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寧夏回族自治區法輪功學員馬智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囚禁在寧夏第一勞教所、吳忠監獄八年多,期間被殘酷迫害,幾次死裏逃生;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再次被綁架、關押、判刑三年半。 「到二零一三年二月,我在嚴管監舍被各種方式折磨後,我感覺真是離死不遠了。長時間坐十五公分的矮凳子;熬鷹;挨打;一年多時間沒見過陽光;吃喝、上廁所受限制,身體非常虛弱。長期睡眠不夠,大腦老是不清醒,迷迷糊糊、頭暈頭重,感覺隨時就有倒地而亡的可能。屁股已經坐得潰爛流血、流膿……」馬智武說。 下面是馬智武自述這次遭冤獄的經過: 我叫馬智武,今年四十五歲,漢族,原是寧夏銀川鐵路分局監察室司機。小時候練過武功,一九八八年入伍,一九九二年參加工作,平時工作勤勤懇懇,不偷懶、不講條件,只要工作需要,從不強調自己的理由,分節假日,單位有事就出車。雖然自己有嚴重的鼻竇炎(曾做過穿刺治療)、痔瘡、前列腺炎等多種疾病,但在工作中從來沒有因身體不適影響工作。 一九九八年五月,聽人說修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學法煉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被法輪功博大精深的法理和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所震撼。而且因為明白了許多從前不明白的做人的道理,我的心胸開闊了,每天都是快樂輕鬆的。從那以後,我更是嚴格按照李洪志大師在《轉法輪》中對弟子「真、善、忍」的要求做人,成了單位、親朋好友公認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因上訪被中共邪黨非法抓捕關押,被非法勞教兩年,時值我妻子懷孕。因在勞教所絕食抗議迫害,又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坐冤獄期滿,又被寧夏六一零劫持到洗腦班關押了兩個月,二零零八年初才回到家中。此前我所遭受的迫害已在明慧網刊登過(《馬智武自述八年多來苦難經歷》)。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我再次被綁架、關押、判刑三年半。以下是我此次遭受殘酷迫害的經歷。 派出所的「老虎凳」、「熬鷹」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我們一行五人搭載我借的車,途經鹽池縣高沙窩鎮時,被高沙窩派出所惡警(其中一個面部受過燙傷,面目猙獰)劫持,其他四人走脫,我被非法綁架、車輛被非法搶劫。當晚十二點左右,高沙窩派出所警察把我押到鹽池縣花馬池派出所。花馬池派出所的惡警給我上了「老虎凳」,刑訊逼供,逼迫我說出車上裝的法輪功資料來源和車上乘坐人員的情況。到了第二天,鹽池縣公安局副局長陳平、國保大隊隊長劉仲斌又到花馬池派出所「督戰」,陳平用髒話侮辱、恐嚇、威逼我,讓我交待「罪行」。劉仲斌伙同派出所的三個警察繼續給我上著「老虎凳」,輪番值班,不讓我睡覺。只要我一閉眼他們就往我頭上澆水、大聲喊叫、用拳頭亂打。期間他們又拿來一台筆記本、一個照相機、幾個包、眼鏡、鑰匙、法輪功真相資料等讓我辨認,說這些是在我車上搜出的,強行逼迫我說出這些東西是誰的。第二天銀川市西夏區公安分局和我家所屬銀川市西花園派出所的兩個警察也來了,問了我一些問題之後當著我的面嘀嘀咕咕說:沒有證據,只能把人放了。 酷刑演示:老虎凳 |
