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錦州市義縣公安局政保科警察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綁架當地一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女學員,並勾結錦州市「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惡警李協江,對這位婦女進行慘無人道的摧殘,施酷刑「上繩」、連續毆打八個小時,致她昏迷再用水潑醒繼續折磨……將她的雙臂折磨致殘。 下面是這位法輪功學員揭露當時遭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我正在家裏洗衣服,義縣政保科的六、七個警察突然闖入我家,進屋不出示任何證件就開始到處亂翻。可是甚麼也沒找到,最後他們把我丈夫剛發的一千多元工資搶走,然後把我強行帶走。我到樓下看到兩輛警車,而且還有很多人圍觀,我就向人群大聲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是好人,警察抓好人,還把我家錢搶走。」這時惡警看到我喊趕緊把我推進車裏。 *義縣惡警對我的酷刑折磨 他們開車把我帶到義縣政保科,帶到五樓,進屋後說:「你的情況我們都已經掌握了,你自己交待吧。」我不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他們開始露出兇相,把我的外衣扒下,把我按跪在地上,兩個人按著我;兩個人一邊一個踩我的後腳的大板筋,同時破口大罵。他們罵出來的話我平生都沒有聽到過。 中共酷刑演示:上繩 |
過了一陣子他們又拿來繩子把我捆上,我的脖子被勒得出不來氣,後來才知道這叫「上繩」。現在我的脖子上還有一個大包。然後他們又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疼得我眼睛冒金星,牙咬得直響,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我甚麼也不知道了。後來在惡警的叫喊聲中我漸漸地醒了,但眼睛還是睜不開,這時就聽有人喊「用水澆。」我清醒了,要坐起來,當時渾身疼得實在起不來,頭上都是雞蛋大小的包,頭沉得像戴上大鐵帽子一樣。警察看我起不來,就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我的乳房,乳房被踢破了。我又一次昏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時感覺大便都被他們踢出來了。我要求上廁所,他們說腸子出來也不允許去。就這樣我這個近五十歲的婦女被他們連續毒打八個多小時。 這時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幾個警察把我拖到看守所裏,關進一個單間,我一進去就倒在地上,這時我就想喝口水。過了一會兒我睜開眼看了看這房間,好像很久沒用了,地板上的灰很厚,地上還堆著大便,屋子非常冷,沒有採暖設施。我被毒打時出了許多汗,現在感到渾身發冷,不一會兒腿就開始抽筋,一直抽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七點打飯時,同室的功友說你喝點白菜湯吧,這時來了兩個惡警,不許我吃飯,就把我架走。看守所本來有審訊室,他們怕別人知道他們的惡行,把我帶出去繼續審問。六個警察先是對我一頓毒打,看我還是甚麼也不說,他們就狠毒地把我的肩卸下來,我咬緊牙關一言不發。這時一個幹部模樣的警察指使另一個警察去飯店裏取牙籤,說是要往我的手指裏面釘,可是那個警察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後來他們把我拖回看守所。我趴在地板上又起不來了。寒冷的冬天警察不允許家裏人給我送被子,說是這得上邊批。 第三天八點他們又把我提出去,還說是為了救我,如果我能說出同修的姓名就讓我回家,我渾身疼痛難忍,睜不開眼睛,仍一句話沒說。這時大隊長接了一個電話,好像又去抓法輪功學員,就趕緊把我送回看守所。 第四天八點,我又被帶到一個房間,見到了我的家人。妹妹看到我抱著我就哭,大隊長說給我們半小時的時間。這時七十多歲的叔叔說:「你趕快讓說啥就說啥吧!這不是人受的罪。」弟弟的眼睛都紅了,伸出雙手說:「姐啊!這幾年我們就沒跟你省過心,你還讓我們怎麼活啊!」妹妹跪到我的腳下不停地給我磕頭。 我心如刀絞,明明是邪黨禍害老百姓,卻逼著我們的親人把這些推到法輪功學員身上,逼我們在親情與信仰之間作出選擇,也只有這邪惡的黨才會給人出這樣的選擇題。我強忍淚水,對他們說:「你們回去吧。」妹妹放聲痛哭:「姐啊!我沒有父母、沒有丈夫,自己帶著孩子過,我可不能再沒有姐啊!」這時一警察闖進來,又要動手打我,我弟弟說:「請你們手下留情!」妹妹哭喊著說:「求你們了,給我姐留條命吧。」我的家人給我帶來了換洗衣服,可警察不讓留下,家人只好又帶了回去。 