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 一、講真相實景八例 1、三位中專生 有一天走在馬路邊上,一位穿著校服的男生騎著自行車逆行而來,我看他騎的不快,便向他招手示意他停下。一米七多很陽光的男孩,剎住車爽快的問我:「啥事?」我微笑回應說:「也沒啥,想問你句話而已。看你校服,是個中專生吧,學甚麼專業的?」「商務英語。」「哦哦,有入團麼?」「有啊。」 正說到這,突然,從他騎車來的方向衝出兩個穿著跟他一樣校服的男生,一邊呼叫吶喊著一邊奔跑過來。他回頭一見那陣勢,立即笑開了,並快速騎車逃離。追來的兩男生笑鬧著從我身旁呼嘯而過,在不遠處就趕上了騎車男生,三個人揪成一團,像在搶啥物品。我站在原地笑著看他們,等他們稍為緩解,我又從新向他們招手,騎車男生領著另兩個折回來。 我從包裏掏出特刊《自焚還是騙局》(大冊子),翻到「奇石道破天機」和「聲明三退才有未來」那一頁,將主要內容指點給他們看並講解著,不一會兒,他們都點頭表示明白了並願意退出團隊,我給他們起了名字,並輸入手機儲存,他們則埋頭看特刊。 我再從包裏拿出《真實的法輪功》和《明白》分送給他們,叫他們拿回家給家人也看看,以後有機會也辦「三退」保平安。同時告訴他們說法輪功是提倡「真善忍」的,這是衡量好壞、善惡、正邪的唯一標準。誰反對「它」,那意味著可能就是對立面「假惡鬥」啊。你們回去跟家人分享時,假如有何分歧,那不妨將這一衡量標準也說給他們,或許家人能明白過來快一些吧。 很慶幸三個人都很認真的聽進去了,跟我道別時顯的很有些嚴肅,和剛剛的嘻哈打鬧真是大相徑庭啊。望著他們高高的背影,我不禁偷偷微笑:本來只打算跟一個人講,結果來了三個。讓眾生明白並得救是件多美好的事啊,師父的安排真巧妙! 2、六位大專生 在一家精品店門口,有三位高瘦的大男孩站在那聊天。我湊上前打招呼,一問是本市一所大專院校的學生,利用週末出來逛街順便買點東西。店裏還有另外三位同學在挑選,他們不買所以在這等著。 話匣子打開後,我就直奔主題「你們在校都入過團吧?」「在高中時就入了。」我從包裏拿出大冊子《真相》,示意他們靠攏點來,翻到「為何勸人三退」,「一億五千萬人的正確選擇」,給他們解釋「亡共石」的由來,基礎真相講解完畢,我又說:「天機是甚麼啊,就是知道的人不多,在民間靜靜的流傳著,人傳人,心傳心。要是在電視和報紙上大肆宣傳的那就不能叫天機了。你們要是覺的阿姨講的有道理,那麼你們就用信任來買個平安吧,別讓自己以後留下遺憾,好嗎?」他們的面容從剛剛的探詢已轉變為舒展,都相視而笑,點頭了。 剛要起名字,店裏的三位同學買好東西說說笑笑的走出來了,二女一男。我跟站我旁邊的高男孩說:「你讓她們過來,有緣見面,我順便也給她們講。」「喂,來呀。」三個男孩自動的站開去,把位置讓出來。兩個女孩誇張的瞪大眼睛看著我,一副又驚奇又好笑的樣子,不知要幹啥。我自然的說:「你們不知道阿姨是誰不要緊,你們信任那三位同學就行啊,我們剛剛談的很愉快,我只是想把跟他們聊的內容也跟你們說一遍。」 我又如此這般的解釋了一遍,跟她們互動著,最後她們也點頭認同了。我立即招呼前三個大男生過來一起來起名字,這麼多人我還真一時沒想好名字,只能從我身邊的男生算起對著他們順時針點過去「樂仁,樂義,樂禮,樂智,樂信,樂……」我手懸在半空一時命名不下去,站我身旁的男孩取笑第六個男孩說:「你沒名了!」他們哄堂大笑起來,我也笑了,安撫那笑的尷尬的男孩說:「你就叫樂欽吧。」