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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歷黑龍江省農墾總局「法制教育」的殘暴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提起學校、教育,人們想到的是:窗明几淨,讀書聲朗朗,教書育人,決不會和暴力、綁架、酷刑聯繫在一起。然而,佳木斯市五十歲的居民孟繁荔女士卻親歷了中共的「法制教育」,讓她至今想起這個「學校」還會不寒而慄。

孟繁荔
孟繁荔

孟繁荔女士,年輕時沉靜、美麗,對生活充滿希望。她愛好文學,經常在報刊雜誌上發表文學作品。她的散文詩曾經在「凍土文學」大獎賽上獲得一等獎。然而工作的不如意和個人感情的不幸,使這個浪漫女孩變得沉默寡言,隨著社會潮流沉淪,變得自私、冷漠,對自己的行為不負責任,在常人的大染缸中追逐著名利情而不能自拔。但內心又充滿疑慮:「我是誰?」「我為甚麼來到這個世界上?」這些人生終極問題,讓孟繁荔百思不得其解。

九六年的夏天一件不經意的事情讓孟繁荔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文友向她介紹了法輪功,並借給了她一本書《轉法輪》,從此孟繁荔所有的人生困惑全部釋然了。她快樂的在大法中修煉著,努力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做事先考慮別人,領導和同事都說,法輪大法把孟繁荔變成了一個無私的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大法橫遭中共污衊,孟繁荔也屢遭迫害。一次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曾遭受過 「野蠻灌食」、「抻銬」等酷刑。

在家吃早飯遭暴力綁架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孟繁荔女士正在家中吃早飯,家中突然闖進一夥穿便裝的警察,為首的是江川農場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局教導員胡志國,副局長胡振富和警察張玉濱,和一幫年輕的警察,他們使勁砸門。

孟繁荔的姐姐在驚恐中開了門,這些警察命令孟繁荔穿上衣服跟他們走一趟,孟繁荔說:「我哪也不去,我又不是罪犯,為甚麼要跟你們走?」這些警察不由分說,一擁而上架起孟繁荔就往外拉,孟繁荔死死地拽住門邊,他們用暴力把孟繁荔往樓下拖。

撕扯中,孟繁荔的鞋被踢掉,孟繁荔在樓道裏高喊:「法輪大法好!」孟繁荔的姐姐驚恐地看著這一幕。鄰居以為發生了暴力搶劫出來查看,結果被這些警察堵在屋內。

在警車內,孟繁荔一直善意地給這些警察講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大法洪傳世界,善惡有報的道理,舉例說明跟隨惡黨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下場。這些警察一直靜靜的聽著。

人間地獄──青龍山洗腦班

四個多小時後,孟繁荔被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黑龍江省農墾總局所謂「法制教育基地」。孟繁荔被關進一個他們事先已經準備好的房間,鐵門鐵窗,住中間床,兩邊是包夾和工作人員陶華住。

一、精神洗腦

孟繁荔每天被關在鐵門內,不許出屋,吃飯都是別人送進來,強迫她看污衊法輪功的光碟,接受精神洗腦。孟繁荔沒感受一點「學校」的跡象,只覺得這裏像監獄。

頭幾天,邪悟人員李景芬、於小燕和工作人員陶華輪番給孟繁荔灌輸邪悟理論,她們把法輪大法經書斷章取義,歪曲解釋,企圖動搖孟繁荔對大法的正信。孟繁荔嚴肅的指出她們已經造下了謗師謗佛法的罪業,如不及時醒悟,下場是可悲的。能明顯感到李景芬、於小燕偽善背後的驚恐。

他們把中共誣陷大法的光盤給孟繁荔放,把電視音量調到最大,洗腦班主任房躍春逼迫孟繁荔貼到電視前面看,企圖用這種邪惡的氣勢壓垮孟繁荔的意志、放棄修煉。陶華還故意說一些侮辱人格的話,羞辱孟繁荔,孟繁荔只是冷眼看著他們表演。每當孟繁荔有不配合他們的舉動時,在監控觀察的打手金言鵬就會氣勢洶洶地過來,野蠻地推搡她。

強行按手印
強行按手印

一天房躍春和三個打手進來問孟繁荔到底寫不寫「三書」,孟繁荔堅定地說:「不寫!如果我在你們的壓力下放棄修煉,那麼你們都對大法犯罪了,是你們毀掉一個修佛的人,那麼你們將來都得下地獄,我這是為你們好。」房躍春和三個打手同時衝上來,房躍春緊緊摟著孟繁荔,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另外三個打手拽著她的胳膊把著她的手,把他們事先準備好的「三書」抄了一遍。孟繁荔為他們這種自毀未來的舉動,難過得掉下了眼淚。

一天房躍春對孟繁荔說:「我看你滿臉都是善,不忍心捅咕你,要不然早給你上刑了。」說著還不懷好意的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以後的幾天,這些打手把孟繁荔拉到大會議室裏用這種強迫手段抄寫「三書」。一次他們正在強迫孟繁荔寫「三書」,打手周景峰的手機突然響了,原來是外面的法輪功給他發來的信息,要求釋放孟繁荔,善待法輪功學員,他們每個人都傳看了一遍,最後還給孟繁荔讀了幾句,孟繁荔說:「希望你們好好看看,對你們有好處。」

二、酷刑迫害

有一個老年法輪功學員被他們使用欺騙的手段寫了「三書」。說你如果用功能把鐵門的鎖頭打開就讓她回家,打不開就要寫「三書」,老年法輪功學員同意了,結果老年法輪功學員被他們逼迫寫了「三書」,老年法輪功學員痛悔得打了自己十多個嘴巴子。他們用同樣手段來欺騙孟繁荔,孟繁荔感到這些世人被惡黨邪靈支配得真是可憐又可笑。他們終於撕下了偽善的面孔,酷刑迫害粉墨登場了。