第五天八點鐘警察又把我帶出去,先是一頓毒打,我還是不妥協。這時他們換了一副面孔,開始哄我,面帶笑容地叫我「大姐」,一口一個「大姐」地勸我:「你見過你師父嗎?何苦呢?江澤民是皇上,他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得怎麼做。」 這時我吃力地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江澤民為何迫害法輪大法,講世界幾十個國家政府怎麼支持法輪功,講文革的慘痛教訓。又給他們講不同時期都有佛下世度人。還引導他們思考:難道我們這些人都沒有思想嗎?如果法輪功不好,還用得著江澤民動用全國的宣傳機器嗎?江澤民計劃三個月內鏟除法輪功,為何越鏟煉的人越多?法輪功超越了國界,超越了種族,超越了文化和語言,任何政治壓力都阻礙不了,已經在世界洪傳。最後我說:為了你們自己,為了你們的家人請善待大法吧!他們不再說甚麼了,架著我送回看守所。當經過長長的走廊時,犯人們都擁到了窗口,用非常敬佩的目光目送著我。有的伸出大拇指說:「你們的師父真偉大!」 第六天又提審我,這次警察把我帶到看守所的一個屋子裏。一個警察說:「肯定給你判刑了,你回來也是老太太了,你有甚麼要說的?」另一個說:「把你打成這樣,你也別恨我們,你當時要甚麼都說也不能打你。」我起身就走,剛一起來沒站穩差點摔倒了。被送回到號裏後我就起不來了,功友們都照料我,犯人們對我十分欽佩,他們主動送給我方便麵和蘋果,一個窗口一個窗口地給我傳過來,並說法輪功太好了,太了不起了!但我當時甚麼也吃不下。 *錦州市六一零惡警將我雙臂折磨致殘 一個多月後,我又被拉到縣政保大隊五樓。這時錦州市的六一零惡警李協江來了,還有幾個人跟隨他,其中有一個人姓張。李協江進屋二話沒說,就給我上背銬,即:把我的右臂從肩上擰下來背到後背上,又用力抓起我的左手,然後把兩隻胳膊在後背上斜交叉地銬在一起,他又將一個啤酒瓶子塞進我的雙臂與後背的空當處,以勒緊銬子的拉力。然後李協江惡狠狠地說:「再有鋼的人也挺不過一小時,兩個小時人就得廢了,甚麼樣的殺人案在我面前都得開口。」李還說:「我們為你做方案到後半夜有家不能回,你到底想怎麼樣?」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
這時他妻子往他手機裏打電話讓他回家,他說:「這法輪功甚麼都沒說呢!」他妻子在電話裏喊道:「不說就整死得了。」我在一旁聽得十分清楚,其妻子對生命的漠視著實令人吃驚。李協江等人不但銬著我,還你一拳他一腳地打我。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的雙臂和手全都腫了起來,又熱又麻,這時李協江很內行地上來用力攥我的雙手,頓時我渾身的骨頭象被碾碎了一樣疼,豆大的汗珠像雨點似的落了下來,之後我開始嘔吐。可我就是橫下一條心,決不屈服。李協江看我嘔吐得厲害,就拿來一個盆,放在我兩腳中間,說:「不能給你打開(銬子),你就往盆裏吐吧。」 過了一會兒李協江又過來,一隻手拽著我的頭髮往後背,另一隻手掐著我的下顎往下捏,還陰損地說:「我辦案二十多年了,甚麼樣的犯人在我面前都能開口,我就不信你不說。」三小時零十分過去了,我還是一聲不吭,最後他們要去吃午飯,不得不把手銬打開,然後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昏了過去。當時東北的天氣已進入嚴寒,李協江見我人事不省,就往我身上潑涼水,將我澆醒。李協江又問我:「你是不是背誦你師父的經文(挺過來的)?」我回答是。李協江有點不相信,就與其他惡警言語:「她(指我)的胳膊長,沒抻到極限。」 這之後的第三天,我又被提出去,李協江領來兩個生面孔的人,對我說:這回市裏的縣裏的主要人物都到齊了,你要怎麼辦吧?我當時就是頭痛得想吐,頭上被他們打滿了大包,我剛要吐又失去了知覺。當時李協江和義縣警方都知道我已經致殘了,無論是送去判刑還是教養體檢都不會合格,他們便勒索我的家人一萬元錢後,把我放出。 二零零一年皇曆新年剛過,錦州市六一零和義縣政保大隊惡警又來到了我家,還要綁架我,當看到我躺在床上不能自理後,不得不走了。臨走時說過幾天讓我等下傳票。後經調查得知這次直接參與迫害我的有:義縣政保大隊大隊長張彥復,副大隊長王佔林、景學民、王軍林、李春雨、楊立學、錦州市六一零李協江、張新才、吳明軍。我弟弟怕我再入魔窟就把我接到他家。市六一零又讓當地派出所每天到弟弟家看著我。有一天一個片警察拿來一張紙,讓我簽名,我質問他:「你們把我迫害成這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有家不能呆,在我弟弟家你還不放過?」接著我就給他講真相。後來他說:「你簽上名,我以後再也不來了。」我說:「你把我拉出去槍斃我眼皮都不眨,但我決不能簽。」他走後,我又被迫離開弟弟家。 回家後的三年時間裏,由於雙臂被背銬折磨致殘,我在生活上根本不能自理,連洗臉、梳頭、穿衣服都得家人代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