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和家人於一九九四年從土耳其移民來墨爾本定居,現在任職一家專門接待國際學生的語言學校教授英語。我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有幸得法的。我清楚的記得,得法一兩個月後的一天,在一個講法錄像上看到師父,於是情不自禁的開始流淚,當時的我弄不明白究竟,就這樣止不住的流淚,持續了七、八個小時。我現在當然知道為甚麼那時會如此感動了,因為自己明白的那一面在終於找到回歸之路後無法抑制激動和感恩。我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我找到了自己的師父。 得法前的我,患有一種非常罕見的、現代醫學無法治癒的心臟病,導致心臟無法正常工作,還有慢性偏頭痛、胃潰瘍、抑鬱症以及其它各種各樣因為藥物的副作用導致的疾病。但僅僅修煉三個月之後,所有的病痛全部消失,大法給了我新生。 在土耳其助師洪法 為了讓更多的生命聽聞大法,在師尊的加持下,二零零四年我完成了將《轉法輪》翻譯成土耳其文的工作,緊接著就和丈夫及兒子回到了土耳其,開始洪法。於是我們成立了法輪大法佛學會,很多新學員很快得法,翻譯稿經過不斷修訂後,二零零六年《轉法輪》正式在土耳其出版發行。 二零零七年,我們全家又回到墨爾本並第一次觀賞了神韻演出,當時我沒有錯過一場演出,而且每次觀賞都止不住的流淚。我從此期待並嘗試能讓家鄉的民眾觀賞到神韻。二零一零年,我便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回土耳其邀請神韻到那裏演出!我提出主辦神韻演出的申請,但神韻辦公室一開始沒有批准。然而,幾個月後,我收到電子郵件得知,師尊在審查神韻巡迴演出的國家名單時問起,為甚麼沒有土耳其,還說,師尊考慮土耳其學員應該主辦神韻。我感恩師尊賜予我一生中這一段最美麗的時刻。 於是我向任職的語言學校提出六個月的長假,校方兩天內就批准了,批准的過程實在讓人驚訝。我的主管上司,一位主任說,她同意我的要求,條件是讓她和我一起去土耳其。所以我就帶著我的老闆回到土耳其,並帶她見到了那裏的所有同修,進一步了解了大法的美好。在首都伊斯坦布爾,我和很少的幾個當地土耳其和中國同修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通過對各級政府部門和媒體講清真相,消除了邪黨的干擾,在周邊國家同修的協助下,整體協調成功主辦了神韻演出。我們堅信師父隨時在我們身邊,也再一次見證了大法徒正念正行的威力。 永遠把大法放在第一位 我想和大家分享去年發生的一件事,讓我永遠感恩師父。我的體悟是,當我們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我們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會很完美──每一件事!那是去年,我被邀請到SBS土耳其語電台接受採訪介紹法輪大法。採訪當天,在去電台的路上,接到妹妹的電話說她得了腦瘤。因為父親在我八歲那年早逝,二十八歲的母親拉扯四個孩子,我是長女,當時妹妹僅六個月。艱難歲月使我們姐妹間的親情非常深厚。接到電話的那一刻,童年生活的片段清晰在腦中顯現,我突然非常強烈的感受到失去妹妹的恐懼。 然而我也馬上意識到我是大法弟子,我的命運是師尊安排的,我只接受師尊的安排。如果這是妹妹的業力所致,我無法控制。我來到人世間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不能被親情左右。所以我對自己說,她是否能被治癒師父說了算,我沒有任何疑問。任何師尊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師父曾說:「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1]我內心對此堅信無疑,所以還有甚麼可擔心的呢? 和妹妹通了電話後,我就去了電台,帶著很純淨的心態。因為過了親情關也感到很開心。也許是師尊的安排,也許是舊勢力的干擾不讓我去電台講真相,看我是不是把大法放在第一位。無論如何,作為大法修煉者,因為我們有慈悲的師父,所以我內心只有幸福,因為我們是最幸運的。因為我們有師尊,我們就擁有一切。那次採訪非常成功。我的妹妹去悉尼做了伽瑪刀手術,之後她經歷了幾次很嚴重的車禍卻安然無恙。