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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大法得人心
文/東北大法弟子 雲真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五日】

夢想成真

我於一九九六年五月通過家人介紹喜得大法。剛看《轉法輪》時,看看就睡,一睡就做些特殊的夢。我夢見自己坐在一艘巨輪船頭的邊緣,雙腿垂在船舷下,當我低頭看時,不由得驚呆了,那隻船的高度有一棟摩天大樓那麼高,下面的海水好似黑色的深淵。還有一次夢見師父從遠處走來,站在我的窗前默默的看著我,然後向西方飄然而去。

那時我還沒有修煉的念頭,對師父說的給修煉人身體裏下法輪不太理解。可師父已開始管我了,給我調整了身體,因為我感覺看過書後身體變得非常舒服。大約一個月後,一天我躺在床上,突然感到肚子裏有東西在旋轉,幾乎帶動著我的身體都在晃動。我一下子跳起來就去拿《轉法輪》,心裏驚呼:「天啊,這是真的!這不是真佛降世了嗎?」

開始修煉不久,一次夢中我坐在一列擁擠的車廂裏。師父身穿白色長袍來到我面前,把我帶到了火車頭,讓我試著開這輛火車。我看著師父緊張的說:我不會開火車。師父說:「就沿著軌道開。」我抬頭看到前方是無邊的漫長的路,好似通向天際……後來悟到:沿著大法的軌道才能回到家。

初期的修煉很精進,認真學法並抄法。當我將《轉法輪》抄到第五遍的一半時,邪惡的迫害開始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個宇宙中最黑暗的一天──從那天開始,中華大地一場前所未有的波濤洶湧的正邪大戰開始上演。

「七﹒二零」後,反迫害的每個項目上都是在邪惡迫害的無形的巨大壓力下往前推進的。不管壓力多大,只要協調的同修讓我做甚麼事時,我都會說「行!」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我怎麼能對師父說「不行」呢?

警察說我講的有道理

幾年前這裏發生了一次大規模的綁架事件,我也被綁架。清晨警匪們闖進家裏來,老人沒防備開了門。綁架抄家時,我還穿著睡衣,兩個警匪企圖將我的嘴用膠帶纏上,罩上黑頭套。我奮力反抗時蹬了警察一腳,他說:「好啊,你竟敢踢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在我強烈的堅持下,他們才允許我那已被嚇呆了的父母給我拿來一條長褲穿上,上身還是穿著睡衣。

我雖然沒有怕,但心裏想著不能讓這些警察造業,就忠告他們:「告訴你們,自古有句話叫『打僧罵道不得好報』,你們都得好好對我。」這話真好使,他們的態度馬上變了。

到了派出所就將我銬進鐵椅子上。我抓緊時間對屋子裏的四個年輕警察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不僅祛病健身有奇效,還能提升人的道德水平,讓人做好人,更好的人,所以在短短的七年中法輪功修煉者就已達到上億人;共產黨建立七十多年,它的黨員不過才六千萬。江澤民妒嫉而害怕修煉者太多,不顧中共領導層其他人的反對,開始了這場罪惡的迫害;告訴他們所謂「天安門自焚」完全是欺騙的造假宣傳,是為了煽動群眾仇恨法輪功修煉人,達到不可告人的目地;講大法在國際上的盛譽和影響……

從早上被抓進門一直講到十點多鐘。為了破除他們不信因果報應的無神論思想,我列舉了當地的某人在文革時聽邪黨的話,帶頭用鎬頭將我地的寺廟扒掉了。此人後來被炮崩瞎了眼,幾乎雙目失明。後來他知道是扒廟遭到了報應,為了贖罪就到處跟人講自己遭報的事,叫人不要不信神佛,別再幹他那樣的傻事。那個人外號叫「某瞎子」,當地很多老人一提都知道。

我說:「文革時邪黨叫紅衛兵充當打人的急先鋒,害了一代風華正茂的年輕人;如今是迫害修煉高德大法的修佛人,又讓你們這些警察衝鋒陷陣。想想跟著邪黨在歷次運動中迫害好人的人,哪個有好下場?這不就是報應嗎!還有,你們從小接受的所謂『無神論』教育,以為這就是真理,可是地球上這麼多國家,包括曾經的共產黨操控的東歐和蘇聯,這些國家的人民很多人都是有信仰的,信神的。只有中共嚴控人的思想,不准信神佛。你們以為信法輪大法的這麼龐大的人群都愚鈍的,就你們這些無神論者才聰明嗎?你們在國內好像很牛氣,可是,當你走出國門,你說你是邪黨的一員,你會發現那會被人瞧不起的。現在出國的留學生都不承認入過邪黨,即使是公派的團體和學者,都不敢承認自己是共產黨員。不就是因為那會被人瞧不起和不信任嗎?」

