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五日】同修們好,我是在首爾修煉的學員。感謝師尊對於我這個總有不足且懦弱的弟子,一次次慈悲的指引。由於一直達不到標準,雖然內心總是難過和愧疚,但還是鼓起勇氣,講述我與姐姐的修煉過程,與大家一起分享修大法的無止境。 姐姐罹患惡性腦腫瘤 修大法重獲新生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的姐姐因為腦腫癌做了手術,是癌細胞中最嚴重的惡性膠質母細胞瘤,當時由於腫瘤太大沒能一次切除掉,如果一次全部切除,就會發生失去語言能力和右半身麻痺的症狀。因此大腦多部份雖然被切除,腫瘤部位未能全部切除掉。因此只能將癌細胞留在頭骨內。醫院稱,由於是惡性腦癌,通常只能活六個月,最多也只能活二至三年。但是,開頭骨的大手術還不算是真正的痛苦。真正的痛苦是手術後的生活,當時姐姐那痛苦可怕的形像,我真的不願意回憶。姐姐的腦腫瘤還引起併發症,因此必須得服用發作抑制劑,但是服用藥物,就不見得不引起發作了,發作一次,巨大的痛苦導致姐姐四肢痙攣,大聲喊叫,身體虛弱,曾有一段時間還出現了不能說話的狀態。 這樣反覆發作導致姐姐身心疲憊至極,還需要服用失眠症和憂鬱症藥物。姐姐就這樣在痛苦中掙扎了七年,逐漸步入死亡的狀態。看著姐姐的樣子,我也非常的痛苦。 就在二零零九年七月的某天,為姐姐祈禱的媽媽不知從哪裏帶來了法輪功真相小冊子,說是像「氣治療」,要馬上帶姐姐去看看。我鼻子裏哼了一聲,據說氣治療不僅要花很多錢,中毒性還非常強,我確信不會有甚麼好效果。但是姐姐和媽媽回來後反應卻出乎我的意外。她們說煉功的音樂使她們的內心感覺非常舒適,動作也非常舒服。不僅沒收一分錢,教功的學員還非常慈祥的給予指導,和那些類似氣治療的不一樣。就這樣我與姐姐第一次與大法結緣。 當時,姐姐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眼神總是顯的不安,牙齒全部變成黑色,身體只剩下皮包骨,誰看了都像活著的殭屍。但是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左右後,姐姐慢慢發生了變化,黑黑的牙齒變白了,每天超過十通的訴苦電話也逐漸減少了。令我感覺輕鬆,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有一天奇蹟發生了,從來自己不能去任何地方的姐姐,開始乘坐巴士去煉功點了。直到那時,儘管我覺的法輪功好,但還沒有想看書的念頭。 姐姐總是把書走哪帶到哪,由於腦腫瘤手術,腦的很多部份被切除,因此在讀書和理解上有些困難。因此,數次給我《轉法輪》書,讓我讀過後,把內容解釋給她。我對讀書有種排斥,推脫幾次後,為了姐姐,我懷著「聽從姐姐委託」的心理,於二零零九年十月,終於翻開了《轉法輪》。翻開書的瞬間,《轉法輪》中的第一句話震撼了我。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1] 佛法是精深超常的科學?太震驚了。當時我身患輕微憂鬱症,不安感令我不能入睡。讀著《轉法輪》,我自己也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就這樣我好不容易得法了。總是拒絕姐姐一起去煉功點的我,這才產生了要一起去煉功的念頭。 我和姐姐一起去了煉功點,本想無條件的從第一至第四套功法開始,到第五套功法全部跟著煉下去,但在煉第五套功法時,由於嘔吐症狀過於嚴重,最終去了衛生間,回家後感覺全身發冷,就早早入睡,真是好久沒有過那麼甜蜜舒適的睡眠了。儘管發生了這麼多奇蹟般的事情,但我並沒有將對法的深刻認識來要求自己。當時我的認識成度僅僅是「姐姐遇到神奇美好的大法真幸運」,感覺還沒有自己要修煉的堅定的心。 對於這樣迷在塵世中的弟子,慈悲的師尊總是給予點化,點悟弟子。我原本不去寺廟,有一天在夢中我去了某個寺廟,奇怪的是寺廟中沒有佛像,一個穿襯衫的中年紳士在教人們煉法輪功的第五套功法。我在夢中想:既然寺廟中沒有佛像,我就修煉這個吧。於是我坐到了隊列的最後一排。醒來後我被過於清晰的夢震驚:到底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連在夢中都出現呢?我懷著好奇心打開了大法網站,我感覺受了重錘一樣,再次震驚。天啊!夢中教第五套功法,穿西裝的中年紳士的照片,赫然出現在網站上,他就是慈悲的師尊。 那年冬天,韓國和全世界都因甲型流感病毒H1N1毒流感鬧的沸沸揚揚,當時誰感染了H1N1毒流感,就像患了死亡病症一樣的恐懼,實際死亡者數也非常多。 我的二兒子在學校患上了H1N1毒流感。 我也被傳染,達菲(Tamiflu)是唯一的治療劑。我的孩子吃治療劑以後痊癒了。當時我沒有好好煉功也沒有認真讀書,只是茫然的懷著「我是煉功人」的想法沒有吃藥。