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二日】因為貪睡,我參加三點五十晨煉的次數屈指可數。曾經做過無數次的掙扎,可是總是堅持不了幾天,最多十天半月就敗下陣來。直到今年三月底,我才在痛下決心之後在師尊的幫助下徹底擺脫睡魔的干擾,真正溶入到晨煉中來。我寫出這段經歷,希望對至今還不能起來晨煉的同修有些許借鑑。 師尊在法中講到:「任何事情養成的習慣就是物質的生成。」[1]因為睡懶覺的經歷,我對這段話的感觸尤其深刻。我貪睡的習慣就是源於清晨一系列心理和生理的反應:噁心、想吐、極度渴望昏睡過去,它們來源於小時候暈長途車的痛苦經歷。 小時候我暈車非常厲害,只要坐長途車就會全程翻江倒海的嘔吐,以致我對長途車懷有深深的恐懼。我會在乘車前好幾天就提前進入暈車狀態,持續的感到噁心、翻胃,直到當天凌晨達到高峰。那時唯一希望的就是永遠不要起床,就這樣昏睡過去,哪怕昏死過去了也好。久而久之,只要起早床我就會有「暈車」的感覺,有時甚至真的會嘔吐,而「沉睡」自然就成了抵禦「暈車」的靈丹妙藥。日積月累,這些觀念和記憶不斷被加深加強,逐漸成為能夠左右我身心的壞物質,使我養成了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習慣。 我於一九九六年得法,得法初期的興奮和精進讓我克服了這困擾多年的惡習,直到一九九九年迫害前的那三年裏,除了僅有的幾天特殊情況外,我都堅持了到煉功點晨煉。不過,明顯感到那是靠興奮和毅力支撐的結果,並非在法中完全的突破,因為我還是感到那團物質還在,並且斷斷續續起著作用,如每天早上起床還是萬般痛苦。在煉功尤其抱輪時則是時好時壞,雖然我努力想做好,經常是抱輪兩個小時,也常體會到輕飄飄非常美妙的感覺,但隔三差五還是會噁心翻胃,嚴重的情況下還得跑到附近的洗手間嘔吐一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後,由於集體煉功的環境沒有了,我就逐漸給自己放假,煉功稀稀疏疏,還大多都是休息時睡飽了覺再煉,也放棄了晨起與暈車記憶的「搏鬥」。 我繼續過著晨昏顛倒的日子,時間一長,心裏的不安同樣令人感到煎熬。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同時身體也開始出現各種不好的狀況,如長期大量便血,昏昏沉沉,疲勞乏力,煉頭頂抱輪時,雙手像承負著千斤重力,兩條腿也常常支撐不住下沉的身體。這時我才開始意識到,貪睡也是舊勢力給我安排的一個巨難。 直到今年三月份,我下決心徹底扭轉這種狀況,於是我首先省視自己的觀念,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我想,怕苦、貪睡,不就是為了安逸嗎?而我的安逸心為甚麼來來回回修卻總也去不乾淨呢?我再次想到了自己當初得法的原因:為了擺脫人世間的痛苦,將來成佛去享受天福,這次突然意識到,其中隱藏的根本執著一直沒有修乾淨,因為在我很隱蔽的內心深處認為,吃苦是暫時的,精進也暫時的,安逸和享樂才是生命的根本和永恆狀態。我有如此錯誤的認識,難怪舊勢力要緊緊抓住不放了。我這才下決心消除懶惰和安逸,讓它們從我的生命中永遠絕跡。當然首先從戰勝貪睡做起。 發誓的第二天,我三點五十準時晨煉,我提醒自己,今天即使真的吐了,哪怕連黃疸也吐出來,一頭栽倒到地上,我也絕不放下抱輪的雙臂。記憶中這是我迫害之後第一次下大決心對待煉功,我就等著一場激烈的搏鬥發生。可是神奇的是,剛剛開始噁心翻胃一陣,就突然平復了,我感到那個令我難受的物質一瞬間離開了體內,人頓時輕鬆下來。這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以往只要一開始感到噁心,基本就是越來越難受,只有強忍著,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停下來。我知道這是師尊看我意志堅定了,幫了我。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翻胃的感覺了,這麼多年自我感覺的巨難就這樣以不可思議的方式瞬間消除了。我又一次體會到了修煉的玄妙。 在這過程中我感受到修煉的決心和意志,尤其是觀念的轉變太重要了。一開始,我跪求師尊幫我過關,於是我便在明慧上看到了一篇有類似經歷的同修的文章,然後接連「巧遇」了幾位精進的同修,都主動和我談起她們堅持晨煉而出現的奇蹟。我得以首先在思想上堅定自己,然後我找到了觀念上的誤區並歸正它。我感受到了師尊為去我的根本執著所做的系統的安排,也再次感受到了修煉的嚴肅和師恩浩蕩。 這次晨煉的第二天,我已經斷斷續續持續了幾年的便血消失了;半個月後,沿著脊背的一條沉甸甸、令人總想昏睡的物質沒有了,人變得精神起來;兩、三個月後,每天煉功都體會到「心清似玉」[2]的美妙。我再也不認為晨煉是種懲罰了,而是一種美好的享受了。 從此我擺脫了懶惰和安逸心,就像當初擺脫色魔和情魔一樣,又一次感受到沒有羈絆的大自在的美妙。 那些至今還起不來的同修,我想很多應該比我之前的狀況要好的多,如果能夠堅定信念,一定會很容易突破出來。其實這一關真的不如我們想像的那麼難,和過其它的關難一樣,只要自己的觀念轉變了,意志堅定了,師尊一定會幫助我們,我們自己需要做的真的是很少很少。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1]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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