我接著給他們介紹了《九評共產黨》一書的問世,中國人的覺醒,退黨大潮的掀起,目前已有上億的中國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屬的共青團和少先隊)。其實無數的歷史教訓都說明,跟著邪黨走就是往害人害己的路上走,就是往地獄裏走。最後我勸他們說:「你們身為執法者,當發現眼前的案子是個冤案而自己又無力扭轉時,就應該在執法時暗中保護蒙冤的好人,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這樣才會得到上天的保祐。」

我不停的講,他們都靜靜的聽,其中一個警察對另外的警察說:「她講的還真有點道理。」

他們要做筆錄,我說我除了回答「法輪大法好」,不會回答任何問題。他們就在每句提問後都寫上:「法輪大法好」,最後說:「知道你不會簽字,就不簽了。」

一路高喊:「天滅中共!」

這四個年輕警察要把我非法押送到市看守所,其中兩個穿便衣。途中先送我到醫院體檢。在醫院門口下車時,我被銬著手銬,面對繁華的街道和人群我就想告訴人們真相,平時考慮安全還不能喊,現在既然被抓,那就沒啥可怕了。我對身邊警察說:「我要喊口號了,我被抓是冤枉的,我要抗議。我不是針對你們,所以你們誰也別攔著我。」這幾句話是要定住他們,不讓他們對我動手,我想如果不打招呼,張口就喊,他們很可能會條件反射似的動手阻攔。這一點很重要。我說完他們沒反應,我就對著行人高喊:「共產黨爛透了,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命!」「法輪大法好!」我一遍遍的高喊,路人都停下來瞪大了眼睛盯著我看,受到了極大的震動。

身邊的警察驚慌失措,可因為他們已聽過真相,怕遭報應吧,不敢打我,就拉著我趕路。在醫院裏我也喊,出了醫院我還喊,那四個警察又緊張又敬佩,對我說:「好了,喊幾句行了,你是不想活了?」因為除了大法弟子,在中國大陸的大街上誰又敢喊共產黨要滅亡了呢?而我沒停,繼續喊著。

到了那個關押著幾千人的市看守所大樓前,我知道這個邪惡的地方曾經迫害致死致殘過不少大法弟子。大廳裏有很多常人等待辦理各種手續,上百米長的走廊上每隔十幾米就坐著一個警察。身邊的一個警察小聲問我:「在這你也敢喊嗎?」我剛開始喊:「共產黨要滅亡了……」他嚇的馬上說:「好了,別喊了,再喊我真的動手了。」我說:「跟你沒關係,你別管!」我邊喊邊從長長的走廊走過,大廳裏的人和坐著的警察都震驚的看著,聽到有人小聲說:「法輪功……」看到一個警察衝我笑了一下,不知是贊成還是敬佩。

押送我的警察要走了,我對他們說:「你們綁架我到這裏來,這不是你們決定的,我不恨你們。但以後你們遇到講真相的大法弟子,千萬不要去抓他們,他們是在救人。」那個曾說要收拾我的警察此時情緒低落的說:「好啦,你現在還是多想想自己吧,我都替你發愁。」

我高喊著「共產黨要滅亡了!」走進監室。將午睡的在押人員全喊了起來。整個監室裏的二十多人都愣愣的看著我。我接著就自我介紹並給她們講了十多分鐘的大法和退黨真相。我講完後她們報以熱烈的掌聲,說講的太精彩了。

牢頭說:「我在這裏被關了快三年了,聽到過喊『法輪大法好』的,可沒聽到喊
『共產黨要滅亡』的,還當著警察的面喊!聽你一喊,我以為外面共產黨真的倒台了呢。原來還沒倒,好失望。」我說:「它很快就要倒台了,別失望。」

年輕的女獄警找我談話,她對我一直很客氣,我給她講真相,她告訴我她知道大法好,對我會區別對待,希望我不要做讓她為難的事。我說我沒打算絕食,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反迫害,走出去。看到她的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我說:「你也是對佛有敬意的人。大法弟子是真正修佛的,佛家講緣份,我算是路過此地,我們結個佛家講的善緣吧。」談話結束,我並沒有向她提任何要求。

當我回到監室,她走到窗口對裏面的牢頭說:「以後這屋子裏的法輪功可以不穿囚服、不背監規、不用勞動、晚上不用值崗,可以煉功。」監室裏的人衝我豎起大拇指。

被關在同監室的還有幾位同修。我們一起給監室裏的人做了「三退」。有時會有人說想聽我喊那幾句口號,我就會站在窗口對著外邊一遍遍的高喊:「共產黨要滅亡了!天滅中共!退黨保命!」那是振聾發聵的口號,引得旁邊的女監室和對面男監大樓裏的在押人員都跟著大聲叫好。獄警當然也聽得到,但都躲的遠遠的,從來沒人來管過我。