我也開玩笑的拉著長音說「欽---此。」他們又一起笑開。 在我詢問下,他們一一報上姓氏我輸入手機。並分給他們護身符及幾本不同內容的大冊子囑咐他們回校看,進一步了解真相,然後互相愉快的道別了。雖然說的有點口乾舌燥,心裏卻是甘甜的。 3、樂山和樂水 傍晚走在街上,前面有兩個背著書包的男孩一邊走著一邊說笑,大男孩有十八~九歲的樣子,好大的個兒,估計有一米八左右,小男孩也有十五~六歲模樣,我默默的跟在他們後面,他們拐彎我也跟著拐彎。突然他們在一棟居民樓停下,並掏出鑰匙打開防盜門。 我趕緊三步併作兩步的跟進去。樓道燈亮著,我先開口說:「你們是鄰居呢還是兄弟倆啊?」回答是兄弟倆,哥哥高三,弟弟初三,剛從奶奶家吃完晚飯回家來做作業。我問有入過團隊麼,靦腆的回答說沒入團。我拿出真相資料給他們講解,末了,我再說:「你們看,這塊億年奇石在2002年剛發現時國內有一百多家媒體去報導呢,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隱去那個‘亡’字。為甚麼啊?不就共黨現在還執政嘛,大家不想去得罪它,因為它一向不讓百姓說真話嘛。但是,你們有看過西方的童話故事《皇帝的新衣》嗎?」兄弟倆都點頭。「那皇帝因愚蠢而又自大,沒穿衣服就上街出巡,結果國人只看笑話都不出聲,最後有一個天真的小男孩說出真相,在場的百姓才哄堂大笑。你們懂我說的意思了吧?」兄弟倆都點頭咧嘴露牙發出會意的笑容。「那麼,阿姨幫你們退隊吧,姓甚麼?」「姓鄒。」「哥哥這麼高大就叫樂山;弟弟長的很秀氣就叫樂水吧。」兄弟倆開玩笑的互叫起新名字來。 我照例送了他們真相資料,並教他們衡量好壞的標準(真善忍的對立面是假惡暴)。或許回家不明真相的父母有異議時,至少他們心中會懂得衡量及思考。難得能進防盜門,包中還有好些真相資料,等兄弟倆進屋後關門聲一響,我就爬上頂樓將能放的住戶都給放了。 4、樂君和樂臣 在人行步道上,離我前面不遠走著兩個穿著休閒服的大男孩,一高一矮瘦,他們的步履匆匆,我得半跑才趕上了他們,我先開腔「你們走這麼快,這是要去哪裏啊?」他們轉過身來,高的帥氣,面容和氣;矮的臉部繃緊,看不出表情,冷冷酷酷的。高的答腔:「去補習。」「高幾了?」「高二。」「入團了麼?」高的說:「我有。」「阿姨耽誤你們五分鐘說件事。」 我引他們靠邊站一站別擋住路人,站到一家商店的台階上。我隨即拿出真相冊子跟他們講開了,他們默聽著,高的溫和的不斷點頭表示能明白;矮的仍然面無表情但能看出他在聽。最後,我判斷高的比較爽快些,就先望著他說:「貴姓?我來起個名幫你倆退掉吧。」到這關頭,這高的反而臨陣退卻,神情猶豫不決起來,說:「阿姨,這事我們明白了就行,我們還趕時間,不好意思啦。」接著抬腳要走。 我正在搜索用甚麼詞彙來破除他的障礙,突然聽到:「退!他姓鄭,我姓林。」嘩!矮的男生開口了,而且擲地有聲。高的男生瞧了矮的一眼,看出他很堅定一副無從商量的樣子,也朝我點頭默許了,能看出來他倆的關係很鐵的樣子。那一刻我真的太為他們感到高興了。我半開玩笑的對矮的男生說:「是你拍板的啊。你是君,他是臣。你們就叫樂君和樂臣吧。」高的笑了起來,矮的點了兩下頭。我送給他們《告訴你真實的法輪功》等資料後揮手離去。看著他們有朝氣的背影,暗暗告誡自己:人不可貌相啊。 5、四位高三生 週末路上,迎面慢悠悠的走過來四位大男孩,沒穿校服的。我微笑的攔下他們,他們全都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場面有點搞笑。