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法輪功學員趙永秀,二零零一、零二年間被非法勞教,遭受種種凌辱和折磨,多年來,一家人始終遭受中共人員騷擾,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不堪重負的趙永秀老人含冤離世,享年七十三歲。 趙永秀,家住甘肅省金昌市永昌縣焦家莊水磨關七隊,於一九九六年幸得法輪大法後,原來的風濕關節炎好了,身體一身輕。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趙永秀兩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在甘肅省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被強制洗腦轉化、剝奪睡眠、強迫做奴工,經常被吸毒犯辱罵毒打,多次被抽大管的血,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 一天早上,洗臉重重摔倒,感覺腸子都被摔斷了,頸椎摔傷,滿身疥瘡,奇癢難忍,最後左側乳頭化掉,左側胳膊腫大麻木,失去知覺。 趙永秀回家後,多次被邪黨人員騷擾,全家被迫害的沒有經濟來源,生活艱難。趙永秀左側脖子臉歪腫大、腋窩流膿,成窟窿,左側乳房潰爛呈平板狀,摸上去像堅硬的磚塊,在艱難痛苦中,含冤離世。 趙永秀臨終前四個月照片 | 趙永秀左側乳房潰爛 乳頭化掉 |
一、勞教所遭受種種折磨凌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鋪天蓋地誹謗大法,二零零零年初,趙永秀和親戚一起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綁架關押到當地駐京辦事處,被拘禁在狹小的鐵籠子裏,二十四小時,才允許上一次廁所。 趙永秀聽到二十幾歲的永昌縣法輪功學員孫玉泉被打得淒厲慘叫,原來是辦事處兩個年輕人在發瘋暴打孫玉泉,因為當時天氣很冷,一個先打,等身體打熱出汗了,另一個再接著打,然後再兩人合起來打,兩人打得「興高采烈」,拿打人取樂,活像變態的虐待狂,只打得孫玉泉滿口吐血才住手。趙永秀還看到被截訪的其他民眾三九寒天被剝光衣服關在鐵籠子裏。 趙永秀被永昌縣邪黨人員接回,被非法關押在永昌縣拘留所十五天。因為堅持煉功,被惡警高軍(音)一把揪住領口毒打。 二零零一年,趙永秀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被送到甘肅省安寧區第二勞教所女隊,強制洗腦。白天高強度訓操,齊步走,正步走,跑步,不停的左右前後轉,越喊越快,趙永秀當時已五十七歲,被轉的暈頭轉向,嘔吐,到後來根本反應不過來,轉不過來,就被吸毒犯人毒打,犯人上去就是拳打腳踢,多數時候用腳在要命處狠踹。趙永秀和李慧霞(甘肅慶陽法輪功學員,當時五十多歲)因為訓操被毒打是家常便飯。 趙永秀晚上被強迫背監規,背不下去,被吸毒犯王文娟毒打,被打得胸口青紫,背不會就不許睡覺,天寒地凍在外面罰站,拖到一兩點才允許睡覺。早上六點起床打被子,又被吸毒犯王文娟用腳狠踹,趙永秀被踹得一直後退,被逼到牆上王文娟還不住手,邊踹嘴裏不停地罵「老糊糊,老糊糊!」趙永秀被踹得滿腿青紫。 監規背完了,又強迫背三字經。一直折騰兩三個月,才讓趙永秀正常睡覺。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是表面形式,主要是消耗法輪功學員的精力和體力,白天高強度訓操或體力勞動,晚上背監規不讓睡覺,使法輪功學員身心疲憊到極點,強迫忘記法輪大法的東西,達到強制洗腦的目的。 五月開始,趙永秀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做奴工,修蘭州濱河路平整土方,幾十輛康明斯車不停地拉土,拉多少就得平整多少,汗流浹背,口乾舌燥,沒有喘息的機會,法輪功學員過去想喝水,惡警破口大罵,吸毒犯過去一腳把水桶踢翻。 趙永秀還被強迫剝娃娃菜、剝大豆、做一次性筷子、掏大糞。剝大豆時不分白天黑夜,大豆車甚麼時候到,甚麼時候分任務剝,剝不完就不許睡覺,整晚上剝,來不及用牙咬著剝,剝完後,滿手滿臉都是黑的。剝完的大豆用關押人員的洗腳盆、洗下身盆、洗衣盆等浸泡後,運到廠家做成油炸大豆在市上賣。 