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前幾天,一位阿姨同修哭著在電話裏說,自己水腫一段時間了,很多同修去幫她,給她資料看,鼓勵她做好,幫她找執著心,也告訴她否定迫害。她說她實在是想不出自己還有甚麼心沒放下了,可就是水腫得越來越厲害,感覺肚子都快被撐破了。我不了解千里之外的具體情況,但是我想,魔難中我們一定要儘量讓自己能學到法。如果實在理不清、擺不平那紛亂的一切,我們可以求師父幫我們的。 我是一名學臨床醫學的法輪大法弟子,大學畢業後在內科工作。一九九九年秋天,因為拒絕配合邪黨人員的無理要求、命令和指使,被調到沒人願去的理療科。那裏機器陳舊、輻射量很大,而且基本上不需要醫學常識。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缺少基本防護的房間裏,守著病人和定時表開關機器。醫院的同事都知道我曾經在放療科白細胞減低過,我想院長調我到那個科室,還是為了逼我放棄信仰。在那個沒病的人都儘量躲開的地方,其實還是很適合深入講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的。 那段時間很疲憊,每天回到家就躺在床上不想動,因為全身都是腫的。稍微有力氣爬起來的時候,就趕緊煉功;而只要晚上煉了動功,第二天早上就能夠自然醒來煉靜功。當咽喉被輻射的很不舒服的時候,我會大聲誦讀《轉法輪》,很快會變得底氣充足,聲音清脆悅耳。這樣身體就沒有垮下來,而且常常會皮膚很細嫩,白裏透著粉紅,接近三十歲的人看起來頂多二十一、二歲,同事們說這還是根據我的學歷推斷的,如果不知道我是大學畢業,她們認為我也就十幾歲,還說我的聲音在電話裏聽起來像童音的,經常誤認為是「小朋友」。我趁機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上乘修煉大法。 有一次同修交流,有觀點認為不能甚麼事都求師父,說那是有「依賴心」的表現。而且一位同修大姐很嚴肅的指出我存在這方面的問題。我自己也感覺依賴心是不小,於是下決心去掉它。過了不長時間,來月經後發現止不住血了,按照常人的理論是血小板和其它凝血因子被輻射損傷,數量減少到不夠用了。我沒像七二零之前那樣首先想一句「師父救我」,而是默默忍受著,堅持照常上班和學法煉功。那時候師尊還沒有講關於發正念的法。到了第九天,臉色已經很蒼白了,除了煉功和學法時比較有精神,其它時間很萎靡了。到第十二天,煉功還能站住,其它時候走路已沒力氣了,也站不穩了。下班後只能躺在床上學法,看著師父的照片,想著不知道能不能求師父,這算不算是依賴心。師父慈悲的笑著,我豁然開朗:當然能求師父幫助。我是師父的弟子,現在遇到了危及生命的魔難,我當然可以求自己的師父幫助,這不是依賴心,因為人的肉身和沒修好的部份本來也抵擋不了多少另外空間的邪惡。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的師父無所不能,我師父在洪觀掌控著全宇宙中的一切。這時,血神奇的止住了。 記得師父在早期講法中告訴過我們,遇到魔的干擾可以叫師父的名字,所以剛開始修煉的那幾年,很多時候第一念都是「師父幫我」、「師父救我」或者是「請師父加持弟子能做好」。那時候,我是一個女孩子自己租房子住,有時晚上一閉眼看到害怕的景象,就會翻開《轉法輪》,看看師父的照片,然後很快就睡著了。回想那次長達十二天的大量出血,其實已經嚴重干擾到講真相的狀態;求師父幫助,是選擇了師父為我們安排的性命雙修的路,而不是舊勢力想置我們於死地的那條失去肉身的路。 有同修在明慧文章中提到,在黑窩裏遭到酷刑折磨時,一喊「師父」,暴徒們立即停止了肆虐。師父的法身一直在看護著我們,當我們真的遇到當時無力解決的問題時,我想我們明確的求助於師父,師父就能幫助我們。而如果全是人的念頭,無論自認為做得多好,多善良,或者是多麼「沒有怕心」,也不過是一個學法不深的修煉人而已。師父講過舊勢力拼命阻攔不讓幫我們的一個理由是:魔難中的同修沒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 個人淺見,不當處望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