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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員:正念脫離險境
文/雲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日】我是得法兩年多的新學員,前段時間被非法抄家,我想把這次正念闖出魔窟的一點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救人

二零一一年,大學畢業後不久,我得法了,那時心情非常激動,億萬年的等待啊!終於等到了,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看著《轉法輪》我淚流不止……

修煉大法後,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十多年的腸胃病、痛經、手腳冰涼、神經性頭疼、鼻炎、便秘等疾病都好了,自私急躁的性格也變得溫柔平和了,人也更漂亮了,皮膚真的是白裏透紅。經常有人問我怎麼保養皮膚,我就藉機講大法的真相,使很多有緣人明白了真相。

我是一名鋼琴老師,我教的學生每個年齡階段都有,從四、五歲的幼兒到七十多歲的老年人都有,我悟到這些都是師父安排來聽真相的有緣人。我深知只有學好法,發好正念,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才能救更多的人,所以自己抓緊一切時間學法,在工作中,處處按照「真、善、忍」去要求自己。我教過的學生大部份都明白真相,做過三退,還有一部份想學大法的,我就給送去大法書和教功碟,其中也有些不聽的,要求換老師的,打電話去學校舉報的,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今年六月底,也就是本學期的最後一次課,上完後,我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但我想在走之前,把自己所教的三個班的學生都救了,這些學生都是老年人,而且大都是退休幹部,黨文化都比較重,要救這些生命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但是我想能來到這裏,也不是偶然的,師父說過:「任何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1] 想著師父的法,我內心深處萌發出一念:無論再難,我也要救你們。

我平時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把他們當作自己的親人一樣對待,他們都很喜歡我,捨不得我走,很多學生跑去跟班主任反應:說我耐心好、脾氣好、教的好、就要我教,如果換老師就不學了等等。我知道這都是我修大法的原因。

我經常站在講台上對著他們發正念,教他們彈奏大法弟子的歌曲,與他們明白的一面溝通。可能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經常安排我在去學校的路上、課間休息或放學後遇到班裏的某位老年學生,我基本都能順利的跟他講真相,並做三退,也有一些不接受的,我也不灰心,下次有機會遇到再接著講。

這些老年人多多少少都經歷過邪黨的運動,戒備心都比較強,單獨講效果還好一點,稍微多一個人都不好講,尤其是講到三退時,大都迴避或轉移話題,我就想,這麼多人,單獨講也講不過來啊,沒有那麼多時間,怎麼辦呢?

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決定送每人一個真相大禮包,裏面有一封我寫的信、兩本真相期刊和一張光碟,讓他們一次性了解清楚,已經明白真相的也送一份,囑咐他看完送給親朋好友看。他們拿到後非常高興,一個勁兒的感謝我,然後根據當時的情況,只要有時間,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有的當場就答應三退,有的還感動的流眼淚,我真為這些明白真相的生命高興。

下課時間到了,大家都依依不捨,他們圍著我,像囑咐自己的孫女一樣,以後要和他們聯繫,要來看他們……

突然,教室門被老幹局局長打開了,他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指著我問:「這封信是不是你寫的?」我回答:「是的。」他暴跳如雷,把信封一下砸到了琴鍵上,掏出電話報警,我一看這情況不對勁兒,趕緊發正念,讓他電話打不通,結果真的沒打通。我就跟他講真相,他根本不聽,讓門衛把我和其中三個老年學生反鎖在教室裏,繼續不停的打電話。我有點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後來電話打通了,估計警察一會就到,我趕緊掏出手機,給甲同修打電話,打了兩次都沒有接,我有點急了,就給她發了條短信 ,兩個字「幫我」。

正念脫險境

幾分鐘後,教室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兩個警察,學校一女主任跑到講台,把我的包包及抽屜裏的十多封信、琴譜等,搜出來交給了警察,我當場被警察用手銬銬著帶走了。那三個老年學生臉都嚇綠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一路上,我就是發著正念,到了警車上,一個警察說,想不通,這麼年輕的小姑娘居然煉法輪功?!我就在車上跟他們講真相,他們靜靜的聽著。

到了警察局後,他們把我手銬打開,讓我登記姓名,身份證,我說:「對不起,我不能簽,我不是犯人。」另一警察說要給我動粗,就朝我走過來,我正視著他的眼睛說:「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們,我針對的是這場迫害。」然後他甚麼也沒說,也沒有讓我簽字,把我關進了一個房間,裏面有兩個警察,還有兩個偷東西被抓的青少年。