趙永秀等幾個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掏大糞,吸毒犯人把吃剩的饅頭,剝不完的百合偷扔到水泥糞池中,趙永秀等幾人用小盆舀糞,倒入塑料桶中,再倒入一人多高的拉糞桶中,倒糞時,饅頭、百合「咚咚」往起濺,濺得滿臉、脖子、身上都是,幾人強忍著閉上眼睛,閉上嘴掏糞,還要強迫推著糞車跑,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趙永秀等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在耳朵上採血,在胳膊上用大粗管抽血,惡警欺騙說是給檢查身體驗血。 甘肅省第二勞教所政委王德昌,管理科長田力多次組織污衊誹謗法輪大法的揭批會,趙永秀等每個法輪功學員的身後都有一個強悍且兇狠的人,按住肩膀,時時準備捂住嘴,害怕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趙永秀被包夾犯人劉霞珍捂得差點上不來氣。 王德昌、田力公開叫囂慫恿吸毒犯人:「對法輪功怎麼折磨,怎麼打都不過分!」剛開完會走出會場,吸毒犯就開始對法輪功學員罵罵咧咧,找茬,剛進女隊大門,有些吸毒犯就迫不及待地毒打法輪功學員,惡警視而不見,毫無表情。 勞教所強制剝奪法輪功學員的基本生存權利,吃飯、上廁所都限制時間,惡警心情好時,一百多人排隊打飯吃飯勉強給半小時,大多數時候只給十幾二十分鐘,排在後面的人根本沒時間吃飯,吃不完不許帶回監室。法輪功學員不浪費糧食,不敢多打飯,吸毒犯人吃不完就往廁所扔。趙永秀常常餓肚子。 上廁所來回都是跑步。回家很長時間後,上廁所還是來回急匆匆地跑,吃飯還是狼吞虎嚥,不知道夾菜,只知道急忙吃飯。 二零零二年初,趙永秀剛回家不久,三月六日又被綁架,抄家時被盜走一千三百多元。趙永秀和胡尚學、張延榮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被掛牌遊街侮辱,後在甘肅蘭州平安台第一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受盡折磨凌虐,滿身疥瘡,全身奇癢難忍,在太陽下曬。一天值班惡警給趙永秀藥膏,讓她抹上,在惡警房間裏烤。不久,趙永秀左側乳頭不知不覺就化掉了,左側胳膊腫大麻木,失去知覺。身體極度虛弱,一天早上洗臉重重摔倒,感覺腸子都摔斷了,頸椎摔傷。 二、回家後艱難度日 二零零五年,趙永秀回家後,老伴胡尚學還在監獄被迫害,蘭州的兒子把趙永秀接到蘭州生活了五年多。 老伴胡尚學出獄後,胡尚學前妻的兒子一方面受邪黨毒害,另一方面還想讓胡尚學開藥店給他掙錢,胡尚學不同意,所以胡尚學前妻的兒子堅決不許趙永秀回家。胡尚學說:「撇開她是老伴不說,因為她是煉法輪功的,我一定要把她接回來。」開始前妻兒子不讓老倆口進門,天下著雨,深夜十二點了,老倆口還在兒子樓下轉悠。老倆口的平房被兒子出租,鑰匙兒子拿著,不給老倆口。後被兒子的朋友看到,怒斥了兒子一頓,才將平房鑰匙歸還老倆口。 胡尚學(胡尚學被迫害經歷詳見《甘肅省永昌縣獸醫胡尚學遭迫害事實》)原來是永昌縣焦家莊鄉獸醫站退休職工。自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二年間,先後四次被中共邪黨綁架,二零零二年第四次被綁架後,被永昌縣法院冤判十二年重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胡尚學被假釋回家,邪黨一直持續對老倆口的經濟迫害,導致老倆口沒有生活來源,生活非常艱難,夏天撿樹枝燒火做飯,冬天從焦家莊鄉政府和學校倒出的爐灰中撿煤渣度日。 胡尚學近照 |
胡尚學多次到永昌縣人事局、縣政法委、「六一零」要退休工資,始終沒有要上,胡尚學給縣長蒲友文寫信,也沒有結果,浦友文對胡尚學女婿說:「你老丈人給我寫信了,生活過不下去了,你給解決吧。」在二零零二年時胡尚學的退休工資就有四千多元,十幾年來因為迫害被剋扣的退休工資六十多萬元。 酒泉監獄、永昌縣、焦家莊鄉邪黨人員十幾人兩次上門騷擾,威脅恐嚇,趙永秀一方面生活艱難,另一方面被高壓恐嚇,身體一直沒有恢復,左側脖子、腋窩、胸部流膿,脖子、腋窩成窟窿,左側乳房潰爛,摸上去像堅硬的磚塊,在艱難痛苦中,趙永秀老人含冤離世。 迫害責任人 甘肅省安寧區第二勞教所 所長:王文智 政委:王德昌 副政委:潘勤 大隊長:楊德蘭 副隊長:王娟娟 一中隊中隊長:范毅榮 一中隊分隊長:馬維 李燕玲 李欣春 屈玲 李小妹 二中隊中隊長:柏琪 二中隊分隊長:王永紅 王玉馨 馬英 段玲 李嘉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