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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動的牙竟然長住了
說說在大法修煉中的幾件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融溶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一日】我一九九六年底開始學功(只學了動作),一九九七年夏天才得到寶書《轉法輪》。但就在我學煉動作時,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

當我對著鏡子學煉動作時,突然感覺胸悶氣短出冷汗,但意識非常清楚(以前犯病時一出現這個症狀就昏迷了),只聽耳邊一個聲音告訴我:「別怕,這是在給你祛病。」聽到這句話心裏就不害怕了,覺得特別踏實,這症狀幾分鐘就消失了,一連三天,一煉功就出現這個症狀,但過後卻沒有平時犯病後渾身乏力的感覺,只覺得神清氣爽,身體特別輕鬆。

打這以後的十幾年中再沒有犯過心臟病,而身體的很多疾病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如:美尼爾綜合症、低血糖、低血壓(五十~七十汞柱)、季節性腸炎、肩周炎、腰肌勞損、痔瘡、便秘,因體質差還經常感冒,還有嚴重失眠(吃八片安定只能睡二個小時),真覺得生不如死,為了孩子在痛苦中掙扎。當時因為沒有看到《轉法輪》,只是把學的幾套動作當作一般氣功練練而已,不懂甚麼修煉不修煉的,儘管這樣,慈悲的師父還是無條件的給我淨化了身體,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

一直到一九九七年夏天,我才得到寶書《轉法輪》,只用了一個週末一口氣就把書看完了,書上講的,雖然當時沒有想太多,只覺得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禁錮我心靈的鎖,明白了人活著為甚麼那麼多苦難和不公,為甚麼經歷幾次大難而不死,得法前,在夢境中曾有一位白衣道人告訴我讓我去找修煉之道,當時我百思不解,今天終於明白,冥冥之中有神在安排,我從此才真正走上了一條修煉之路。

罵不還口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單位領導讓我把家屬院的水電管起來,我當時想:這是個得罪人的差事,我不幹。就說:「這事我管不了,沒那本事,你還是找能人管吧。」不料領導拉下臉說:「這事就得你管,而且還是義務的(以前管這事的單位是出工資的)。」我回答:「那我就更不管了。」也許師父看我不悟,借領導的嘴說:「你不是煉法輪功嗎?這就是修煉!」而且「修煉」兩字語氣特別重,這一下點醒了我,我二話沒說就把這活接下來了。

現在有些人的素質很低,偷水、偷電是常事,虧得少了還好解決,虧得多了就不好解決了,誰也不願多攤錢。沒辦法就一戶一戶查。查到一戶,發現他家沖廁所的水管是常流水還不走他家水錶,我善意告訴他安塊水錶吧,用不了多少水,這樣咱們對大夥都有個交代。他非但不聽,有一天藉著酒勁堵著我辦公室破口大罵,罵得很難聽,同事們聽不下去就把他拉走了。有同事過來安慰我說:「他喝多了,別跟他一般見識,別生氣啊」!我笑了笑。同事說:你還笑得出來,我還以為這下還不得把你氣犯病啊!我說:「我們老師在書中要求我們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我不生氣,我只是替他難過,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氣成這樣,甚至連人格都不顧了,活得真累」!過後我想,如果不修大法,這後果不知啥樣了呢!

化解恩怨

我和我大哥的恩怨已有四十多年了,這個怨源於文革。文革初始,父親被迫害致死,二哥和姐姐被下放到農村,大哥當時已參加工作,親生母親於一九五七年病故了,繼母為了與父親劃清界限,就跟父親離婚了;父親去世後,繼母就把我趕出了家門,那年我才十一歲啊!我只好去找大哥,滿以為大哥會管我,大哥卻說:我還單身,住集體宿舍,你來了住哪裏?再說我跟繼母說好了,讓她管你的,這幾個月父親的工資還在她那裏,你還是去她那兒吧。我跟大哥訴說了情況,但大哥還是說:「我沒辦法,你還是回去吧」。

