感謝偉大師父的慈悲苦度和時時呵護! 千言萬語化作遙拜恩師!!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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