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十二月二日那天,我準備用一整天時間把想寫的一篇文章草稿修改出來,再找同修發到明慧網上。從午後一點多就開始,寫到四、五點時,渾身很難受,好像被繩子捆的緊緊的,又困又痛。晚上七點鐘,我又拿筆開始寫,準備在十點左右完成。到八點時,兩肋處發脹,眼睛模糊,兩腿冰涼,我洗漱完坐床上準備發正念。 九歲多的孫女從輔導班回來了,說今晚作業還沒完成,語文閱讀書不見了,滿屋子亂翻,哭哭啼啼鬧個不停,還說是我把她的書弄不見了。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知道是邪惡在干擾,鬧的我正念也沒發成。 到了十點,從後背一直痛到前胸,兩隻胳膊痛的抬不起來,發了半小時正念。這時安逸心上來了,就直直的躺在床上,想把腰伸一伸。剛躺下時還享受了幾分鐘,躺一會就受不了了,整個上半身都痛的很厲害,身也翻不了。費了好大勁才坐起來,就像坐在火堆上一樣,烤的渾身都發燙。我趕快下床,準備坐地上,伸手拿墊子腰彎不下,痛的我剜心透骨,渾身出汗。噁心、吐、拉一擁而上,強忍著走出房門。 我想今天吃的是清茶淡飯,這一切都是假相,是邪惡在迫害,我不能被假相帶動。就這一念,噁心、吐、拉的現象立即消失,其它不良狀態依然存在。我準備去找同修幫我發正念。同修住在三樓上,我想還是別去了,修煉是自己的事,自己的關還得自己過(沒悟到:這不是關,這是邪惡強加的迫害)。這時痛的一身還在出汗,我只想坐在門外發正念,一看兒子屋裏的燈還亮著,一旦被他們發現,會問長問短,還會干擾我發正念,想到這我還是進屋去吧。剛關上門才走了兩、三步,像兩把刀一樣的東西砍在兩肋下,似乎把腰和腸子都砍斷,當時痛的我上氣不接下氣,心慌心跳的很厲害,渾身直哆嗦,兩腿發軟,寸步難行,差點倒下。 我硬撐著自己,千萬別倒下。此時思想中只有痛,其它甚麼都沒有。這時候潛意識中聽到一個聲音說「邪惡取命來了,邪惡取命來了」,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我說邪惡你休想取我命,我是不會把命給你的。 望著牆上師父的法像,我慢慢的移動雙腿往前走,走到師父的法像前跪下,雙手合十,請師父救我。連續給師父磕了三個頭。最神奇的是:我在給師父磕頭的時候,像有人扶著一樣,磕完頭就坐在地上。當時我的正念像金剛鐵鑄的一樣,我盤腿結印,嘴裏呼吸著很微弱的氣,腰痛的像斷了剛安上的一樣,晃來晃去的。我說:邪惡呀,你太邪惡,你害得我睡也痛、站也痛、坐也痛,你要我痛,我今晚就要你死。今晚不把你除盡,我就坐地上不起來。請師父加持我。 我心一橫,立掌、挺胸,頓時一股力量把我塌下去的腰扳得直直的,腰痛的似乎快揪成兩節,心想這都是好事。果然正如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1],在那一瞬間,呼吸正常了,體內像兩把刀一樣的東西漸漸的在消失,在縮小,縮小多少疼痛減輕多少,那東西就像冰塊掉進開水鍋裏一樣,一會就不見了。 幾分鐘時間,全身的疼痛一掃而光,就像甚麼事沒發生過一樣。真是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是師父又一次救了弟子的命,是師父給我把那要命的東西給拿掉了。 這次被邪惡迫害的這麼重,我也深挖了自己的心,有急躁心、幹事心、顯示心、怕心、爭鬥心、安逸心,學法懈怠。發正念不到位,還有沒找到的執著心等等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次遭邪惡迫害,我反覆思考,把這件事寫出來提醒同修,希望對魔難中的同修有點幫助。 這些年《明慧週刊》上也刊登了不少類似的文章,有的同修,突然以病業形式離世。我理解的是:一、有執著意識不到,長期沒去掉,邪惡會抓住把柄迫害;二、可能在原定的天年已過,延長的壽命時間不抓緊修,過常人日子;三、主要原因還是在大難來時,一半是正念,一半是人心,躺床上唉喲唉喲的求師父,師父看著沒辦法。家人圍著團團轉。 都知道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實在不容易;真正做到才是真否定。邪惡再厲害,也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大難來時求師父,信師信法是關鍵。弟子們每往前走一步每一點提高都浸透著師父的心血和巨大承受、付出、看護下的結果。 個人體會,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最後以師尊的一段法,「精進那就是說他能夠時時刻刻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注意到自己的思想反應,能夠嚴格要求自己,經常的能嚴格要求自己,這就是在個人修煉中比較精進的。」[3] 與同修共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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