我連忙說:「我也是本地人,不用防備啦,呵呵。」他們也笑了。「都還在讀書吧?」其中一位說「高三」。「你們是有入團麼?」結果回答是「都是團員」。我馬上就跟他們分享圖片,只有三位圍過來,另一男生自顧自低頭弄手機,我一時也關照不過來,就將精神只用在那三位身上,他們很快就明白了。其中一位說:「我知道某黨為甚麼要迫害了,因為你們要說真話,而某黨是經不住你們說真話的。」我笑著對他說:「你也可以這麼認為。等下我給你真相資料回去看,你們就能了解的更全面些了。」 我再招呼那位弄手機的過來,單獨跟他講,結果聽完後,他回了我一句:「我是無神論者。」我好奇道:「難道家裏連拜拜甚麼的都沒有嗎?」(指常人家中設的那些低靈,用來求財保平安的)他肯定的說:「沒有。」我突然靈機一動說:「那你總相信有外星生命的存在吧?」他遲疑的回應「這應該有吧」。我說:「那就還不是一個徹底的‘無神論者’嘛。晚上看著滿天繁星的時候,也許我們人就不會那麼自大,認為浩瀚的宇宙只有人類存在了。要遇上跟你聊這些真相的人也不容易,你先給自己一個選擇的機會,姑且相信我說的是真的,買個平安保險,而你自己又不會失去甚麼。就跟你這三位同學一樣吧?」他沉默的點頭了。 我招呼另三位等著的過來說:「一下子起四個化名,阿姨還真沒想好名字,你們就都叫‘bin’吧。」我一路點過去:「你是彬彬有禮的‘彬’;你是文武‘斌’;你呢是賓客的‘賓’。」最後點到「無神論」了,「你就叫濱海的‘濱’吧。」他笑著說:「隨便。」看我在輸他們的姓,他又好奇的問:「你剛剛怎麼會有勇氣來攔我們呢?」「只能說也許是緣份吧,你們不也都退了嗎?我也沒白攔啊。你們回去看真相冊子那個‘龐貝城覆滅’的史實會更明白些甚麼。也許將來也會發生這樣的災難,那麼我期望你們這些明真相的年輕人能避開它,留下來做‘人種’,開創下一次文明。呵呵,我是說‘也許’哦。」 其中,姓黃的男生重重的點了幾下頭,神情有些凝重。可能他生命的深處聽懂了我話的內涵吧。「無神論」又說:「阿姨,你好像好有學問啊?」我回答:「也沒有,只是高中學歷。但修煉能開啟智慧。你們明年就要高考了,我送你們‘護身符’吧,真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提高一些學習成績,你們可以自己去實踐,去感悟。最後,祝你們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學。以後無論學識多高,能養成獨立思考的人格才是最可貴的,不要人云亦云。請記住‘真善忍’是衡量好壞的標準。」望著他們由開始的防備到現在開朗的神情,我真心為這些得救的生命感到欣慰。 6、一位女大學畢業生 在路邊的公車站點,一位有氣質的妙齡女子獨自站那等公車,神情有點落寞,能估計出來是位有學識修養的人。我慢慢靠近她有禮貌的問:「在讀還是畢業了?」她轉過頭來自然的看著我,笑著說:「畢業幾年了。」顯的彼此很熟悉的樣子。「工作好找嗎?」「還行,已有固定的工作了。」「那就好,你看起來是個有福氣的模樣啊。」「呵呵,謝謝!」「在大學有入黨麼?」「沒有。」「那高中時有入過團麼?」「這個有。」「知不知道有‘三退保平安’這回事?」「不知道。」「那我得給你說一下。」 我拿出真相資料,她主動湊過來,我每解釋一個問題,她就「嗯」一聲,毫無障礙的樣子,全裝進去了。我不禁抬頭望著她笑說:「你真是個好姑娘啊,思想這麼純淨,我說甚麼你都相信啊?」「我家奶奶也拜佛,經常跟我說些因果報應的典故。