我在派出所被惡警上「老虎凳」、「熬鷹」四天一無所獲,他們曾表示要將我放了,但因鹽池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人報告了寧夏六一零,六一零惡徒在背後操控。聽說銀川市西夏區公安分局和西花園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審訊我後也給六一零彙報過,說沒有證據,還打算把我帶回銀川,寧夏六一零的還是不同意。 酷刑演示:熬鷹 |
到十五號下午,他們把我關押到了鹽池縣看守所。劉仲斌帶寧夏六一零一個自稱姓李的到看守所,他們偽善的說:只要你說出法輪功資料的來源、交待出另外四個人,我們就把你放回家。惡人劉仲斌當時還對姓李的諂媚說:他要不說就用烙鐵烙他。 看守所「鼻飼」、灌食 我被關押到鹽池縣看守所後大約一個月的時候被非法批捕。為了抗議非法批捕,我開始絕食,前後持續了四十多天,在這期間他們一直給我戴著腳鐐。在絕食期間,看守所將我送到醫院強行「鼻飼」:我戴著腳鐐、手銬,警察、醫生四、五個人將我強行按在床上,將管子插在鼻子裏灌牛奶,那種感受真的是生不如死。絕食後期看守所天天給我強行灌食,看守所灌食時,將我雙手靠在椅子後背上,雙腳戴著腳鐐,幾個警察強行將我按著。 酷刑演示:灌食 |
我被關押在看守所期間,參與審訊我的警察曾表示因證據不足要將我釋放,但寧夏六一零惡徒不死心,執意將我判刑。 二零一一年二月,鹽池縣法院第一次開庭(當時我正在絕食)。參與非法庭審的是:公訴人張麗萍,審判長郭鳳英、審判員王建成等,他們委派了一個叫李積德的律師為我做了辯護。開庭時沒通知任何人。他們拿來法輪大法真相光盤 《神韻》、《風雨天地行》當庭播放。當庭律師指出:證明不了這些資料是我的,證據不足,構不成犯罪;當庭法官發言很少;當庭公訴人引用刑法三百條對我進行構陷。開完庭過了幾天,鹽池縣法院因證據不足退偵。 先定刑期再開庭 一審後鹽池縣法院因證據不足退偵,寧夏六一零得知消息後給鹽池法院施加壓力。到了二零一一年三月初,鹽池縣法院要再次給我開庭。其實在開庭之前我就得到消息說:沒有證據也要給我判刑,因為是政法委(當時蘇德良是主任)強壓下來的,還說法院已經給我定好刑期了,要判三年半,開庭只不過是走個過場。 三月一日第二次開庭時,法院依然沒有通知任何人。當庭只有公訴人張麗萍,還有第一次開庭時的審判長郭鳳英、審判員王建成等人。李積德再次為我辯護。開庭時,我抗議:沒有通知我家人,沒有旁聽者,我不回答任何的提問。律師仍然從證據不足等方面為我做了辯護。開庭時間很短,草草了事。當庭審判長讓我在書記員的筆錄上簽字,我不簽。王建成當即讓在場的法警在上面代簽了字。幾天後,法院把判決書送到看守所。果然和我先前聽到的消息是一樣的,誣判我三年半。邪黨控制下的法官就是被六一零操控的玩偶而已,開庭就是走過場。 雖然我心裏明白,天下烏鴉一般黑,中院也是被六一零操控的,我還是堅持上訴。上訴後,過了幾天,寧夏吳忠市中級法院艾進春帶著一個女的(後來開庭時的書記員)來看守所見我,詢問了一些問題後離開了。幾天後,艾進春帶人到鹽池縣法院秘密開庭,艾進春擔任審判長。當庭我問公訴人:是哪個部門給法輪功定的×教,法律依據是甚麼?公訴人無言以對,艾進春見狀制止我發言。他們綁架我時搶劫的電腦等物品,開庭時沒展示(被派出所的私吞了),只出示了照相機。我要求把電腦拿出來,但法官不理睬。照相機被法院沒收,最後甚麼都不見了。中院開庭前,我妻子依法申請辦理了辯護手續,中院在申請上已蓋章。