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三日】我曾經是一個得了不治之症等死的人,在絕望中有幸走進了大法修煉。在這風風雨雨的十六年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不論是個人修煉時期消業,還是邪惡迫害出現的病業大難,都能在大法的法理指導下,把心一放到底,闖過了一次次的病業大關。 我深知,如果沒有師尊無量的慈悲和巨大的承受,我是絕對走不過來的。師恩浩蕩無言表。所以把我的經歷寫出來,供同修借鑑,希望還在病業魔難中的同修早日闖過病業關,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我今年五十七歲,軍旅生涯十七年,轉業後做了一家銀行的職員。一九九八年三月,我患了「亞急性甲狀腺炎」,脖子有腫塊,壓迫神經,導致左側頭痛,藥物幾乎不起作用,只有硬挺。整天頭痛,夜裏很難入睡,白天上班昏昏沉沉,痛苦不堪。在第二次去瀋陽醫大檢查時,醫生告訴我還患有嚴重的「早期乙肝肝硬化」,真是雪上加霜。萬般無奈,我只好告假治病。 我妻子在市中心醫院工作,我家就住在醫院的宿舍,和醫院只有一牆之隔,每天找護士來家打針、掛吊瓶,時間長了,為了不給他人添麻煩,我妻子自己就學著打針,有時打一次針得扎好幾次,胳膊血管找不著了,就在腳上紮。藥沒少用,錢沒少花,罪沒少遭,病卻不見好轉。我妻子為此而多次流淚。 第五次去瀋陽醫大檢查,結果發現肝臟上又長了個東西,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心裏明白這意味著甚麼,我三舅、二哥和一位表哥都是死於乙肝肝硬化,我徹底絕望了。這時我想起了法輪功。我決然放棄各種徒勞的檢查和治療,電話中告知妻子:我不治了,回家煉法輪功。 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四日,這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也是我生命的重生之日。那天天一亮,我就起床來到了市政府門前的煉功點,請了一本《轉法輪》,開始學煉法輪功,從此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心性提高的很快,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在相見恨晚的同時,也追悔在人生當中為了名、利、情所做的無數的錯事。 在心性不斷提高的同時,身體也在發生著巨變,肝病的不良反應消失了;脖子腫塊沒有了;頭也不疼了;伴隨我多年的扁桃體炎 、咽炎等病症都不翼而飛了。 煉功僅四十天,我又第六次去了瀋陽醫大複查,檢查的結果讓人驚喜萬分,除了脾稍大一點外,其它一切恢復正常。身體奇蹟般的康復,真是難以置信。讓我身邊的人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遠離了死亡,我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妻子女兒欣喜非常,全家人又恢復了往日的歡樂和幸福。我帶著無病一身輕的喜悅返回了工作崗位。師恩浩蕩,是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大法使我重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政治流氓集團,發動了對大法、對大法弟子慘絕人寰的迫害。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我曾五次被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遭毒打、蹲小號、戴手銬、腳鐐,被大定位、長時間捆盤雙腿(像一個球一樣)、坐小板凳,強迫一天十八、九個小時做奴工。在勞教所的兩次肝功檢查中醫生告訴我說:你哪有乙肝、肝硬化,沒有! 二零零二年,我從勞教所回家不長的時間,一天中午,我坐在床上準備中午十二點發正念,突然胸口劇烈疼痛,不敢喘氣,那真是不能活了,要命的感覺,我馬上意識到這就是邪惡在利用「心絞痛」迫害我,我立即盤上雙腿立掌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鏟除迫害我身體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其實坐也坐不住了。