阿姨你看起來也很親切,我願意相信你說的這一些。」「哎呀,你這麼好懂,有慧根啊,我得跟你多聊一點。」 我給她講到甚麼是法輪功,甚麼是修煉,江魔為啥要迫害,迫害後人類道德更加急速的淪喪等等。她都表示認同。車還沒來,我就跟她嘮點常人嗑,關心的問她:「還沒結婚吧?」她笑著點頭。我說:「你這麼聰慧的女孩子,我要祝你有一段好姻緣,遇到一個好人家。」她的臉瞬間笑開了花,開心的對我說:「阿姨,謝謝你給我講的這些,讓我知道了很多我原來不知道的事情。我們單位每年都有組織出去旅遊的機會,下次我會提議同事們去貴州,順便去看‘亡共石’,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還有謝謝你對我的祝福!」直到她等的公車快到站了,她才急忙將神韻光盤和真相資料放進挎包裏,揮手跟我道別,上車後還隔著玻璃窗使勁對我致意。我帶著對這個明真相的生命的祝願目送她遠去。 7、三口之家 來到一間商家買東西,交易成功後,我看沒其他顧客,女店主又有空閒,就問:「姐啊,你聽過‘三退保平安’麼?」「聽過啊,我經常收到‘印字’的那些錢呢。」「嗯嗯,那有人給你退過麼?」「有啊。」我隨便問她:「那你用真名退還是化名退啊?」「沒有啊,有一位阿姨來買東西,跟我講退隊可以保平安,問我退不退,我就隨口說‘好呀’這樣,沒有問我真名,也沒說給我起化名啊?」「這樣啊,不過我得給你講真相,讓你明白為啥要退。」 我拿出《明白》指點著給她看說:「大姐,你有福了,有兩個法輪功先後來給你辦三退,你看這些高官和富貴人家,他們得出國觀光旅遊才能碰上明真相辦三退的機會呢。」爽朗的她立刻「哈哈哈」笑開了。 講到「天亡中共」是天意,講到現在天災人禍疾病多,政府無官不貪;講到入團隊時都舉著拳頭發毒誓,講到小民只求平安順利無病無災等等,她一路「嗯」聲不斷的附和著,全明白了,去店後間,叫煮菜的老公和寫作業的兒子出來,說:「上次我沒聽明白,也沒叫他爺倆一起退,這次,我們一家三口一起退掉吧。」我說:「上次那位阿姨也許是匆忙,疏忽了給你起名了,也許是看你生意忙,不好太打擾吧。但我們都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你親口答應退也是有效的。」她那拿著筆的讀初中的兒子和一手拿著鍋鏟的丈夫站那合看「藏字石」真相圖片,場景煞是有趣,能看出來是善良本份的人家。 「姐啊,你給我們起名退吧,我姓趙,他父子姓林。」「那好。你丈夫就叫‘樂觀’,你兒子叫‘樂光’。你要是有一個性格樂觀的丈夫,又有一個前程光明的兒子,那你豈不是就樂逍遙了!呵呵,你就叫樂遙吧。」「哈哈哈!阿姐,你真是說到我心坎裏去了!謝謝你謝謝你!哈哈哈。」就這樣,又讓三位眾生明白過來,我送了他們神韻光盤和資料,叫他們給親朋好友傳看,會帶來生意興隆的。在他們的歡送聲中我愉快的走出店門。 8、一位居士 我站在一個較僻靜的路口,馬路對面走過來一個步履安閒的三十幾歲看起來有點涵養的男子。看我祥和的朝他看,他也點頭打招呼。我搭訕:「你好。」他就站住了「認識?」「不是。看你面容和善,想問你件事。讀書時有入過黨團沒有?」「黨沒有,團有。怎麼啦?」「是這樣,貴州出了塊‘亡共石’你知不知道?」「哦?」「這塊‘天機石頭’你去網上搜索下也能看到,當地人還把那幾個字弄成風景門票吸引遊客呢。」「哦,有這等奇事?」 我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就立即拿出資料笑著說:「還是讓你先睹為快吧。」