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三十日】每當我捧著一串串「三退」名單,眼前便閃現出一個個生命。幾多的艱辛,沉甸甸的責任,那是我們大法弟子在兌現的神聖誓約。在講清真相救世人的實修中,讓我的心性和責任一起在昇華,讓許多的生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更有正義之士在助我反迫害中做出了感人之舉:有的幫我收藏大法書;有的打電話直斥迫害我的公安局長;有的給我透風讓我成功走脫;有的暗中保護我與大法弟子;還有一群老人公開營救我成功出魔窟。 在此,我將自己講真相救世人的幾則小故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 一、「他也是煉法輪功的」 我有一個遠房叔叔,倆口子都是政府官員。叔叔脾氣耿直剛烈,不懼權貴。但他同情弱者,且樂善好施;但滿腦子都是邪黨的馬、列、毛,執行指令不折不扣。因我在他身邊工作過,又與其老伴在工作上有過很多的交往,所以一直在常來常往。我經常說起法輪功之事,但給真相資料不看,還跟我約法三章。為不讓他過激,只得將資料放到他家的報箱裏,只待時機。 一日,一位老者誤入會議室,看到有人在畫畫,他脫口說他家很多的字畫被毛××毀了。叔一聽,桌子一拍說:別在這造謠,請你出去。見狀,我扶著渾身顫抖、拐杖點的地面「咚咚」響的老人出了門。順便舉了例子證明他說的確如此。聚餐時,叔叔還忿忿不平的說他聽不得別人說毛××的壞話。畫怎麼可能是他毀的?便問我:你說呢?我想:要聽真相了。就肯定的說:的確是。他一擺。我說:他不但毀了他(指剛才的那位老人)家的,還毀了中國的五千年文明與傳統文化。又有人插言說:文化大革命就是毛發動的。不是他毀的是誰毀的?大家七嘴八舌聲討文革、訴說三年災害。我也趁熱打鐵:現在文化大革命還在進行。鄧小平一聲令下,死了那麼多學生;江澤民為一己之私又在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他一聽到這,忙說:不談政治。吃飯,吃飯。 再一次, 他跟我講起了一件事,說在他家不遠的牆上有一條「天滅中共」的標語。邊上有那麼多人像沒看到一樣,還有一個局長。他一邊怒斥人們「甚麼立場?」一邊電話通知派出所。最後叫他們刷了才罷休。說完頗有幾分得意。我心裏很難受,我問他:「您知道劉少奇怎麼死的嗎?知道文化大革命、‘六四’有多少冤魂嗎?知道江澤民要把法輪功修煉者‘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我不也遭了冤獄嗎?所有的一切難道不是共產黨的罪惡嗎?」他說:共產黨有錯不是在改嗎?法輪功反對共產黨還不鎮壓?我說:冤、假、錯案那麼多,殺人是要償命的。善惡有報是天理。再說法輪功學員修「真善忍」做好人錯了嗎?他一時說不出甚麼,連忙叫我去做別的。 過後,我跟他講,法輪功的所有傳單、標語、資料都是告訴人真相、是救人的。那天那麼多人都視而不見,說明共產黨在人們的心目中滅了。誰還在維護邪惡,誰就是在助紂為虐。當共產黨有一天被清算,不退出其組織的,都將陪葬。您叫人毀了標語,您不但有罪,還害了別人和您家人。您還不退出邪黨嗎?他笑說:不當叛徒。這以後,我經常送資料、光碟,還打開國外有關網站讓他看。在一次邪惡又想將我綁架到洗腦班時,我得信走脫了。在流離失所期間,我用五張紙給他寫了一封信。在信中講了自己被免職降薪、五次遭綁架(兩次送洗腦班,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兩次遭構陷被非法關押),長期電話被監控等嚴重迫害的全過程,講了共產黨的鬥爭哲學、無神論是邪黨的本質所在。它使人們的道德淪喪到無底線,毒食物、毒空氣橫溢。五千年的文明與輝煌不再,讓國家與人民的災難不盡,等等。 終於,他和老伴、孫女都做了「三退」,還幫我跟他外甥做工作退了黨。更想不到的是,公安局的一位退休官員告訴我說:公安局有人說他(局長)也是煉法輪功的。聽後,我忍不住笑了。 二、「一定要把她帶回去」 近幾年,我結識了一個特殊的老年群體。他們中有身居要職的各界政府官員,有社會文化名流。因為我曾偶然參加了其中的有關活動而成了這個群體的義務志願者。時間長了,他們從我的言談舉止中,認識到修煉法輪功的人真的是好人。