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三日】打開抽屜,看到了兩副手銬,不由的使我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那是在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們去北京證實大法,歷經艱難我們終於到達了北京,去了天安門廣場,看到好多警車在那轉。我們被拉到審訊室,那裏有好多好多的同修,我們一個一個的被問來幹啥的,我們都說是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不長時間我們就被分開了,哪裏來的都被當地駐京辦事處帶哪去了,我們都被帶回當地拘留所。在管教人員的威逼以及家人親情哀求下,我屈服了,不情願的寫了不該寫的話,說了不該說的話,給大法抹了黑,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 四十五天後我從拘留所出來了,但是另一種更嚴峻的環境等著我,丈夫說這次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再也經不起折騰了,要嚴加看管我,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中,而且他還買了兩副手銬,一副銬手,一副銬腳,學法煉功根本不可能,見同修也很難。 那時每天都在壓抑中度過,我都不知到底活著是啥意思了,電視不斷的在放著謊言,周圍的人都被謊言所矇騙,你不聽不看可到處都是邪惡的聲音,太邪了!我不能這樣!我在心底吶喊,我瞅準時機見同修,同修給我一本《轉法輪》,我如獲至寶拿到家,偷著看,但書還是被丈夫發現,被拿走。 同修給我借了好幾本,我都沒保護好,我很傷心,我太沒用了,保護大法書我都保護不好!學法煉功的自由也沒有。我摸黑起床小心翼翼的仍被發現,我煉靜功盤腿,他硬是給我搬下去。我煉動功,他硬是給拽到床上。他不在家時我偷偷給師父上香,只要一點著,他就到家。我去上班他也跟蹤我,時常在打罵中度日,而且他的臉色也很難看,他說這樣的生活沒法過了,要離婚等等,感覺很是壓抑,因他無法改變,我痛苦的不行,當時那感覺真是苦啊!他哀求我能不能放棄修煉,我就是不放棄,永不放棄。逐漸的,環境開創出來了。那兩副手銬我一直不讓它發揮作用。 現在我手捧寶書,盤腿穩坐,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堅持學法、煉功,十幾年如一日。這兩年也參加集體學法,走出來集體學法也是經過許多心性上的魔難、阻力終於柳暗花明。 做真相資料 我是上班族,整日行色匆匆,總沒有整塊的時間,開始時是從同修那拿資料發,但有時有,有時沒有,很費時,也總是麻煩同修。後來和另一位同修商量,我們在一起上班辦公,也開朵花吧,但在哪做呢?家人是常人,環境也沒開拓出來,最後決定在辦公室裏做,就買了打印機、切紙刀,平時就把打印機鎖在櫃子裏。她值班時她做,我值班時我做,每天也就幾十份,做時緊閉門窗,心總是被提著,高度緊張,下班總也顧不上吃飯,啃著饅頭做真相資料。 但不長時間同修被調到另一辦公室,我就一個人做,一聽見敲門,我慌忙就關機器、蓋機器,才把門打開。有一次,老闆敲門,機器關掉也來不及藏機器,就開了門,心想說兩句話他就會走,但老闆偏偏坐在我的辦公椅上,那地方正好能看到地上放的打印機,我忙用身子擋住,默默的求師父讓老闆快些離開,心慢慢靜下來,老闆很快就走了!就這樣緊張的度過了兩年。 有一次老闆在會上要求:值班人員不能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特別指出了我,我心中不斷的否定他說的,我的辦公室和他的僅隔一間,我時時觀察著他,他走我再去做,那種心情也很無奈,他總是下班走的很晚,不論是中午還是晚上。當他再次提出值班問題,又強調我不要坐在自己辦公室時,我意識到不能在廠裏做了,這裏不安全,而且真是該挪挪地方了。 但在哪做呢?每日的行程也就是廠裏、家裏,那只有家裏了,這樣我把機器悄悄的移到家裏了。每天凡是有空,我上班前就把機器開開,下班已印好,心裏沒有了怕了,就是時間很緊張,我總是騎車很快,計算著時間,不敢怠慢一刻,白天打印、裝訂,晚上我帶著孩子去發。 雖然緊張,但是我心裏很欣慰,我是助師的法徒,我這樣持之以恆的去做,師父就會給我證實法的機會,我在我所有經過的地方都送上真相資料,後來我聽說有一位看過我發的真相資料後,碰到同修時得法了,這使我很高興,我們做的一切都沒有白做。抓緊時間救人,這是我的洪誓大願,不敢貪戀紅塵,要跟師父回家。 叩拜師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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