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今年六十八歲,自一九九九年正月二十五日得法那天起,原來有點毛病的左眼不但毛病好了,還成了放大鏡,看字,字變的很大、很清楚,而且看大法書時,一直有一個藍點在書本上跟著我的眼睛走,我看到哪,藍點就走到哪,整個書有時呈藍色的。有時字很大,有時是中等字。不看書時,書上的字馬上就會變小。 在我近十五年的修煉路上,每一步師父都在指點著我,我看書,總看到師父讓我救人的法理。所以這些年中,除了天氣不好或家中有甚麼事,或孩子們都回來這些日子外,我幾乎是每天上午都出去講真相,下午在家學法。 我走的路線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有時出去邪惡也干擾我,往我腦子裏打,讓我往這邊走,那邊走,可關鍵時刻,師父就告訴我往哪走。有一次我出去後師父告訴我圍城轉一圈。我走到城東北角時,看到有兩個人在那幹活,我主動走過去跟他們搭話:你們在這幹活啦!緊接著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講完後,兩個人告訴我他們都是黨員,我給他們作了「三退」。其中一人說:你光說不給點東西?我說,「給你本書吧。」我拿出真相小冊子給他,他問:「有脖子上戴的嗎?」我帶的東西很全,就給了他倆一人一個護身符。 剛給他倆講完,不知從哪又來了一個人,這兩人說:「也給他一個吧。」我說,給個好說,但必須退了黨團隊才能保平安,才能起作用。不退出黨團隊,等於你認可邪黨,我給了你也不起作用。我給剛來的這個人講了真相後,也三退了。這個人是個邪黨黨員。 剛講完,不知哪又冒出一個人來。這個人是團員,也勸退了。給了後來的倆人護身符。之後每人又給了一張破網軟件光盤。這四個人連連說:這些東西可得放好。其中有個人說,丟幾百塊錢也不能把這東西丟了。他們如獲至寶,非常珍惜。 從勸「三退」開始,我除了發真相資料,就面對面的講真相,勸退。開始我勸退後給人家起化名,總想不起來起甚麼名字,後來我就在家把名字起好,我用一個字可以套好多名,一張紙寫五十個名字,這樣就省事多了。 我一般都是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夏天七點左右我就出門了,下午一點左右回家。最晚不超過三點。下午和晚上學法。 前幾天,頭難受得很,我想是該衝破它了,我就頂著壓力往外走。走到外面,就有熟人告訴我,現在村裏住著工作組,就是抓你們這些人的。我知道這是干擾,根本不承認這些,一如既往照樣出去講。 那天,在大市場碰到倆口子在買菜,看樣都五十多歲,另外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男的。我跟他們仨講真相,告訴他們,這些年迫害法輪功,天災人禍越來越多,咱得順天意退出黨團隊保平安。因為你入黨、團、隊要宣誓。宣誓時你說:要把一生獻給黨。《共產黨宣言》說,共產主義是一個幽靈,在空中飄盪著。你加入它,就在你腦門上刻上了記號。咱要退出它,那才能保平安。一個人在旁邊說,法輪功都把人燒了……我就給他講所謂「天安門自焚」是偽案,講了劉春玲是被穿軍衣的人打死的;小女孩氣管切開了還會說話唱歌等等,漏洞百出。我說你保個平安吧。他說戴過紅領巾,告訴我姓甚麼,三人都退了隊。 一天講完真相回家,在一條很寬的公路上,到離修車的地方很近了,突然我的車胎嘟一下子就沒氣了。我知道不是在附近紮的,是師父讓我騎回來,到修車的附近才漏光了氣方便我補車胎。 這天我到幾十里外的農村去講真相。一想,今天講的不多,只退了十一人,剛想完馬上又碰到七、八個人,都勸退了。這時一看車沒氣了,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這可怎麼辦呢?師父就往腦子裏打一念:找氣筒。走到附近一家,一位五、六十歲的婦女,在家門口,知道我要借打氣筒,就給我找來了一個。我謝謝她,一邊打一邊講真相,勸她退了隊。我打氣打的很滿,那婦女說,你聽,那車胎漏氣,呲呲的聲音很大。你快點騎吧,路上別停。我邊騎邊對師父說:「師父,我用佛法神通不讓它跑氣。」就這樣騎了三、四里路,遇到了路邊補車的,心想那就補補車胎吧。下車一看,車胎的氣還是滿滿的。在那又給修車人勸退。他退了隊。我還是請他檢查了車胎。他在補車胎時,我又給旁邊一個女士講真相後退了隊。我知道這是師父讓弟子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一次我去集上講真相。走到小豬市,我的頭難受的覺得沒法去裏面救人了。我又想到師父說的:「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1]我想甚麼也干擾不了我救人,我就在四周講。 那天講一個退一個,腦袋也不難受了,共退了四十六個人。 我就是有一個救人的心。後來發現我有追求數量的心,我想我得去掉這個思想。那些天我邊走邊唱神韻晚會上歌唱家們唱的歌,也不管我唱的調對不對,就是想唱,因為我心情非常愉快,身體非常輕鬆。在路邊樹陰下,有位老年婦女,我給她講真相後勸退了,她說:「謝謝你!」我說,「你不要謝我,要謝李大師。」她雙手合十說:「謝謝李大師!」 有一天碰到一個拉車的人,我想我就跟著他走吧。跟到一個集市上,我從公路下到西邊,挨個講。走到村委會,看了一下牌子,師父看到我有了人心,馬上往我腦子裏打:不能繞過。我也察覺到自己有怕心,就說:「衝破它!」我就把車子停在一邊,從西頭一直講到東頭,勸退了二十九人。此時師父告訴我該走了,我就回家了。 我經常到學校門口勸學生三退。小學生很好講。我問他們:你戴過紅領巾嗎?告訴他們你戴的是紅旗一角,是血染的,你戴著它對你不利。現在天災人禍多,你告訴我姓甚麼,我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它,大災難來了你就平安了。並告訴他們,遇到甚麼天災人禍,你們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就能保平安。孩子們大部份都退了,有的隨口念「法輪大法好」,並說我記住了。有的孩子認識我,見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 我講不出甚麼法理,我就有一念:聽師父的話。就是做好三件事,多救人,甚麼時候邪惡也別想干擾了我。 從講真相勸「三退」開始,前三年我只勸退了三千人,現在我給自己定個數每月勸退不能少於二百人。我寫的人名每張紙五十人,也就是每月不少於四張紙。這些年我共勸「三退」的人數不少於一萬一千人。 我想眾生都在等著我們救,不能放鬆,不能懈怠,一定要抓緊時間去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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