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基本屬於封閉狀態,自己學法、自己做資料、自己送,不接觸外人。「三件事」有時做的好,有時做的不好。因為有怕心,一直沒有走入整體中,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自己的心一直很苦。 一年前,看到《明慧週刊》報導同修都在用手機講真相(撥打語音電話),經同修介紹到一學法小組去取手機,順便也想買一台打印機(因自己的打印機壞了)。這時有一個做資料的同修需要幫助,我當時不想答應,由於自己有怕心,不願接觸過多的同修。但我看到同修那祈求的眼神,心裏有些為難,這時我腦中打出一念「整體配合」,這不是師父要的嗎?不情願的心就放下了,也就是師父把我推到整體中來了。 在參加集體學法、做「三件事」上有了共同交流的機會,我發現自己提高了很多,但是在向內找方面做的還不夠,有很多的人心,有很多觀念還認識不清,發正念也不管用,自己很迷茫,不知為甚麼? 有一次在集體學法中,學師父的各地講法。師父說:「人在現實生活中養成的觀念和那些不好的東西一下子很難去乾淨,習慣性的東西還得把習慣改掉哪。思維的方式已經是這樣了,那從思維的方式上還得去找正它,才能不再出問題。你說我不是已經清理乾淨了嗎?是,發正念,這場都亮了,可是哪,一站起來腦子就是常人的思維,想的問題做的事又回到原點,它又產生了。」[1]比如:那個怕心對我的干擾很大,它總在左右著我,我自己在竭力的排斥它,不承認它,無論怎麼苦我自己知道自己是師父的弟子,我為自己有這麼偉大的師父而自豪,今生今世自己就是為這法而來的,無論怎麼苦三件事都在做著,也知道那怕不能要,那不是我,那是人與神的根本區別。有時也用人的辦法,用人心在抵抗著那個怕心,真的是太累了。 有一天,我和同修打完電話,看到同修那祥和的樣子,而自己卻滿心的惆悵,同修感到了我的那個苦。同修問我:「你是不是心裏很苦?」我就同她說出了我的問題,同修叫我背師父的法,同修說有執著的時候就背師父的法。同修就背法給我聽。師父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師父說:「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3]背著,背著,我覺的壓力小了,輕鬆了許多。同修對我的幫助啟發很大,我倆說著,交流著,我突然意識到,在我的心底裏有一念,我們畢竟是在中國這個環境中─邪惡猖狂的環境中,我承認了邪惡的環境,我沒有意識到這一念被舊勢力控制著我,左右著我,那我怎麼否認,否定,都沒有用。有時正念覺的發的挺好,覺的很舒服,不知為甚麼又怕起來了,是自己的這一念把那些壞東西招來了的。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要在思維找正,我明白這一法理,心裏暢通了,不再堵了,後來做三件事踏實了,心態穩定了。 幾個月來,我的感受是集體多學法,學好法,在法理上交流,背法,用法破執著,昇華很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