看到監室裏的人都拋棄邪黨得救了,我很高興。沒有哪個警察來動我一下,有時非法提審我的警察聽我高喊,會暴跳如雷的威脅我,卻沒人伸手來打我,有的還衝我笑,每當我路過他們哪個窗口時,總有人衝我豎起大拇指。想必這是他們內心對放下生死的大法弟子的敬佩。

征人者霸,征心者王

兩個多月後,我和很多同修一起被送到了一個罪惡的洗腦班。跟洗腦班的頭目講真相,他說,他知道大法好,但現在中共還沒給法輪功平反,一個月內我要不轉化,就會被送進監獄去了。

知道大法好,還要幹壞事,這就是邪黨這個罪惡的國家機器中很多人的麻木的表現。他們很可憐,不知道自己是隨著中共邪黨一步步的在走向地獄的深淵。

那些邪悟的要來跟我交談,都被我嚴詞拒絕,都不敢來了。包夾我的是位大姐。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她說她知道大法好,很同情大法弟子,她來這裏只是為了賺點錢,不會動手打人的。我在聊天時給她講神傳文化的歷史故事和善惡有報的故事,她邊織毛衣邊聽,很愛聽,對我說:「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古今的故事呢?你是個才女哪。」在洗腦班可以買到一些日用品和零食,我每次都將零食分給她和來我屋的所有人,她就對我說:「不用誰都給,你自己留著吃。」

也許是日久生情,相處了近一個月後,她為我將被送進監獄而著急的睡不好覺。最終憋不住了,跑去跟洗腦班頭目商量怎麼辦。

那個洗腦班頭目跟我談話說,我是他遇見的大法弟子中最好的人之一,進監獄太可惜了,他會幫我想想辦法。

因為我寫過證實大法好的真相信,他就藉此寫了些應付的東西,讓我看看,讓不要聲張。我一想這不行,會給大法抹黑,就去找他。找過兩次都被他推出辦公室。第三次他帶我到一個無人走動的房間跟我爭執起來。他原本就是搞政工的,就背了一段文化大革命的平反詞說:「或許有一天也會這樣平反法輪功,但那時你的大好年華都扔在監獄裏了,有甚麼用?你並沒 『轉化』,東西是我寫的,你怕甚麼?」

我說:「這不符合『真、善、忍』的真和堂堂正正。」他生氣的說:「你這小孩,我都想給你一巴掌!你們的那個罪名是顛覆政權,要在過去,都得槍斃了,你還這麼固執,進了監獄會被打死的!」我說:「大法的事和文革不一樣,邪黨這次是在跟神鬥,跟神鬥的都得垮!」

回到了監室,包夾大姐數落我:「你知道有人不寫『轉化』,家屬來撈人讓他們幫做這種事(造假)要花上萬元呢。而你一分錢不花,還是人家主動幫你,你還不要。你前面就是監獄,你不是瘋了嗎?!」我說:「我會回家的。」大姐說:「你怎麼回去?」我半開玩笑的說:「我運用神通走另外空間,眼睛一閉一睜就回去了。」我心裏真的是這麼想的。大姐說:「你這孩子說夢話呢!」

我都四十多歲了,可很多年長的人張口就說我「你這個小孩子」如何如何。

那次我們被非法關押後,家裏的和國外的同修進行了大力營救。三個多月後我平安的回到家。

回憶在那次大規模的綁架中,我是吶喊著一路走過來的,身邊曾有那麼多的警察,竟沒有哪個警察對我動一個手指頭,甚至沒有辱罵的,可很多同修遭到了警察的暴打。那個洗腦班的頭目也是網上有名的惡人,卻也動了惻隱之心,有了保護大法弟子的一念。我想,我的這段經歷是見證了:當你真的放下了生死的時候,那真的是誰都不敢動你的!師父告訴我們:「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那個洗腦班的頭目通過與我的接觸,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真和善。

我想中共邪黨只能用錢收買人為它賣命,但卻不得人心;而大法通過大法弟子所展現出的正義和慈悲,所到之處,人心所向。借用古人「霸」與「王」之說,我想可這樣歸納我的體悟:「征人者霸,征心者王」。中共邪黨就是個威逼人幹壞事,強人所難的流氓惡霸,而佛恩浩蕩、眾望所歸的大法才是使眾生得救生活美好之王。

這裏盡揀好的寫了,其實修煉不足的地方,沒做好的地方是很多的。但願自己能在這艘乘風破浪的大法船上,搜救更多的眾生,如同師父所希望的「一路正念神在世 滿載而歸眾神迎」[2]。

叩拜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感慨》

(明慧網第十一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當日前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事事為他 暢通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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