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日】(明慧記者紫雲採訪報導)有一種孤獨,他(她)只在自己的世界裏遨遊,不喜歡喧囂,不喜歡群聚,人們常常把他們當作異類。其實,孤獨並不等於寂寞。安妮•哈卡薩拉(Anne Hakosalo)就是一個孤獨而不寂寞的人。 她從小就這樣,在眾人面前她總是害羞、膽怯,就算在小小的班級裏,她都很難當眾講話。被同學捉弄後不敢聲張,她有自己的見解卻不敢表達。直到大學,她依舊是愛害羞、愛臉紅、愛心跳加速的女孩兒,她因此都害怕自己不能完成學業了。 然而,當歷史記錄的畫面回放,鏡頭裏的她卻完全不同,沒有羞澀,沒有恐懼,她坦然地面對眾多媒體記者對答自如……安妮•哈卡薩拉,真是她嗎?凝視著她,無論是當年的碧玉年華,還是今日的溫文爾雅,都掩不住她生性中的柔弱。可是,那一刻,她的勇氣、智慧從何而來? 「是法輪大法給我的啊!」安妮細聲慢語,「我已經在大法中修煉了快二十年了。那些事啊,都是過去很久了,很多我都記不清了……」 在我們的期待中,安妮緩緩講述了她與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結緣的故事…… 一、輾轉遇大法 九十年代時的安妮•哈卡薩拉 |
安妮曾在教堂裏尋求心靈安撫,但,她感覺生命裏有一樣東西她一直沒有找到,到底是甚麼她也不知道。她就是一個默默的尋道者,人隨工作漂移著,心讓孤獨陪伴著,她做過旅店、餐館工作,還當過旅遊商業作家。後來她在航遊船上任職餐飲助理,航遊工作讓她有機會遊歷了亞洲一些國家。 一九九三年,她在泰國旅遊時結識了一個小伙子,也是瑞典人。小伙子對佛家的理論很感興趣,還去過日本的佛門修道院,他給安妮介紹了佛家修煉方式,推薦給她入佛門修行。 「不!不!我不想成為修女或者成為尼姑,我不想脫離社會。」安妮明確表示。 安妮是一個純粹的西方人,但她對東方信仰並不排斥,她知道,信仰是心靈歸宿,都需要尊重。後來,她和那個小伙子又相約去了日本。他們在日本的一個大森林裏漫步,談論的依舊是修行。安妮看著群山密林裏若隱若現的廟宇,感到迷茫,如何能知道找到的是一個正確的法門呢? 「你知道嗎?這是老師決定的,你必須敲對門才行!」他對她說。 「這麼大的森林,這麼多廟,怎麼知道能敲對門啊?」 「到了那個時候,那個門自然就會開的!」 她對他的話不理解,只當是玩笑。 回到家鄉瑞典,安妮的生活沒有改變。她在練習太極,上太極理論課程。東方哲學詞語深奧,讓她舉步維艱。不知甚麼原因,太極課程突然中斷,老師不來了。馬上傳來了法輪功開課的消息。一聽到「法輪功」三個字,安妮的腦子突然被甚麼敲了一下,有一個奇妙的感覺告訴她:「時間到了!」 就這樣,安妮順利地報名參加了法輪功學習班。 瑞典哥德堡,法輪大法學習班,李洪志師父親授,時間一九九五年四月十四日至二十日,為時七天。 甚麼是法輪大法?大法師父如何?她一概不知道。時間到了,她就去了。到了那裏,她看到了大法師父──李洪志先生。師父高高大大,一臉和藹。講法班上,師父從最最基礎講起,台下有一百多位西方學員。師父身邊站著同聲翻譯,大家借助翻譯,洗耳恭聽,生怕疏漏了師父的講法。甚麼是法輪大法?甚麼是修煉?人體與宇宙之間的關係,等等等等,安妮聽得入了迷。師父講到人是可以在世俗社會中修行的,安妮聽了欣喜若狂! 「這正是我要尋找的啊!這對我來說就是最完美的方法,我可以像其他人一樣工作生活,同時又可以修行和煉功!這太好了!」安妮高興極了,師父的一句話打開了她的心鎖。 七天的課程,師父講了很多,大家都被師父的講法深深吸引住了。師父無所不知,解法自如,無論學員提出甚麼問題,師父都能清楚地解答。師父還親手為學員調整了身體。 「我的膝蓋受過傷,走路時間一長就會疼腫。還有偏頭痛,雙肩僵硬,活動很不方便。開始學第一套功法、第二套功法時,對我都很困難。師父說了,在我們煉功當中身體會被矯正。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當我的身體穴道的能量流被打開後,脖子、肩膀、膝蓋和頭,都有能量流在流動。