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四日】 一、沐浴佛恩浩蕩 一九九六年八月八日,法輪大法洪傳到內蒙古邊陲小鎮,我和我的家人都走進大法修煉的行列,我們全家人沐浴在佛恩浩蕩中。 首先是我的姐姐因產後風骨質變形,癱瘓在床生不如死,修煉大法後,奇蹟般的站立起來並且生活能自理了。我因為多年被「狐黃鬼」纏身,不能自拔,絕望多年,精神崩潰,晝夜顛倒,夜間不敢睡覺,成宿地賭,而且參拜「狐黃」,拜求巫醫,最終也沒能達到精神上的解脫,人越來越瘦,臉色青黃,萎靡不振。到了後來,聽說氣功能治病,帶著僥倖的心理開始練氣功,越練越不對勁。我的雙腳曾經被車軋過,已經二十多年了,每逢陰雨雪天,我比天氣預報都準,雙腳鑽心的癢,中藥、西藥吃了無數,但始終無法根治。 一九九六年八月八日,我和我的家人走入大法修煉的行列,這一天是我此生難忘的日子。我剛煉法輪功沒幾天,師父幫我清理了我身上所有的低靈爛鬼。我排便時,發現排出的都是動物的毛,顯然,那些低靈在我身體裏已經成形了,多可怕呀!最明顯的是我皮膚的變化,白嫩,而且白裏透紅。法輪在身體裏到處旋轉。沒幾天,我請了《轉法輪》。那真是一本天書,藍光閃閃,我看見師父的法身(捲髮)、觀音菩薩,無數的法輪,我的心情激動無比,從未有過的快樂,我戒掉了賭博的惡習,從內心發誓堅修到底。 我從一九九六年八月八日開始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去煉功點煉功,晚上去煉功點學法,風雨不誤,從未間斷,煉靜功時,我連單盤都不能,後來用五十斤秤砣把腿壓平,那種感受真是剜心透骨,心都要蹦出來了,煉靜功無論腿怎麼疼,打坐一個小時從不拿下腿。一九九八年開始,每晚抱輪一個小時。 那時我家距離煉功點三、四里地,途經一里多長的荒涼墳地,尤其是每月的下半月,沒有月亮,天地一片漆黑。春季狂風吼叫,沙土飛揚。冬季寒風凜冽,大雪紛飛。我兒子那時只有五歲,經常和我一同去煉功點。一次,雪深一尺多厚,自行車不但不能騎,還得扛著走,從未覺著苦和累,逢人就說我煉法輪功了,法輪功如何強身健體,修德向善。 一九九八年,法輪功像一顆璀璨的明珠,傳遍了中土大地。我們這個小地方約有一千多人(包括農村)走入大法修煉。「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1]那種喜悅和激動無法用語言表達,是師尊給了我生存的勇氣,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堅信、堅修大法到底。此生轉生東土,恰遇師尊傳法之時,成為主佛的弟子,此生誓為大法而生。 二、血雨腥風中堅信大法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我和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一樣,經歷了這場血雨腥風的洗禮,手機、電話被監聽、出門遭警車跟蹤、家庭被騷擾。江氏流氓集團違背憲法將法輪功誣蔑為×教,開始瘋狂的打壓迫害,跟蹤、騷擾、綁架、關押、開除公職、洗腦、勞教、判刑。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我背著丈夫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當時丈夫在法院工作,我曾經把他當作參天大樹,我非常愛我的丈夫和兒子,也親眼見證天安門廣場惡警瘋狂的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場景,帶著對他們放不下的情,又走了回來。 二零零二年元旦前,我和三位同修去天安門,心急不穩,沒有配合好,一人走脫,三人被非法勞教。面對師尊,面對同修,反思自己十六年來意識不到的錯,有的還被各種執著掩蓋著,今天敞開心扉,坦言自己的不足去掉它。 二零零二年在某地惡警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幾個資料點被怕心嚴重的同修暴露,資料點被惡警破壞。我在師尊的點悟下,平安走脫。 二零零三年,電視、廣播誹謗大法侮辱師父,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和當地同修四人電視插播真相光盤《為你而來》,揭露天安門自焚真相,成功播放了四十多分鐘。