因為我堅信師父,也對她放下了親情的執著,師尊保護了她。 在學生中講真相 我在墨爾本一所大學附屬的語言學校教授英語,所以我有很多來自中國的學生。這也成為我二零零一年得法後最好的講真相的機會。在這裏我和大家分享幾個小故事。 我曾經教一個初級班,學生共二十人,一半來自中國大陸,他們都基本不會說英語。 一天我問他們週末都做了甚麼,我也讓他們問我這個問題。我告訴他們我到公園煉習一種來自中國的氣功。所以我在白板上寫下了「法輪大法」。立即,所有中國學生變得非常安靜和不自在,有一個學生離開了教室,另外幾個開始用中文嘀咕。其它國家的學生都感到很奇怪,希望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我又用英文寫下了「被禁止」。解釋說我煉習打坐的功法在中國是被禁止的。我接著寫下了大法網站的網址,讓學生們去找自己國家語種的網頁讀一讀為甚麼被禁止。他們立即開始搜索。我注意到中國學生也在筆記本上記下了網址。我還在白板上用大寫字母寫下,我很難過,說謊的是中共,我告訴你們真相因為我很關心你們。你們現在在澳洲有機會了解真相了。 我的上司主任有一個中國秘書,負責管理照顧年輕的中國學生。我知道這些學生也許會告訴這位秘書課堂上發生的事情,但為了證實法我一點不害怕。大法永遠是第一位的,真相一定要講,無論發生甚麼。第二個星期,當我一進教室,讓我驚喜的是,這些學生有些單盤腿坐著,有些甚至雙盤腿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掩飾不住的笑臉。他們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一切都沒問題。他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在白板上寫了「中共在撒謊」。 班裏的這一組學生告訴了語言學校裏很多其他的中國學生關於我是法輪功修煉人的故事,以及法輪大法好。有些人後來還特意找到我表示對法輪功學員表示感謝,因為法輪功學員研發的翻牆軟件讓在中國大陸的民眾能訪問到被禁的網站。 當我講真相的時候,在內心唯一的念頭就是救人,所以我的心總是平和的。我知道甚麼都不是偶然的。我班上的這些學生都應該被救度。這些年來我總是堂堂正正帶著尊嚴講真相。我很自信作為大法徒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沒有甚麼可隱藏的。思想上也沒有任何害怕他們向校長抱怨或者要轉班的念頭,而且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教過數百個學生,沒有一個曾給我難堪。 還有一次令人難忘的經歷是在兒子在住家附近上高中的時候。我們申請可以接待一個需要長期寄宿的國際學生,不久就得到消息校方安排了一個來自中國大陸的十六歲學生。當聽說來自中國,我有些擔心他的父母一旦知道自己的兒子寄宿的家庭裏有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將會有甚麼反應。於是我決定向校方的負責人說明我修煉法輪功。該負責人對大法一無所知,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詳細介紹了大法以及反迫害的真相。聽完我的介紹,她對我說:「這裏是澳大利亞,我們有權相信任何我們喜歡的東西,我不會鼓勵學生去質疑任何人的信仰。因為孩子一家已經被通知將住在我們家裏,所以這個決定不會變更。」 我明白這是師父的安排。當我第一眼見到這個孩子,感覺他只有十四歲,非常膽小,明顯很擔心在這個陌生的國家該怎麼做。但幾個星期之後,我的兒子麥克就和他成了很好的朋友。 一天,學校的那位負責人打電話問我是否已經告知這個學生有關法輪大法的事情,我說沒有,但決定當晚就告訴他。麥克和我讓他轉告父母是否願意還繼續住在我家。他的反應就像最可愛的動畫片裏的角色,笑著告訴我們,他的姑姑過去也修煉法輪功,但開始迫害後就不煉了,因為他的父親是黨內的官員。他還說家裏沒有一個贊同這場迫害。 然而,他覺得暫時不告訴家裏,我們尊重他的決定。六個月後他又決定和麥克一起煉功了。他說煉功的時候真的感覺很開心,而且不久他也開始讀《轉法輪》。 因為自己已經成為修煉人,他開始擔心自己做中共官員的父親,而且修煉人要講真,所以決定告訴父親這個事實。我同意了。他立即聯繫了家裏。當時我覺得好像經歷了修煉以來最緊張的時刻,因為很擔心這個孩子,心跳的很厲害。 