這時我妻子(未修煉法輪功)推門進來,看到我痛苦的表情,著急的說:快上醫院吧,我不動心的說:沒事,過一會就好了,強忍著坐了二十來分鐘,身體疲憊不堪,加之心臟劇痛,我躺下就睡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醒來後,「心絞痛」消失了。到了第二天中午又發作了一次,但沒有第一次那麼嚴重,發正念後「心絞痛」就逐漸的消失了,就徹底的好了。我深知是師父為我化解了這要命的大難。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晚上八點整點發正念,由於主意識不強,就睡過去了,過了二十來分鐘醒來後,發現左腿走路像踩棉花似的不聽使喚,身體左側又酸、又痛,這不就是常人中的「腦血栓」症狀嗎?我心中一驚,這不是邪惡利用這種形式在迫害我,不讓我送真相資料,干擾我救度眾生嗎?不行!我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我就是要救人。於是我帶上一百多份真相小冊子,騎上自行車到城邊發放真相資料,一瘸一拐的挨家挨戶的送,送完後回到家已到半夜十二點了。早上三點鐘起床煉功、吃飯,五點多鐘上班打工(由於邪惡迫害,我失去了工作,在一家商業小區打掃衛生)就這樣我每天學法、發正念、送資料、打工,沒有超過十天「腦血栓」的症狀完全消失。 我多年養成了愛摳牙的不良習慣,時間長了,把大門牙摳走形了,成了豁牙子。有兩處摳漏了神經。在一天夜間十二點起床發正念時,漏神經的地方劇烈的疼痛,那種痛就像上穿過頭、下穿過腳一樣的感覺,我立即發正念鏟除邪惡的迫害,發完正念,牙不痛了,但很長一段時間牙床腫痛,不敢吃東西,涼的、熱的、硬的都不敢吃,妻子又勸我去醫院堵神經,我就是不動心。因為我是個修煉人,不能用常人的方式去解決修煉中的事情。師父在講法中關於病業的問題講的很清楚了:「我們就講最普遍的,人哪兒長瘤啦,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等等,在另外的空間就是那地方臥著一個靈體,在一個很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1]我常想:師父無所不能,一揮手就解決了,那為甚麼不幫助我解決呢,這一定是有我要修去的東西,有我提高的因素,我就向內找自己的人心和執著,漸漸的把這事看淡了,只要不耽誤做三件事,我也不管它了,不知不覺中,腫痛消失了,漏神經的地方也長上了,一切恢復了正常。 還有一次大難,二零零八年一月,我去農村送真相資料,被三個警察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在警察睡著時,我戴著手銬從二樓跳下,兩腳跟被摔裂,腰部被摔傷,不能走路,只能在地上爬。在看守所拒收的情況下,被非法監視居住。甚麼也幹不了,加之身體上的疼痛,真是痛苦極了。 當時我情緒非常低落,心裏跟師父訴苦:師父我怎麼老被迫害?在睡夢中,師父點化我,讓我看到了一幕:不知是甚麼朝代,我和女兒穿著古代的服裝,在路上走,突然路邊土包上的青籐一下子把我和女兒纏住,我喊女兒快發正念,一念正法口訣,青籐立即停住了,我們走到土包一看,原來土包是一座大墳,揭開棺木一看裏面有四具女屍,也都是古代人的服裝。夢醒後我明白了,由於歷史上的原因和修煉中執著心太強,被邪惡鑽了空子,要不是師父的呵護,連命都沒有了。從此我振作起來,拒絕家人上醫院處置的要求。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換了個環境,整天背法、發正念、煉功,靜功由散盤到單盤,一個多月就能雙盤了。煉動功很苦,開始坐在床邊煉,逐漸的靠在床邊煉,大約在一百天左右,也就是五月十三日,法輪大法日那天,我站在地中間,咬著牙,堅持把動功煉完,一個小時,那撕心裂肺的痛、那種苦、那種承受,伴隨著對師尊感恩的淚水,終於堅持了下來。從那以後身體恢復的很快,又投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來。 在十多年的修煉中,我始終牢記師父在講法中講的一句話:「真修的人沒有病」[2]。不論是病業的大關、小關 ,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闖了過來。 最後用師父的一段法和同修共勉:「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3]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