我比劃著跟他講著,他把手交叉在胸前點著頭聽著,也不開口,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我講完後微笑著說:「我先說到這吧,你也談談你的看法吧。」他清了清嗓子說:「怎麼說呢,我也算是半個佛教徒吧,我沒持戒,但喜歡研讀佛經。知道修佛者是‘身在紅塵,念在方外’的,歷史上也出現過‘滅佛’時期,好多出家人也遭難。人世間的規律是此消彼長,無常的,變化的。黨雖昏庸,自有歷史的更替。人不必去理它,無須通過這種有形的形式去淘汰它吧(指三退)。」 聽完他的話,我知道碰上了「佛教學者」了。我說:「能感覺到你是位有思索的人,但是釋迦佛說過修佛有八萬四千法門,而現在走入宗教的只有十幾法門啊,連個零頭還不夠。所以佛法和佛教是不能相提並論的。修煉法門的不同意味著對修煉者的要求也不同。而且你看佛教那些廟堂也變成旅遊勝地了,和尚們也只是換種生活方式而已,也沒實修啊。要說啊現在已是末法時期的末法時期了。你看現在亂的,甚麼道德敗壞的稀奇古怪的東西沒有啊,而人們都還麻木的不自知,還認為挺好,視為高級享受呢。這跟共黨的腐敗統治是脫不了幹繫的。人不治天治啊,‘亡共石’是2002年出現的,到現在已十年出頭,神佛一直在給人延長選擇善惡的時間,希望你別錯過呀。」他的神情變的嚴肅,雙手抱在胸前,握成拳頭不斷的頂著鼻子說:「還是先這樣吧,謝謝你,我回去會好好想想,再理順理順思路。」我說:「好的。我不勉強你的,相信你也懂得佛法是慈悲與威嚴同在的。我送給你《告訴你真實的法輪功》吧,這書的封底是翻牆軟件,等你能想通的時候要想辦法退掉。還有這是一台在美國上演的神韻晚會,演出盡善盡美,是藝術的盛宴。內容是弘揚中華五千年文明,是由國外華人團體演出的。回去欣賞吧」他不斷的說著:「一定一定,謝謝謝謝。」道別離去。他,雖然沒能當面勸退他,但我相信看完神韻後他一定會有觸動的,祝他幸運。 以上是我最近的講真相遇到的修煉故事。能得救的都是願意站住聽真相的人,更多的是麻木的以各種藉口匆匆離去,令人十分遺憾,感到救人的不易! 二、對「勸三退」的思考 說起來十分慚愧,我也是剛突破觀念走出來面對面勸退的弟子,講的過程自有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寫出來只是本著切磋的目地跟同修互相鼓勵,有條件的大法弟子走出來講,讓更多的眾生能夠得到救度。我堅信我們在師父的看護下,定能突破舊機制的束縛,當的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最近煉靜功時頭腦裏總翻出數字來。本來,我是個對「數字」不敏感的人。但是下面,我想跟同修們拉拉咱們修煉人的「家常」,曬曬咱們修煉人的「家底」。我冒出來的念頭總在合計著: 第一,自從04年底《九評》橫空出世以來已有九個年頭了,「三退」人數卻只有1億5呢?也就是說平均每年三退人數大概在二千萬左右。這個人數還是包括我們弟子自己退及傳播出去的眾多親朋好友的三退人數的(一般都是從身邊人做起嘛),那麼面對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在這1億5千萬中佔的份量是很有限的。 第二,除去那些仍被非法關押的,國內的大法弟子少說也有一千萬吧(包括上中士在內),這裏面假設有一百萬上士吧(十份之一不多吧,就是那些每天三件事不落的)。