進去後,我身體開始莫名其妙的顫抖,我趕緊求師父加持,發正念否定這不是我,我不會害怕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慢慢的我穩定下來了,我理了下思路,就和裏面那兩個警察講起了真相,其中一個警察說:「我都知道,大法弟子嘛,你們的資料我都看過,走出這道門,你跟我說甚麼都行,但是在這裏就不要說了。」我沒有停,還是繼續跟他們講三退保平安,他們也都靜靜的聽著。

大概中午一點左右,來了七、八個身穿便衣的警察,說是國保大隊的,他們把我帶到一間房子,圍著審問我,你叫甚麼名字?你畢業了沒有?你家是哪裏的?我想到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所以我沒有回答任何問題,就是不斷的發正念。

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甲同修,我就趕緊說是我學生的家長。一個警察拿著我的電話出去了,回來後問:「她到底是誰?是不是她教你煉的?她說是你表姐?」一個警察斷定是她教我煉的,就來套我的話,「你這些資料是不是她給你的?你這麼單純,肯定是被別人利用了!」還說出一些關於該同修的信息。

我有點著急了,怕連累同修,就坦然的說:「這些資料都是我自己做的,信也是我寫的,你們好好看看吧。」他們拆開我寫的信傳著看,我就開始講真相,但是他們根本就聽不進去,不停的打斷我,還說:「法輪功是×教,你已經觸犯法律了,是要判刑的。」我說:「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多為別人考慮,遇事向內找,怎麼是邪的呢?而且法律規定信仰自由,國家頒布的十四個邪教組織就沒有法輪功……」他們就是毫不講理,搬出一大堆歪理邪說,還不停翻我的包包,翻出了我所住小區交水電費的單子及鑰匙,然後,去我住的地方抄走了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移動硬盤、大法書、一些真相資料等等。

下午四點左右,爸媽來了,爸爸在車上發正念,媽媽來派出所要人,他們也是才得法兩年多的新學員,爸爸連師父的經文都還沒有看完,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承受的了。這些警察又把我帶到另一房間,開始新一輪的審問,軟硬兼施,還偽善的說:「只要你說出是誰教你的,我們就把你放了。」師父的法立刻浮現在我的眼前,「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3]我想不行,不能出賣同修,我就說:「沒有人教我,就是自己煉。」

他們看我不說,也沒辦法,就逼表態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後果就嚴重了,假惺惺的說:「我們也是為你好,你這麼好的年齡就要去坐牢,你的父母怎麼辦?你的前途就毀了,親朋好友怎麼看你 ……」

這真是對我的「名利情」來了個徹底的大考驗,當時一個問題浮現在腦海中,你為甚麼來到世上?我想都沒想就回答:為了得法,為救度眾生,為助師正法!寫到這裏,我的眼睛濕潤了。對,這才是我活著的目地,我想今天就是死了,也不能放棄修煉大法。後來,這些警察說:「算了,別跟她廢話了,看來只能等著坐牢了。」就把我關起來走了。

此時已經天黑了,我閉上眼睛,回想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哪裏做錯了,哪裏有漏了,被邪惡鑽了空子。其實在出事的前兩天,我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夢到幾個黑衣人在我住的地方商量甚麼事情,我和甲同修剛走進電梯,就被一個黑衣人勒住,電梯像失控了一樣往下墜落,我們一起大聲的喊正法口訣,我醒來時,感覺床都在震動。我想即使我哪裏做錯了,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有師父管,舊勢力你不配管我,而且我救人沒有錯啊!想著想著,一個警察打開門,喊我收東西走吧。

出去後,我看見媽媽和甲同修靜靜的坐在派出所的門口,她們一定是在發正念加持我。那時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了,奇怪的是我一天都沒吃東西,也沒喝水,卻一點不感覺餓,也不渴,反而覺得很舒服,折騰了一天回到家後也不覺得累。我打開包包,發現平板電腦居然還在,就想學會兒法,清晰的記得印入腦海中的第一句法是「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4]。

瞬間我的眼淚出來了,我覺得自己無比的幸福,慈悲偉大的師尊啊,您無時無刻都在弟子的身邊,呵護著弟子,為弟子操盡了心,弟子只有不斷的精進實修,抓緊時間多救人,努力做好三件事,才對得起師尊的救度之恩!

以上是我近期的一點修煉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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