結果臨開庭前幾日中院工作人員把我妻子騙去,趁我妻子沒注意將申請搶走了。後來又偷偷開庭,法院就是怕我家人請律師。開庭後過了幾天,艾進春再次帶著女書記員到看守所塞給我一份判決書,維持了原判。 艾進春誣判了多名法輪功學員,他根本不配做法官,他是寧夏六一零的走狗。隨後我被劫持到了銀川監獄。 在銀川監獄遭受的迫害 寧夏銀川監獄為了應付各方參觀人員、刻意營造了文明乾淨的外表:各監區路面乾淨整潔、監舍通鋪收拾的整整齊齊、床上被子疊的方方正正,其他物品也擺放有序,各處的衛生都打掃的非常乾淨,可謂一塵不染。可是在其文明乾淨的外表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罪惡。銀川監獄的管理辦法概括而言就是:獄警和最殘忍變態的犯人勾結,千方百計讓好人變成壞人,讓壞人變成更壞的人。 一、入監隊恐怖的整人方式 凡是被關押到銀川監獄的人先到入監隊接受恐怖訓練:白天訓練站隊列、走正步等超過八小時。其餘時間除吃飯外就罰站,基本上所有人的腿都站腫了,多數人腿腫的像大象腿。獄警強制所有人只能在規定時間上廁所,其餘時間不許上廁所,不時有人憋不住就把大、小便拉褲襠裏了,有的無奈將小便拉到自己的喝水杯子裏。好多人因為偷偷上廁所被犯人頭(所謂紀委會的)打罵、逼迫背三十八條行為規範、《三字經》、《弟子規》等。背不會不讓睡覺,大半夜的在樓道裏站著,還被犯人頭毒打。不少人把《三字經》和《弟子規》背的很熟悉,但不懂甚麼意思。 入監隊規定每個人要將被子疊的方方正正像豆腐塊,隔三差五獄警會突然檢查衛生,包括疊被子。被子疊的不合格的,獄警就指使犯人頭辱罵、毆打、將被子頂到其頭上處罰。就這一個損招,所有人都被整的戰戰兢兢。每天早上四點多鐘就有人起來在樓道裏疊被子,踏、踩、壓,一整好幾個小時。有的晚上睡覺都不敢拉開被,怕第二天早上起來整不好挨打。監獄對外宣稱這是文明管理,其實就是為了讓剛去的人產生恐怖心理。 到入監隊的犯人為了少受毒打處罰,不得不多問家人要錢,給「紀委會」的犯人頭「上貢」。入監隊反省室裝滿了「上貢」的飲料、零食等,裝不下時,獄警還幫忙存放在庫房裏,供獄警和犯人頭合伙吃喝。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我被關押到銀川監獄入監隊三監區。我到入監隊後被單獨關押,二十四小時有人專門看守,不讓和其他人接觸。睡覺時,獄警指使犯人兩個小時一班輪換看守我。我睡覺他們都坐在旁邊監視。打飯、上廁所他們都跟著。這是監獄將法輪功學員妖魔化後的另一種迫害方式。 二、嚴管監區的酷刑 銀川監獄嚴管監區是寧夏六一零為了迫害大法弟子操控監獄專門設的。嚴管監區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是惡警陸偉,教育科趙力(立)、田軍等人直接參與。陸偉從各監區的殺人犯、吸毒犯、販毒犯、強姦犯中選了最凶殘、最變態、最下流的犯人蘆明亮、朱偉良、馬維柱、李學斌(外號塔塔)、高勝萬、李斌、馬志興(外號馬二狠)、閆偉、馬建偉、馬風陽、張澤旺(後調去的)等到嚴管監區。通過陸偉、趙力、田軍對這些犯人洗腦,煽動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仇恨;唆使他們用偽善、陰毒、變態的手段轉化大法弟子;凡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被評上積極分子的,可以早回家三個月。這些犯人本來早就喪失了做人的底線,心理嚴重變態、扭曲、邪惡,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為了早點出去,他們對陸偉唯命是從,迫害大法弟子非常賣力。