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大連法輪功學員田耘海於一九九三年考入石家莊鐵道學院,一九九五年在大學的校園內開始修煉大法,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一九九七年畢業後被分配到大連十三局一處工作,從基層工地工作幹起,樂於助人,兢兢業業,積極負責的工作表現,被調到機關負責旅遊和賓館的管理,任經理一職。在單位演講比賽中也曾獲獎。 田耘海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江澤民因為妒嫉法輪功學員人數超過共產黨員人數,污衊誹謗法輪功,進而抓捕法輪功學員。田耘海決定上北京上訪向國家政府說明真相,卻遭到關押,單位把他從北京帶回,多次找他談話讓他放棄信仰,並說要不放棄信仰會牽連單位和領導,當時他怕領導為難,出於替別人考慮的想法,作出辭職的決定,竟被送到馬三家勞教所勞教了一年半。 田耘海 |
出來後他沒有放棄信仰,繼續向人們講真相,於二零零二年在吉林樺甸被惡人舉報再次被判刑二年,被關在吉林飲馬河監獄,因為反迫害,又被調到吉林通化監獄。在這期間都受到了很多殘酷的迫害。期滿後在二零零五年又回到大連繼續做一些講真相的事。又被非法抓捕判刑十年,被關在盤錦監獄,這期間他受到了很多非人的折磨──電棍電、灌食、被銬在老虎凳上五十多天,後來絕食反迫害長達八個月之久。後來在家屬和朋友的不懈努力下,田耘海終於走過了這段非法服刑期間最黑暗最無人道的日子,(見明慧網報導:《我在遼寧省盤錦監獄被銬坐鐵椅子折磨五十天》)不知甚麼原因他在二零一二年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被調到瀋陽監獄一監獄五監區。今年十月份,監獄方面通知可以放人,但是現在仍不讓家屬接見。 酷刑演示:老虎凳 |
我叫潘奇,出生於遼寧省大連市,出生後我經常生病,出入醫院都是常事,因為父母要上班,不能經常請假,很小的時候,有病我就自己去醫院看病,我就想如果能做一個為別人解除痛苦的醫生就好了,一九九三年我在大連醫科大學讀臨床醫學,當時社會上有氣功熱,我們校園也出現很多氣功,氣功作為一種疾病的輔助治療方法,被大多數人承認,而煉法輪功的人數越來越多,他的效果最好,也是人們公認的。一九九六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感到自己非常幸運,非常高興,我買了很多《轉法輪》,送人看,有人說好,想學,我就送給他們,我的身體也好起來。不用吃藥了。 一九九九年我大學畢業,等待分配,全家人都為此高興,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因為妒忌法輪功人數多,開始迫害法輪功,電視上,報紙上,廣播中都在誣陷法輪功,李洪志師父是被人冤枉的,法輪功學員在做好人,卻被人惡意中傷,讓人感到好傷心,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二零零五年,因為共同的信仰和目標,我認識了田耘海,我們互相幫助,在血雨腥風中,時間很短,但我很珍惜,他的原來單位是大連鐵路十三局,因為修煉法輪功,不讓正常工作,就在街頭擺地攤,賣東西。因為我當時在一個兒科門診工作,他送我一些和兒童有關的圖畫,有小娃娃也有童話故事,剩下的我貼到家裏,牆上都是。他從很好的工作到流離失所,經常搬家,畢業證,學士證都遺失了,生活很艱難,但是還堅持講真相,而且很樂觀,沒有悲觀,失落,我都很感動,我有些信心了,烏雲不會總遮住天的,有一天,人們會明白真相的。我邊工作邊學習,二零零五年拿到了主治醫師資格證書。我也多次因為信仰被領導找去談話,因此被開除,又重新找工作,患難中的情誼真的很可貴。我帶他到我家吃飯,媽媽知道他是大法弟子,就很放心他的人品,知道都是好人,大家都開心,姐姐的兒子很小,怕生,但見到他就高興的手舞足蹈,顯示出很不一樣的親熱。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羅幹來大連視察工作,大連市國保大隊以陳欣為首抓了多名大法弟子,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抓,在大連看守所關押十五天後,被家人接回,得知田耘海那時也被同一天綁架。我心如刀絞,我知道在監獄裏,法輪功學員面對的是酷刑,甚至死亡。 案件轉到甘井子檢察院,法院,我和田耘海的家人還在想怎樣請律師等等事情。可是法院秘密開庭沒通知我們,給我們一份裁定書「破壞法律實施」罪十年, 後來諮詢律師說《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在中國規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刑法三百條,以及最近修改過的三百條都沒有提到法輪功,兩高院的「解釋」是文件,以文件代替法律對法輪功學員判刑是無效的;六一零,法院,檢察院不敢公開開庭,知道田耘海是被冤枉的,合起來陰謀陷害他,把他的親人都拒之門外。踐踏憲法,這是違法的表現。 二零零六年田耘海從大連看守所轉移關押於大連瓦房店監獄不到一個月,又被秘密轉移至遼寧盤錦監獄一監區六大隊。為阻止警察毒打其他大法弟子,田耘海被惡警用電棍、老虎凳等酷刑折磨。田耘海抵制迫害絕食抗議達八個月之久,我與他的父母去看望,送衣服,都不讓見,不讓送,張國林大隊長當時說死了白死,算自殺。托關係讓我們見了一面,田耘海當時不太有力氣說話了,沒說甚麼就被抬走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我去找獄政科科長胡美髮,他找新生分局的人抓我,我堅決抵抗,他們和我說一旦再看到我,一定會抓我,把我用車帶到火車站,我就上車了。回家後派出所,居委會找我,一直找到我家。單位領導說單位要擴建,讓我多想想,不要影響他們。田耘海生命受到威脅,怎麼辦,好難呀。我都不知道呆哪裏好過些。 二零零七年,有一個機會我毅然離開中國,那個讓我感到喘氣都困難地方,二零零九年我來到美國。 二零一二年,田耘海被轉移到瀋陽監獄城。田耘海自二零零五年至今被關押迫害九年多了。因為消息閉塞,受迫害的詳細情況還待查,我問他母親他怎樣,他母親傳出話說因為被迫害,他不是以前的那個人的樣子了。可見迫害之慘烈,現在我更擔心他的身體,和他的安危,作為他的朋友,未來的妻子,我想呼籲世界所有善良的人能伸出援助之手,營救田耘海,營救所有還在中國大陸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還大法弟子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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