這一壯舉震驚了中共邪惡,我因此遭中共邪黨綁架、非法審訊、關押、判刑。 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非法抓捕、審訊、威脅、採訪、錄像,我被強制接受了東北某省電視台記者無理的錄像與採訪,我義正詞嚴的回答了中共邪黨徒:法輪功不是×教。就因為這一句話,東北某省公檢法司及「六一零」把我定為頑固份子,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監,親眼見證目睹女監惡警、惡犯殘害法輪功學員手段殘忍,毫無人性。在黑省女監九監區(集訓監區),我因不背報告詞,遭到惡警王韋麗的毒打和刑罰(戴手銬、背銬、罰蹲),在那裏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人最基本的權利。我每天由兩個犯人包夾貪污犯羅文麗(刑期:無期)、盜竊犯商麗多看管,吃飯、睡覺、上廁所、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犯人包夾一步一跟,邪悟的猶大每天對著我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及放誹謗大法的光盤。犯人於國華(貪污)、王鳳英、何麗慧追隨邪黨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因拒聽拒看,遭到職務犯何麗慧(哈爾濱籍)連續三天的毒打,打頭部、搧耳光,造成我臉部浮腫、頭痛耳鳴。我雖身陷囹圄,但正信不可摧。我絕食抗議這種侵犯人權剝奪信仰自由的權利。 黑省女監副監獄長劉志強、科長肖林、九監區大隊長呂晶華和副大隊長王小麗、惡警陶丹丹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九監區,法輪功學員每天由兩個甚至兩個以上犯人包夾看管、欺辱、非打即罵。從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睡覺,都在「大教室」裏碼坐。每天坐十五個多小時,臀部疼痛、兩腿浮腫、麻木、夜間睡覺不能平躺。 後來,我被分在九監區五樓繼續迫害。職務犯包夾劉鳳華、萬忠麗、徐豔傑繼續看管迫害,我在九監區絕食多次反迫害,不背監規、不背報告詞、不喊報告、不戴犯人牌、床頭不掛犯人牌、不做奴工。 我曾經上訴黑省最高人民法院狀告黑省某市「六一零」 及公檢法司執法犯法並闡明共產邪黨在「文革」中的害人本性,同時聲明退出邪黨、團、隊,正告黑省最高法院及黑省女監,用生命維護法輪大法。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九日,我因煉功不穿囚服,惡警呂晶華大隊長指使犯人給戴手銬,雙手背銬,從早上九點多一直到夜間十二點多才放回監舍,手腕被勒出一道坑。在九監區我煉了五個多月靜功,師父在我身體裏埋下了成千上萬大法的種子,給了我無量的智慧,我無法用語言表述,佛法無邊,太神奇了。 二零零六年春天,我被轉到黑女監六監區,那裏的惡警和犯人邪惡至極。我每天由犯人包夾靈芝(齊齊哈爾籍)看管迫害,碼坐(塑料凳)每天七個多小時。那裏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面臨這樣的迫害。我曾找過六監區鐘大隊長談話,談到監獄的邪惡制度,法輪功學員無罪,包夾迫害法輪功違法等。後來我又上書一封,「寫給獄長劉志強的一封信」諫言十條,托犯人捎出去。沒幾天,獄政科來人查處此事,環境有所寬鬆。 二零零六年秋天,我被轉到黑女監一監區(殺人犯監區)。每天由犯人包夾(殺人犯劉學如、殺人犯劉亞華、好桂如、惡犯陳紅梅等)看管,有的犯人包夾非打即罵,每天面對監控器、聲控器,每天碼坐塑料凳七個小時左右,黑女監惡警、惡犯她們對法輪功學員犯下了滔天大罪。 二零零七年十月末,我出獄。我在黑女監被迫害三年零六個半月。回家後,丈夫已經另有女人,無奈我們離了婚。我深深陷在情感痛苦的折磨中。 我從一無所有、住無定處,到有了目前穩定的修煉環境,都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了這五年(零七年至一二年)不尋常的修煉歷程。 在這最後的時間裏,精進實修,珍惜這千載難逢,萬年不遇的修煉機緣,不斷精進,不辜負師恩和眾望,兌現助師正法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