甚麼壞事都敢幹,甚麼辦法都敢用,甚麼骯髒話都敢罵。 我被關押在嚴管監區的兩年多時間裏,因不轉化,遭受這些犯人陰毒、變態、殘忍的折磨:剝奪了家人的探視權、一年多沒見陽光、用髒話誣蔑法輪功和大法師父、逼迫看造謠污衊的電視、拳打腳踢、下流話辱罵、長達一年半「坐小凳子」「熬鷹」、用針頭扎(犯人說上面有艾滋病人的血) 、煙頭燙(現在還留有疤痕)、拽踢擰生殖器、從頭頂澆水、用蒼蠅拍搗眼睛、往眼睛裏抹清涼油、往飯裏加鹽、開幾個大瓦數長明燈直射、三九天成夜打開門窗冷凍…… 從入監隊和我同時關到嚴管監區的另一個大法弟子受不了此處邪惡殘酷的迫害,幾天後就違心轉化了。二零一三年上半年,法輪功學員孫建鋒從入監隊轉到嚴管監區遭「坐小凳子」、「熬鷹」等方式的迫害時間不長也違心轉化了。後來,他認識到轉化是錯的,又找獄警聲明,獄警再次把他關到了嚴管監區迫害。我在嚴管監區六號監舍時,有好幾次聽到犯人蘆明亮在長時間辱罵孫建鋒。二零一三年六月,法輪功學員馬雄德從入監隊轉到嚴管監區時,獄警將我轉到禁閉室,將馬雄德關押到六號監舍,再次遭受此種酷刑迫害,聽說一個月後馬雄德就承受不住了。其實轉化對修煉人來說是生不如死的奇恥大辱。 我在嚴管監區被迫害了兩年多的時間沒有轉化,陸偉百思不得其解。我快回家時,惡警陸偉侮辱我說,把一條狗拴住,對著狗一直罵,狗都會被活活氣死的,(這樣整你)你居然沒有事,真是不可思議!世人都知道狗通人性,毫無人性的惡警陸偉還不如一條狗,他怎麼能理解修煉人的大善大忍呢? 在嚴管監區遭受的迫害簡述: 1、坐小凳子、熬鷹等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來了四、五個武警還有幾個警察到入監隊把我和另一個大法弟子戴上手銬、腳鐐、黑頭套,拉到一輛麵包車上,我被關到嚴管監區的六號監舍。房子裏安有兩個攝象頭,房間裏任何一個地方都能照到,沒有死角。有兩個便池(不是密封的)。窗戶上掛著深色窗簾,常年緊閉著。房間頂上有三個燈,是長明燈,一天二十四小時亮著。有個大通鋪,上面就放著我一個人的被褥。我剛到那裏,陸偉就指使犯人給我一個十五公分高的塑料小凳子,強行讓我坐到上面,犯人三班六個人輪流看管我,不讓我動,上廁所也要打報告。到了第二天凌晨一點多鐘才讓我睡覺,渾身酸痛難忍,剛打了個盹又被打起來開始「坐小凳子」。不管我動一下、眨一下眼睛、要求上廁所、要求喝水,他們都是毒打辱罵,每天如此。長時間坐小凳子,不讓活動,而且每天要坐二十個小時左右,睡覺就三、四個小時,在這三四個小時中,他們還時不時的用腳踢床,直到把我踢醒為止。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這種「坐小凳子」、「熬鷹」的辦法對人身心迫害非常殘忍。幾天後我就受不了了,坐著坐著就能睡著。犯人為了不讓我閉眼就用拳頭打、用腳踢、用冷水潑(冬天也一樣)、用針頭到處亂扎(犯人說針頭是扎過艾滋病病人的)、用煙頭亂燙、往眼睛裏摸清涼油、用髒蒼蠅拍搗眼睛、用手在身上各處擰、抓。一個月左右,我就精神恍惚、屁股疼、肢體麻木、腰酸背疼、小便不出來。我還是不轉化,他們就開始加重迫害,不讓我的腦子閒著,逼迫我成天看邪黨造謠誣蔑大法的那些光盤。我說:你們別讓我看了,都是謊言。他們就罵我、打我,不讓我說話。惡人陸偉、田軍、趙力每天輪番和我談話,給我灌輸邪惡的思想。因為我長時間睡眠不足、不能活動,他們說著話我就睡著了,犯人再把我折磨醒。有幾天,販毒犯馬志興每天都用膠皮錘子,在我頭上、臉上、手上、腳上亂打。將我的手指、手背打的淤血紅腫,直到陸偉將錘子收走。 