我在路上想:我是這世上多餘的人。真正感到了絕望,在回來的路上就跳河了。因經常在河邊玩,知道哪兒水深,但跳下去之後我卻在很淺的水面上站著。第二天早上大霧,我從河堤上往下跳,卻又被一個白鬍子老人救起,當時就想怎麼想死也這麼難呢?後來有河南、山東的兩位阿姨收留了我,沒幾天被她們領導(我繼母)知道了,說這兩位阿姨划不清界限,把她倆都下放到農村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再收留我了,我便開始了我的流浪生涯。

一直到一九六八年底,爺爺托親戚湊足了路費,把我從南方接回了老家,到一九六九年春,爺爺由於過度悲憤突然故去,奶奶也因思念獨生兒子精神失常,在爺爺去世一百天後,奶奶也去了。但大哥還是沒有盡大哥的責任(那時他在老家成家了),在爺爺奶奶去世的那年秋天,把我和二哥分出來自己生活,那年我十四歲,二哥十八歲。

由於我和二哥都從城市回來,不會幹農活,所以我們就掙不到工分(那時是按工分分糧食的),這樣一來,就更加重了我對大哥的怨恨。就是這種刻骨銘心的恩怨,在大法威力的感召下化解了。

事情是這樣的:去年冬天,大哥突然提出要給父親樹碑立傳,他家住農村,我們在縣城,平時是不相往來的,他說碑文得從父親十七歲參加「革命」說起,我想這不等於把父親永遠釘在恥辱架上了嗎!不行,得阻止他;二哥和姐姐都明白這惡黨真相,也不同意;大哥一看我們都不同意竟大發雷霆,我看他在氣頭上,就說等你冷靜了再跟你說。作為大法弟子,遇到的事絕不是偶然的,這麼多年不提立碑的事,為甚麼到現在才提,一定是跟我修煉有關,突然「恩怨」二字出現在腦子裏,哦,是師父點化,這些恩怨該了斷了,該去掉這顆怨恨心了;可是越想去掉這東西,幾十年前恩怨就像過電影似的一幕幕出現,想到難處還淚流滿面,明知不對,發正念也排不掉,學法也靜不下心,猛然間一句話打入腦中:「大法弟子是負有救度眾生的責任的」。

是啊,講真相這幾年,我沒告訴過大哥真相,他是不知道邪黨的邪惡本質,他才這樣做的,我不去救他,不把他毀了嗎?還有甚麼比一個人失去生命更重要的嗎?對,放下怨恨心救他,一定要救他。

幾天後我坦然去了大哥家,兩個小時的談話,講清了真相,化解了恩怨;臨走時,大哥一直在說對不起的話,我說:「哥,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都過去了,無論我承受了多少苦難,那都是這邪黨造成的,也是我自己的魔難,我不會再恨你了。」他說:「你真這樣想的嗎?」我說:「是《轉法輪》這本書告訴我的,我如果沒學大法,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我今天也不會跟你坐這兒說這些。」我當時就給他一本印有「藏字石」的掛曆,說:「你好好看看吧,有機會你也看看《轉法輪》這本書,如果你能看懂這本書,你也會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因冬天黑的比較早,五十里的路程騎車得走一個半小時,估計我到家時,大哥大嫂就打電話問我是否安全到家了,這是我們兄妹四十多年來第一句問候的話語。

奇蹟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早上起床時,無意中摸到胃部下方有一塊鴨蛋大小很硬的東西,一連幾天老是去摸那東西,於是就產生了一個不好的念頭:年輕時有一個會看面相的朋友說過,別看你心臟病這麼厲害。你不是從這病上老(死),你得從胃病上老。當時他也只是隨意這麼一說,我沒太相信,今天突然冒出這念頭來,當時就覺得不對,馬上發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任何舊勢力的安排我都不承認、也不要。

可一連幾天這念頭老返出來,我就用正念壓,慢慢的這事就放下了,過了一段時間,突然晚上肚子疼,把我疼醒了,趕緊去了衛生間,疼得我大汗順著臉往下淌,實在堅持不住,想喊醒丈夫,但一轉念不能叫他,我是有師父管的,常人管不了的。