在當時,患上H1N1毒流感不吃藥,都會認為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我忍受三天高燒之後,到第四天發現仍不退燒,逐漸冒出了人心:「這樣是否會死?」由於恐懼心理,我吃了治療藥。但是,剛把藥吃下去感覺腦袋要裂開似的疼痛,伴隨著劇烈的噁心,我把藥全部嘔吐了出來。嘔吐完之後,我再也沒有想吃藥的心了,內心也感覺舒服了。我想是師尊保護了我。想到師父說的:「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 [2] 當時,我對法理認識不清,但是至少內心還是有法,猖狂流行的H1N1毒流感,未經治療第五天就痊癒了。 雖然我有很多不足,在師尊的再三慈悲指引下,對法的認識一點點提高了,並開始自己在家裏煉功,並堅持讀《轉法輪》。開始真正修煉以後,一直折磨我的憂鬱症逐漸消失了,頑固的頭痛不知甚麼時候也好了。感謝師尊,感謝讓我遇到千萬年難遇的大法,感謝引領我走上修煉之路。 遇到大法以後,姐姐每天不落的煉功,但在讀書上仍存在些困難,因此每天聽講法。那時不精進的我,看著身體和頭腦都不方便的姐姐每天堅持修煉,覺的非常了不起。姐姐堅持修修煉以後,身體也逐漸發生了變化。 姐姐最先停止了因憂鬱症每天服用的神經鎮定劑。沒有安眠藥不能入睡的姐姐逐漸不服用安眠藥也能入眠了。也許一般人會認為,睡覺有甚麼那麼了不起的。但在當時,由於姐姐長期受不眠症的折磨,每天能睡一至二個小時是姐姐當時的心願。能享受一般人的日常生活對於姐姐來說就是奇蹟般的事情。自從姐姐修煉大法以後,那「平凡」的奇蹟不斷出現了。姐姐逐漸的把一個個藥物都戒掉了,牙齒也變白了,身體也恢復了血色,也開始胖起來了,像個人的樣子了。 就這樣,姐姐在修煉初期,逐漸戒掉了藥物,唯獨「發作抑制劑」藥物只是減量了,並沒有完全戒掉。是因為還留有「腦腫瘤患者必須得服用發作抑制劑」的常人的觀念。就在姐姐修煉大法一年半後,又發作了一次。 在修煉大法之前,姐姐發作過多次,主治醫生說再發作一次就會發生非常嚴重的狀態。那天清晨六點左右,姐夫打來了電話說,姐姐因發作被送往醫院急救室。如果沒有遇到大法,我在接電話去醫院的途中,會感覺非常痛苦,不安的會六神無主,但是(就因為遇到了大法)當時我內心非常肯定不會發生任何事,內心非常淡定。 到達急救室以後我看到了從來沒有看到的景象,以往姐姐的四肢會被捆在病床上,嘴裏說著不知名的話,而且還會以難以置信的怪力把急救室的病床抖動起來。那天姐姐卻非常平穩的躺在那裏,對我說:你怎麼來了?不來也可以的。 就這樣,從我和姐姐「平穩的、靜靜的」的表現,感悟到大法的偉大力量。從那以後,姐姐至今沒有再服用「發作抑制劑」藥物,但也沒有發作。也許在座的也有醫生和護士,都了解膠質母細胞瘤是多麼可怕的病症,也會清楚腦腫瘤手術患者不服用發作抑制劑是多麼危險的事情,但是我的姐姐沒有吃藥至今也沒有發作。 我認識的一個熟人患的是比姐姐輕微的多的腦腫瘤,但是僅六個月就離世了。我曾經問姐姐的主治醫生,這種惡性膠質母細胞瘤患者有活過五年以上的人嗎?他回答說:沒有,也許全世界也沒有。但是,我的姐姐已經活了十三年,而且現在還非常健康。也許在世界上這類患者中,是活的時間最長的人了。我對主治醫生說,我的姐姐修煉法輪功後身體變好了,醫生打著不可能的手勢,說根本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在眼皮底下發生了,但常人仍不相信。因為我也曾經是裹在常人觀念中的一員。 師父說:「呂洞賓有句話:寧可度動物也不度人。人實在太難悟,因為常人受常人社會所迷,在現實利益面前放不下那個心。」[3] 這就是對我說的話。我雖然從姐姐身上看到了奇蹟,但我仍然不努力精進。那時還傻乎乎的認為洪法啊、真相啊等等,都是修煉好的老學員才做的事情。認為我只在煉功點煉功學法就可以了,身體不健全的姐姐就更不用提了。 就這樣只專注個人修煉的我和姐姐,約在兩年前,在老學員的勸說下,參加了冠岳山集體煉功。在週日登山遊客最多的時間,在登山路旁邊排列煉功,由於我那不好的要面子的心,感覺是那麼的羞愧。我閉著眼睛想「就這一天,挺過二個小時就可以了」,當時都不知道二個小時是怎麼過去的。 對於某些人來說,很容易的事情,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困難,被常人這樣那樣的人心帶動著,我活的非常疲憊。由於常人之心,我總是感覺步伐沉重,但是在煉功的過程中,感覺輕鬆了。雖然時間並不太長,在冠岳山看著一起前往的精進的老學員們,不僅增強了我精進的心,要面子的心也逐漸去掉了。去冠岳山煉功場,下車後還要步行二十至三十分鐘。天冷的時候感覺那段路非常長,我就背誦《洪吟》中〈登泰山〉給姐姐聽。 我感謝姐姐,就因為她讓我讀《轉法輪》後解釋給她聽,我才與大法結緣得法,有時候她還幫助我向內修心。姐姐由於腦手術對《轉法輪》有時候看不懂,就時不時的經常打電話問我。由於發音不準確,同一句話還經常重複讀。起初我耐心的解釋給她,但有時候我湧出不耐煩的心,生氣的時候也很多。