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八日】父親、姐姐、妹妹都是中共邪黨黨員。父親是因為出身問題,為掩蓋出身,在別人的勸說下,年輕時入了邪黨。姐姐、妹妹是為了提幹,入了邪黨。幾年前,他們都做了三退。 姐姐、妹妹是看了《九評》後,驚呼中共的邪惡,太壞了,趕快的就退了。父親拒絕看《九評》。父親年近八十,小時候,「分田地,打土豪」,家被抄,大人挨批鬥,父親被趕出了學校,被迫上街乞討,這些都深深的印在父親心裏。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回來後,警察經常到家中騷擾,他們種種的惡劣行為,激起了父親的極大反感,加上小時候的遭遇,父親主動起了小名,退了邪黨。雖然退了,父親也僅停留在邪黨壞的認識上,具體怎麼回事,還是不清楚。 父親每天的生活習慣是看央視的新聞聯播,央視是邪黨洗腦的工具。那裏是粉飾太平的宣傳、裝腔作勢的欺騙。「一個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1]。一到父親看,我就給他調個台,他氣的瞪眼睛罵我,說看看又能怎麼樣?因為自己比較急躁,帶著邪黨文化爭鬥的語氣,每次勸說,效果都不好。 二零一二年,同修送來了神傳文化小故事、《九評》、《漫談黨文化》的錄音。父親抵觸聽《九評》。師父講過:「你得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解釋,為了救他們別給他們思想中造成任何障礙。」[2]我選了沒有提到法輪功,也沒有提到邪黨的小故事先給他聽,我坐在父親一邊一起聽,主持人與嘉賓平和的語氣,有理有據的分析,使父親聽的入神。 父親信神,相信神的存在,一些善惡有報、神靈護佑的故事,父親特別愛聽,聽後很興奮。在大陸聽不到這些,父親說電台怎麼不播這些呀,這多好呀。我說邪黨就是讓人變壞,怎麼可能讓你學好的東西呢,它講無神論,能讓聽有神的東西嗎。父親這回沒再瞪眼睛,而是自己接著繼續聽。 一天一大早,父親見到我說:「馬列毛」沒一個好東西。我一愣,父親說,聽廣播講到這段,原來父親撥到《九評》,自己先聽了。看到父親認同,我和父親一起聽了《漫談黨文化》,其間父親有聽不明白的,我用自己能認識到的講給他聽,甚麼「一分為二」、甚麼「穩定壓倒一切」、甚麼「中國特色」,父親終於認清了邪黨的本質。以後一到新聞聯播,他自己就換台了。 師父說:「叫人修正法,才是真正的普度眾生。」[3]他們是我的親人,應該是與大法很有緣份的。只三退了,那不是還有很大的遺憾嗎?眾生來到世上,就是為大法而來的。家裏有修大法的,而他們就因我們沒有進一步向他們弘法,使他們失去了得法的機緣,那是多大的遺憾。恰逢大法弘傳之時,能成為一家人,那不僅有親情的緣份,更應該是大法之緣。 父親已看了三遍《轉法輪》,雖然還有不少自己的觀念,對法有些部份不理解,即使這樣,師父都在看護著父親。一次父親被行駛的汽車撞倒在地,近八十的人一點事兒沒有。 姐姐是個思維簡單,不善於思考且受無神論影響較深的人。我九九年得法,隨後送了一本《轉法輪》給她。姐姐看完書後,就放下了,再沒有看過。一天,她去了一個很乾淨的賓館吃飯,回來就拉肚子。我知道師父給她清理身體了,姐姐悟不到。 《九評》發表後,她看後,催我趕緊給她退了,她說沒想到它們這麼壞,快退了。但一提到看大法書,她就是一臉迷信瞧不起的樣子,這是邪黨灌輸的迷信思想所致。姐姐雖然沒有再看大法,但師父也一直在看護著姐姐,讓她漸漸的認識了善惡有報的道理。 一次,姐姐騎車撞倒了一位八十二歲的老人,老人有嚴重的心臟病,身上帶著起搏器,姐姐沒有像社會上有些人那樣逃避,而是立即將老人送到醫院檢查。姐姐心裏也犯嘀咕,這要多少錢呀。姐姐生活條件不好,當時一家三口靠姐姐一人上班生活,平時省吃儉用。沒想到老人到醫院檢查,一點事兒也沒有,只花了掛號費和檢查費。老人不但沒訛錢,還說:閨女,有甚麼困難你說話。真是善惡一念間。通過這件事,姐姐說,這回我可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了。 還有一次,姐姐出門,跌斷了一根肋骨,在沒人陪同的情況下,自己去了醫院,拿藥回去,在家躺了幾天,就好了。去醫院檢查,醫生都覺的不可思議,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我說,這都是因為你退了邪黨,師父保護你呢。經歷了這些事情,姐姐漸漸的清醒了。二零一二年夏天,姐姐也開始學大法了,是師父一點一點的引導著姐姐接觸到了大法。 妹妹同姐姐一樣,九九年看過大法書,也煉過功,當時還在辦公室教同事煉。有位歲數大的同事煉了一個月後來了例假。妹妹由於生理原因一直沒有孩子。學法不到兩個月,師父幫她清理身體,體內排出像水垢一樣的東西,原來暗黃的皮膚變的雪白,樣子年輕了十幾歲,不久懷孕了。她一直說是大法讓她有了這個孩子。那時也能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後來形勢的變化,社會名利的誘惑,妹妹遠離了大法。 這期間,還入了邪黨。入了之後,驚呼上當。不斷的開會,不停的灌輸洗腦,讓她感到厭惡。《九評》發表後,妹妹做了三退。但還是拿不起大法書來看。一提學法,就是一副不屑的神情。通過看「神韻」光盤,《解體黨文化》,妹妹又從新看大法書了。有次坐船旅行,妹妹暈的大吐,吃了藥更暈,師父借同行的孩子點化她:你是學大法的。她想起來了,是呀,就這一念,立即止住了吐,也不暈船了。離開法的那段時間,妹妹身體變的不好,做了手術,在家養病一年多,從新學法後現在身體又是無病一身輕。 師父說:「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3] 父親、姐姐、妹妹雖然現在對法還是感性認識的多,但畢竟他們學法了。比起那些沒有看到法的人,他們不是太幸運了嗎?! 有次一位同修說,去找她的朋友,朋友已經三退了,還跟他講甚麼呀?三退不是目地,我們揭露邪黨,是為了讓人衝破邪黨對人的思想禁錮,認清它,從而能認同大法,為自己的未來奠定基礎。退出了邪黨組織,人已做出了選擇。如果是我們的親人、同事或是朋友,接觸的時間較多,在三退的基礎上,我們有條件引導他們學法,讓有緣人有機會得法,使他們不枉來世的目地。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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