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五日】前幾天看到梁伯琪阿姨去世的消息,感觸良多,和趙紫陽伯伯和梁伯琪阿姨在一起時的一幕幕不時地在腦海浮現。 一九九六年到一九九九年期間,趙紫陽伯伯和梁阿姨曾兩次來到我所在的城市。第一次來時,我父親打電話讓我去看望他們,要求我力所能及地為他們提供一些幫助。我帶著父親的囑託給趙伯伯打電話,自報家門,隨後到他們下榻的賓館去拜望。 雖然是初次相見,他們慈祥和藹,沒有讓我感到一絲的拘束。我們在一起大多聊些家常、保健的話題,有時我會給二老送一些喜歡吃的粗糧。梁阿姨有時也到我家吃點家常飯,我也會去賓館和他們共進午餐。 有一天,梁阿姨打電話跟我說她要到××單位去聽一個氣功講座,約我同去。我應邀前往,不巧的是我去晚了,沒能進去。梁阿姨便中途出來和我一起散步。談到氣功,我告訴她,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這個功法非常好,修煉「真、善、忍」,對強身健體有奇效。我舉了些具體例子,她立刻表示也要煉法輪功。後來,梁阿姨到我們煉功點請了《轉法輪》、煉功動作圖解和其它所有資料,並學會了煉功動作。 有一天,我去她那裏一起學法交流。趙伯伯坐在旁邊聽,他不時插話說:「這個問題你們老師是這樣講的……」我覺得很奇怪,就問:「您怎麼知道?」他說:「我看過書,書上就是這麼講的。」我又問:「您怎麼記得這麼清楚?」他說:「我看過的東西過目不忘。」我高興地說:「書上說的是千真萬確的!修煉真、善、忍不僅對強身健體有奇效,也有益於社會安寧、穩定……趙伯伯,您也一起煉吧!」當時他沒有馬上表態,說要考慮考慮。後來不久,他也開始煉功。有一次提起煉靜功,我說自己打坐入不了靜,趙伯伯說:「我打坐時甚麼也不想。」 他們返回北京後,我也曾去北京富強胡同看望他們。我向他們身邊的工作人員洪法,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在北京時,我曾經和梁阿姨一起去參加集體學法。那段時間我們感到身心愉快,一片祥和。 後來,趙伯伯和梁阿姨又來過一次我所在的城市。當時對他們的限制是:不許出國,不許到沿海城市。 趙伯伯和梁阿姨身體不是太好,煉功就是為了祛病健身,趙伯伯患有纖維肺等疾病,煉功後身體比以前好多了,趙伯伯很高興。但是,後來因為各種原因,趙伯伯停止了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我作為一個普通的修煉人也沒能倖免。七月二十日早上六點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帶到派出所,我一頭霧水,感覺到氣氛非常緊張!當時我只知道講法輪功是多麼好,因為那是我唯一的真實感受。上午十點,他們讓我們看「取締法輪功」的電視公報並讓我們寫對法輪功的認識。那種形勢讓人感到又一次「文化大革命」來臨了。下午,警察到我家非法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而且未給清單。我則一直被關到深夜十二點。十二月份又把我騙去參加所謂的「學習班」,無限期非法關押,集中「學習」(洗腦)。 二零零零年元月,我要回北京為耄耋之年的父親過生日,「學習班」竟一直不同意。我父親給單位黨委寫信,希望在有生之年能讓外地子女都能參加這次家庭聚會。即使如此,單位還是不准假。我丈夫是軍人出身,脾氣火暴,對於這種無理迫害忍無可忍。他到各級部門去評理、上訪。最後允許我在警察「陪同」之下入京看望老父親。 這次在京期間,我還是想辦法去看望了趙伯伯和梁阿姨。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他們。 趙伯伯和梁阿姨都走了,他們把正直和善良留在了人間,願他們在人間與大法結下的這段善緣能給他們生命的未來帶來美好。願他們的在天之靈能得到神的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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