師尊說法裏面都有了,這麼慢慢讀甚麼時候能讀完啊。當我生氣的大聲問:「姐姐為甚麼修煉啊?」姐姐總是以純真無辜的表情說:「不知道為甚麼,只是覺的好,還讓我感激。」原來是姐姐純正的心在修煉,我感受到了姐姐純正善良的心,內心一陣激動。 師尊所說:「作為學員來講修煉沒有捷徑,新學員也是一樣,就是踏踏實實的修,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4] 我為自己對踏踏實實、真正修煉的姐姐說過的那些話感到自責。我向內找自己「為甚麼對姐姐話語不清、對事理判斷不清那麼生氣?」是我的名利心?覺的姐姐給我丟臉?在那一瞬間我認識到,就是因為她是我姐姐,我才生氣。那裏有充滿私心的「我」。在認識到的瞬間我感覺慈悲充滿了無私無我的──那個空間。 今年夏天,本地一負責人讓我協助「真善忍美展」,剛開始只是讓我發傳單,後來讓我向觀眾們做作品說明介紹。對於一向害羞、常人心多的我來說,站在人們面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別是還讓我向別人做作品說明,真是不可能想像的事情。但是我想起了師尊講過的法,我覺的應該抱著純正的心去做,勉強答應了下來。剛開始的時候,發抖的話也說不出來,但是慢慢的好了,再後來就越來越好了。 雖然我做的事情在表面上看,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但是在裏面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很多恐懼心沒有了。在美展上聽我的說明介紹後,有的觀眾流淚了。這無疑是師尊在加持,因為以我的頭腦根本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做三件事 在修煉路上不斷提高 我與姐姐在修煉的過去幾年時間,雖然沒有勇猛精進,但為了讓邁出的每一步都符合大法弟子的使命一直不斷的努力著。 事實上,我和姐姐,由於對師尊要求的三件事中,講真相這部份做的不足,一直心存不安。根據情況,雖然參加了神韻、真善忍美展、反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徵簽等項目,但是沒有直接針對中國人講過真相。也許是藉口吧,由於各種環境或條件不適合,對針對中國人講真相,連想都不敢想,也許慈悲的師尊看到了我這顆心,為不爭氣的弟子安排了可以講真相的地方。就是在一旅遊點前面,在那裏不僅可以煉功,還可以向中國遊客派發真相資料。這裏對我和姐姐來說是非常合適不過的和珍貴的講真相場所了。 有一天,一位老年學員讓我一定要向姐姐轉達,她說,在那旅遊點前面看到姐姐後很受感動,因為姐姐在那裏會給他人帶來希望。 姐姐雖然話語有些不清,理解力差些,但是在師尊的指引下,姐姐穩健的走在修煉的路上,我在這裏也能做一直想做的講真相了。謝謝師尊給予我和姐姐救度眾生的機會。 我不能天天出去講真相,在這裏,我最後還是講述一下不久前在旅遊點前面講真相時遇到的感人故事。 我和幾名學員在那旅遊點前面向中國遊客發報紙的時候,一名漂亮的中國姑娘開始不接報紙,好像沒看見一樣過去了,後來又轉回來站在我面前向我做合十動作,並哭了起來。然後依次擁抱我們,最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受那天的感動後,我充滿了正念,看到中國人我大聲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至今難以忘記那種震撼內心的感動。從那以後,我決心更加精進,救更多的人。 難以想像師尊為甚麼對於我這樣不足、不誤的弟子,給予不斷的指引和點悟,這讓我想起了師尊的一句話:「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5] 至今,我對大法和修煉的理解還是很淺,不過,我為了在每一瞬間能符合煉功人的標準而努力著。我會堅持不懈的跟上來,如果我動搖的時候,那時希望同修們一定要叫醒我。我願意和各位同修們精進到底。 謝謝慈悲的師尊! 謝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論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第六講>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第八講>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二零一四年韓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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