到了天冷的時候,他們為了凍我,晚上把門、窗戶都打開,我坐在十五公分高的凳子上,我當時雖穿著棉衣,但刺骨的冷風吹的我直打哆嗦,幾個小時後渾身上下都麻木了,犯人都穿的很厚。就是這樣他們還是不讓我閤眼,只要閉一下眼睛,就開始打。 幾個月後,我的屁股就起了像核桃大的疙瘩,接著就開始流膿血,身體非常虛弱,渾身無力,血壓也高了,心跳也快了,心律不齊,頭暈眼花,移動一下都感覺隨時要暈倒。我每天都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度日,好在我心中牢記著師父講的:自殺是有罪的,才熬了過來。 2、利用吃飯迫害 每次開飯,都是犯人給我打飯。犯人給我打上飯後在裏面另加上鹽,齁咸齁鹹的,吃飯就像吃毒藥一樣,為了活下去只能強忍著噁心往下咽。遇到監獄所謂「改善生活」吃肉的時候,犯人故意給我打上一盆油湯,膻腥油膩無法入口。偶爾打次肉,他們故意當著我的面把肉倒到廁所,還說一些挑釁侮辱我的話。只要我抗議,他們就開始辱罵、拳打腳踢。這些犯人罵起人來,簡直是滿口噴糞。 3、變態的虐待 最令我難以啟齒的是:在我到嚴管監區兩個月後,變態的盜竊犯閆偉經常用手狠狠的抓我大腿內側和生殖器,或用腳踢生殖器,那種鑽心的疼痛無人能忍受,每次都疼的冒虛汗。殺人犯朱偉良、李學斌和馬鳳陽都是性變態。他們每天都在我身上到處亂摸、做讓人羞辱難當的變態動作、說污言穢語。這些被惡警利用的犯人對社會、對其他人只有仇恨。變態的心理讓他們通過虐待別人發洩仇恨,他們最開心的時候就是虐待別人的時候。這樣變態的摧殘伴隨「坐小凳子」、「熬鷹」等酷刑持續了一年多,真的讓我痛不欲生。 4、灌輸邪惡的謊言、辱罵 除酷刑折磨,獄警還指使犯人對我進行洗腦迫害,每天逼迫觀看污衊大法的電視、讓我看誣蔑大法的書、他們念污衊大法的文章讓我聽,輪番給我提問題和我「理論」,每時每刻都不讓我安靜,目的就是要摧殘我的意志,讓我迷糊後接受他們邪惡的轉化。我給他們講法輪功受迫害真相,他們不聽,還用邪黨造謠污衊的話攻擊我。後來他們看用這種方法對付我沒成效,就開始辱罵大法師父、辱罵大法,辱罵我和我家人。 犯人總共三個班,一班倆人,一班值八小時,從第一班開始輪流到最後一班,每班都是不停的辱罵伴隨毒打。甚麼難聽罵甚麼,每天邊罵邊打、用煙頭燙、用針頭刺。他們對我說,針頭是刺過艾滋病人的,要給我染上艾滋病,當時禁閉室確實關有艾滋病患者。 5、秘密的迫害 長期「坐小凳子」、「熬鷹」的酷刑真能把人「坐死」、「熬死」,但這樣的罪惡卻一直在銀川監獄延續著。而且惡人們已經積累了經驗、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我所在的六號監舍,嚴管監區的其他犯人、監獄其他部門的獄警都不允許進。有時其他部門的獄警往裏走,看管我的犯人立即就會攔阻。六號監舍的事只有值班的這六個犯人知道。如果誰說出去,就得從嚴管監區調離,或到年底甚麼獎勵好處都拿不上,還要晚回家幾個月。 犯人在六號監舍幹甚麼、說甚麼、監控上會看到、也能聽見。我坐小凳子姿勢稍微不合他們的意,監控上就看見了,室內的喇叭就喊:坐好!犯人就立馬過來打罵,逼我坐的端端正正。監控不僅嚴管監區能看到,監獄總值班室有當班的,晝夜在看監控,而且監控要保存三年呢。但犯人毒打、辱罵、折磨我卻無人理睬。那答案只有一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某些人授權的,是監獄領導心知肚明的。 他們為甚麼敢如此大膽的迫害大法弟子呢?第一:有六一零的撐腰;第二:監獄裏整死人沒人做證,迫害我的犯人們就經常威脅我:嚴管監區弄死你白死!