第七天,房躍春躲在幕後指揮,觀察著孟繁荔的一舉一動,由打手們實施迫害。大熱天關上門,拉上窗簾,強迫孟繁荔蹲在一個房間的角落,由包夾看著。到了晚上孟繁荔已是血壓升高,頭腦發脹,腰酸腿痛,癱在地上,陶華和工作人員房秀梅,三個打手拿來一個木頭椅子,把孟繁荔架起來把臉往椅子的楞上磕。還拿來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往孟繁荔的屁股底下塞。晚上吃完飯,他們給孟繁荔量了血壓,強迫她吃下一片降壓藥。由兩個打手朱曉峰,周景峰把孟繁荔拖到沒有監控、遠離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大會議室開始實施酷刑迫害。

朱曉峰、周景峰、房秀梅三人把孟繁荔的手腕子纏上毛巾(為了不留下痕跡),給她兩手戴上手銬,分別銬在兩個椅子上。站不起來,蹲不下去。他們試著怎麼能給孟繁荔帶來更大的痛苦,一開始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來,用語言侮辱她,把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往她腳底下塞。一會兒喝得醉醺醺的金言鵬回來了,把他那一百九十多斤體重的身體騎坐在孟繁荔的身上。為了不讓孟繁荔坐地下,不時把她癱軟的腿立直。房秀梅和另一個打手分別坐在兩個椅子上,兩個人同時用力往兩邊抻,孟繁荔頓時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惡徒們卻吃著熟食、喝著啤酒悠閒的欣賞著孟繁荔痛苦的表情。房秀梅和打手們還不時晃動孟繁荔的雙手,隔著毛巾手銬深深地勒進肉裏,孟繁荔的雙手已呈黑紫色,劇痛伴著麻木,雙腿酸痛,心臟撕裂般的痛,汗水沾著滿臉亂發,衣衫不整,被他們迫害得已不成人形。經過六、七個小時的酷刑迫害,孟繁荔違心地答應了他們寫「三書」。這時房躍春進來說:「還不夠勁,還得整她一會。」這樣他們又持續迫害了孟繁荔幾個小時,才把她放下來。由房躍春口授,強迫孟繁荔寫了「三書」。

這時陶華和李景芬假惺惺地進來把孟繁荔攙扶到椅子坐下,好言安慰,這時孟繁荔只是無聲的流淚,心裏的痛楚、麻木無以言表。這種精神強姦讓孟繁荔真的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三、更進一步的精神摧殘

為了徹底摧垮法輪功學員的意志,青龍山洗腦班還逼迫違心轉化的人每天兩遍寫謗師謗法的「三書」。陶華給「上課」,放謗師謗法的錄像,寫污衊大法的作業,以達到給法輪功學員徹底洗腦的目的,這種精神折磨讓孟繁荔痛不欲生,每天只是麻木的活著。

這個「人間地獄」不知摧殘了多少法輪功學員。孟繁荔經常能看到一個男法輪功學員每天彎著腰拄著一個泡沫子墊子艱難的走到院子裏坐著,他的臉色呈綠色,鼻飼的管子每天不拔下來,從鼻子裏拉出來在腦袋上纏一圈,粘在頭上,他骨瘦如柴。後來才知道是被綁架來的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已經絕食半年了,生命垂危,還不釋放。孟繁荔能想像出來他經受了多少慘烈迫害,後來聽說他被打手們打斷一根肋骨,用火燒他的下巴,長期插著鼻飼的管子致使肺部發炎,生命垂危。

有一對被綁架來的齊齊哈爾管局的夫妻,妻子不是法輪功學員。青龍山洗腦班人員每天逼迫丈夫放棄信仰,在強大的精神高壓下,經常能聽到妻子絕望的哭泣。有一個和孟繁荔同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後又聲明從新修煉法輪功。房躍春就開始恐嚇孟繁荔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重新給她們洗腦,陶華又挑撥離間,逼迫她們說出這個法輪功學員對她們說過甚麼。

青龍山洗腦班以開十八大為由,給孟繁荔和另兩個法輪功學員非法延長了半個月,臨走還無恥地逼迫她們給本農場公安局寫道歉信,說甚麼給他們找麻煩了。

四、人格侮辱

一天洗腦班打手金言鵬洗澡,赤身裸體,只穿著一條短褲出來讓孟繁荔給他搓後背。

房躍春一次喝得醉醺醺的,要用車拉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出去,這位女法輪功學員被嚇得躲在廁所裏不敢出來。

房躍春還把法輪功學員當作廉價勞力,讓法輪功學員起院子裏種的白菜,蘿蔔、拔農作物的秧子,每天又髒又累。

惡報

房秀梅迫害孟繁荔後不久就得了嚴重的腰病,住了一個多月院,緊接著她母親又住院,誰做了壞事就得自己去承擔,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當然這也是法輪功學員不願看到的。

控告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孟繁荔和其他十四位曾經在青龍山洗腦班遭受過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及家屬,聘請了五位正義律師,去黑龍江省檢察院農墾區分院,對青龍山洗腦班及責任人提起控告,要求立即制止青龍山洗腦班的犯罪,追查責任人及所有兇手的責任,賠償給遭受過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身體、精神和經濟上造成的損失。胡姓監察員接待了孟繁荔和其他控告人,收下了他們的控告材料,並認真做了記錄,表示一定調查並向上級反映此事,至於何時給答覆沒有明確表示。孟繁荔和其他受害人拭目以待,並保留繼續上訴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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