我受過傷的膝蓋,本來不好彎曲,後來我竟然可以坐下來打坐了!」安妮說。 身體一下舒服了,從十五歲就遺留下的頭疼病消失了。這七天,帶給安妮太多的震撼。「上完課回家時,我的身體感覺像飛起來了。我回家的路是一個上坡,騎自行車也像飛起來一樣。」安妮說。 僅僅七天課,原本不善言語表達的她不知不覺地開口提問了,因為有太多問題要請教師父。安妮說:「只要我有問題,師父就能給我答案。我的心結被打開了,感覺內心一下平靜了。師父帶給我們的正能量和修煉的環境讓我感覺好舒暢。那時候,我不知道怎麼稱呼師父了,是老師?是父親?師父那麼的慈祥。那種感覺,非常非常特別。」 哥德堡法輪大法學習班幾乎奠定了法輪大法在歐洲洪傳的基礎。也就在那時,學員們在師父講法禮堂後面的小山坡上成立了當地第一個法輪功集體煉功點。這個煉功點一直延續到了今天。 「師父找徒弟,不是徒弟找師父」[1]是一句修煉界的話,寓意深遠。為此,瑞典的法輪功學員無不感嘆,是師父把大法送到了家門口啊! 二、快樂北京行 一九九五年聖誕節前,喜得大法的瑞典法輪功學員們相約來到中國。這是一次快樂的中國行,有十幾個學員參加,安妮是其中之一。中國學員熱情接待了西方學員。共同修煉一部大法,學員之間彼此稱呼「同修」,親如一家,一起吃飯,一起交流,一起戶外煉功。 「外面很冷,我們還是新學員,對中國到處都感到新奇。那時中國學員手上都有了中文版的《轉法輪》,而我們只有一本很薄的《法輪功》。通過互相交流的過程,我們懂得了更多。」安妮回憶說。 他們剛到北京幾天,英文版《法輪功》就和大家見面了。正值新年第一天,師父來看望學員,師父把一本本英文版《法輪功》親手送到每一位西人學員手中。安妮雙手接過師父給的書,非常興奮。她突然萌生一念:把它翻譯成瑞典語!可自己對翻譯不是很在行,但這件事情似乎又很重要啊!她立即上前請教師父:「師父,如果現在開始著手翻譯好不好呢?」 「很好!翻譯成瑞典語。」師父說。 回到住所,安妮一口氣讀完了英文版《法輪功》,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 那一次,師父鼓勵西人學員走出去看看中國,看看中國社會是怎樣運作的,中國人是怎樣生活的。西方學員非常受鼓舞,於是就出現了後來西人大法弟子年年到中國「回娘家」的趣事。 一九九六年十月二十五日,第一次國際法輪大法法會在北京舉行。安妮再次來到中國。 安妮入住在北京的一所大學。「我從學校出來就走到了活動的地點。我們在公園一起煉功,還一起交流自己修煉的經歷。」安妮回憶說。這時的安妮已經沒有心理交流障礙了,大法解開了她封閉的狀態,讓她的心敞亮了。中國同修的熱情友善時時溫暖著西人同修,大法修煉環境就是一塊淨土,讓她溶進了。 法會結束後,同修組織大家去日壇公園共用晚餐。晚餐剛剛結束時,安妮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能量,非常強大,太強了,她剛想要出去透透氣,就看見師父來了。那天,師父給學員們講法,後來發表了《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 一次次見到師父,一遍遍通讀大法書籍,安妮急切地想了解大法原文,她想聽懂師父講的中國話,她想看懂師父寫的中文書。她開始學習中文了,她迷上了中文。九六年的秋天,她又到了北京。 「那段時間我總是盼望著和同修在一起。大家早上煉靜功打坐,晚上煉動功和學法。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說英語的學法小組。我的中文很差,大家都想幫助我,就建議我和中國同修一起住。一位中國同修的家接納了我。那段時間真是太美好了……」 (待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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