陸偉和犯人狼狽為奸,即使將人迫害死,他們都能互相勾結擺平:獄警會想一切辦法讓犯人說謊話做偽證,監獄領導、監獄管理局,司法廳上上下下怕受牽連,都會想辦法隱瞞事實。受迫害者的家人沒有證據,告也白告。 6、腎被打壞 瀕臨死亡 到二零一二年的四月份,我在嚴管監區六號監舍被迫害超過了半年,陸偉他們看我不轉化,就對我更加瘋狂迫害了。除了過去用拳頭打、用腳踢、用冷水潑(冬天也一樣)、用針頭到處亂扎、用煙頭亂燙、往眼睛裏摸清涼油、用髒蒼蠅拍搗眼睛、用手在身上擰的辦法外。他們打我打的更狠毒更變態,而且還故意往要害部位打。用針頭在腿上、胳膊上、腰上亂扎,有時一針扎下去血就冒出來了。用手狠狠的在身上抓、擰。犯人多次趁我不注意,用重拳猛擊雙腎部位、用腳狠踢腰、腿等部位,有時一拳打來我疼的倒在地上打滾。惡人還講,這叫「爆炒腰花」。犯人頭蘆明亮,用骯髒的蒼蠅拍子、搗我的眼睛,把我的眼珠子搗的紅紅的,眼眶青紫。過幾天我眼睛好了一點,他再次用同樣的方法折磨我,這樣好多次。好幾次用拳頭打的我鼻子,鼻子、嘴裏都往出流血,身上、地上都是。 就這樣一連整了我好幾個月,腰被連打帶踢腫了疼的立不起來,左腎打壞了,小便裏都有血,肋骨被踢壞了疼痛難忍,兩腿腫的像大象腿,腿上青紫淤血。 到二零一三年二月,我在嚴管監舍被各種方式折磨後,我感覺真是離死不遠了。長時間坐十五公分的矮凳子;「熬鷹」;挨打;一年多時間沒見過陽光;吃喝、上廁所受限制,身體非常虛弱。長期睡眠不夠,大腦老是不清醒,迷迷糊糊、頭暈頭重,感覺隨時就有倒地而亡的可能。屁股已經坐的潰爛流血、流膿。我一米八零的身高,坐在矮凳子上,一年多時間彎曲著雙腿、血壓升高、心律過速、心跳每分鐘快到一百一十多下。坐也坐不住了、渾身時常冒虛汗、說話有氣無力。他們看我快死了,在我幾次挺不住的時候,把我放到床上平躺著,過一會緩過神來了,也就是說又活過來了。偶爾我在室內廁所隔牆的不鏽鋼卡子上照一下,發現我已完全脫像。在這期間,犯人報告了「犯醫」(犯人中有醫學專業知識的),「犯醫」給我查了後好多指標都不正常了又報告了獄醫。在我瀕臨死亡的時候,監獄怕擔責任,將我送到監獄的醫院檢查,做了個B超,醫生說我的左腎長了東西。實際是犯人長期對我毒打、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飯中故意多加鹽、長期坐小凳子、長期得不到足夠的睡眠造成的。 7、從監獄拉出的都是死人 監獄醫院檢查出我的左腎有毛病後,我要求到寧夏附屬醫院去檢查。獄警說:你的事必須得六一零同意!好些天沒消息,再次見到獄警我就問:為甚麼不帶我到寧夏附屬醫院看。獄警說:監獄裏要求看病的人多了,必須得排隊等著。又過了幾天,我再次追問檢查的事,他們告訴我:別做夢了,好事都讓你想了,還想到附屬醫院去看。你知道嗎?銀川監獄的犯人死了才打120往出拉,活人你別想了,不信你去問問,只要120來拉出去的都是死人,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回來的。我這次算聽明白了,對獄警說:原來監獄根本不給看病,誰熬不住死了,給120打個電話,說是拉到附屬醫院搶救,其實是為了要醫院的死亡證明應付死者家屬。 獄警說:你算說對了,你認為監獄的錢能給犯人用,可能嗎?也有監獄給出錢看病的,那都是有關係、上面有人才行,要麼是犯人家裏有錢的,才能到附屬醫院給看病。獄警說:就你馬智武還想美事,別想了,你知道甚麼叫無產階級專政嗎?這就是無產階級專政的監獄,在監獄讓人死太隨便了,還是正常死亡,與監獄沒有任何責任。其實監視我的犯人也經常這樣罵我。迫害我的犯人還威脅說:這裏就是轉化法輪功專政的地方,想跟共產黨對著幹,找死;抗改分子(不服從獄警安排)范耀森不是很「硬」嗎?