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按:所謂的「610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這個非法組織遍布各地各級政府,操縱公檢法、監獄、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對他們進行暴力洗腦,強迫他們放棄信仰,也就是所謂的「轉化」。本文作者回憶了他在廣東陽江監獄的遭遇,從中可見「610」的邪惡。 二零零七年中秋節後的第三天晚上,大約十一點鐘左右,我在資料點被茂名市茂南區、茂西區兩個公安分局和河西派出所的警察綁架。他們包圍了資料點的整棟大樓,然後破門而入,他們把資料點的現金,和我個人的現金全部抄走,放進個人腰包,還把台式電腦、手提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噴墨機和一台彩色噴墨機、刻錄機、手機、手錶、電鑽都搶去,已經裝訂完成的《轉法輪》(大約六十多本)和各種書籍和大法資料也都搶去,他們還叫來居委會人員拍照,接著連夜對我進行非法審訊。 被非法判刑八年 兩天後,我被劫持到茂名市第一看守所,後被轉到逮捕倉。這個監倉的牢頭原是個公安局幹部,因強姦妻嫂而遭逮捕,比較邪惡,多次指使獄霸不准我上廁所,還把我的衣服扔到地下弄髒。二零零八年新年期間,在獄警陳漢明指使下,獄霸把我的防寒衣服拿到水池浸泡。後來我向他們講真相,講甚麼是法輪功,講江澤民是一個甚麼樣的人,共產黨又是甚麼,告訴他們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到好報。獄霸明白真相後不再迫害我。 二零零八年三月份,茂南區法院對我秘密非法判刑八年。我立即提起上訴。八月份,我被劫持到陽江監獄迫害。 記得我剛到十三監區門口,一彪形大漢就衝出來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領,粗暴的將我拖進十三監區院子內,強行剃光頭,並沒收帶來的衣服、被子、牙膏、牙刷、香皂。接著我被三名重刑罪犯押上六樓監舍。 這三名重刑罪犯是:吳聲泉,就是剛才用暴力把我拖入院子內的惡漢,陽江市陽東縣人,三十二歲,殺人犯,被判死緩。另一名是李昌泰,化州市人,三十多歲,詐騙犯,無期徒刑。再一名是吳亞基,電白縣陳村鎮棚村人,四十八歲,販毒,吸毒犯,無期徒刑。 他們把我押上監舍後,把我圍住,按照警察要求距離在一米範圍之內,意思是:伸手能抓,揮手能打。殺人犯吳聲泉大聲說:「我代表‘610’對你法輪功實行無產階級專政。我這裏就是共產黨!我這裏就是‘610’!」接著就是「啪啪啪」幾記重重耳光打過來。而在監控室內,獄警坐在屏幕前監視著一切,就聽獄警裝模作樣的問:「吳聲泉,你打法輪功嗎?」吳聲泉:「我沒有打啊!」邊說著對準我就是一拳。獄警又問:「你還在打法輪功嗎?」吳答:「我沒有打法輪功!」對著我又是一拳。其實這是在做戲給我看,打與不打,都是由獄警說了算,意思很明確,就是打死也沒有外人知道,打死也是白死。 到了晚上,被判無期徒刑的詐騙犯李獻(五十多歲,茂南區鰲頭鎮飛房村人)與上述三名惡徒一起迫害我,他們輪流睡覺,但不准我睡覺,要我「認罪伏法」,我說:我沒有罪,「真、善、忍」沒有罪。他們無言以對,但蠻不講理,就不准我坐,強迫我腳尖立地的單腳下蹲著,一蹲就是三天三夜。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只短短幾天時間,就被折磨得全身浮腫。 「610」密令有死亡指標 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陽江監獄「610」總頭目梁某就下達了密令,具體內容不得而知,只知道有死亡指標。為此,在監區「610」小頭目吳某、獄警付某的指揮下,犯人吳聲泉、李昌泰、吳亞基將我拉入廁所,避開攝象頭,對我拳打腳踢,逼我「轉化」,否則就打死。李昌泰、吳亞基兩犯用力抓住我雙手,反扭到背後,再向上提,直提到我整個身體彎曲、再也沒有反抗能力為止。這時,詐騙犯李昌泰惡狠狠地對我說:你知道黎亮是怎麼死的嗎?不「轉化」就打死。這時,殺人犯吳聲泉凶殘地用膝蓋猛撞我的腹部,當時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監獄「610」見我沒有「轉化」,便加大了迫害的力度,從其它監舍叫來兩名彪形大漢毒打我,這兩人滿臉兇相,一兇漢叫黃國富,徐聞縣人,三十多歲,無期徒刑,犯甚麼罪就不知道,此人心狠手辣,專用拇指作凶器,刺擊我的兩肋,直接傷我的內臟。並且咬牙切齒的咒罵著:不「轉化」就是死路一條。是一個十足的兇神惡鬼。另一兇漢是遂溪市人,不知道叫甚麼名字,也不知道犯甚麼罪,此人三十歲左右,身材高大,但滿臉橫肉,兇相畢露,此人專打我的頭部,導致我的頭部至今還在疼痛。 我的大兒子來到監獄探望我,但監獄「610」說我不「轉化」,不准接見,兒子給我的一封信,也不准我看。 剝指甲酷刑 「610」獄警經常召集這些毒打法輪功學員的暴徒們開會,專門研究使用何種刑具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遂溪市一犯人發明一種刑具,就是用床板轉壓法輪功學員的手指,令受刑人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這犯人叫甚麼名已經忘記,這是他親自在我面前說的,目的是恐嚇我,並且說是「610」獄警叫他幹的。 那些重刑罪犯,對社會、對百姓已經構成了危害,多被判處死緩或無期徒刑。而他們在服刑期間,卻被「610」獄警利用來專門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隨意打罵,成為二手警察,他們不用參加勞動,每日三餐都是好魚、好肉、好湯,監獄定性他們是專項工種,日日有嘉獎,年年有記功,輕易獲得減刑,所以他們迫害起法輪功學員就特別賣命。 我記得那是一個黑夜,很多監舍都傳來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我感覺到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很快,死刑犯吳聲泉就把我拖到洗澡房的後面,避開攝象頭,他用一把尺子作為凶器,凶殘地一個一個剝我的指甲,並叫囂道:「不‘轉化’我要你一分鐘都熬不下去。」當時我的慘叫聲震動整個陽江監獄。 我所寫出來的字字句句都是血與淚的控訴。我所寫的迫害案例也只是冰山一角,因我的頭被打傷,很多事情也想不起來,連人名也記不起了。在長期非人的折磨中,我的身體被折磨成彎曲,至今連走路都困難。 我出獄後,回到家中倍感到淒涼,大法書一本都沒有了,師父的法像也沒有了,大姐同修被迫害離世,九十六歲的老母親因我被迫害坐牢也悲憤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