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我是九三年三月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這些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磕磕碰碰走到今天。回顧我在正法修煉中所走的路,有一件最令我痛心的事,我今天想專門剖析一下,一是向師父懺悔,同時也是提醒與我有類似情況的同修警醒。 事情發生在二零零一年上半年,同修A常向我們介紹說,她弟弟(她稱所謂「特殊弟子」)家在外省山區,生活較艱難,需印大量的書(指《轉法輪》),缺資金。他們夫婦除簡單的生活外,全部工資都拿出來資助,攢到一定數額的錢,就寄去。言下之意,望我們城市的同修能資助。還說她弟弟經常看到師父的法身,得到師父的點化,並說仙鳥把她弟弟接到另外空間,等等。當時正值迫害最猖獗的時期,聽到這消息,我自然是很受鼓舞和高興。也有的同修認為A說她弟弟的事玄玄乎乎的,想去了解一下,都因A不給地址未能成行或未能找到。A對有人想去找她弟弟這件事很反感和生氣,說是對她不信任。在這種情勢下,我於二零零一年夏初給了她一萬元,是按她給的地址寄給他弟弟,但回執給了她。 二零零五年初,A又說她弟弟要印《九評共產黨》差錢,我又資助了一萬元。 直到二零零五年夏天,A夫婦參加某活動,我通過與同修交流和看明慧交流文章,認識到他們的行為在形式和內容上都偏離了法,當我和家人同修向她提出不同的看法時,她接受不了,很生氣,我一聽這話根本不在法上,但卻無法溝通,以後彼此就沒有聯繫了。後來,A的老伴於二零零七年下半年病故,A本人也於二零一二年上半年在家中突然去世。 所謂「特殊弟子」一說,翻遍師父所有講法,對弟子沒有甚麼特殊、一般之分,師父只說有精進的、不精進的。而A說她弟弟只學法,不煉功,只發書不教功,明顯是偏離法的表現。在事情剛發生時,對於有同修想去了解一下A弟弟的情況的想法,我內心是支持的,去了解情況是應該的,是對法對同修負責的表現。但由於A的阻礙和反對,沒有去成,我當時沒有站在法上看問題,而是礙於面子,怕得罪她而沒有堅持和配合同修了解情況,從這一點來說就沒有維護好法。 A同修及其老伴是九三年得法的,一開始煉功就能雙盤。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他倆幾乎一天不落的早上四點鐘起床趕到公園裏參加集體煉功,他們每天除了生活必須花的時間外,幾乎都用來學法煉功,在相處中,A夫婦有一定的修為,這些都形成同修們彼此較好相處的原因。尤其中共邪黨迫害後,他們家成了同修獲取信息和師父經文及資料的地方。我對他們逐漸由好感變為崇信。正因為這種落入常人俗套的看得上,信得過,合得來,遇事就附和著別人,想當然的不會出大問題的跟著走,那時候根本就忘乎所以了,結果摔了大跟頭。 其實剛一開始的時候,在這件事情上,我家人同修就對我多次提出了意見,可我聽不進。事情發生後,我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向內找。聽到A的弟弟經常看到師父法身,又被接到另外空間等情況時,感到新奇。在好奇心、歡喜心、沾光心、崇拜心、盲從心的帶動下,聽說她弟弟洪法只發書這種形式,就想:是不是只學法不煉功是特殊形勢下的一種反迫害洪法方式。再比如資助問題,一聽說是印書,就熱血沸騰,又不想想基點對不對,會不會被利用,在盲從心、面子心、積功德心、顯示心、愛聽好話心等人心的帶動下參與集資或者被騙錢財。總之,沒有學好法,在一大堆執著心的帶動下,自己稀裏糊塗的做了事與願違的不在法上的事。 通過學習師父的講法,反觀這件事的前前後後,我切切實實的感到自己沒有修好。師父說: 「大法弟子要做的這些事情其實都是有進程的,過了這個時期那就是過去了,回過頭來看看,哪件事情沒做好,沒有機會再去彌補。」[1]對照師父的這些講法,我悔恨不已,無地自容。 修煉是很嚴肅的,每一個執著心就是一堵牆,阻礙著前進的路。只有學好法,事事時時都在法上,才不會出問題。今後唯有抓緊這有限的時間,學好法走好自己修煉的路,來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 感謝師尊慈悲救度,給我悔改機會!感謝同修慈悲指出不當之處!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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