他還能硬過老虎椅子哦!他還不是死了,死了也是白死,只不過再多道手續做個假證明偽造成正常死亡;萬一你被整死了,我們就和整死范耀森一樣,幫獄警做個正常死亡的手續,照樣沒事;老子年底積極分子不是照樣拿嗎?弄明白監獄的潛規則後,我知道提了也沒用,就再也不提去附屬醫院檢查的事了。 8、死裏逃生 我的腎被打壞、高血壓嚴重、心律超過一百一,各種病症表明我已經有生命危險了,在以後的日子裏他們不得不讓我早點睡覺、給了我一個高一點的凳子,這樣我勉強支撐到了出獄的日子,活著回家了。 就在期滿回家當天,寧夏六一零的惡人陰魂不散,一大早又跑到監獄企圖劫持我。他們還操控監獄調出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把守在監獄門口,人為製造恐怖氣氛。 從銀川監獄回家,我已恍如隔世。 三、主要參與迫害我的惡人的情況 惡人陸偉,四十九歲,個子不高,臉色黢黑、臉上疙裏疙瘩,是銀川監獄嚴管監區的頭,直接由寧夏六一零操控。銀川監獄關押的多名大法弟子在他的迫害、偽善欺騙下違心的假轉化了。陸偉迫害大法弟子惡名在外,早已登上國際追查組織的「惡人榜」。我到嚴管監區時,陸偉對我說:誰誰誰、誰誰誰都轉化了,你還堅持啥?我告訴他:你為了那麼點可憐的虛名,不僅做壞事還欺騙你們領導。每到陸偉值班他都要和我談話,每次我都慈悲的勸告他:迫害好人要遭報應,要給自己留後路。我說的如果他不愛聽,他就授意犯人加重對我的打罵折磨。陸偉操控犯人時間長了,只要他使個眼色、或者一變臉犯人就知道該幹甚麼、怎麼幹了,甚至陸偉心裏怎麼想的犯人都能心領神會。犯人們就像被陸偉訓練有素的鷹犬。因為呆在嚴管監區的犯人既舒服還能得到早回家的獎勵,而能不能留在嚴管監區都是陸偉說了算。犯人誰要讓陸偉不滿意、就有可能被調到其它監區去、或拿不上好處、或不能提前回家。犯人有時毒打我後逼迫我彙報給陸偉,目的是為了讓陸偉給自己記功。我不彙報犯人們就變本加厲的打我。其實這些犯人誰每天在我跟前說甚麼幹甚麼了陸偉清清楚楚。因為犯人互相監督,誰幹了啥、說啥了他們都會給陸偉彙報,而且室內的監控上也看的明明白白。 惡人蘆明亮,四十五歲,是寧夏固原人,犯盜竊罪被判十七年有期徒刑。此人十幾歲開始吸毒、盜竊、搶劫、詐騙、心黑手辣無惡不作。為了弄到錢買毒品,甚麼壞事都幹,後來發展到以販養吸、造假毒品。他原先在固原地區運輸公司開大車,有一次在甘肅靜寧車站為停車和一個小車司機吵架、當時小車司機坐在小車前引擎蓋上面,蘆明亮的車停在小車前面,吵著吵著,蘆明亮上了大車掛上倒檔,一腳油門直接向後撞去將小車司機當場撞死。後來花了兩萬元錢把事情擺平了。有一次在寧夏平羅縣他正開大車朝前走呢,有一輛摩托車超了他的車、他就不高興了,他追上摩托車甩了一把方向,把摩托車連人帶車掛倒在地,摩托車壓在人身上。他看騎摩托車的人當時還活著就又往後倒車,將騎摩托車的人當場壓死。法院讓他賠錢他不賠給他判了三年,送到平羅監獄。有一次「摔錠子」(一種使詐騙人錢財的辦法),一個小媳婦上當了,耳環、項鏈,戒指都被蘆明亮騙走了。後來,有一天小媳婦在大街上無意中碰到蘆明亮,小媳婦就問蘆明亮要,蘆明亮耍賴不給,小媳婦就跟在他身後。蘆明亮又把這個小媳婦騙到租的房子裏強姦了。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成了惡警陸偉眼中的紅人。我在嚴管監區遭受的迫害大多是他實施的。 惡人馬志興,外號叫「馬二狼」,四十八歲,寧夏吳忠市人。從小混社會,經常打群架、吸毒、販毒、倒賣文物、多次坐過監獄、有精神病史。有一次乘坐銀川到定邊的大客車時乘夜間把一個婦女強姦了。