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八日】我叫程詩晗,是一名剛修煉不久的新學員,雖然得法時間不長,但是與大法的緣份和家人對我的影響由來已久。 一九九八年,我還在上小學,外婆與單位裏的老同事們一起修煉法輪大法。原來脾氣暴躁的她變得平和寬厚起來,不再隨便發脾氣,臉上的笑容愈來愈多。那時我還不懂甚麼是大法,只覺得我更喜歡這樣的外婆,就和表妹學著外婆打坐,外婆很開心,帶著我們一起煉功,年少的我也只是覺得好玩。這一年,姨媽在美國得法,親戚朋友們很多也陸續走進了大法。 一九九九年,中共全面迫害法輪功,外婆的同修們有的被非法抓捕,有的被送去洗腦班精神折磨。外婆單位的領導到家裏和外婆談話,嚴厲警告,強行阻止外婆再修煉,並沒收了一切與大法有關的書籍、影音資料。從此外婆只能在家偷偷學法煉功。媒體鋪天蓋地抹黑大法,學校也一再給我們講大法種種「不好」。因為年齡小,不明是非的我也認為大法不好,還勸外婆不要再煉。現在回想,邪黨的洗腦真是害了我們這一代人。 厄運沒有過去,邪黨的迫害變本加厲,身在安徽的姨奶楊景芳因為修煉大法被抓,毫無根據的判刑一年。外婆在哭,說想看看妹妹,家裏人到處問,可誰也不知道她被關到哪裏了,消息被封鎖。沒有罪名,沒有告別,年幼的我害怕了,人可以這麼容易的無影無蹤了。僅僅過了兩年,姨奶再次被迫害,這次竟然判刑三年半,一個不偷不搶、未曾做錯事的善良平和老人遭受如此刑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在用行動來證實法,救助那些被迫害的同修們。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八日,在美國的姨媽與幾個同修一起起訴了迫害大法的元凶、時任中共國家主席的江澤民,震懾了邪黨。自此之後,凡是在中國大陸與姨媽聯繫過的親朋好友,哪怕是鄰居,都遭到了盤問抄家等不公待遇。 當我慢慢長大,與大法漸行漸遠的時候,表妹來美參加了「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並且得到了進入飛天藝術學院進修的機會,並參加了一系列的巡演。但這一切很快被無孔不入的中國大陸公安知曉,從此家裏沒有了平靜,外公、外婆、舅舅、舅媽被多次叫去詢問。 表妹打電話安慰鼓勵家人,我們有了更多更深的交流。通過表妹的講述與我在互聯網上的查詢,我知道了更多法輪功遭受迫害的真相,在氣憤那麼多善良的學員被殘酷迫害的同時,又十分好奇為甚麼大法能讓那麼多大法弟子不惜一切的去信仰、去維護。 去年我來美探望姨媽與表妹,接觸了許多大法弟子,讀了《轉法輪》,看了神韻晚會,醍醐灌頂,如夢初醒,顛覆了在「黨文化」教育下的我的世界觀。雖然我以前就知道大法,家人也有在修煉的,但是我從來不知道大法的精髓所在。回想在國內受到的「無神論」教育真是毀了一個民族,就是因為這種大錯特錯的灌輸,人們只知及時行樂、金錢至上,形成了現在國內獨有的價值觀──為達個人目地,丟棄尊嚴,不擇手段,毫無底線。也是因為如此,才會不停的出現那麼多沒有道德、令人難以置信的社會事件。 作為年輕人,當然願意去思考那些不可思議的社會謎題,了解大法真相之後,我如釋重負,不再迷茫。在多次參加過證實大法的活動與學法之後,我更加相信大法萬年難遇,教人向善,之前機緣屢屢與我擦肩而過,我怎麼能不修煉呢?我想,一定是我曾經在某個時候有了一絲要修煉的心,師父才沒有放棄我。 在末法時期,大法更顯珍貴。雖然家人受到肉體的精神的種種迫害,放棄、轉化是一件容易的事,堅守信念卻愈加艱難,但是這再也無法阻止我修煉的信心。作為大法弟子首先就要去掉怕心,在中國大陸,還有那麼多大法弟子正在遭受著慘無人道的迫害,那麼多不知道真相的人等待解救。我要好好修煉,不辜負師父這麼多年的慈悲苦度,助師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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