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我家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塊土地上,曾經人丁興旺、家富人寧,爺爺奶奶都活了九十多歲。而如今在中共統治下,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世,竟遭受巨大的痛苦與災難,這些年我們全家六口人,累計刑期達三十九年之多,父親在監獄被整死了,母親至今仍被關押在看守所。」 這是內蒙古通遼市婦女田心泣血之訴,她表示:父親不明不白的死亡,一直是心中之痛,一個好人,一個原本通過煉功身體健康的人,就這樣含冤離去,作為他的親生女兒,如果不去為父親伸冤,愧為人子,就是大逆不道,就是田家的不肖子孫。 以下是田心給內蒙古公檢法司機構的公開信: 我叫田心,繫通遼市人,今年四十一歲,我們全家都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待人接物、為人處世,雖然憲法規定「信仰自由」,但是這些年來,卻被通遼市國保大隊前任隊長崔連成、邵軍、原副局長張黎明、現任副局長耿樹瑛、隊長王波、許靜、包吉日木圖等警察以及通遼市看守所的嚴重摧殘和迫害,由此造成我父親在監獄裏被活活整死,母女同房坐牢,我和大姐雙雙被迫離婚,小姪子失於照料從樓上掉落而死,人世間的苦難與災禍,還有比這更甚的嗎?我本人也被非法拘留一次,勞教兩次,親身經歷了酷刑折磨、家破人亡、生死離別等人生劇痛! 我們全家都是老實巴交的忠厚之人。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全家沒有過一天消停日子,十多年了,沒有一年能在一起過個團圓年,不是這個被抓了,就是那個被判了,每一次抓捕都伴隨著暴力抄家,街道辦事處居委會的人員,像走市場一樣無數次入室詢問、敲門、無數次的騷擾,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誰能過得了? 這些年來,別說是基本人權無法保障了,就連生存權都時時刻刻面臨威脅。 一、千古奇冤 1、父親田福金被監獄活活整死,生前遭受過各種酷刑折磨 我父親田福金,原通遼皮件廠技術科長、副廠長,是通遼市出了名的好人,被非法勞教兩次,判刑一次,刑期共計九年。父親第一次被非法批勞教三年,勞教的理由是進京上訪;第二次被勞教,只因為去保安沼女子監獄看我小妹田苗,而被構陷說手中持有經文,而被抓進看守所,再次勞教三年,還被當地國保瘋狂的暴力抄家。父親出獄回家中不到兩年,又被國保大隊以「保奧運」為名,從家中騙出去,關進看守所,又被無辜判刑三年。當年是二零零八年,那一天,我父親與母親以及姐姐、弟弟均被抓走,我當時身陷勞教所,家中只剩下我那十一歲的小兒子,他嚇的又吐又暈,給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癒合的創傷。 在保安沼監獄一年半後,我父親就被活活整死!大悲大痛,生死離別,人間之苦莫過如此。當時我和弟弟去保安沼,親眼目睹了父親彌留之際的慘狀,當時我看到父親時,父親還沒有嚥氣,監獄的獄警卻忙著下班,都盼著父親快快死去,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這些警察對生命的漠視,讓人心寒。 父親田福金被保安沼監獄迫害致用氧氣支撐生命,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監獄醫院含冤離世 |
我的父親曾在五原勞教所,被電棍擊打的白色襯衫染成紅色。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2、母親劉秀榮共被非法關押六年,並遭受過酷刑折磨,至今又被關押了五個月了 母親劉秀榮,六十三歲,原通遼市科左中旗文化館退休職工。她被非法拘留一次,綁架到洗腦班一次,勞教兩年,判刑四年。非法抄家五次,騷擾無數次。本來我母親應該正常領取退休金,老有所養,卻被原單位無故停發工資,斷絕了她的一切經濟來源。致使她老而無依,再加這些年抄家判刑,幾乎一無所有,去年八月份,因為在樓道裏粘貼一張巴掌大小的印有「真善忍好」四個漢字字條,就被綁架,關押在河西看守所至今不放。 母親還曾經在圖牧吉勞教所、呼市女子勞教所被野蠻灌食,以及雙手被手銬吊起等酷刑。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3、大姐田芳總計蹲了九年大牢,飽受酷刑折磨 我大姐田芳被綁架到洗腦班一次,被非法關押四次,非法批勞教兩年, 二零零四年田芳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八年,國保大隊又以「保奧運」為名,將我大姐從家中抓走,又判了五年。總計被關押了九年。田芳在看守所被野蠻灌食,獄警曾用螺絲刀子撬開牙齒,嘴角流血。 4、小妹田苗被非法判刑六年,被警察邵軍、王波上繩折磨 小妹田苗被劫持洗腦班一次,非法關押四次,被非法判刑六年,送往保安沼後,又轉至呼市女監,曾與大姐田芳同時在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酷刑演示:上繩捆綁 |
田苗曾在國保大隊裏,警察邵軍、王波用上繩的酷刑折磨過她。在監獄被吊銬腳瘸很久才恢復。 5、弟弟田雙江判刑三年,遭受過看守所的「背板」酷刑折磨 我弟弟田雙江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遼市監獄遭迫害,後又轉監到赤峰監獄迫害。二零零八年又被迫流離失所達一年多。二零零九年回家後,成家立業,本想過過安定的日子,但是噩耗又降臨到這個不幸的家中。一週歲的小姪子因無人悉心照料,從六樓掉下去當場摔死。如果我父母在家而不是非法關在監獄裏,弟弟弟媳能有一個穩定的工作,沒有街道居委會的入室騷擾,沒有警察的迫害和恐嚇,這個悲劇不會發生,造成的這個惡果,跟迫害我們的國保大隊能沒有關係嗎? 田雙江在河西看守所背板, 也叫死人床,折磨達四天四夜。還戴過「豬鐐」──就是一種將手銬和腳鐐用一個小鐵鏈焊一起的刑具。 二、血淚控訴 我家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塊土地上,曾經人丁興旺、家富人寧,爺爺奶奶都活了九十多歲。而如今在中共統治下,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世,竟遭受巨大的痛苦與災難,警察動不動就把我們家人給抓起來。這些年我們全家六口人,累計刑期達三十九年之多。父親在監獄被整死了,母親因為粘貼了 「真善忍好」 四個漢字,被非法關押在河西看守所已經五個月了,檢察院兩次退卷,可是國保大隊就是不放人。 父親不明不白的非正常死亡,一直是我心中之痛,一個好人,一個原本通過煉功身體健康的人,就這樣含冤離去,作為他的親生女兒,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含恨九泉,閉不上眼睛,我如果不說,不去為父親伸冤,不去討個公道,我愧為人子,就是大逆不道,就是田家的不肖子孫! 誰都有父母子女,人人都是父精母血所成,這是人之常情啊!本來我是一個見人都含羞的、膽小怕事的人,可是今天我不能不站出來為我們全家申冤,人類應該是好人的家園,決不是惡人逞兇的樂園,當一個人的生存都要被剝奪而無法伸張正義,那這樣的國度是不是太可怕了?可是國保大隊的隊長王波卻威脅我說,讓我小心點。 我已經失去了父親,我不能沒有母親。我母親至今還在河西看守所非法關押,受盡折磨,人心都是肉長的,懇請有良知的好人,能關注一下我家的遭遇,給一點同情心,伸出你們的正義之手,結束我母親的非法關押。將那些犯下酷刑罪、故意殺人罪、虐待罪、非法拘禁罪等等為非作歹的惡人、公安敗類繩之以法,匡扶正義! 田心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於通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