如果每個大法弟子每天都能勸退一個路人,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每天的三退人數就是一百萬呢?跟現在每天5~6萬的數字可是天壤之別啊!而且據我知道天天出去勸退的大法弟子遠遠不止只勸退一人的,那是不是可以換個角度說,每天能常在街上講真相的大法弟子也就只有1~2萬人吧? 第三,師父說:「你們要能把人救下一半,師父就真的會為你們高興!」[1] 而要救下中國人的一半,大概有七億人左右吧,按照目前每天5~6萬的進度,那是不是得三十年左右啊!有那個時間嗎?那麼,師父對時間的一延再延,不就是眾多弟子在拖正法進程的後腿嗎?師父是慈悲!難道弟子們就可以因此而犯糊塗放任自己麼?假如有一百萬上士每天都能夠「勤而行之」勸退一位眾生,而且持之以恆,那麼從現在開始用二年時間,我們就可以不打折扣的圓容師父所要的! 第四,上述所列舉的數字都是很粗淺的數學題,同修中有太多的能人為甚麼對三退的人數視若無睹呢?是有心無力兼顧不來,還是顧及自我抱著觀念不去呢。難道是有一大批自認很精進的大法弟子在忙於其它重要項目而不屑於參與到當面勸退的行列中來呢?還是覺的自己是協調人,資料點的人,打真相語音的人,分發及粘貼真相的人,就可以忽略面勸三退了?師父早已指出:「所以中國人要想走入下一步,那必須得採取公開的方式退黨,得有行為的表示,沒有行為的表示是不行的。」[1]世人即使心中有點明白,而大法弟子不去面勸三退,難道迷中的常人會主動來找大法弟子退麼?我們修的這一法門是開在常人社會中,那麼每天免不了跟常人打交道,上街買東西、工作往來、走動奔波的,一走一過動點腦筋找機會勸退一個眾生有那麼難嗎?還是認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好些天才勸退一個,就覺的自己盡責了呢? 我悟到:我們做各種講真相項目是為了甚麼啊,不就為救眾生嗎。十幾年來我們已經將大量的講真相資料鋪到千家萬戶了,總不能老是「鋪墊鋪墊」,而到了動真格的講真相第一線卻反而忽視或畏難了。眾生即使通過真相資料及電話語音有些明白了,不也得大法弟子們走出來再助力推他們一把當面勸退嗎?師父已將時間一延再延,正法進程已近尾聲,大家不覺的出來當面勸退才是重中之重嗎?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多了,常人也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那是不是人類社會就會出現新的天象變化呢,是不是跟師父的正法進程相呼應哪。 同修們,突破自己眼下固有的狀態,快快加入到天天上街當面勸三退的機制中來!「最後使上萬條脈連成一片,達到一種無脈無穴的境地,整個身體連成一片,這是通脈最終達到的目地。」[2] 有的同修熱衷於每天煉動靜功各二次,學法也要二講,但一聊起上街面勸三退就只有嘆氣的份。請能悟到的同修們在學好法,煉好功,發好正念,修好心性的,做好其它真相項目的同時,每天花些心思來勸退至少一位眾生吧,特別是那些從不敢向陌生人勸退的同修,完成你該承擔的,要不你將來「光桿司令」可怎麼辦啊。 以上行文,因層次所限,請同修們多多見諒,多多指教。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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