大約十幾分鐘疼痛止住了,感覺下部有東西,我用紙去擦,這一擦拽出來一條像腸子一樣的東西,下面還帶著一團爛肉,我立刻明白了是師父幫我把那塊「硬物」去掉了。當時我臉上的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鬆動的牙竟然長住了

我這五顆門牙(上牙兩顆,下牙三顆)是年輕時生孩子突發「妊娠子癇」時醫生用鉗子別活動的(由於抽風,醫生怕把舌頭咬斷,就用鉗子別住),當時就掉了一顆上牙。

30多年來一直沒用過這幾顆牙吃東西,從去年底這幾顆牙開始鬆動了,有一碰就掉的感覺,我想這幾顆牙要掉了,那太難看了,再說也不利於證實法。

有一天路過牙科診所就進去讓醫生看看,醫生說:「這幾顆牙要帶烤瓷牙套就得八千多元錢,可你這幾顆牙太鬆了,牙齦也萎縮了,戴牙套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要不你種幾顆牙吧,不過費用高點,最便宜的也得三千多塊錢。」我說:「我考慮考慮吧!」出了診所就想:我是修煉人,應該從大法的角度去考慮這事,怎麼能用常人的辦法呢?

有一天走在街上,腦子裏一直出現「宇宙」兩字,心想這個詞是師父點化我甚麼呢?我就順著這個詞往下想:人體是一個小宇宙,人體是由分子組成的,「分子」啊,我就恍然大悟,牙也是我身體的一部份分子,也是我宇宙範圍的一部份,屬於我宇宙範圍的東西都得按宇宙的法輪大法的法理歸正,不能讓他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就這樣我決定不去修牙。丈夫問我怎麼不修牙了?我說太貴了,得花幾千塊錢,還是省點吧。同時我也從法中明白了出現這種狀態是自己修煉出了問題,趕緊從法中歸正自己。

有一天,刷牙時不小心把下面三顆牙的中間這顆弄壞了(沒掉下來),很疼,我馬上把它扳回原位,並說:是我身體的一份子都得給我歸回原位。由於很疼我沒使太大勁往下摁,到晚上吃飯時,這顆牙猛然咬住了筷子,這一下就把這顆牙按到底了,只是有點疼但沒出血。大約兩個月後,發現上面兩顆牙的兩邊居然長出了新的牙齦,而且一點也不鬆動了,下面三顆牙除中間這顆還有一點活動外,其餘兩顆也不鬆動了,也長出了新的牙齦。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我們只要按大法的要求去做,甚麼奇蹟都可能出現,而且是現代高科技醫學根本做不到的!

生死關

由於這一生經歷了很多磨難,修煉大法以前,每次磨難來時都想用一死了之來解脫,但每次都冥冥之中有神呵護,沒有死成。

二零零七年四月底的一天,突然一個聲音說:「快去死吧,死了就解脫了。」剛開始沒在意。後來這聲音就不斷的出現,看到剪刀,這聲音就說:「用剪刀一捅就解脫了。」看到繩子就說:「用繩子往脖子上一搭就解脫了。」無論看到甚麼這聲音都出現,一連兩天這聲音一直在耳邊迴盪,發正念也不好使,精神恍惚。

到五月三十日,親戚妹妹打電話說讓我去她家看門、餵狗,他全家出去旅遊幾天。我想正好帶上書籍,跟丈夫說:我手機關機,有事你去他家找我,沒事就不要打電話了(我沒跟他說我當時的情況),就這樣我把自己關在妹妹家,努力學法、發正念。

在《明慧週刊》上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談到的師父講的關於「善解」的法,我就一直背師父講的這段法,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雖然我摔了跟頭走了彎路,但我要爬起來,去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我還有很多眾生去救度,我也絕不會跟你們走的,如果我這樣走了,會給大法抹黑的,而你們也得下無生之門,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歸師父管,你們這些低靈爛鬼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就這樣學法、發正念整整兩天,終於從這生死關闖過來了,後來想想還真有點後怕,如果不修大法,可能被那東西控制走上絕路了,現在社會上很多自殺的人不都出現過這種情況嗎?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把我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弟子我無以言表,唯有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以報答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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