聽了父子倆的對話,我內心充滿了對慈悲師尊的感恩,我知道他們兩人都得救了。他的父親說:「不要讓任何事情阻止你。你已經快十八歲了,有權做出自己的決定。」這位父親還要求能直接問候我。我們在Skype上見了面,他說,沒有任何問題,他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法輪大法好!他說找不到比法輪功學員更好的人家來照顧他的兒子。雖然一想到這個父親為了服從邪黨自己別無選擇就難過流淚,但他為自己的兒子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接下來的這個經歷讓我明白了中國百姓被中共謊言愚弄之深。 我有一次按課程要求學生們做個演示,內容要包含自己民族文化中比較重要的方面。輪到一個中國學生時,他緊張的要求大家不要對班級外的人提及他演講的內容,否則他在大陸的家人要受到迫害。來自其它國家的學生都非常好奇。這個學生的話題是中華傳統文化如何被中共系統的破壞以及「六四」天安門大屠殺。他提到自己的叔叔當時遇害。他還介紹了中共的邪惡本性。他的演講讓每個人都很震驚,對他肅然起敬,也對中國民眾經受的苦難感到難過。 第二天我告訴他,我很理解他因為我是法輪功修煉者。他的第一反應和其他中國學生沒甚麼兩樣,我很吃驚,甚至連他也會在某些事件上被中共洗腦。 他開始重複中共的謊言。我保持正念,嚴肅的對他說:「昨天你還揭露了中共有關天安門屠城的謊言,怎麼也會這樣和中共一樣看待法輪功?」我再次體會到中共邪黨對民眾施加的毒害之深。這個了解「六四」真相的人,也相信中共對法輪功的謊言。 但正念之場讓他沒過多久就醒悟了,一天他對我說:「天啊,是的,我怎麼這麼愚蠢,怎麼就相信了呢?」他向我道歉了很多次,讓我吃驚的是,他還擁抱了我。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中國的年輕人擁抱!他在網上瀏覽了很多有關法輪功反迫害的內容。 正念救人顯神奇 師尊安排一切 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旅程中,我也有沒做好的地方,譬如二零一二年在土耳其,這是八月的一天,我和丈夫以及另外兩名同修來到一個著名的旅遊勝地,本計劃到海邊發大法傳單,但意識到我們中沒有任何人準備了傳單。大家都感到羞愧,沒有做到時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一想到此行無法救人,我難過的都不想去海邊了。 當我獨自一人坐在我們租的房子裏,我請求師父:「請給我展現一個不需要傳單而能接觸到這個旅遊勝地眾生的辦法。」幾分鐘後,我聽到一個人通過一個喇叭向整個小鎮的人發通知,我能清楚的聽到通知的內容。幾乎同時我悟到:「就是這個!這是一個向整個小鎮的人通告免費教授法輪功功法的方式。」 我立即打扮好衝向海岸邊,去找同修和丈夫商量具體辦法。看到丈夫在和幾個當地土耳其人交談,原來他已經在洪法了,對方也很感興趣。其中一個人說可以幫我通過小鎮辦公室的喇叭發布通知,只要告訴他免費教功的時間和地點。而另一個當地人是小鎮上一個舞廳的老闆,願意提供舞廳和設備播放煉功音樂。而當天時機也合適,我們決定把時間定在晚上七點。 時值盛夏,天黑的晚,很多人都來了,煉功音樂的聲音播放的很大,能量場很強。我含著眼淚演示,教現場的每個人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內心感激師尊的洪大慈悲和鼓勵。甚至在我們沒有做好的時候,師尊都時刻守護著弟子,從沒有放棄我們。 但故事還沒有結束,真不敢相信來學功的人中有一個是來自安卡拉大學的教授,正在撰寫一個探討人類歷史上各種受迫害事件的研究論文。而最近寫作的內容,就是對法輪功的迫害。當她一聽到廣播裏通知人們可以就近學煉法輪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學煉了功法,問了我很多的問題。她說這次的會面非比尋常,能遇到我太幸運了。她還說大法很神奇。太對了,大法就是這麼神奇! 如有任何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二零一四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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