我與他們也很溶洽。閒暇間,我經常給他們送資料、發神韻光盤和《九評》;私下裏,一個一個講真相勸「三退」。幾年裏,也退了不少人。 去年春天,我隨團去外省參加一個活動。不久,我在給當地人講真相、送護身符時,被惡人構陷,遭當地公安綁架,還非法抄走了神韻光碟、真相卡片和資料等。其實,在他鄉被帶上警車的那一刻,心裏還真有些怕。但師父教我們:「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1]我想到事情發生了就面對,到哪都得做好三件事,才是師父要的好弟子。我調整了一下心態,便開始給他們講法輪功是佛法,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講貴州平塘縣的「亡共石」;講「天安門自焚」是用來栽贓法輪功的謊言;講薄熙來活摘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來牟取暴利,是這個星球從未有過的、全人類的最大罪惡。 有個小伙子看到錢幣上「退黨保平安」的標語後說:我們這裏入黨很不容易的。我告訴他:名利乃身外之物,生命才最寶貴。他問:錢幣上的電話能否打通?我說:能!還有一個大個子兩手一併、手指彎曲,問我:這是幹甚麼?我一看他做的是蓮花手印(不標準),就明白了是師父在點化我,叫發正念呢。 下午三點,縣國保趕到。為讓同伴知道我的去處,我提出要同伴給我送飯。(其實,我在此之前已將隨身帶的饃吃了,心想吃飽了好對付他們。)飯送來了,領隊和幾位負責人都來了。在另一屋子裏,他們直接要人。但,國保從我的本子上看到了我的名字,查電腦知道了我的一切。說有點難辦。見狀,領隊也著急起來。回去後商定了幾個方案:1、所有認識我們本地或與本地「610」、國保有關係的,立即電話聯繫找人與出事當地做工作;2、通過與當地老闆有來往的知名人士聯繫找國保做工作放人;3、派隨團醫生全程陪護,不准任何人傷害於我。 說起我們本地的公安、「610」都知道我。我曾經在辦公室、牢房都給他們講過真相。特別是近幾年,在大法弟子的整體講真相中,他們很多人都明白法輪功學員是好人,這在給他們的家屬講真相時就聽說了,還說他們只是迫於生計。 在雙方的關係理順後,我們本地的「610」以我有心臟病為由,要求當地放人。當地老闆的外甥洽辦此案,並答應盡力。 對於這些,我一概不知。唯有陪護我的醫生大姐讓我少說話、裝病。我心想,我修「真」,怎能做假?更何況我沒有病。我說:「沒病怎麼裝?話我倒是可以不說。」於是,我便一直發正念。 到晚飯時,他們讓我與同伴一道吃飯再說,卻不還回我的包。憑直覺,這飯就是迷魂藥(我曾經上過一次當),我不能吃。後來才知道當地縣政府不准放我。 晚上,縣國保隊長一行人將我帶上警車,領隊派醫生與我同行。我知道她暈車厲害,不讓她去。她說:「要陪到底。」我們的人驅車緊跟。當時,我們都不知道去哪。領隊囑咐:「一定要把她帶回去。」 一路上,我請師父加持,發出一念:邪惡不滅,正念不止。出發前只是小雨,一出鄉鎮,瞬間雷電交加,大雨傾盆。轟鳴的山洪順路邊小溝而洩,有時還會打到車窗上。車上坐的國保隊長說,從未遇到過這大的雨。我明白,這是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呢。 一個多小時後,警車停下了。兩個穿白大褂的一男一女站在門口,我意識到要體檢。我立刻求師父救我。我心生一念:我必須回家。即使我修煉有漏,也決不承認邪惡的安排與迫害。醫生給我抽血化驗、拍X光胸透、做心電圖、量血壓。結果我血壓100~160、100~180,低血糖。因呈現的嚴重「病態」,我被保釋了。 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失去十二個小時的自由後,半夜我們回到了住地。一路上風停雨住,天清體透。我看到守望在大門口的幾位兄長與大姐的笑臉,看到全程艱辛奔波、一臉疲憊的負責人,看到路上吐了幾次的醫生大姐蒼白的臉,看到桌上幾碗熱氣騰騰的麵條,我的眼睛濕潤了。我知道,這是為得救生命的美好選擇而感動,更為師父的慈悲救度而感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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