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三十日】我今年七十四歲, 一九九七年三月份得法的,至今十七年了。 幾個月前有一天,我過馬路,我正想從這邊人行道上跨過大馬路到對面人行道上,一隻腳一踏上大馬路邊就跌倒了,當時我一點也不知道是怎麼跌倒的。當清醒時我發現自己背朝天,整個身體胸部緊貼在地上,站起來後,發現前額左邊在急速地滴血,衣服上都有血,但沒有其他外傷,只是右膝蓋有點黑,也不痛,而身體內一會兒這裏悶脹痛,一會兒那裏脹痛,前額還在滴血。 我的兒媳婦(常人)在場,嚇得她到處找止血藥,未找到。我就在心裏請求師父救命,快幫我止血,我不要給大法抹黑。血止了,頭的左額到醫院縫了三針,醫生一再叮囑頭部要去照B超(因年歲大),我想,我是真修大法的,沒事的。兒子(常人)催打破傷風針,我也不打,要我吃雲南白藥,我也沒吃。 前兩天還好,到第三天晚上我平躺在床上睡覺,覺得胸部繃得緊緊的,非常難受,用手輕輕一按,覺得胸部又實又脹,又悶,痛得很,我就坐起來發正念,稍覺好一點。早上起來煉功,一起來感到呼吸困難,胸悶得難受,整個內臟好像壓向我咽喉,想嘔,疼痛難忍,我感到內傷嚴重。對著師父法像說:我把生死交給師父安排。 煉動功時,特別左手抻時,腋窩和肩膀,整個左邊身體都痛得很厲害,骨頭作響,腋窩的肉好像要撕開一樣疼痛,這個情況持續了幾天。有天晚上睡覺,剛躺下去,覺得整個人難受得不得了(難以言表),我想是不是要死了?瞬間我想起我的生死已交給師父了。馬上內心發出一念放下生死!頓感輕鬆,從此以後症狀一天天減輕。加上到學法小組學法,得到純正祥和能量場的調理,覺得很舒服,慢慢好起來了。 邪惡想置我於死地,立即向師父求救,要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解體迫害我的邪惡,即使我在修煉中還有漏,也絕對不允許邪惡鑽我有漏的空子來迫害我,有執著我會在修煉中歸正。 師父說:「一個常人遇到甚麼事情也得有個教訓,多思考思考;修煉人更得找出被舊勢力鑽空子的原因在哪裏,得查找自己的問題啊。」[1]我認真查找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 記得出事之前一天,正好是我丈夫生日,很多親戚都來吃飯,這些親戚基本上已經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了。只剩一些受邪黨毒害深的,說來說去也不接受,這些我沒有再去講了。還有幾個年輕的,新來的,有的母親不讓我給她女兒講,有的妻子不想我給她丈夫講,我也就沒講。這段時間講真相勁頭不足,不耐心,懈怠了。沒有按照師父說:「修煉如初,必成。」[2] 還有,這次送禮的人中有一人送了一幅字,我說不接,心裏卻想應該送錢,對錢看重,就是重利。還有虛榮心,怕心,妒嫉心,顯示心,歡喜心,食的慾望很強……也讓這人心曝光,在此去掉它。另外,我丈夫十年來婚外情的問題,對那個女人很是妒嫉,這個妒嫉心有時放的下,有時耿耿於懷。即使知道是這顆人心造成自己在這方面提高不上來,要去這顆心,可是斷不了,我也知道,我對丈夫的情根本沒放下。 所以我認為歸根結底都是要在學法上下功夫。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 這次能走過這個死關,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很多,否則,我是過不來的,師父為了救度我,操了很多心,我還有甚麼理由不精進,還懶怠呢。 經過這一次,我深深體會到必須真正地,堅定地信師信法。 叩拜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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