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按:朱召傑先生是一名個體戶,生於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九日,家住四川省米易縣攀蓮鎮鐵建村。修煉法輪大法後,嚴重的肺結核不治而癒。 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他十年多都是在冤獄中度過的,身體和心靈都遭受巨大折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四日,歷經五馬坪監獄長達七年九個月的迫害後,朱召傑終於回到家中。 下面是朱召傑自述其親身經歷: 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曾患有嚴重的肺結核,身體狀況非常糟糕,心情自然不好。一九九四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肺結核不治而癒,身體變得健康了,心情也愉快了,家人都為我高興,我沐浴在佛光中。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我遭受了嚴重的迫害,十五年的時間裏,我有十年多都是在監獄中度過的,在這十年多的迫害中,我的身體和心靈都遭受了巨大的折磨。我主要經歷兩次長期迫害,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另一次被非法判刑九年。 在四川省綿陽新華勞教所被勞教迫害一年 1.綿陽新華勞教所洗腦折磨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我被劫持到四川省綿陽新華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被強制洗腦、站軍姿、跑步,有時一跑就是幾十圈,在雪地裏長時間受凍,有時把衣服、褲子脫光了凍,在水池裏(冬天零下幾度,已結冰)強迫將水池洗乾淨,強迫高價購買食品,一份鴨湯只有幾小塊肉三十元一份,一個人必須買三份,家裏給我的一千多元,沒有多久就被他們下賬強迫下完了,據說一隻鴨子當時只需十多元,卻賣三十多份湯,九百元左右。 2.第二中隊磚廠迫害 然後,我被劫持到勞教所第二中隊(簡稱魔鬼中隊)磚廠,從早上五點起床,罰站兩小時,七點到晚上十點幹活,在磚窯組拉磚,從早到晚沒有休息,只穿一條被剪爛的短褲,不能穿衣服,溫度太高,頭上紮一塊毛巾,要不,汗水流下來,會遮住眼睛,看不見路,毛巾經常能夠擰出很多汗水下來,然後圍上,繼續拉磚,膠鞋裏也需要墊草,不然會燙傷腳,根本就無法穿。 剛被燒好的紅磚只隔兩小時,磚都沒冷卻下來,就要求我們將磚出窯。此時,拿一塊磚放地上,放一鐵杯水,幾分鐘就能煮開,饅頭放上去幾分鐘就能烤糊。 在出窯時,在夏天高溫的情況下,(攝氏三十五~三十八度)必須穿上棉衣褲,腳上穿墊了草的膠鞋,手上戴膠皮手套,快速衝進磚窯,把磚裝好,然後拉出來。就這樣,棉衣褲都被汗水打濕,每天這種長時間高溫勞作,嚴重的灰塵,而且吃不飽,沒水喝,收工後,就直接押回監區,沒有水洗澡,全身的灰塵泥土,倒地上能立馬睡著,然後,還要對我們進行嚴管,罰站到晚上二點,每天只能睡三小時,而且連續強工作量勞作,沒有休息,我幹了五個月沒休息過一天,天天幹,連續幹,直到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才結束了這種殘酷的迫害。 綁架、毒打、折磨致腦震盪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早,在西昌市城區出租房內,我被惡警綁架,當晚,被關在煤炭招待所的房間。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當晚凌晨,惡警刑警隊長陶剛、易新民對我進行毒打,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用拳頭暴打我,用手銬打在我身上,手上、身上、腳上的血濺了一牆。他們二人打夠了,累了就喝茶,休息一會,又繼續打,打的我遍體鱗傷,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們坐火車把我劫回米易縣公安局看守所。 酷刑演示:毒打 |
在看守所,惡警用各種辦法折磨我,用夾子夾我的奶頭,那真是痛的鑽心。 由於我被打的很嚴重,特別是在西昌被綁架當晚,被他們抓住頭髮往牆上撞,後腦小腦嚴重的腦震盪。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頭腦發暈,頭痛的天旋地轉,不能站立,不能吃飯,吃了就噁心發吐。這樣,惡警還經常給我戴腳鐐手銬,其他被關人員監視著我,我不能站立,只能躺下。 在米易縣公安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零三個月,米易縣法院將我非法判刑九年,同時被米易縣法院誣判的法輪功學員有:朱春明八年,劉龍雲九年,闕發秀八年,郭光秀七年,加上我共五個同修。 五馬坪監獄的折磨 1.入監隊 二零零四年二月,我被劫持到五馬坪監獄入監隊,入監隊在山頂上,攝氏零下三~五度,已經結冰,雪堆得到處都是,入監隊的方姓隊長等惡警對我強制洗腦:背監規、唱邪歌、強制認罪,、我不配合,就強制我跑步、罰站受凍。從早到晚,就是這樣循環往復的折磨我們。 2.四監區 三個月後,於二零零五年,我被劫持到四監區,嚴管監區。惡警監區長肖彬,教導員高虎,惡警楊西林,鐘世彬(已得肝癌,遭惡報亡命,於二零一一年十月份死於成都監獄管理局醫院)。參與迫害惡犯頭目陳大華、鄧如再等十幾人,對我們二十多個學員進行殘酷折磨。 播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等洗腦的錄像,找個人單獨談話,圍攻、毆打、罰站軍姿、跑步、唱邪歌,強制背監規,不背就採用各種折磨:集訓、夏天在太陽下暴曬、冬天受凍、不給飯吃。 3.關「小監」集訓 我絕食十一天,抗議各種迫害,就被關小監集訓,整天在太陽下暴曬,惡警何××,外號「何皮托」。值得一提的是五馬坪監獄有五個臭名昭著的皮托,何皮托是其中一個。以前,何皮托打那些犯人特別兇狠、殘酷,經常打死犯人後,隨便拖出監區挖個坑就埋了,然後由監獄醫院出假證明說是病死,家屬只能領二百元錢,就了事。要領就領,不領就算了,自己回家。 何皮托等惡警對我進行各種折磨,幾個人強制讓我赤腳站在曬燙的石板上,兩隻腳上各站一個人,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在我腳上,我馬上就倒下了,但是雙腳全燙爛,起泡,不能站立,他們就直接拖起走。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絕食期間,我被強制灌食,惡警高虎指揮八個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用一個橡皮管從鼻孔插進胃裏灌,嘴被揪爛,鼻子到處是血,這樣反覆折磨灌食,在太陽下暴曬我,腳已起泡爛掉,不能行走就把我拖拖走走,晚上不讓睡覺,二十多天; 被他們折磨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惡警軟硬兼施,酷刑折磨。惡警「何皮托」揚言說,我不打死你,但是我要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惡警教導員高虎說,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五種方法收拾你,你給我小心點。 4.奴工迫害 在四監區,強制轉化,惡警達不到目的,就安排強制勞動,從早幹到晚,在燈光下,做「電子網絡線圈」,長時間六年多在日光燈下不停的幹活,我的眼睛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造成近視,左眼現七百度,右眼五百度,走路看不清,經常摔倒,在監獄裏幹活的很多犯人(年輕人二十多歲的幹活眼睛都已近視),這工作是沒有工錢的,白幹。警察、監獄長、惡警和外面的老闆勾結,奴役犯人。把這種「電子網絡線圈」賣到深圳的電子商牟取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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