關押在寧夏惠農監獄時惡警陸偉在惠農監獄當隊長,馬志興就是值勤員,是陸偉的打手紅人。他在陸偉的慫恿下毒打一個犯人,差點兒打死,被送到醫院搶救。事後,陸偉不但沒有處理馬志興,而且給馬志興減刑提前回家了。陸偉後來調到銀川監獄,馬志興再次因販毒坐牢,倆人又狼狽為奸迫害大法弟子。 惡人朱偉良,四十四歲,原來是銀川客運段列車員,把自己的同事強姦後掐死藏在床下,事發後被判死緩,在銀川監獄成了惡警陸偉的打手。 此次我被銀川監獄迫害三年半時間,真是從地獄裏走了一趟。銀川監獄是人間地獄,陸偉等獄警和殺人犯蘆明亮、馬志興等是地獄裏的小鬼。 以上迫害我的手段是銀川監獄在二零零九年二月從北京請來的三個所謂的「專家」傳授的。「專家」中有臭名昭著的北京前進監獄的惡警劉光輝。當時在銀川監獄關押的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都曾遭此酷刑折磨。 據悉,我被關押到銀川監獄時,監獄曾派人到我原單位、鄰居家、親人家走訪調查,結果這些人個個證明說我是難得的好人。可監獄並沒因此改變我的境遇,對我依然採用了比其他刑事罪犯更為殘酷的迫害。我至今無法理解監獄此行的目的,也許他們調查走訪的目的,就是為了確保我是好人,以便他們把一個好人轉化成惡人!否則,他們苦心積慮設置的嚴管監區、花代價培養惡人對我的轉化就沒必要了。 四、我家人遭受的折磨 此前我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判刑六年。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因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銀川看守所時妻子正值懷孕,不到一個月,我家孩子出生。在孩子最需要父親的時候,在妻子最需要丈夫時候,我被非法勞教了。我母親和妻子每天以淚洗面,還牽掛著我,多次到白土崗子勞教所給我送吃的、送衣服,怕我吃不飽、怕我被凍著,擔心我被壞人打罵欺負。二零零一年,我在勞教所被強迫幹奴工,經常被勞教人員和惡警毒打,長期絕食。我父親本來因我受迫害擔驚受怕身體就不好,聽到消息後,沒多長時間病情惡化含淚而去。我這個當兒子的在父親需要床前盡孝時不在身邊。 二零零八年初我回家時,我女兒已經八歲多了。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我再次被綁架後,銀川市西花園居委會的女主任X紅梅和牛愛紅到我妻子單位騷擾。寧夏六一零的王滿、銀川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王世元、西花園派出所的片警高鵬海、還有一個帶攝像機自稱寧夏公安廳姓李的年輕警察四人到我妻子單位威逼、恐嚇,誘騙我妻子和他們走一趟。後來他們又跟隨我妻子到家門口執意要抄家,引來大批圍觀群眾,遭到正義人士的呵斥,才悻悻離去。 我妻子和年過八旬的老岳父到公安局要人要車,「六一零」王滿推說讓找鹽池縣公安局,還對我妻子辱罵推搡。我借用的車輛被鹽池縣花馬池派出所的警察搶劫後長期非法侵佔使用,九個月後要回時,車輛輪胎、剎車總泵等多處已被惡警損壞。 從九九年七二零至今,我在中共的勞教所、監獄等黑窩裏呆了將近十二年,十二年中父親飽受壓力離世、我被開除公職、和妻子女兒聚少離多。而所有這一切只因我要做個以真、善、忍為標準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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